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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不凡蛾扑火

史上最强修真 程志 6127 2025-10-08 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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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长达三公里的s型山道中,靳准两千骑兵损失殆尽,被压制在不足一里地的范围内。靳准原本以为,两千骑兵对战一千多骑兵可以完胜,没有想到先是追击的路上被杜曾射杀两百多人,陷马坑损失在三百多,被埋仗消灭五百多,经过一番苦战,靳准身边仅仅二百多人,形势急转而下,如果不出现什么大的意外,全军覆没是铁板钉钉的问题。

  “簌簌……”“叮叮当当……”的破空声和抵挡声连绵不绝,偶尔还夹杂着阵阵惨叫声,看着部下抵抗越来越弱,靳准也感到无力和挫败感。胜败乃兵家常事,靳准也不是输不起,但是看到敌军似乎不打算留下俘虏,即使放下武器投降,敌人也把他们杀戮得干干净净,靳准是真的绝望了。

  突围无望,靳准感觉全身精力如敲骨吸髓般被抽出,顿时全身瘫软,仿佛不只是体力,连精神都如遭重创般疲惫,沉重的无力感,糨糊似的脑际精神恍惚,混乱,头痛欲裂。

  在明死知道有死无生的情况下,匈奴军上空弥漫着浓烈的悲哀气氛。俗话说哀兵必胜,人的求生本能,暴发了匈奴军士所有的潜能。

  一个匈奴军士被射成了刺猬,居然带伤向外反冲锋,不过徒劳无功的是,他们发狠,曲阳军更狠,数把横刀瞬间把那个匈奴兵剁成肉泥,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此时战场上的争斗更加惨烈,更加血腥。一方是原本就有深恨大恨,不死不休。一方是殊死搏杀,困兽犹斗。战场上的惨烈可想而知。

  死,没有人不怕,靳准先前追随刘渊打天下时,那时他敢拼,他只是烂命一条,也不在乎,现在不同了,他是离石都护军统领,官居左都督。光着脚不怕穿鞋的,穿上鞋就怕光脚的了。眼见生存希望渺茫,靳准仰天长叹:“吾命休也!”

  叶不凡听闻斥候来报,说敌人援军马上就到,叶不凡露出了个淡淡的微笑,明亮的眼眸里闪烁着嗜血的精芒。

  祁雨皱着眉头向前说道:“将军,我率领斥候营先去抵抗一阵。”

  叶不凡也在思索,他早就考虑到敌人会有援军,就靳准手底下那些残兵败将让杜曾骑兵一个急冲锋就可以轻易解决,他只所以没让骑兵冲锋,而是为了钓鱼,靳准就是鱼饵。祁雨侦察到离石中驻防着靳准的离石都护军大部,五千多骑兵,八千步卒。

  想要达到以战养战的目的,光靠伏击一小部分的征粮队显然不能满足叶不凡的胃口,他的目标是离石。叶不凡没有攻城利器,也没有绝对的优势兵力,要想达到目的只能引蛇出洞,步步蚕食。

  显然叶不凡引蛇出洞的目的达到了,饭要一口一口的吃,既然来了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叶不凡微微一笑,说道:“不用,放敌人进来,我们好关门打狗!”叶不凡接着道:“鸣金收兵,后军变前军,前军变后军撤退!”

  叶不凡话音刚刚落,一阵急促的金鸣声响起。

  曲阳军军纪严明,闻得撤退的号令,赶紧杀退眼前的敌人,迅速后退。虽然是紧急后退,队形依然不乱,后面是盾牌兵殿后,弓弩手射箭压阵。

  匈奴本是依靠求生的本能在拼命支持着,压力一退,大多数人疲惫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如果匈奴军这时部上去緾上曲阳军,曲阳军必竟会损失不少。但是没有那么多如果,匈奴军看见那些如狼似虎的曲阳军离去,庆幸都还来不及,哪敢去追杀。

  今天一战,凶悍成性的匈奴军终于算是碰到了硬茬,曲阳那前仆后继,勇往直前的拼命劲头,深深的震撼了匈奴军的心灵。这本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适者生存,强者独尊。以至到后来靳准在对战叶不凡的黑衫军时,未战先怯三分。

  这时,如惊雷般的马蹄声响彻大地,靳准绝处逢生惊喜异常。此时靳准已经全身血迹累累,也不知道是他还是敌军的。怪异坚韧的盔甲更是刀痕剑错,布料衣裳也是破烂褴褛,头盔也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披头散发,好不狼狈!

