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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南平王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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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午后,周乐潼只在贴身婢女的搀扶下,进了那尚书府的门。

  谢府的人见大周长公主到了,个个慌忙不跌都跪倒。

  “奴婢,奴才,参见公主——”

  见状,周乐潼只懒懒说道。

  “起来吧。”

  而何氏听说周乐潼来了,更是边整理衣襟,边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

  见周乐潼此时就立于院内,便赶紧纳福。

  “臣妇何氏,参见公主,公主万福金安。”

  说完,就见周乐潼缓缓过去,只伸手将何氏扶起,笑道。

  “免礼,令千金伤势如何了?”

  闻言,何氏更是慌张回道。

  “回公主,小女伤势辛得一神医救治,已然好了大半,多谢公主挂念。”

  “公主请。”

  说完,何氏便带着周乐潼进了内院正堂。

  就见周乐潼只在正堂内坐了一会儿,将那茶水抿了一口后便说。

  “本公主去看看颜儿吧,上次只是与她有匆匆一面之缘,未曾好生细谈,如今既然来了,如何能不去瞧瞧。”

  闻言,就见何氏抓着手里的帕子,一脸担心的样子。

  见状,周乐潼只将那神色暗了暗,冷笑。

  “如何,尚书夫人是不愿本宫去见令府千金吗?还是觉得本宫不配去见~”

  轻飘飘的语气落到何氏耳中,犹如震耳之钟,久久未停。

  就见何氏愣了几秒,随即便慌忙起身作揖道。

  “公主严重了,公主金尊玉贵,小女若得公主青爱,乃是小女的万世所积之福德,臣妇自是欣喜。”

  而后,就见周乐潼之神色轻蔑的撇了一眼何氏,嘴角泛起一丝冷意。

  “令府千金现可以行动自如了吗?”

  说罢,就听何氏尴尬一笑。

  “回公主,小女伤势虽然已好大半,但因元气未有恢复,所以,一直在床榻在之上修养。”

  “偶有下榻,行至一两步,便已唏嘘不已,汗流不止。”

  话音刚落,就见周乐潼将那手中茶杯放在桌上。

  “既是如此,本公主也未能前往,难倒尚书夫人,就让本公主在这空堂之上与夫人品茶吗?。”

  闻言,何氏大惊,连忙跪地解释。

  “只因臣妇见公主临府,令这尚书府蓬荜生辉,臣妇欢喜不已以至顾前忘后,行事颠倒,是臣妇疏忽,怠慢了公主,还请公主降罪。”

  “臣妇这就带公主过去。”

  说完,便连忙起身,神色闪烁的带周乐潼前往谢芝颜的烟雨阁。

  途中,就见周乐潼路过一株枯败了的月见草之时,只伸手将那残花一抚,缓缓说道。

  “月见虽美只是见月而起,月落而衰,可惜了,这么美的花,却只能开在夜晚,见不得晨曦。”

  言罢,就见何氏赶忙上前,伸手就要拔除那株草。

  “公主恕罪,此遗株扰了公主雅兴,臣妇这便将它拔了。”

  说着,就见何氏手已攀上那花株的茎上,只是却见那花株丝毫不动,此时,何氏一满脸尴尬。

  只笑了笑,又使劲拔了一下,还是未能将那花株拔掉。

  而后,就听周乐潼在一旁冷冷开口。

  “莫要费力气了,此种花株根系久于泥土,若要开花,必是已入深处,你如何能奈何得了它。”

  “你且说说,这花是谁植于此处的。”

  闻言,何氏只面露窘色的直起身子,擦了擦手。

  “此物乃是府上长女,谢宁生母臣妇老爷所娶二房,宁秋云所种,因故去已久,又怕臣妇老爷睹物思人,便叫人铲干净了。”

  “不想漏了一株,叫公主见笑了”

  说完,就见周乐潼听见谢宁二字,眼中闪过一丝隐忍的怒意,随即勾起了嘴角道。

  “即是漏了,那便是上天有好生之徳,就留着吧。”

  随即,便抬腿就走,何氏赶忙跟上,虽然自周乐潼进府,何氏便觉这周乐潼与以前大不相同。

  只是至于哪里不同,何氏心下也不甚清楚,只是暗暗琢磨。

  就这样二人各怀鬼胎,貌合神离的,走着。

  不一会儿,便到了谢芝颜的烟雨阁,就见院内草木相宜,几条青石板所铺小路,唯一条通往石阶。

  随后,一行人便进了正屋,就见堂中摆着黄花梨木雕花圆桌,左手一木质楼梯通往阁楼,右手靠窗便是一红木长桌,摆着笔墨,其余细件皆精巧贵重,非金即银,琳琅满目,让人眼花缭乱。

  随后,何氏便带着周乐潼上了阁楼,就见楼梯拐角处所添一盆昙花,置于四脚花架之上。

  到了阁楼屋内,就见一梳着双丫髻,摸约十二三的小丫鬟正靠在床角打盹。

  见状,何氏看了看身旁的丫鬟,随即那丫鬟便立即上前。

  一巴掌打在那双丫髻侍婢的脸上,随即浮现五个清楚的手指印。

  就见那丫鬟直接捂着脸惊的连忙爬了起来,眼泪涟涟的看着那丫鬟,刚要叫骂,又见是何氏在,便慌忙跪倒。

  “夫人,奴婢见过夫人。”

  这时就听何氏语气不善的怒道。

  “瞎了你的狗眼,也敢在公主面前显眼,还不问安,滚出去!”

