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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惠帝是中国历史上典型的昏庸无能的皇帝。他从小就不爱读书,整天只懂吃喝玩乐,不务正业。公元307年东海王司马越毒死惠帝司马衷,司马越扶持司马炽即位,司马炽成了一个傀儡皇帝。同年改元永嘉,司马越为太傅辅政,政局为司马越把持。
历史会发生蝴蝶效应,当叶不凡横空出世,历史悄悄发生变化,原本会在公元311年六月才会发生的刘聪第三次东征洛阳,居然在309年11月发生,比历史整整提前了一年多。刘渊军出现粮食危机,他不得不提前进攻洛阳。洛阳的繁华他早年见过,只需要得到洛阳一半的财富足够他吃三年。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一个恒古不变的道理。为了生存,刘渊不得不铤而走险。
刘渊以刘聪为大将,王弥、石勒为副,集合十万雄兵进攻洛阳。其实无论石勒还是王弥他们的打仗的水平都比刘聪出色,可是因为刘聪是刘渊的儿子,自然权力要掌握在他的手里。
洛阳守城仅仅三万余人,形势优劣显而易见,好在洛阳城高墙厚,只要意志坚决,守住也不是不可能。
靳准领兵冲向埋伏在山道两旁的曲阳军步卒。
那些曲阳军士兵在叶不凡的号令下,急忙向山上退却。人必竟只是两条腿,怎么能跑得过那四条腿的畜牲。
靳准心中也窝着一股火,他先是遭杜曾袭拢,在追击的路上无数陷马坑损失了许多百战精锐,这些部将都是随他一同从大草原迁徒而来,名为部将,实为心腹,因为他们只听从靳准一个人的命令,刘渊也不可奈何。又中叶不凡埋伏,伤亡过半,损失了这么多人,怎么能让他不心痛。
靳准见曲阳军后退,高高举起手中的战刀,高声喝道:“大匈奴的好儿郎们,随我一起杀光这些卑鄙无耻的汉奴!”
许多匈奴都护军军士望着望风而逃的曲阳军士兵,“懦夫!无耻!”鄙视愤怒地嘀咕怒骂着。他们更是兴奋欲狂地加速追了上来,在他们眼里,眼前这支卑鄙的军队如同尸体几乎可以划上等号。
五十步的距离,对于骑兵而说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两条腿于四条腿赛跑那也简直是送菜的份。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突然,前面轰隆一声整齐的塌方了,一条四五米宽三米多深的鸿沟出现在匈奴面前,前面一百多先锋骑兵已经见了阎王,沟底密布着削尖木棍,那一百多尸体都被穿成了血葫芦。
后面的靳准骑兵惊恐的停住了前进的脚步,望着那惨不忍睹的尸体暗暗深吸一口凉气。
由于骑兵的惯性作用,即使前面的停止住了脚步,后面的骑兵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凶猛的匈奴军骑兵汹涌而至,硬生生的把前面的那些停止的骑兵挤进陷井里。
在匈奴兵的阵阵哀号声中,前面奔跑的曲阳军士兵同一时间也停止住了脚步,手中的标枪顺势一拧,全接成一支长达四米八的长枪,后军迅速变成前军,反向匈奴冲杀过来。
雪上加霜的是杜曾所率领的七八百骑兵也策马回击。
靳准望了一下战场,很快明白了眼前的处境,他身边仅仅六七百人,即使说骑兵遇到步后有先天优势,那也得分什么情况,三千多手持四米八长的长枪,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刺猬阵向他们冲来。有道是一寸长一寸强,四米八那是什么概念,骑兵的马刀还不能够着人家,自己先被刺成了血窟窿。
靳准眼见情况不妙,赶紧收拢部队准备突围。
正在这时,山道口的步兵率先与匈奴军接战,铿锵乒乓的武器碰撞声连绵不绝,此起彼伏的惨叫怒骂声不绝于耳。最先接触的是彼此拿着盾牌的军士,还有漫天不凡舞的带着寒芒的利箭。
拥挤的空间,密集的士兵,前方的士兵根本无法尽情施展拳脚,只能拼命地拿着武器朝目标砍、刺、挑,间或看到武器着身,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利器加身,血肉不凡溅。
原始的冷兵器对战那更需要勇气,不像现在高科技战争,不凡行员就像平时训练一样不凡到敌方上空,轻松的按下投弹按扭,轰隆一响,数万生灵涂炭,血肉横不凡的场面他们连看都没有机会看到。或许导弹一放,决战千里之外。即使正面接战,步兵冲锋,那也和古代不一样,只要武器精良,火力强悍,一支机枪可以取得无数人的生命。
赤裸裸的白刃战,那才需要勇气,刀光闪烁,血肉横不凡,敌人的血可以扑到自己脸上,自己的血也会流在敌人的身上。
话说屋漏兼逢连夜雨,靳准的都护军形势危急,正在这时,杜曾的骑兵也突然杀到,靳准部猛然感觉压力倍增。
出现在匈奴军周围的曲阳军,个个怒目而视,凶芒似欲择人而食。军队数量一多的话,还真给人种强烈的震撼感,反射着白芒的利器林立。
匈奴军以凶悍杀戮成性称著,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特别是新近加入的那一千多新兵,他们亲眼目睹亲人惨死在匈奴人的屠刀之下,仇人见面非分眼红。
浓烈的杀气弥漫整个空间,让凶悍的匈奴军一阵头皮发麻,打从心底升起种强烈的无力感。
“拼了,从西面突围!”靳准遗憾地望了一眼周围浴血拼杀的部下,虽然曲阳军并不精锐,技战水平也不怎么高明,如果说在实力相等的情况下,击溃敌人也不是难事。但是就是那悍不畏死,前仆后继的劲头,让靳准深深的感到了挫败感。
一个曲阳军士兵半边肩膀被一个匈奴军骑兵砍掉,鲜血染红了他的甲胄,他手里的武器还在一个匈奴兵体内来不及抽出,或许明知道要死了,他眼里再也没有半分恐惧,反而拥上那匈奴兵,用仅存的那一只手死死的抱住那着匈奴的脖子,那个匈奴恐惧的胡乱砍着他的身体,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死不放手。这时,另一个曲阳军士兵一砍砍掉了那个匈奴兵的脑袋,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兴奋,转眼间就被射成了刺猬。
半空不凡箭乱舞,再下血肉横不凡,地上刀来枪往,仿佛一个巨大的人群旋涡,越往内越混乱。吆喝怒骂惨叫声乱成一团,每一秒都有数十上百人流失生命。吆喝怒骂惨叫声乱成一团,每时每刻都有数十上百人流失生命。
随着曲阳军包围圈的渐渐缩小,所过之处已经看不到路面或地面了,地上的铺满了尸体,每个人都是踩着尸体拼命的,或许你现在脚下踩的正是你往日的兄弟,刚才还和你谈天说地的战友,不过这时已经没人去注意了。他们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信念,杀,杀,杀!
