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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10幸存的老花奴

胖丫闹大唐 老兔子小姐 9334 2025-10-09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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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忘了他长什么样了,对了,武大郎姓武,武皇后也姓武,我也姓武,我是属于哪个武啊?”

  “大人,您说笑了,常言道,一笔写不出两个武来呀。”

  “那也就是说武大郎和武皇后其实是一家人咯?”

  “大人,可以这么说。”

  “武皇后和武大郎都很有名的,我武思思什么时候也能如此有名就好了。”

  “大人,武皇后天下皆知,那武大郎为何有名?”

  “你们不知道,武大郎的故事被写成了书,还有他那个二弟,也非常出名。更出名的是他的夫人潘金莲和后来的丈夫西门庆,还有人专门为他们写书呢!”

  “大人,这都是真的吗?谁会这么无聊啊?”

  “无聊吗?那为什么还是千古佳作呢?有情有色,有文有武,有美女有英雄,自然是人人喜欢的故事咯。”

  “大人,跑题了!”

  “哦?是吗?”

  “大人,您不想破案,不想当县令,也没关系,咱们可以回家,然后您也可以考虑嫁人。”

  “嫁人?为什么?”

  “大人,您都二十了!女人的黄金时期,从十六岁到二十五岁,也就短短十年时间,如今已经过去了五年,也就是说您的黄金时期只剩下一半了。”

  “剩下一半又怎么样?我这条件,过了黄金期只怕也会被人抢着要吧?”

  “大人,您错了!如今,您凭着年轻貌美,有钱可以嫁给京城的一品大员,可是黄金期过了的话?”

  “会怎么样?”

  “大人,那您就只能嫁大名县的土财主了。说不定还是个姨太太呢!”

  “岂有此理!”

  “大人,不是属下吓唬您,县令的四夫人和您一般大吧?做的可是四姨太!”

  “真的必须考虑嫁人了吗?”

  “大人,女人一生中的重中之重啊!”

  “那京城的一品大员多大岁数?”

  “大人,两年前,能娶您的是三十岁的一品大员,如今,只怕要是四十岁的咯,再等啊,只怕要五十六十岁的咯。”

  “真的吗?”

  “大人,属下不敢有半点欺瞒。”

  “嫁个人也这么麻烦,算了,大人我还是当县令破案子算了。”

  “啊?大人,怎么这才一会儿您就改主意了?”

  “怎么?不行啊?随时改主意,那是女人的特权,懂吗?”

  “大人,属下不懂!”

  “打个比方,假如我喜欢你魏静,但是呢,我还可以改主意喜欢李言,这就是女人的特权。李言,嚎?”

  “大人,请自重!”

  “唉!果然还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们两个还真是无趣!”

  “大人,破案子有趣,咱们还是破案子吧。”

  “那好吧,魏静,你去给大人我查查,这个老奴在县令家工作了多久?”

  “是,大人。”

  “李言,你去查查,县令千金除了陈世美,还跟哪些男人交往过?”

  “是,大人!”

  几日后:

  “大人,属下查到那老奴姓吴,自小就是县令吴启年父亲家里收买的家奴,可以说打小就一直伺候吴启年。”

  “哦?那为什么又做了花匠?”

  “这些年年纪大了,腿脚不是很好,所以就让他侍弄花草了。”

  “这么说,他可能知道县令吴启年的所有秘密咯?”

  “大人,您的意思是,凶手可能是与吴启年有仇,但花匠却可能与他有恩的人?”

  “不错!李言,你那边呢?调查的怎么样了?”

  “大人,属下查到县令千金吴小姐,除了与陈世美交往过,并考虑过结婚之外,还与大名城多位年轻公子有染。”

  “哦?都有谁?”

  “有李公子,王公子,孙公子,还有赵公子等等。”

  “这么多?那她与陈世美分手后,最近与哪家公子走的比较近?”

  “大人,是赵公子。”

  “此人有何特别?”

  “并无特别,只是曾和西门庆称兄道弟,并与李王孙三位公子并称大名县四少!”

  “哦?如此风流之人,或许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就灭人家门。”

  “大人英明!”

  “大人,下一步该怎么办?”

  “你们说呢?”

  “大人,莫非是?”

  “是什么?”

  “大人,莫非是将老花匠定罪?”

  “胡说!”

  “大人,那是什么?”

  “先将老花匠稳住,好酒好菜款待。”

  “大人,然后呢?”

  “然后,魏静,你去查当年和吴启年一起经商在外暴毙的大夫人的前夫的情况。”

  “是,大人。”

  “李言,你去查为四夫人接生的接生婆的下落。”

  “是,大人。”

  几日后:

  “大人,属下魏静回来了。”

  “查的怎么样了?”

  “大人,是这样的。二十年前,县令吴启年和好友李某一起合伙经商,在东都洛阳的时候,李某突然暴毙,之后吴启年就回来娶了李某的夫人,也就是后来的大夫人。”

  “哦?东都洛阳暴毙?”

  “是,大人。”

  “四夫人可是吴启年去东都的时候遇到的?”

  “正是,大人。”

  “莫非这是巧合?还是另有隐情?”

  “大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不确定,不过,你再去查查当年在东都的时候,老花匠是否也跟在吴启年的身边?”

  “是,大人。”

  “李言,你查的怎么样?”

  “大人,回禀大人,四夫人的接生婆失踪了!”

  “哦?几时失踪的?”

  “据她家人说是为四夫人接生那天之后就不见踪影了。”

  “哦?当天就失踪了?”

  “是,大人。”

  “你去找人将接生婆的样貌体态画像回来。”

  “是,大人。”

  “对了,李言,你不是在东都有朋友吗?”

