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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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喜爱花草,所以父皇便命人在这宫内种满了花。”
这时,就见宫内的丫鬟见周以尧进来了,随即忙忙上前拉住周以尧打量着,又见一旁周乐潼在。
于是赶紧纳福参拜。
“奴婢参见公主。”
见状,周乐潼只淡淡的看了一眼道。
“起来吧。”
闻言,那丫鬟便起身,但发现了周以尧手上的伤,随即慌忙询问。
“这手是怎么了?怎么刚出去一会儿便成了这样。”
边说还边泪意盈盈的来回看着。
听此,周乐潼撇了一眼周以尧,暗暗在心里捏了一把汗,生怕周以尧出卖了自己。
谁知,周以尧只笑着,将手从哪宫女手里抽了出来。
“无事,是我不小心刮擦到了。”
说完,一旁的周乐潼终于松了一口气。
就见,那宫女便赶紧拉着周以尧,引着周乐潼进了屋子,拉过一矮凳说。
“公主便坐在这里吧,奴婢也帮二皇子处理一下伤口。”
说完,便手脚麻利的将水打好,摆好毛巾,随即拉过周以尧的手,小心的清理污垢。
过了好一会儿,周乐潼似是身下生刺了一般,在凳子上左右摇晃时,那宫女才将伤口包扎完毕。
而后,就见周以尧跳下矮凳,拉着周以尧进了里屋坐在榻上,又向刚才的宫女交代。
“见月,你到小厨房的冰鉴内将糖人取来。”
闻言,那宫女只端着水盆笑道。
“莫不是以后这宫里来一个人你就让看一次?”
说罢,就见周以尧看了看周乐潼,随即脸上染上了怒色。
“叫你去就去,可时本皇子交代事情,还要向你们说明原委,快去。”
随即,那宫女便神色慌忙的答应道。
“是,奴婢知错,奴婢立刻就去。”
说完,那宫婢就匆匆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就见她手内握着一小棍。
上面用琥珀色的玉丝,绕出一动物形状,的东西过来,随即递给了周以尧。
而后,就见周乐潼盯着那东西看了半天,惊奇的问道。
“这便是糖人了?”
见状,周以尧只得意的晃了晃那东西道。
“是啊,皇姐没有见过吧,这个可是用糖做的呢,不信皇姐可以尝尝。”
说着,便将那东西塞到了周乐潼的手里。
“你尝尝,若是喜欢,以后我便留你一些。”
随后,周乐潼便半信半疑的将那,琥珀丝一般都东西放到嘴边,咬了一口。
随即,一阵清甜便自口腔蔓延开来。
“果然还是不如小时候好吃了呢。”
闻言,周以尧只淡淡的笑道。
“是臣弟疏忽了,只记得皇姐喜食此物。”
“原以为这糖人与幼时糖人一样,只是忘了物虽相同,但味道却因人而异。”
“且幼时糖果皆由父皇自宫外,招来厨艺高明之人所做,且那糖丝内混入了青果汁,以至糖丝甜而不腻。”
“自是外面小贩如何能有此精巧心思,自然是比不了的。”
说罢,就见周乐潼只浅浅的勾了勾嘴角,随即放下那糖人。
“想不到皇弟还记得本宫爱吃什么,想来是费心了。”
随即,见周以尧缓缓的,又将杯子拿在手内把玩。
“臣弟虽人在关外,但仍惦念宫内,自然忘不掉。”
闻言,周乐潼只神色一紧,继而笑道。
“不知皇弟忘不掉什么?”
“啪——”
而后,就见周以尧手内杯子摔在了地上。
这时,房间内的气氛,似乎暗藏着某种危险,一触即发。
而后,周以尧只是忽而一笑。
“自是惦念皇姐,皇弟可是记得与皇姐幼时相处之事,可谓历历在目。”
说完,就见周乐潼仍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是吗,年岁已久,本宫记不得太清了。”
闻言,周以尧并未恼怒,只是一如往常的嘴角含笑。
“无妨,只是皇姐莫要忘了答应臣弟之事便好。”
说罢,周以尧便缓缓起身。
“事后不早了,臣弟也该回去了。”
而后,便要转身出门,但被周乐潼出言阻止。
“你还没有告诉本宫,你要如何帮本宫,而你又是何事需要本宫帮忙。”
听此,就见周以尧狡黠的眼神一暗,随即说道。
“皇姐莫急,明日臣弟自会差人前来告知。”
说完便要阔步出门,行至门口又低低道。
“皇姐别忘了将那糖人食尽,那可是臣弟特意为皇姐所留。”
闻言,周乐潼也面色凝重的呆在原地。
忽然,就听院内一阵吵闹,周乐潼便与周以尧赶忙出来一看。
就见,院内一身材魁梧,身着南部服饰的大汉,一手拎着一个周乐潼府上的家丁,而那两个家丁也是鼻青脸肿。
而那大汉四周,也都是倒地哀叫的家丁,和散落一地的棍子。
见状,周乐潼只神色恼怒的看着周以尧问道。
“这可是皇弟的好家奴,怎么,来本宫这府上大显身手了?”
见状,周以尧只是浅浅勾了勾嘴角,佯装怒道。
“帕加尔,你这是如何?”
