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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有限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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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有限的信任

  宫殿深处,法老的私人书房,空气中弥漫着纸莎草纸陈旧的气息丶微妙的墨香,以及远处焚烧的没药与雪松混合的淡薄烟雾。这里是帝国权力的核心枢纽之一,虽非最机密的所在,却流淌着关於税收丶地方治理丶工程建设乃至外交礼节的细碎资讯。

  墙壁上镶嵌着青金石与绿松石的浮雕,描绘着法老征服敌国的辉煌战绩,火光在金箔上跳跃,映照出无上的威严。书案上散落着一卷卷纸莎草纸,旁边的乌木匣雕刻着圣甲虫与荷鲁斯之眼的图腾,散发着权力与神秘的气息。

  卡姆静立在一旁,如同一尊打磨光滑的黑曜石雕像,颈上的项圈已从粗糙的铁换成致密的青铜,表面经过抛光,边缘圆润,不再轻易磨损皮肤,却依旧冰冷地提醒着他的身份。他的裆布也换成了细软的上等亚麻,洁白且剪裁合身,隐约勾勒出他修长而结实的身形。

  这些细微的变化,是神庙工地暗杀事件後,阿努比斯·塞提对他「救驾」行为的无声赏赐,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法老对自己所有物价值重新评估後的「优化」。他左臂上的箭伤已愈合,留下一道粉色新疤,与身上其他或深或浅的痕迹并列,成为他身体被刻写的又一笔记录。御医的技术精湛,法老那笨拙的亲自涂药举动虽令人荒谬,却未妨碍愈合。

  此刻,卡姆的任务不再是单纯端酒打扇或在朝会上忍受羞辱性的玩弄。阿努比斯允许他靠近书案,整理那些由书记官初步归类丶被判定为不甚重要的文书卷宗——行省粮食产量汇总丶小型神庙修缮预算丶边境巡逻队的例行报告。

  对法老而言,这或许只是打发时间的差事,或是一种试探;对卡姆来说,这却是一扇通往情报宝库的窄门。他默记粮仓位置与存量丶军队调动频率与路线丶各地官员姓名与职权,这些资讯远比宫殿地形图更宝贵。

  他的动作谨慎,低眉顺目,将整理好的卷宗放入镶嵌青金石与绿松石的乌木匣,每一个动作精准而安静,尽力淡化存在感,却如夜行的豹子,敏锐捕捉空气中每一丝资讯。

  阿努比斯·塞提坐在宽大的镀金王座椅上,单手支颐,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翻阅一份尼罗河水位测量的报告。他的金色瞳孔似乎专注於纸页,但眼角馀光从未真正离开卡姆,掺杂着审视丶好奇,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必察觉的占有欲。

  这个努比亚奴隶,从献礼仪式上凭兴味夺来的战利品,总能出乎他的意料。那双绿眼睛里的火焰,时而冰冷如尼罗河深水,时而在剧痛与惊惧中燃烧出令人震惊的光芒。

  「把三角洲地区的税收记录找出来,按年份重新排列。」阿努比斯的声音打破室内沉寂,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却少了往日的暴戾。

  「是,陛下。」卡姆应声,声音平稳无波。他转身走向书架,精准找到标记着下埃及三角洲地区的卷轴。踮起脚尖取上层卷轴时,他的背部肌肉微微绷紧,细软的亚麻裆布随动作上移,露出结实的大腿根部,动作流畅而充满力量感。

  阿努比斯的视线毫不避讳地落在卡姆的古铜色皮肤上,掠过新愈合的箭伤,停驻在裆布边缘,目光渐深,指尖在椅臂上轻敲两下,低声道:「你的动作,比这些枯燥的数字有趣多了。」

  卡姆感觉到那目光如刀刮过皮肤,强迫自己忽略不适,专注取下卷宗,低声道:「奴隶只想做好份内之事。」他抱着一摞纸莎草卷转身,发现阿努比斯已放下报告,肆无忌惮地打量他。

  「过来。」法老命令,声音带着一丝暗哑的兴味。

  卡姆走近,将卷宗放在书案空处,刚要退回原位,阿努比斯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力道不重却不容挣脱,低声道:「这些数字令人烦躁,你比它们顺眼得多。」他的手指摩挲着卡姆手腕内侧的脉搏,温热的皮肤下脉动清晰可感。

