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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并没有这样的惯例，桂花医生，你是自己想问吧？”
“好，当我没问！”桂花糕挣脱薛淮的手，又冲莫有钱眨眨眼睛。
“剩你自己的时候我再问。”之后便推门而去。
“什么鬼？！她是谁啊，凭什么剩莫有钱自己的时候还要来问？！”苏小琪也把脸凑到莫有钱前面。
“这里！”
“诶？！什么东西？”被这么一喊，薛淮都变得有点紧张，看不到自己脸的莫有钱伸手四下找着镜子，“别吓我，脸上怎么了？”
“被那个女医生留下味道了......”苏小琪说完伸出手，轻轻弹一下莫有钱的鼻子。
“不过放心，我已经帮你弄掉了！”
“哈？！”
两个大男人一时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尤其薛淮，电灯泡应该是世界上最难胜任的工作。
“那个，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沐沐还在家里等我，还有，你们有什么需要，不是，就是用品方面，也不是，算了，有事电联！”离开得好像逃跑，不过莫有钱是跑不掉的。
“苏小琪，我们现在......不是朋友的关系吗？”
小心翼翼地说出来，莫有钱甚至没敢抬头看，“你不会忘了吧？”
“不会，我没忘，不过事情已经结束了，回到地球好好生活的话，莫有钱你也还是要跟我做朋友？”苏小琪干脆也不抬头，摆弄手机查找着关于巨大人鱼的消息。
莫有钱皱皱眉，“是因为缪熙还活着。”
“所以缪熙如果死了你就没这么拧巴了对吗？”
这次苏小琪直接用眼神怼了回去，“好，那我告诉你，缪熙死了，彻底死了，即便再争那也是水妖族跟机械族的事情了，跟你莫有钱一点关系都没有，明白吗？”
“死，死了？”
玖梨杀的？或是别的什么原因？莫有钱不敢问，或者说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玖梨，如果自己死了也就罢了。
苏小琪早就看出他的心思，“不是玖梨，也不是任何人，你不用有负罪感，是他自己准备的污染物腐蚀了他。”
“诶？！”
莫有钱觉得氛围有点尴尬，心里涌上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滋味，也会带着着点不舍？
伸手学着苏小琪的样子弹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只是力道不对，疼到有点发酸。
“那刚才为什么不说实话？”
“拜托，你刚刚才从半死不活到活过来，怕你又急着回去，总之玖梨小影他们都在，不会有事，养好身体再说......还有，我不会逼着你做所谓的男朋友，在身边就好。”
递给莫有钱一瓶水，苏小琪背过身去。
还能这样跟莫有钱讲话，两个人是什么关系，这又有什么好纠结的？
“嗯，我没什么事了，你晚上早点回去吧。”
莫有钱总觉得那个叫桂花糕的女医生不简单，是敌是友还猜不透，苏小琪不在，或许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跟她聊聊。
“而且女神苏小琪呆在身边的话，我会睡不着。”
“不是啊，看你刚刚之前还睡得很香，怎么，是想支开我约那个女医生吗？休想！”
苏小琪脱掉外套，俨然一副要常住的架势。
其实也是为了桂花糕，莫有钱身体还弱得很，一旦那是个危险的元素，自己在至少对方还能忌惮几分。
“查房！”
桂花糕果然来了，“啊，还不是自己一个人呢，姓名是莫有钱，没错吧？”
“嗯，没错。”随口应答一句，莫有钱跟苏小琪都在观察这个女医生的神情。
“莫有钱......”重复着，桂花糕又一次凑到脸的前面，“那个直播天降萝莉的人，是你吧？”
“你认错人了，而且这是病人隐私，拜托你有点职业操守！”苏小琪拉开她，“查完房就出去吧，桂花医生。”
提到萝莉莫有钱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此时穿着的是一整套病号服，所以内裤......
“那个，”实在没办法问出口，他只能努力用手拽一点内裤腰上的松紧部分出来，又掀着被子仔细观察，“千万别换，不然侧兜里歪歪的芯片就弄丢了。”
“内裤换过了，还有，歪歪的芯片我收好了，等你活蹦乱跳的时候就还。”苏小琪看着莫有钱有些搞笑的样子，直截了当地说。
“不然全是血啊。”
“这样啊，嗯，嗯。”莫有钱脸变得通红，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被子里。
“反正桂花糕来过了，不然你还是回去吧......”
“是水妖族的鳞片刀子含有什么特殊物质？我怎么感觉你比以前更矜持了。”苏小琪盯了莫有钱一会儿，带着点亲昵的嘲笑语气。
门外，桂花糕正用关门的姿势掩藏自己的偷听。
“......水妖族的鳞片刀子？哦，这样子哦，果然跟那条巨大的人鱼有关......”
躲在楼梯间里，四下无人，桂花糕蔑笑着拨通电话。
“喂，我大概知道了一些秘密。”
“是我让你观察的那个人透露出来的吗？”电话那头的人有些兴奋。
“没错，”桂花糕努力压低声音，“是那个人的女朋友说出来的，所以，下一步要怎么做？”
......
伊尔落兰斯星球似乎很久都没有如此宁静过了。
缪熙死了，莫有钱看上去也活不了，似乎连暗潮的涌动都不复存在。
因为恣意排放污染物这个大前提被去掉了，它就像一块富丽堂皇的遮羞布，人人都可以用它做文章细数自己的伟大，但真要到了可以吃肉的时候，虎视眈眈早已替代了那份大义凌然。
“玖梨，爸爸会没事吧？”
这是秋蕾有记忆以来最快乐的一段时间，当然要撇开对莫有钱的担心。
教官在这里，他就在身边，除了睡觉，每一个表情每一个标点，自己都可以做到不错过。
“回去地球还有林总他们，应该会没事的吧。”
“嗯，会没事的，不过秋蕾......或许你该问问教官的心意，他是不是愿意一直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