闻言,帕加尔只是将那两个家奴往前一扔,粗声粗气的叫道。
“公子,是这两厮先招我的。”
“我本来在房内吃茶,等着公子出来,就听门外有动静,便出门查看是何人。”
“谁知,竟是这两厮的调虎离山,想趁我不在,偷入我房内,在我那吃的茶里放泄粉。”
“若不是小人回来的及时,将这两个蠢材抓了个现形,只怕今日,小人便要出不去这公主府的大门了!”
“小人气不过,便将这两蠢材打了一顿,谁知这公主府的家丁居然说蛮横,一并要将我拿下,所以才是现在这样。”
“公子,这可不是小人故意在公主府闹事。”
话音刚落,就听周以尧训斥道。
“好了,如今你事情你做了,还有这么多说辞,是本王待你过于宽容了。”
见状,周乐潼自知是府上家丁生事,也在一旁讪讪道。
“好了,也是本宫府上这些奴才平日里松散惯了,如今才闹出这等笑话,让人取笑。”
“还不下去,在这里显眼吗!”
说着,就听那两家丁个家丁腹内一阵响动。
随即,就见那两个家丁抱着肚子缩紧了身子。
见状,帕加尔赶忙将那两人丢了出去,就见那两人尖叫着,以自由落体的方式,掉进了一旁的花丛里。
“啊——”
而后,就自那花丛内,传出阵阵刺鼻的味道,混着那花香,真真是让人记忆深刻。
随即,众人纷纷捂住口鼻,周乐潼更是掩住口鼻怒道。
“去将那两个腌臜之人杖责二十,丢出去,在不许他们踏入府门一步!甚的污了这清净之地。”
“而后,若是再有人趁机作乱,不论男女,一概拿出去卖了!”
说罢,就见一众家仆跪倒在院内,周乐潼前面。
“是——”
听此,周以尧只掩住口鼻,满眼笑意的向周乐潼请辞。
“皇姐家事,臣弟不便久留,先行告退。”
说完便带着帕加尔,匆匆自周乐潼哪儿出来,也不顾周乐潼一脸怒意的盯着他。
自周乐潼呢儿出来,周以尧便带着帕加尔到了一处名为尝久的酒馆内。
“公子,你平日里甚少饮酒,今日是怎么想到来此地了。”
“您不是说,这酒糟腐味横行之处,最是污人了吗?如今怎么也踏足此内了。”
自顾自说着,帕加尔并未注意此时周以尧脸上是神色,只一转头,便不见了人,这可将他吓坏了,忙喊。
“公子,公子!”
这时,就听在帕加尔旁边,一声音幽幽响起。
“呵,你眼睛是长到头顶上了吗!”
闻言,帕加尔朝着自己身旁往下看去,就见浑身阴郁的周以尧,紧握着手内折扇,随即一脸痞笑的说道。
“嘿嘿,公子,原来你在啊,小人刚才说的入神了,还以为公子走远了,这才高呼的,还请公子莫怪。”
说着便学着这周朝之人的礼节,向周以尧作揖请饶。
只是这印在众人眼里,就如见一粗莽的彪形大汉,当众那一绣花针绣花一般怪异。
就见酒馆内的人皆掩唇取笑,低声嘲讽,周以尧更是阴郁至极,以至于肉眼可见那阴郁之气一般。
见状,帕加尔只直起了身子,瞪着铜铃一般的眼睛,对着这酒馆众人就是一顿嚇吼。
“如何,是没见过我这般的人吗!要不要让我请你们喝一顿啊。”
闻言,众人皆噤声,而后小心翼翼的慌忙逃走,霎时间,这酒馆内便空无一人了,除了那逃不走的掌柜的和店小二。
此刻正躲在柜台后面瑟瑟发抖。
见此,帕加尔只呵呵挠头挠头,对着周以尧说道。
“嘿嘿,公子请。”
而后,周以尧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寻了一处坐了下来。
随即,帕加尔见无人来招待他们二人,便又一拍桌子,这不拍便可,只这一下。
就见,那桌子当即便哗啦一声,就碎成了几块木头。
这时,周以尧看着眼前碎成渣了的桌子,更是满头黑线。
而,帕加尔也愣着那手忘记收回一般,看了看那桌子,又看了看周以尧,嘿嘿笑道。
“公子,看着这周朝的桌子不太结实啊。”
无奈,周以尧只好起身往柜台处,向那掌柜的解释。
“是我管教家仆不严,惊扰了掌柜的,这锭银子,便当赔偿掌柜的损失了。”
说完,便转身出来了,随后,帕加尔只赶忙跟了出来,还不忘打了一壶酒。
“公子,现在去哪儿?”
闻言,周以尧只紧了紧握着折扇的手,心里不断安慰自己。
‘他有用,他有用,笨点儿没事。’
见周以尧许久未说话,帕加尔也自觉自己过失严重,便小心的试探。
“公子,我帮您买了酒,现在是回驿站吗?”
随即,就听周以尧缓缓睁开了眼睛。
“嗯!”
而后二人便提着酒回到了驿站内,周以尧只将帕加尔将酒放到房内,便让其出去了。
看着桌上的酒,周以尧神色复杂,眉头紧皱,似有何解不开的心绪一般。
就见他坐到那桌前,将那酒一口一口的灌下去,只几盅,便见他脸色微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