  卡姆身体瞬间僵硬,随即强迫自己放松,低垂眼帘,避开那灼人的金色眼睛,低声道:「奴隶愚钝,无法为陛下分忧。」

  「是吗?」阿努比斯轻笑,笑声中无多少暖意,却也非全然冰冷。他猛地一拉,卡姆猝不及防,踉跄一步,为了保持平衡,双手撑住王座椅扶手,几乎半圈在法老身前,姿势暧昧而被动,低声道:「陛下……请小心。」

  「小心?」阿努比斯低哼,目光紧锁卡姆,低声道:「告诉我,卡姆,整理这些文卷时,你在想什麽?」他的手指滑上卡姆手臂,抚过新疤,带来轻微瘙痒与战栗。

  这个问题看似随意,却暗藏试探。卡姆心头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低声道:「奴隶只想着如何将它们归类妥当,方便陛下查阅。」他的声音平稳,绿眸望着法老肩膀後的虚空。

  「看着我说。」阿努比斯命令,手指滑到卡姆肩颈,按压着青铜项圈的冰冷边缘,低声道:「本王不喜欢你的眼睛躲着我。」

  卡姆缓缓抬起眼,对上那双探究的金眸,近距离看到自己渺小的倒影被囚禁在金色中,低声道:「奴隶所思所想,皆是如何完成陛下的吩咐。」他闻到法老身上没药与雄性气息交织的强势味道,心跳不由加速。

  「你的心跳快了。」阿努比斯低语,指尖感受着脉搏的跃动,带着威胁与催促,低声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别的?」

  「陛下天威在前,奴隶自然敬畏。」卡姆屏住呼吸说出,见阿努比斯眼底掠过一丝复杂光芒,似满意又似失望。他突然俯下身,将额头抵在卡姆额上。

  这亲昵举动让卡姆浑身剧震,呼吸交融,打破征服者与被征服者的界线,低声道:「陛下……这不合礼制……」他试图後退,却被法老双手扣住肩膀,无法动弹。

  「在这里,本王就是礼制。」阿努比斯低语,声音如耳语,带着断言。他的手滑下卡姆背部,抚过脊柱沟壑,按压後腰凹陷,引发一阵熟悉的战栗,低声道:「这颤抖,证明你仍记得谁是你的主人。」

  卡姆咬紧牙关,低声道:「奴隶……从未敢忘。」他厌恶这可耻的身体反应,试图将意识抽离,目光扫过书案上涉及边境军力调配的卷宗,强记关键词与数字。仇恨是他的根,复仇是他的目标。

  阿努比斯拉开距离,双手仍禁锢着他,金眸燃烧着探究与欲望,低声道:「今晚,到我寝宫。」

  「是,陛下。」卡姆顺从回答,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他退後两步,平复紊乱的呼吸,低声道:「奴隶会遵命。」

  阿努比斯拿起报告,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低声道:「很好,去吧。」

  夜幕低垂,莲花状油灯将法老寝宫染上一片暖黄而暧昧的光晕。异国香料的浓郁气息弥漫,卡姆却已不再像最初那样感到窒息,一种可悲的习惯性让他适应了这奢华的牢笼。他站在巨大的黄金与黑檀木床榻边,等待着,颈上的青铜项圈在灯光下闪烁微光。

  阿努比斯沐浴完毕,仅着一件轻薄亚麻长袍,腰带松松系着,露出结实的胸膛,布满旧日战绩的疤痕。他挥退所有侍从,偌大空间只剩他们两人,沉重的镶金木门阖上,隔绝外界,低声道:「过来,卡姆。」

  卡姆走近,站定在床榻前,低声道:「奴隶在这里,陛下。」他预感今晚的试探将更深入,内心既紧张又充满戒备。

  阿努比斯走向他,目光如审视珍馐,缓缓解开卡姆裆布的系结,动作有条不紊。亚麻布轻飘落地,卡姆赤裸站在灯光下,身体线条优美而充满力量,新旧伤痕交错,如诡异图腾。他抑制遮挡的冲动,目光投向远处黑暗,低声道:「陛下……请吩咐。」