  靳准回头观望来援援军,只见领头的将领身长七尺有余,面如小麦的健康色,略蓄少许胡须,双目炯炯有神,身着紫色甲胄,跨下是赤红色的西凉战马,手持丈一铁枪。来者是离石都护军副将北宫纯。

  北宫纯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朗声说道:“卑职身居守城要任,未经都督允许私自率军出城,还望都督赎罪!”

  靳准翻了一个白眼,暗骂:“你不来援,还想看着我死不成?”靳准上前扶起北宫纯,说道:“将军何罪之有,有道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战机稍纵既逝,为将者理应灵活多变。吾今失察,中敌诱兵之计,险些全军覆没,多亏将军救援及时,迟则,吾命休也!将军此行不仅无罪,反而身居大功,回城后待本都督大行封赏。”

  北宫纯站起道:“叶都督!”

  北宫纯望了一下四周的战场,简直惨不忍睹,暗付匈奴军凶悍嗜血好战,看来敌人人数应该不少。但是当他看到山道两旁的山腰中仅两三千人,心里不免嘀咕起来。

  从谷底在半山腰足有五百多步的距离,超出弓弩的有效射程,北宫纯恐怕再中敌人诱敌深入之计,让部将摆好防守队形,所有骑兵都举起单兵小盾牌,护住要害部位。

  靳准收拢残兵败将,正准备回城。

  正在这时,山腰上轰隆隆的一阵巨响,无数擂石滚木急滚而下。整个s型山谷被擂木分割成三段。

  山谷空间狭小,北宫纯部躲避不及,伤亡数百,惨叫声不绝与耳。

  北宫纯部三千多骑兵被分成三段,首尾不能相顾,彼此不能相援。

  北宫纯部三千多人,其中有一千多是北宫纯嫡系人马,为西凉人,其他都是靳准匈奴本部部曲。

  北宫纯突然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油味,顿时,北宫纯大喝道:“不好,敌人准备火攻!”

  北宫纯说得没错,叶不凡是打算火攻。整个s型山谷,叶不凡带人仔细侦察一番,山谷自东向西走向,s头两端是陡峭的山崖,约为四五十丈高,宽约并行八马匹,虽然此处易守难攻,如果想利用这个地形歼灭敌人,明显不可取,古代都是冷兵器,射程有限,况且山势陡峭,虽然不利用敌人进攻,但是四五十丈的距离弓弩伤亡实在有限,虽然可以用石头砸,但是山破自成一体,根本没有什么碎石,即使有,那也是重达数十吨重的巨石,没有机器助力,想要依靠人力翻下山谷几乎是不可能的。

  s型山谷的中部,地势变缓,虽然不利于防守,但是有利与进攻。叶不凡如果局限在古代人的思想,应该想到如何消灭敌人。但是他必竟多了一千七百多年的智慧,既然石头无法利用,他就利用木头,山上树林甚是密集,可用木材不少。不过擂木虽然可以伤敌,但是敌人是骑兵,移动速度快,明显不利的情况下也可以逃跑,也无法大量消灭敌人。

  当然这难不倒叶不凡,叶不凡让贾顺在附近村镇里收集火油,把砍下来的滚木放在火油中浸泡。

  当北宫纯部来援靳准,正好中了叶不凡的关门打狗之计。

  数十上百滚木瞬间填平了山谷两端,数百黑衫军弓弩手引发火箭,点燃浸泡了火油的滚木。大火一发不可收拾。熊熊烈火阻断了匈奴军前进后退之路,除非他们可以长上双翅,直不凡冲天,否则要想逃离此地,那是不可能的。

  “唔……”

  战斗的号角持续回响着,无数黑衫军在盾牌兵的掩护下边射箭边进攻。

  “狭路相逢勇者胜,就让那些凶悍的匈奴兵见识见识我们黑衫军的强悍吧!”叶不凡昂首深吸了口气,豪爽地大声说道。

  “咻咻……”

  两军还相隔数十上百步,漫天铺天盖地的弓箭就如下雨般黑压压对射了起来,甚至还有不少的弓箭在空中相撞,擦着火花落下。黑衫军居高临下,依据地利,直接忽略了敌军前排的盾牌防守,专门朝后面的军队进行打击;

  黑衫军盾牌巨大,自高一米四,只要猫着腰,全身都可以防守住,但是匈奴骑兵不同,他们是骑兵,主要用于进攻,虽然也有盾牌,必竟数量少,而且太小,只是四尺见方的小盾牌。就算能防守住上半身,下半身连同战马却暴露在黑衫军直接火力的打击之下。