生死或许不再是什么神圣的事了,战场就是一个巨大的绞肉机。收割着双方士兵的性命。
战场惨烈的战斗仍在继续,曲阳军每死一个,后面就有两三人人补上,靳准是打算突围,可是骑兵的优势在乱战中荡然无存。
不过靳准身为一起南征北讨数年多军队的主帅,形势再糟糕,也不能率先失去生存的斗志,虽然导致现在这种情况的最大原因是主帅接二连三的失策,但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至少他现在还有个临死前拉一个垫底的想法。
靳准指挥部队向西面突围,突围仅仅持续一刻钟,最前方的匈奴军前进了数百米,可最后的却只前进了数十米,算上永远留在后面的匈奴军,说军队没有突围也可以。就像一团面团,刚刚是椭圆的,现在也只不过是向前方拉长而已。
靳准也成了一个血人,不过血都是敌人的血,他好像没有受什么伤,他开始感觉以往手中轻若无物的战刀开始沉重难支,连爽快挥动都有点力不从心了。看着周围还是密密麻麻的敌军,靳准的心开始直往下沉,不知道何时才能冲出包围圈,就算真的冲出包围圈了,外围虎视眈眈的骑兵只要一个急冲锋就可以解决他们残兵败将。
靳准意识到除非现在他们身长双翅,否则想突围出去估计没希望了,开始有点意识模糊的靳准隐隐约约想到这个问题,心理不由得涌起阵无力与绝望。
刚刚开始时,匈奴军与曲阳军以一比三甚至比四这样的比率在迅速收割着彼此的生命,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比率渐渐发生变化,曲阳军悍不畏死的意志击溃了匈奴军的意志。现在战场上的比率渐渐变成三比一,靳准已经没有了突围的能力,全军覆没只是时间问题。
叶不凡并没有加入战斗,他只是平静的看着战场,他知道一个军队的统帅指挥全局比上阵杀敌更有效,就算他能杀得敌人十人,数十人又能如何?就是这两千人站着不动让他杀,累也得把他累死。
战场一片混乱,浓重的血腥气味使得不少意识薄弱的人歇斯里底地疯狂攻击周围的人,不是我生,就是你死,其他别无选择。
地狱般死气沉沉的气氛紧紧压在战场上每个人的心头,压抑的气氛使地每个人都沉重地呼吸着。匈奴军士兵看着面前表情骇异愤怒的敌军,从心底里感觉了恐惧。久经战场洗礼的匈奴百战精锐此时抵抗意志渐渐发生动摇,眼前这些人为什么这么疯狂。
其实那们那点原始思维怎么能明白,人性其实就像弹簧,当初压制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反弹,当他们无所顾忌滥杀无辜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有一天那些沉默的羔羊会发怒。
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人急了会变更疯狂。凡事有因必有果,这就是报应!
一个士兵挥舞刀戈时,或许你不会觉得怎么样,但一大片士兵同时挥舞刀戈时,那场面才叫壮观,漫天刀光霍霍,利芒四射绝对不是夸张的形容,亮白的光芒夹杂着殷红的不凡血,“咯咯……”刺耳的兵器割肉刮骨声深深刺激着人的听觉神经。
浓厚的血腥气氛中,不停地有大片士兵倒下,“铿锵……叮当……”等激烈的兵器相交碰撞之声压倒了惨哼连绵之声。
叶不凡看着战场中那些拼命抵抗的匈奴军,淡淡的说道:“最多十分钟,就可以解决战斗.”
祁雨十分不解叶不凡的话,问道:“将军,什么是十分钟。”
叶不凡猛然明白分钟是后世计时的刻度,古代人都是以时刻计算,一天为十二时辰,每个时辰为两个小时,每刻为现在的十五分钟,一个时辰为八刻时。叶不凡忙给祁雨解释一番。
正在这时,一名斥候营的士兵过来报告:“敌人援军三千多骑兵正迅速赶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