  随即,那双丫髻的小丫鬟便赶忙请安。

  “奴婢参见公主,公主万福金安。”

  见状,周乐潼可没时间跟这儿耗下去,随即草草说道。

  “嗯,下去吧。”

  于是,那丫鬟就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看着那丫鬟走远,何氏便拉出一,铺着锦绣花垫的圆凳。

  “公主请坐。”

  这时,谢芝颜也被这一阵的吵闹声惊醒。

  “娘,怎么了?”

  问完,谢芝颜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衣着华贵的人,似曾相识,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便直直盯着周乐潼看。

  这可吓坏了何氏,赶忙冲到谢芝颜身旁。

  “颜儿,你可是糊涂了,怎么见了公主,也不知道问安的。”

  说完,便要扶着谢芝颜下床,却被周乐潼一手拦了下来。

  “无妨,免礼,令千金如今身体不适,便免了这繁文缛节,一切从简。”

  说完,就见周乐潼细细打量了这谢芝颜一番,见她生的姿容不凡,便笑道。

  “果真一个美人胚子,当日未曾细看,只觉生的不俗,如今细细看去,竟是如此动人,娇若玉兰。”

  见周乐潼这样夸自己,谢芝颜一脸的得意之色,本就是喜怒形于色之人。

  如今竟如那花毛孔雀一般,将周身锦羽皆示于人。

  “颜儿,多谢公主夸奖。”

  随即,就见周乐潼只将那眼半眯一笑,就从身上解下一锦囊递于谢芝颜。

  “此香囊乃是本宫亲手所制,里面放了本宫自太后哪儿所得的香料。”

  “如今见你只觉亲切非常,想是你我有缘,如此便赠与你,以示亲近。”

  见此,谢芝颜喜上眉梢,只将那柳叶似的眼睛笑弯了,连忙伸手接过了那香囊。

  “谢公主赏赐,如今颜儿也不知回赠公主何物为好,且古语云,来而不往非礼也,那颜儿便将这玉佩回赠公主”

  说着,就见谢芝颜自床头一雕花木盒中,拿出一通身似葱心一般绿的玉佩,递于周乐潼。

  见此,周乐潼自是愿意,便伸手接过了那玉佩。

  “如此,便是你我心意相通了。”

  说完,周乐潼便将那玉佩挂在腰间,神色略有玩味的看了看何氏。

  在谢府约呆了半日,周乐潼便起身回了公主府,只是走时对何氏说了句。

  “令千金甚合本宫心意。”

  说完,只留一头雾水的何氏在谢府独自揣测。

  就在周珂忙着筹备周太后的寿宴,又心系谢宁之时,忽又听闻,南疆南平王于近日已赶往皇城进献宝物。

  这下,周珂心下泛起了嘀咕。

  ‘这南平王平日里甚少来这皇城,每次进宫面圣,总是最后一个到的,如何这次,这寿宴消息一放出,便已动身。’

  想完,周珂也是满头雾水,只是忙忙处理眼前之事,在无精力分心于它。

  这时,就见一小厮跑入延王府内,到了周珂房中,俯身耳语。

  “谢宁小姐伤势已好许多,只是失足落水那日,本就受寒发烧,加上刑罚加身,伤了本体,到今日了,扔是不见,醒来。”

  说完,只见周珂将那桌子一拍,神色见皆是怒意。

  “那日之事可是查清了?”

  就见,那小厮立即单膝跪地。

  “回王爷,宫内线人已尽力去查,只是那日涉事之人皆去了黄泉,查案线索已断,几乎无从下手。”

  说完,就听周珂冷冷的又说。

  “告诉眼探,尽力去查,越快越好,不管用什么方法,本王只要结果。”

  话音刚落,就见那小厮即刻便回了个。

  “是。”

  而后,人影一闪,就已不见了踪迹,此时,周珂眼里流出不同于往日的温和。

  那被阴冷与贪欲霸占的双眸让他整个人显得阴鸷至极。

  只一晃眼,便是几个月过去了,周太后的大寿也快到了,这日,就见城南街上忽而出现一队充满异域风情的车队。

  众人皆驻足而视,惊叹不止。

  就见那队车前面,走着几个骑高头大马的男子,皆头梳碎辫内藏小珠,身着暗青色穿金丝绣线五兽袍,脚蹬黑色金绣彩云鞋。

  其余男子,皆于马下行,披发以一束带护额,身着翻领,束身,挽袖白袍衣。

  皆面容粗狂,须发浓密,更是那头马,连那胡须也束成小辫,缀以彩珠,倒叫人觉得不伦不类,分外可笑。

  车队中间走一马车,不似皇城马车四面皆闭,只留一窗,两道通风。

  而那马车,却只有一顶,内环轻纱帷帐,围以珍珠帘饰,较皇城马车更显华美,妖娆之感。

  就见马车周围皆行丫鬟,自中间梳以大辫,环以小辫于大辫周身,内衬珠玉,额前侧环配饰,更是与大周发髻不同。

  女子皆是水蓝底衣,阔袖紧腕,外罩蓝色绣花丝绒衣。

  鼻梁高挺,五官深邃,面容小巧,生的妖媚精致,全然不似大周女子秀丽婉约。

  如此风情万种之相,自是惹的街上男子,皆眼生淫欲之色,垂涎三尺,有妻室再旁的,自是少不了一顿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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