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频 都市娱乐 医手遮天:哀家劫财也劫色

第62章 对月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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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沈云逸同样听进了方才那些官家夫人的话,脸色十分不好,从卫凉歌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到他捏着酒杯时青筋暴起的手。

  她知道,沈云逸是在隐忍。

  心下默然叹了一口气,摊上这样的大姐和父亲,不知道是沈家的错,还是老天爷糊涂。

  旁边毓太妃那边的动静不小,吸引了许多人前去,卫凉歌已然不想在这多待了,她并不想现在拆穿毓太妃,毕竟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等镇国侯平息了淮南水患回归,也到了算总账之时了。

  “琴槡,德福,哀家有些醉了,你们陪哀家去走走吧。”

  “是。”

  与此同时,毓太妃这边也热闹的很。

  “太妃娘娘,就把那药给大家伙瞅瞅,开开眼界。”

  毓太妃叹了一口气,一副本不想张扬,却不得不如此的做作样子。

  “既然如此,表妹啊,你就把东西给本太妃拿出来吧。”

  因着方才毓太妃叫卫飞烟去拿那瓷瓶了,所以现在才来,也因为如此,卫飞烟并没有机会与卫凉歌面对面见上一面。

  她将从回春阁“弄”来的瓷瓶交给毓太妃后,便退后一步,谨小慎微的站在一旁,正巧抬头朝着四周看去时,就瞥到了那朝着席位后方步入的太后背影。

  明明不过是一眼,卫飞烟却突然怔住,她眉头一皱,似乎在心里搜寻着什么。

  原因无他,只因方才那个背影实在有些熟悉,可她一时间却说不上来在何处见过,又想想人家是大周太后,和自己不曾见过也不认识,或许是她想多了。

  思及此,卫飞烟便将眸光转向了席位中沈云逸的位置,本想看看自己的心上人此刻在做什么,不想看去一眼,她却被沈云逸那抹夹杂了寒光的眸子给惊了一跳,立马缩回了头。

  沈云逸不过是冷冷看了眼这群女人,心中对卫飞烟更是鄙夷和不屑。

  居然敢跑去他回春阁偷东西,好,很好。

  离开了宴会的卫凉歌自然是不知晓这一幕,她现下只是带着微微醉意,漫步在这桃花林中。

  琴槡看着卫凉歌越发发红的脸颊,担心道。

  “太后,您似乎是醉了,不如先回凤藻宫吧。”

  卫凉歌摸了摸自己隐隐发烫的脸颊,心想方才喝酒时不觉得,现在才发觉这宫中玉液的后劲如此之大。

  “不必了,哀家就想在这林子里看看桃花,自己走走,琴槡德福,你们不用跟着了。”

  琴槡和德福相视一眼,看了眼这四周也没什么人,便点头应了。

  “是,太后。”

  独自走在林子里,越往深处去,卫凉歌只觉得头越发的晕沉,脚下一个不注意就滑了一跤,正想着伸手撑住旁边最近的桃树,就有人扶住了她。

  “琴槡,不是说让你们别跟来……”

  后面的话,在卫凉歌抬头那一刻戛然而止,些许月光洒下,透过桃花斑驳光影映照在他脸上,只觉得他此时嘴角的笑意是那般的不真实。

  “北安,你怎么到这来了?”

  她记得她派人去问过话,说是晏质子因为风寒未痊愈,不来参加此次的百花宴了。

  晏北安将卫凉歌扶正,然后微笑回答。

  “夜里风静,就出来看看。”

  卫凉歌撑着树干,双眼逐渐朦胧。

  “这有什么好看的,大家不过都是这笼子里的金丝雀而已,飞出去的。”

  见她心情似不好,晏北安拿出了一坛子美酒来。

  “这是我从南疆带来的美酒,太后可否赏脸当月对饮一番?”

  卫凉歌现下已是半醉,不过神智还算清醒,知道自己再喝下去估计会直接瘫了,便笑着拒绝。

  “不了,哀家酒量不好,怕会醉了丑态百出让皇子你看笑话。”

  晏北安眼中流露出了一抹伤感,而卫凉歌最不忍见的就是他这副模样,心中又是一软,叹息道。

  “罢了,总之都喝醉了,再喝一坛子又何妨,来!咱们今夜不醉不归!”

  “对了,北安你会划拳吗?”

  “划拳?”晏北安皱了皱眉,有些困惑的样子。

  卫凉歌却似是来了兴致,撸起厚重的袖子,一条腿就跨在了一块石头上,简直就是一副糙汉子模样。

  “来来来!我教你!”

  “哥俩好啊三星照!五魁首啊六六顺啊!”

  “北安你输了,来来来!”

  “太后这次是我赢了,你喝酒。”

  “不行不行,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闹腾过后的桃花树下,卫凉歌靠着树干席地而坐,抱着空酒坛子就开始打起了饱嗝。

  “嗝~”

  晏北安半坐在旁,眼神也忽有些迷离之色,他似乎也许久未这般热热烈烈的玩过了。

  侧头看去女子抱着酒坛半梦半醒的绯红脸颊时,他嘴角刚刚浮现的笑慢慢收拢,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轻唤了声。

  “太后?”

  “德福,别闹,让哀家好好睡会儿啊。”

  看着卫凉歌抱着空酒坛子就要呼呼大睡,晏北安眼下闪过一抹异色,靠近了她一步,声音中充满着蛊惑。

  “太后,你喜欢国师吗。”

  一听国师二字,卫凉歌如见到此生大敌,浑身一个激灵!

  “谁喜欢那整日里耀武扬威的臭神棍了,那臭神棍讨厌的很,我最讨厌的就是他了!”

  晏北安不慌不忙,继续问。

  “太后,你和国师是在何地相识的呢?”

  迷迷糊糊中,卫凉歌舔了舔嘴边遗留下的酒液,似乎是在回忆。

  “在北定……”

  “质子不是风寒未愈吗,怎有如此雅兴在此陪太后饮酒,到底还是南疆酒酿的味儿浓,本座也想尝尝是否此酿当真如此醉人呢。”

  一道冷漠至极的声音在这时响起,打断了卫凉歌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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