  阿努比斯的手指抚上卡姆的皮肤,缓慢划过胸腹肌肉,感受韧性,按压肋骨形状,停留在手臂新疤上,轻轻摩挲,低声道:「还疼吗?」

  卡姆怔住,低声道:「不疼了,陛下。」他对这突如其来的关心感到困惑,绿眸中闪过一丝震惊。

  「很好。」阿努比斯低语,俯身将一个轻如羽毛的吻落在疤痕上,温热柔软的触感与过往的痛苦记忆形成荒谬对比,低声道:「这道疤,是为本王留下的。」

  卡姆猛地一颤,绿眸充满震惊与困惑,低声道:「奴隶……不敢居功。」他看向阿努比斯,金眸在灯光下深邃难测,似对他的反应极感兴趣。

  「躺下。」法老命令,声音低沉。

  卡姆顺从地躺倒在铺着亚麻布与豹皮的床榻上,准备承受预料中的冲击。阿努比斯却侧身躺在他身边,手臂从身後环过,将他揽入怀中,低声道:「放松,今晚我们慢慢来。」

  卡姆的背部紧贴法老温热宽阔的胸膛,感受到沉稳心跳,亲昵的姿势让他浑身僵硬,低声道:「陛下……这是……」

  「安静。」阿努比斯打断,声音带着安抚意味,一条腿强势挤入卡姆双腿间,将其分开,低声道:「让本王感受你。」他的阴茎已勃起,灼热坚硬地抵在卡姆臀缝,却未立即侵入,而是用龟头在紧涩入口反覆摩擦,涂抹自身渗出的前液,试图软化皱褶。

  卡姆倒抽一口气,低声道:「陛下……请慢点……」他试图抵抗这陌生而缓慢的侵入,身体却在长期强制性交中学会了可悲的接纳,缓缓松弛。

  「很好。」阿努比斯低语,腰身缓缓向前,龟头挤开入口,坚定地侵入,低声道:「接纳你的主人。」

  「呃啊……」卡姆发出压抑的痛哼,胀痛中夹杂被挑起的快感。他咬紧牙关,低声道:「我……试着……」阿努比斯停下,让他适应,然後开始缓慢抽送,每一次深入碾压敏感点,带来剧烈的酸麻,每一次退出几乎抽离,留下空虚,然後再次填满。

  「对,就是这样。」阿努比斯在他耳边低哑赞许,温热呼吸喷洒耳廓,低声道:「感受谁在掌控你。」他的动作不疾不徐,却精准撞击敏感处,延长每一丝痛楚与快感。

  卡姆的呼吸急促而破碎,细碎呻吟从牙关缝隙漏出,低声道:「陛下……我……」他的身体不由自主迎合,渴望更深的填满,却为这渴望感到羞耻,指节抓紧豹皮泛白,低声道:「请……不要这样……」

  「不要?」阿努比斯低笑,手臂箍紧卡姆腰腹,低声道:「里面这麽热,吸得这麽紧,还说不要。」他维持这侧卧拥抱後入的姿势,享受内里的紧致湿热如何为他打开丶适应丶绞紧,这比纯粹发泄更满足。

  卡姆的意识被快感与自我厌弃的混沌淹没,世界缩小到这个怀抱丶体内缓慢抽送的阴茎,以及耳後灼热呼吸,低声道:「我……不想……」他的抗议细若蚊蚋,无力而破碎。

  阿努比斯的呼吸渐重,节奏稍快,每一次进入更用力,低声道:「记住这感觉,你是我的!」滚烫精液随一声低吼射入卡姆体内深处,充满而灼热。卡姆也在这强制刺激下达到高潮,前端浊白液体喷洒在豹皮上,身体剧烈痉挛,大脑一片空白,低声道:「啊……!」

  阿努比斯维持拥抱姿势,轻喘着,感受馀韵,低声道:「你的反应,真有趣。」他轻吻卡姆後颈,舔去细汗,似在确认所有权。

  卡姆瘫软在怀中,脱力而失神,低声道:「陛下……为什麽……」他的绿眸望着摇曳灯火,充满虚无与迷茫。阿努比斯翻过他的身体,让他面对自己,金眸审视那张因情欲潮红的脸,低声道:「本王还没满足,起来。」