  指望四条腿的畜牲上山进攻,那是以已之短击敌之长,此消彼长,正中叶不凡的下怀。

  叶不凡冷笑了声,连续举起数块石块砸了下去,顿时砸得数名敌军头破血流的。叶不凡对身边的军士道:“看到了没有,匈奴军他们也是爹生娘养的,也是一个脑袋两个肩膀,刀下砍下去脑袋照样掉,石头砸下去,照样血肉横不凡。

  无数石块、滚木、不凡箭犹如下冰雹般夹带着无数或被射成刺猬,或被砸成一团烂肉敌军像下饺子般不停落下,哀号、惨叫、怒喝、狂号等声音深深刺激着战场所有人的听觉神经,人体落地声,石头落地声、滚木的翻滚声深深震撼着军队士兵的心灵。

  血,鲜血染红了所有人的眼睛!

  光,寒光晃花了所有人的眼睛!

  军队如蝼蚁,人命如草芥!

  战场所有人都陷入了歇斯里底般的疯狂,鲜血遮挡了视线,惨号声迷惑了听觉,整个世界在他们眼中已经泛成了殷红血腥的世界……

  匈奴兵越战心越惊,敌人怎么这么强悍了,和以前大不一样。其实汉族是还是人血性的,只是他们缺少一个领头羊,而叶不凡成了这个领头羊。此消彼长,黑衫军却越战越勇。攻击也越来越犀利。

  火上加油的是无数滚木被火箭点燃,匈奴军阵脚顿时大乱,北宫纯无奈的望着身边越来越少的部下,心急如焚,北宫纯举起铁枪,奋力一击,一道寒光划过,身前一名黑衫军士兵被贯穿胸部瞬间而亡,北宫纯回手一收铁枪,铁枪带起喷泉般的血流,温热的鲜血迎面而来,这时,北宫纯脑袋清醒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时间越长部将伤亡越大,看来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本来打算救了靳准一命,能捞点政治资本,可是今天算是栽了,别资本没捞到,老本却赔个精光。

  北宫纯急忙收拢部队,准备突围!

  好在北宫纯本部将士都是身披重甲衣胄,只要不命中面部,几乎不会出现伤亡。曲阳军的弩箭打在西凉铁骑身上,只是火星四射,钉钉铛铛作响,本身却无痛无痒。

  这一像是战斗,而是一面倒的屠杀,比起先前的围杀靳准部,胜利还要来得更容易。

  匈奴军抵抗虽然凶悍,但是比起黑衫军来还有点不足。

  黑衫军上下齐心,奋力杀敌。就连余梅那一百多疾风营女兵们也冲上战阵。她们力量上虽然不如男人,却也凶悍。她们大多数拼命的举起数十斤重的石头向匈奴军营中砸去,用敌人的鲜血来清洗自己的耻辱。或是推动滚木,一个个虽然累汗流浃背,却忙得不亦乐乎!

  靳准面如死灰,原本以为可以逃离危险,没想到连同北宫纯部一起都成了待宰杀的羔羊。

  这时,一个靳准家将靳安指挥匈奴勇士向堵在山谷中的滚木冲去。

  匈奴人的奴性也很重,他们都是以一家系为尊,他们都是以战死为荣,他们知道贪生怕死是懦夫的行为,与敌拼杀战死以后,家族可以得到很大一部分财富,子孙后代都可以享受别人的尊敬。靳准是一六部刘渊下属的一个旁支,而靳安却是靳准的奴隶。

  他们知道如果靳准死了,靳族必然覆灭,靳族灭,他们也好不了,以荣俱荣,以损俱损。他们只有拼命让靳准逃出去。

  靳安指挥匈奴数十匈奴兵向烈火冲去,面对烈火,战马也不敢向前冲,那数十匈奴军抽出马刀一下子砍在马屁股上,战马顿时皮开肉烂,战马吃痛,发疯一般向前冲去。

  冲进火场里,数十匈奴兵发出惨厉的哀号,甚是骇人!

  那数十匈奴兵并没有冲开堵塞的山道口,但是火势显明的要弱上三分,靳安咬咬牙,再次指挥数十匈奴兵上前。

  这次如上次同样,数十匈奴兵又将火势减弱几分。如果按此下去,最多三拔人马就可以冲开火墙。叶不凡在山顶看到这一幕以后,神色为之动容,说道:“困兽犹斗勇气可佳,不凡蛾投火有死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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