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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恪握紧了她的手,郑重道:“日后,我每年都与你一同看烟火。”
所以,不要露出这样忧愁的面容。
司若宝眨眨眼,含笑问道:“你是想要以什么身份陪我看?”
宁恪认真道:“以夫君的身份如何?”
司若宝心跳陡然加速,笑吟吟道:“吶,阿恪,你这句话,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向我求亲吗?”
宁恪定定的注视着眼前的少女,问道:“若我说是,你可愿意?”
少年如墨的眸子里盛满了温柔缱绻,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如同一汪清泉将少女沉溺其中。
司若宝不禁看呆了。
宁恪唇角微翘,再一次问出声来:“若儿,嫁给我可好?”
他说得认真,垂在身侧的手更是紧紧握住,几乎是用了全部的理智来等待着那个答案。
距离两人互生情愫不过几月,时间还是太短了些。
他不确定他的姑娘是否会同意这事。
听到这句似曾相识的话,司若宝微微睁大了眼,汹涌而来的情绪冲垮了她的心堤,将她彻底淹没。
黑夜中,能够看见少年的眸子亮得惊人。
眸子中,盛满了期待。
司若宝似被迷惑了,点点头应下了。
这一刻,她想不起其他,满心只有眼前的少年,或者该说男子。
宁恪薄唇微勾,正要说些什么,忽地表情微凝,伸手将少女打横抱起来,朝着来时的林子里走去。
司若宝一惊:“啊,你干什么——”
后面的话被堵住了。
宁恪伸出一根手指压在少女的唇上,低低道:“嘘,别说话,有人过来了。”
司若宝还有些茫然。
现在是除夕,又是这个时间了,怎么可能还有人在这个荒郊野外出现。
这根本就说不通啊。
夜晚的树林阴森森的,浅浅的月光倾泻而下,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让人看不真切里面的情况。
宁恪却没那么多顾虑。
跟长了三只眼似的,精准的绕过前方的障碍,直直的来到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边,脚尖一点,就来到了大树之上。
司若宝正在茫然之际,已经被放在了粗壮的树枝上。
朝下看去,越有五六米的高度,让她心里一颤,有种会落下去的恐惧,下意识伸手抓住了宁恪的手臂。
司若宝颤声道:“会掉下去的。”
宁恪感受到少女身子绷直了,想了想,将少女翻过来,压在自己身上,两人呼吸相融,说不出的暧昧。
太……太近了。
司若宝的脸腾地红了,脑袋晕乎乎的,下意识的动了动身子,想要起身,最起码不靠得这么近。
她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宁恪伸手按住她柔软的腰肢,将人禁锢在怀里,凑到她耳边道:“别动。不然你就真的掉下去了。”
说话间,温热的吐息打在敏感的耳背,司若宝身子软成了一截柳枝,全靠着身下人的支撑。
心跳陡然加速。
面上又羞又窘,她似小兽般低语道:“说什么来人了,你根本就是胡诌的吧?这里明明半点声音都没有。”
浅浅的月光下,姿容艳艳的少女含羞带怯,形状姣好的唇微微抿起,让人有种一亲芳泽的冲动。
宁恪眼眸微暗,轻声道:“没骗你。仔细听,人来了。”
司若宝半信半疑的听着。
等了几息,果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了踩在树枝上的声音,而这个声音正朝着这个方向走来的。
居然是真的有人来了。
司若宝脱口道:“你居然没骗我!”
听出少女声音中的惊讶,宁恪双眸微眯,低低道:“骗你作甚?在你心中,我就是那种爱占便宜的人?”
他在她的心中有那么不堪吗?
肯定是因为若儿对自己的了解不够深吧,嗯,他果然还是得赶紧将人娶回去,让她好好了解自己才行……
宁恪再一次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司若宝难得的心虚了一下,压根没看到他的表情。
她还真是这样认为的。
可这也怪不得她误会,有人来了那她们直接回去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躲在树上?
思及此,司若宝问道:“我们为什么要躲起来?以你的身手,应该能带着我够悄无声息的回去的吧。”
宁恪:“……”他能说自己没想到这茬吗?
望着少女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就知道这个理由注定是不会被相信的。
此时来人已经走近,宁恪故作深沉的竖起食指,示意司若宝不要出声,然后若无其事的将少女搂紧了些。
嗯,这就叫错有错着。
两人在五米开外停下,一个女声娇嗔道:“死鬼,这天寒地冻的,不在屋里待着,你叫我来作甚?”
男子嘿嘿笑道:“澄儿,我这不是想你了么,我们都有小半个月没见面了,你就不想我吗?”
原来是一对野鸳鸯。
司若宝压在宁恪身上,浑身僵硬,好似中了石化咒一般,就担心闹出点声响,那问题可就大发了。
与她相反,宁恪神色颇为淡定,还抬手将少女身上的大氅裹紧了些。
树下,女子跺了跺脚,冷哼道:“哼,谁想你了,你有娇妻在侧,哪里还想得起我这个小农女?”
男子腻腻的道:“我的好澄儿,那个黄脸婆哪里比得过你,乖,让我亲两口。”
接着传来一阵若隐若现的水渍声。
不用看都知道这两人正在亲吻,而且还很投入,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在林间回响不绝。
这一刻,司若宝很想大声吼一句:自己在屋里弄不好么?你们大半夜跑来小树林闹,那简直是有病吧!
本以为这已经够了,谁知接下来还有更丧心病狂的。
水渍声结束后,就传来了衣裳摩擦的窸窣声。
这是——
司若宝面上发烫,理智都快烧没了。
真是要命了,怎么好巧不巧遇上这种情况,难道她待会儿就得见识一场活春宫?
她虽没经历过这档子事,可到底是见过猪跑的,此时自然不会有多害羞,只是有些反感这种行为罢了。
而且——
宁恪也在这里啊!
她和宁恪的动作本来就有些暧昧,地下若是再有人在胡来,这简直太……太刺激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