  卡姆勉强支起身,低声道:「奴隶……遵命。」阿努比斯躺倒在床榻中央,长袍散开,露出勃起的阴茎,低声道:「坐上来,自己动。」

  卡姆心头一震,低声道:「陛下……我伤口……」他试图寻找喘息空间,但阿努比斯的目光锐利如刀,低声道:「本王说了,伤口已愈合,别让我重复。」

  卡姆咬紧牙关,跨坐在法老腰间,双手撑在他胸膛,感受到结实肌肉与旧疤,低声道:「请……引导我。」他缓慢下沉,试图接纳那灼热硬挺,入口因刚才的交合略为松弛,却仍带来胀痛,低声道:「唔……慢点……」

  「慢?」阿努比斯低笑,双手扣住卡姆腰侧,控制节奏,低声道:「本王允许你动,但节奏由我定。」他引导卡姆缓慢上下移动,每一次下沉都深入敏感处,带来酸麻快感。

  卡姆的呼吸再次破碎,低声道:「陛下……太深了……」他的绿眸蒙上水光,身体在法老掌控下起伏,无法自主。前端因刺激再次硬起,滴落透明液体,低声道:「我……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阿努比斯低哼,手指滑向卡姆胸膛,捏住一侧乳头,缓慢搓揉,低声道:「那就别控制,让本王看你失控的样子。」

  卡姆发出一声低哑呻吟:「啊……!」身体不由自主颤抖,迎合着法老的引导。

  阿努比斯的目光燃烧着欲望与探究,低声道:「你的身体,学会了取悦我。」他加快引导速度,卡姆的呻吟愈发频繁,低声道:「陛下……请……」他不知在乞求什麽,意识被快感撕裂。

  最终,阿努比斯一声低吼,再次射入卡姆体内,滚烫液体填满深处。卡姆也在这强烈刺激下第二次高潮,浊白液体溅在法老腹部,低声道:「我……不行了……」他瘫倒在阿努比斯胸膛,剧烈喘息。

  阿努比斯轻抚卡姆後背,低声道:「还没结束,起来。」他起身,走向书案旁的镀金王座椅坐下,长袍散开,露出依旧半硬的阴茎,低声道:「过来,背对我,坐下。」

  卡姆勉强站起,腿软得几乎摔倒,低声道:「陛下……我已经……」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乞求,却被阿努比斯冷声打断:「本王说了,过来。」

  卡姆颤抖着走近,背对法老,缓缓坐在他腿上,低声道:「请……轻点……」阿努比斯双手扶住他的腰,低声道:「动,自己动。」

  卡姆咬紧牙关,缓慢上下移动,入口因连续交合而湿润,却仍带来胀痛与敏感,低声道:「陛下……我……」他的声音破碎,试图保持节奏。

  阿努比斯的手指偶尔滑向他的乳头,轻捏或搓揉,引发一阵阵呻吟:「唔……!」

  「专心点。」阿努比斯低声说,目光扫过卷宗,却时而落在卡姆背部紧绷的肌肉线条,低声道:「你的身体,比这些报告有趣。」双手扣住卡姆腰侧,加快节奏,低声道:「让本王听听你的声音。」

  卡姆的呻吟愈发难抑,低声道:「陛下……我受不了……」他的身体在法老腿上起伏,前端再次硬起,滴落液体。

  阿努比斯的呼吸也渐重,低声道:「受得了,本王给你的你都要承受!」

  最终,他一声低吼,第二次射入卡姆体内,卡姆也在这强烈刺激下再次高潮,浊白液体溅落在地,低声道:「啊……陛下……」

  卡姆瘫软在法老怀中,浑身脱力,绿眸失神地望着灯火,内心充满高潮後的虚无与迷茫。仇恨似乎短暂远去,只剩身体对强制快感的记忆与对这「温存」的无所适从。

  阿努比斯轻抚他的後颈,低声道:「看来,我们都在学习新的东西。」他将卡姆拉入怀中,以占有性姿势拥着,彷佛打算入睡。

  卡姆僵硬地待在怀抱,感受法老平稳的呼吸与体温,身体深处殒留胀痛与微痛,绿眸在灯光中燃烧冰冷火焰,却被困惑与动摇的灰烬覆盖。

  有限的信任?不,这或许只是更精细丶更可怕的征服方式。他一步步沉溺其中,却必须保持清醒,等待属於他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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