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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本王是有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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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我们可以放心了。

  我们?是谁?

  怪这殿内炉火撤的太早,李璟打了个寒颤,赋风忙慌慌的将王爷衣裳收拾起来,隔在盈月同李璟之间,盈月只能撒手退一步,笑颜未变,“但是你也实在太瘦了,该多吃些的,就方才的枣泥糕,你既然觉得好吃就要多吃,多吃才能壮硕些!”

  好好的女儿家,扒拉人家男子衣裳也就罢了,还一把就扯到腰间,将人家脊背看个光,看了也便罢了,还捏着人家肩膀转了一圈,将人家前胸也瞧了一圈,你流氓既然已经耍完了,也该留点口德,然而她还偏不,她还对人家的身材指指点点,说人家太瘦了,还叫人家多吃些。

  殿里人人噤声,这时不敢多言,瑞嫔只瞧着着唐突的姑娘愣神,李璟在赋风的掩护下将衣裳件件穿好,她摸了他的肩,她还那般自然的将他转回在她胸前,痴目正对,是她凹凸有致的胸膛,还有那不盈一握的腰肢,非礼勿视,他飞快的闭上了眼睛,胸脯起伏,不知是因为冷,还是被那公主唐突了气恼的,身子红的很快,莹白的脊背很快变成了粉白色,好在,衣衫已经遮住了身体,那少了扣子的衣裳自然是扣不好了,他手摸了两回确认丢了,便随便塞在那儿,瞧着像回事就是了。

  殿里死一般的寂静,仿佛瑞嫔的咳嗽一瞬也治好了。

  许久,意识到总该收场的瑞嫔清清嗓子,尴尬笑道,“知道璟儿未受伤,母妃也就安心了。”

  无人应和,盈月好死不死,又接话道,“是呢,我也安心了。”

  觅竹紧紧抿了唇,叫自己不能笑出来。

  “若无事,公主便回宫去吧。”看着自己儿子不动如钟,瑞嫔只好给盈月下逐客令。

  “回去也无事,便在此处多陪陪娘娘也好。”

  盈月笑的还很欢喜,见到李璟她高兴,跟李璟的母亲在一起,她也高兴,既然这里这样高兴,她就是不想走。

  既然她不走,李璟只好起身,一言不发,往宫门走去,赋风跟在身后一溜小跑,主仆两个头也不回,盈月目送他走了,才回头冲瑞嫔笑,“娘娘仿佛好些了,这时候都不咳嗽了。”

  瑞嫔笑笑,才想起方才对盈月的不客气,一场误会揭开,也有些愧疚,赔笑道,“方才见公主服侍嫔妾,真是叫嫔妾感动,想来公主的母亲有福,能有这样贴心的女儿。”

  “我母亲很早就去世了,”盈月言语里有一瞬的悲意,但是面上的笑容未减,“她是为了救下父王死的,所以我是父王一人养大的,”她跳两跳,银铃又是一阵乱响,“娘娘您听,这铃铛是父王专门叫人缝在我衣裳上的,只要有声音,父王就知道我在他身边,他就能安心处理朝局大事,要是铃铛停了,父王就回派人来寻我的。”

  这样片刻不离身的女儿,拓跋王也真是舍得,为了两国邦交,这般忍痛割爱,瑞嫔推己及人,好不悲怆,喊觅竹为公主搬来花凳,“公主坐吧,说起来,还未听你讲过拓跋风土人情呢,嫔妾在这宫里半生,外面是什么样子怕都忘记了。”

  “这要说起来,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盈月坐下,打开了话匣子,屋里众人也听的新奇入迷,无人注意,屋外去而复返,又再度离开的脚步声。

  一时情急忘了将那枚银扣捡起,再回来时,便听到她说起银铃的事情。

  李璟手提着衣襟,默默走在宫道上,心思不明,也仿佛无事可想,只是这夜沐浴后,对着铜镜,他前后打量了几圈。

  “瘦吗?很瘦吗?”

  叫赋风进来,脱了上衣给他瞧过,再对镜看一回。

  “少一分孱弱多一分累赘,分明刚刚好!”

  这公主眼光不行!实在不懂得欣赏美!

  心里这样想,满意睡去了。

  第二日早膳,才停了筷子,丫鬟过来就要撤菜,他抬手止住,鬼使神差,又吃了一块糕。

  ————

  含薇殿,阖宫烛火才熄,赵嫔吹灭床前最后一盏纱灯时,窗棂外,闪入一个身影来。

  “谁!”她喝问一声。

  那人却不止步,甚至还自己点了火折子,一步一步走到她榻前来,斗篷摘下,却是熟人。

  “永王殿下,深夜入宫妃寝宫,按律当斩。”她披衣坐好,言语冷清。

  “本王当斩也便罢了,娘娘您舍得暴毙内宫便好。”永王也不多言,自己寻了花凳坐了,吹熄火折子,复又隐入黑暗里,除了赵嫔,恐怕无人知道那花架下,此刻藏着一位男子,曾叱咤沙场杀伐决断令敌军闻风而逃的永王殿下。

  “你来做什么?”她问。

  “本王为珅儿来。”他答。

  “为珅儿?”

  “殿下能救珅儿回来?”

  烛光里她的眸子燃起了火焰,这一火起,便是万劫不复。

  “不是我救,而是你救。”

  永王言语淡淡,赵嫔却已经端着灯笼坐了过来,“嫔妾深宫妇人,如何能救?”

  “常言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如今战事已平,珅儿出头自然无望,若再起战事,陛下又能倚重谁呢?”他冷笑一声,“诗书风流的李璟?一无是处的李琛?”

  “战事?”赵嫔捏着衣袖,“可是哪里又要起战事?”

  “这便要看娘娘的手段了,”永王依旧是笑,阴谋之意难藏,他打袖中掏出小小玉瓶搁在桌上,“这东西是拓跋独有,放在瑞嫔饮食里,她便是将死之人,李璟孝顺,势必不饶拓跋盈月,只消本王在前朝煽风点火,这公主之命休矣,便是不死也会被囚,这消息传回拓跋,拓跋王爱女心切,大军压境,珅儿便是唯一领兵之将,娘娘以为如何?”

  “你为什么帮珅儿?”赵嫔又问。

  “因为本王也不想做这个闲散王爷很久了。”捏着玉瓶的手蜷紧,“珅儿的武功是本王教的,唯有他会给本王披挂上阵的机会。”

  “事关两国邦交,如果我不肯呢?”

  “李珅是你唯一的指望,你会的。”

  “我还有颐儿,一旦败露便是灭门之罪,我没必要以身涉险。”赵嫔顿一顿,又道,“瑞嫔久病,我也没必要害她。”

  “是吗?”永王笑意更甚,甚至都要发出声招惹宫女进来,他突然停住,“那为何你要让人诓骗她急火攻心一时吐血呢?”

  “你——”赵嫔惶恐惊惧涌上面色,她手指着李济步步退后,“你怎么知道?”她不过就是失去一双儿子见李璟又那样孝顺有些妒忌罢了,左不过是病一场,无伤大雅。

  “本王是个有心人!”他扶案起身,一步一步依旧从容,又打窗棂翻出,融入暗夜,若非那玉瓶,赵嫔只放方才一切不过噩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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