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频 都市娱乐 千岁独宠:痴傻庶女不好惹

第二百四十二章 情不知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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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对视一眼,看着这深坑四周光滑的墙壁,一时有些无语。

  想不到猎户新挖的陷阱,没将一只猎物困住,却让他们俩倒霉蛋遇上了。

  深吸一口气,清禾忍着小腿处的伤痛,颤着嗓音开口。

  “现在可怎么办才好?”

  闻言,高慕看了看四周,见无所依附,陡峭的墙壁很难攀援上去。

  他叹着气,道:“暂时休息一下吧,我再想想办法。”

  听此言,清禾也知此刻身处的境地很艰难,她自己又受了伤,完全要靠高慕一人。

  然而,清禾还是忍不住催促道:“那你快点,万一那大虫再来,咱们真成了煮熟的鸭子了!”

  话毕,清禾顺势往地上一蹲,舒展开受伤的腿,仰头看着陷阱外的一点天。

  朦胧的月色下,高慕看着她那清秀的脸颊,一时竟有些痴迷。

  旋即,他故意逗弄道:“我说清禾,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咱俩也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处你个大头鬼!”

  只见清禾霎时间炸毛,红着脸喝骂:“休要无言乱语!这哪里是共处一室了,只不过运气不佳,掉落陷阱罢了。”

  见对方如此激动,高慕连忙告饶:“是,是,我胡说了。”

  闻言,清禾仍然厉声斥责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嘘——”

  忽然,高慕以食指抵唇,悄声阻止。

  二人屏息凝神,只听陷阱外传来一阵草木被拨动的唰唰声,在深夜极其清晰,透出一股阴森可怕的氛围。

  接着,坑外隐约似有大型动物的低吼声传来,越来越近。

  “吼——吼!”

  两人吓得纹丝不动,紧紧贴着墙壁,恨不能将身体镶嵌进那土墙之中。

  难道,他们担心的事,还是要发生了不成?

  正当二人神色慌乱、脸色惨白之际,突然,大坑上方探出一个硕大的毛脑袋。

  细看之下,竟然是之前那只大虫!

  见状,清禾到底是姑娘家,下意识就要惊叫出声,却被人死死捂住了嘴巴。

  正是高慕,他虽也担心外面来了哪种危险物,却仍分心关注着清禾,危急关头,他大手一伸,将清禾的尖叫扼杀在摇篮。

  其实高慕也很紧张,被大虫那冒着绿光的两只灯笼眼盯着,他背上泛起冷汗,却仍死命捂着清禾的嘴巴不放。

  那大虫似乎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迟迟不肯离开,在坑外不停地来回踱步,焦躁地低吼着。

  然而,它巡视了半天,不见坑里有任何动静,才不情愿地走远了。

  好半晌,直到外面除了风吹和虫鸣声,再无其他动静,高慕才喘着粗气,松开了清禾。

  “哈哈,小丫头,刚才是不是吓坏了?莫怕莫怕,有我高大哥在此,保你无事!”

  听了他欠扁的话,清禾白了一眼,冷哼道:“也不知是谁刚才吓得直哆嗦?”

  “当然是你啊,我捂着你的嘴,结果你抖得我捂也捂不住,差点让你惊了那大虫。”

  听此,清禾只当他是嘲讽自己开始的莽撞,瞬间红了双眼,赌气将头扭到一边。

  此刻清禾竟觉得无比委屈,身陷囹圄不说,还要面对这个无赖一般的男子。

  她不由得想,若是此时换了凌许,他定然很是从容不迫,正想方设法出去吧,而非眼前之人,只会动嘴皮子。

  与此同时,高慕哪里晓得姑娘家的心思?

  他起身重新查探周围,又检查自己身上所带之物。

  突然,高慕惊喜地低叹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这一声,将想心事的清禾吓得一个激灵,她怒瞪过去,只见高慕不知从何翻出一把三爪钩,正拿在手里啧啧赞叹,好似饿狼发现了猎物一般,眼中闪着惊喜的光芒。

  见此,清禾有些无语,她很是见不上这般聒噪、毛躁之人。

  只见高慕竟然将那三爪钩放在嘴边连亲了好几口,笑得仿佛一个咧开大嘴的傻子。

  旋即,他得意洋洋道:“我高慕真是个天才!”

  在清禾嫌弃的眼神中,高慕开始发力,他将全身力气都用在双臂,借着那三爪钩,蹭蹭蹭便爬了上去,动作灵活得好似一只壁虎。

  见状,清禾虽心中夸赞一番,嘴上却不饶人。

  “呵,自己上去算什么,有能耐,赶紧将本姑娘也救上去呀。”

  闻言,高慕将自己外袍脱下,搓成长绳,费了好一番功夫,总算也将清禾拉了上来。

  两人借着月色,跌跌撞撞地来到一户人家。

  敲门之后,屋内有个苍老的声音传出。

  “大半夜的,谁呀?”

  闻言,高慕忙出声道:“老人家,打扰了,我们夫妻是山下的猎户,遇到大虫了,才摆脱,想借宿一宿,不知可方便?”