  “可能查到吴启年的故友李某二十年前,在东都可有什么家眷吗?”

  “大人,属下立刻去办。”

  几日后:

  “大人,据吴启年老家的人说,当年老花匠是吴启年的贴身奴仆,走到哪里跟到哪里,所以说当年在东都的时候,也一定是跟随着吴启年的。”

  “好,知道了。”

  “李言,你呢?你的朋友可有消息?”

  “回大人,属下已然得知李某当年在东都确有一处私产,李某暴毙后,那处房产也被大火烧了,据说当中有一女子的尸骸。”

  “哦?女子?”

  “是,大人。”

  “李言,那接生婆的画像可有了?”

  “已经有了,大人,请过目。”

  我接过画像,仔细看了几眼,点了点头。

  “果然!看来我们得去会会这个老花匠了。”

  “大人,您的意思是?”

  “去了自然会知道了。”

  三人来到了老花匠的房间:

  “老人家,近来住得可好?”

  “谢谢武大人关心,住得很好。”

  “可有什么人来找你的麻烦没有?

  没有。”

  “哦?真的吗?”

  “真的。”

  我朝魏静使了个眼色,魏静会意。

  “老人家,你不记得我了吗?”

  “你?是你?那天晚上的是你?”

  “正是在下。”

  “老人家,你莫非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吗?”

  “这?没有,没有!”

  “真的吗?”

  “真的。”

  “可大人我却觉得,如今也只有你一人知道凶手的下落。”

  “这?老朽不知。”

  “哦?老人家,想不想听个故事?”

  “这?大人,请讲。”

  “二十年前,你跟随你的主人,也就是后来的县令吴启年和他的故友李某一起去东都做生意,后来李某暴毙,他在东都的一处家产也被大火焚烧,还烧死了一名女子。”

  “大人,您是怎么知道的?”

  “这么说,老人家你是知道此事咯?”

  “老朽当年确实知道此事。”

  “那我问你,四夫人和被烧死的女子是什么关系?”

  “这?大人,老朽不知。”

  “你撒谎!”

  “大人,老朽真的不知。”

  “那你说说,李某又是如何暴毙的?”

  “这?当时老朽只知道李老爷得了风寒,住在客栈,没几日便去世了。”

  “不是被你的主子害死的吗?”

  “这个?老朽不知。”

  “你又在撒谎!”

  “老朽没有。”

  “你的主子害死了李某之后,侵吞了他的财产,还烧死了他的女人,回来之后又娶了他的夫人。老人家,你可知道吴小姐是不是县令吴启年所生?”

  “这个?老朽不知。”

  “哦?不知?也就是说你知道她不是县令亲生咯?”

  “老朽不知。”

  “四夫人你以前也不认识咯?”

  “不认识!”

  “你撒谎!”

  “老朽没有。”

  “那接生婆是你找的吧?”

  “那个,倒是老朽找的。不过是四夫人委托老朽找的,所以,老朽也不能违抗四夫人的命令。”

  “哦?四夫人让你找的?”

  “正是。”

  “她大概让你找一个与自己身材相仿,年纪不超过四十岁的接生婆吧?”

  “没有,只是找了个大名县里比较有名的接生婆。四夫人说第一次生产,需要找个好点的接生婆,她才放心。”

  “哦?真的吗?”

  “真的。”

  “那四夫人的尸体是那个接生婆的吧?”

  “大人,老朽不知。”

  魏静和李言也瞪大了眼睛:

  “凶手就是四夫人!”

  “啊?大人,你找到凶手了?”

  “正是,那接生婆耳后有颗黑痣,四夫人怕是忽略了这一点。所以那具尸体根本不是什么四夫人的,而是接生婆的。”

  “那狸猫呢?”

  “自然是四夫人自己的作品咯。”

  “大人,难道是她自己生的?”

  “不是,是她自己将猫扒了皮,装成孩子。”

  “可是,大人,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就要从四夫人的身份说起咯。”

  “大人,四夫人到底是谁?”

  “她便是吴启年害死的李某的女儿!”

  “大人,那吴小姐呢?”

  “也是李某的女儿!”

  “大人,也就是说吴县令真的不能生育?”

  “正是!”

  “大人,这么说她是为了报仇,所以才将吴家灭门?”

  “应该如此。对吧,老人家?”

  “老朽不知。”

  “你不知?那远在东都的四夫人怎么会巧遇吴县令,而后潜入吴家,最终将吴家灭门的呢?”

  “老朽真的不知大人在说些什么,老朽冤枉啊!”

  “老人家,看来你想彻底瞒天过海咯?”

  “大人,老朽真的不知情啊。”

  “魏静,李言,你们上!”

  “大人,这?”

  “魏静,你个笨蛋,平常里那么多鬼点子,现在怎么没辙了?难不成白养你这个下属了?”

  “大人,属下惭愧!”

  “李言,你别以为不做声,就能蒙混过去,快想辙!”

  “大人,属下倒是有个办法。”

  “哦?真的?魏静,你学学人家李言,关键时候,还是能派上用场的。什么办法,说!”

  “大人,不如放风出去,说老花匠已被判重刑,凶手找他做替罪羊,仍然逍遥法外。”

  “哦?这样就能引出凶手?”

  “大人,还没完呢!还要将老花匠游街示众,打一面“凶手请出来,勿让无辜老人顶罪”的大旗。”

  “哎?这么夸张?”

  “大人,越夸张越好。这样凶手抵挡不了舆论的压力,自然就会出来自首了。”

  “李言,没看出来呀?你小子还蛮有想法的嘛!”

  我说着情不自禁地摸了一把他的脸蛋。

  “大人,请自重!”

  “切!那是大人对你的奖赏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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