  听高慕扯这等谎话,清禾又羞又气,将他的胳膊拧了好几下。

  “咯吱”一声,木门打开,出来一个发须皆白、身子佝偻的老伯。

  他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番,见他们满身污泥、血渍,头上还顶着几根杂草,确实是落难的样子。

  于是,那老人家让他们进了院子。

  “家里简陋,只有一间能住人的屋子,你们二位若不嫌弃,就在灶房里搭了铺板,歇歇脚吧。”

  听此,高慕拱手谢道:“老伯客气了,有个避难的地方,我们已经很感激了。”

  见高慕说得谦虚、客气,老人家和蔼道:“我去给你们拿一床被子,外面有木板,小伙子,你自个儿搭床铺吧。”

  说着,老人指了指院子角落。

  见状,高慕利落地搭了一张简易的床铺,又接过老人拿来的被子。

  忽然,高慕似想起什么,他问老人道:“老伯,您家中可有创伤药膏?我娘子腿受伤了。”

  闻言,清禾立马瞪大了双眼,冷冷地剜了他一眼。

  待老人拿来一点止血的药粉,高慕谢过,随手关了门。

  见高慕的魔爪伸向自己,清禾立马警惕地厉声质问道:“你干嘛?”

  “上药啊,你这话问得奇怪,我拿着药粉,不是上药,还能……”

  突然,高慕一顿,似笑非笑地看着清禾,“哈哈,难不成,你想到了别处?我倒是也……”

  听他言语如此放肆,清禾一张脸红成了煮熟的虾子,她怒喝一声:“住嘴!”

  见清禾生气,高慕也不再逗弄,麻利地上了药,又帮她包扎好伤口。

  与此同时,清禾虽然觉得不自在,却又想,江湖儿女,不讲究那些虚礼。

  于是,她便任由高慕帮自己处理伤口。

  看了看窄小的床板,高慕大气地道:“我高慕男子汉大丈夫,就让你睡床吧。”

  说着,他看到灶台下有一些杂草,顺手指了,道:“我就睡那了。”

  抿了抿嘴,清禾想到高慕一路的帮助,又觉半夜寒凉,终究心下不忍。

  她呐呐道:“只有一张被子,咱们……凑合挤挤吧。”

  闻言,高慕迟疑一下,也不扭捏地在边上躺下,他背过身。笑得能将嘴巴扯开一般。

  一夜无话。

  与此同时,裴旭仍然跪在医老的茅屋前。

  夜风带着些许凉意,扑打在裴旭笔挺的背上,他却跪得坚定,纹丝不动。

  已经整整一天了,无论裴旭如何费尽口舌,医老始终不答应出手救治谢宁。

  于是,裴旭索性住了嘴,不言不语地只管跪着。

  一夜转瞬即逝。

  晨光微曦,裴旭见医老起身出来,又开口了。

  “医伯伯,当年……”

  闻言,医老一张慈祥的面容立马黑沉下来,犹如阴云密布。

  “你不要叫我伯伯,老朽担不起!你也休要提起当年之事——你如今不配!”

  见对方如此,裴旭不由解释道:“您误会皇上了,当年杀我家人的,其实是世家。”

  “哼,你如今当了他的走狗,说话自然向着他,可我还没老糊涂,当年裴家满门抄斩,难道不是他下的令?”

  莫看医老平日和善,但只要提起当年之事,就一副油盐不进、言辞犀利的样子,活似变了个人。

  他一番言辞,将裴旭噎得哑口无言。

  半晌,裴旭才无奈道:“是皇上下的令,可是都是世家逼迫的,他那时候年岁小,哪里能自己做主?”

  “好,就算他做不了主,就算全是世家之过,那你却跪在这里求我救一个世家之女,你真是将杀父之仇忘得干净啊!”

  听此,裴旭叹了一口气,坚定道:“医伯伯,她是我的妻子!”

  闻言,医老气急而笑,“好得很呐,一个是你的主子,一个是你的妻子,你已然是认贼作父了!”

  “医伯伯,您如何奚落我都行,可是,您的医者仁心,都忘了吗?”

  此言一出,医老眼刀一横,铁青着脸进了屋子,将门摔得砰砰作响。

  那破旧的茅屋,好似都因为医老一番动作,而晃动了几下,看上去随时要倒塌的样子。

  看到医老如此大动肝火,裴旭也知,他是一番好意,他不过是放不下至交好友无辜横死的仇恨罢了。

  然而,谢宁又何错之有,难道,上辈子的恩怨,要一代代背负下去吗?

  思及此,裴旭沉住气,缓和开口道:“医伯伯,当年害死我全家的,其实是那些世家的过错,他们见不得清贵权力越过他们,才有此挑拨离间的手段。”

  见对方不言语,裴旭继续解释。

  “世家杀我满门的目的,就在于离间清贵和皇上的关系,如果我们将一腔怒火都归结在皇上身上,岂不是恰好如了他们的意?”

  屋内传来一声冷笑,但语气稍微软了些,“哼,说到底,你还是在替他辩解罢了!”

  听出医老言语中的软和,裴旭眼中闪过一丝欢喜,他连忙道:“其实,我娶谢宁,除了不忍心她受苦之外,主要是想借此机会,打入世家内部。”

  见医老默不作声,裴旭又道:“因此,请您出手相救,她——她现在不能死。”

  话毕,裴旭跪得挺直,一双眼睛急切地盯着茅屋,似要将它看穿。

  好半晌,医老再无动静。

  正当裴旭的心悬起来时,木门再次打开。

  只见医老面无表情地走出来。

  “好,我暂且相信你的说辞,答应救那小丫头一命。”

  闻言,裴旭眼眸中瞬间绽开夺目的亮光,整个人一扫方才的担忧和郁结,绝色容颜散发出愈发耀眼的魅力。

  忽然,一声巨响,如同山中猛兽,咆哮着传来,惊得二人齐齐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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