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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大战后，董白趴在齐默怀里气喘吁吁。
“你还是第一次？”
“……”
董白强撑着起身，眼中有了泪光：“齐默，你这话什么意思？”
“不是，我就是看你发育的太快，我还以为……”
一顿好哄，揉着那团柔软，董白眼神又妩媚起来。
“这是杨姐告诉我的按摩秘法，我每天都有做的。”
齐默翻身，舔舐着董白耳垂：“那以后就由我代劳咯？”
“哎呀，你别弄，疼……”
又是一顿操作，董白像一滩烂泥般趴在齐默怀里，连一个手指都动不了。
“默哥，你要对我好哦。”
贤者时间，齐默抽着事后烟，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嗯。”
“我所有第一次都给你啦，第一次亲吻，第一次……”
“你拍电影不是有亲吻镜头么？”
“借位，借位，懂么？”
“哦……”
“我好爱你呀，老公……”
声音低沉，逐渐消失。
憋了六年，齐默要的有点狠。
齐默轻轻挪动身子，让董白睡的更舒服。
搂着白皙滑腻的身子，看着那完美容颜，齐默爱意爆表，骄傲不已。
这是我老婆！
听着她的细密呼吸，某个想法在脑海中扎根，并迅速成长，挥之不去。
他轻轻抽出手臂，拨通电话。
……
杀青宴上，李则难得放下架子，端着酒杯四处赔礼，态度放的极低，不断说着“导演脾气都大，多包涵。”“那时都是些气话，多担待。”之类的话。
拍戏时，他是说一不二暴君，拍完工作人员得哄好，他可不想传来暴躁名声，以后拍戏团队都拉不到。
“咱李导说得挺真切的。”齐默吃着菜，感慨。
“我带过剧组里，导演大多都这样，拍戏时压力大，人容易暴躁，戏一拍完，自己想起那行为都脸红。”
“那剩下的呢？”
“那就是真暴躁，不过一般都是大导，小导演牛不起来。”
“齐总，拍戏时多有僭越，抱歉，你多担待。”
李则端着酒杯，神情严肃，姿态放得极低，喊得是齐总，这是下级对上级的称呼。
“都是为了剧组，没什么，我还得感谢你，学到不少。”
“话不多说，都在酒里。”
满满一大杯白酒，李则仰头干了。
他不傻，拍戏时没精力想，人也烦躁，拍完想起自己对齐默态度，自己都抓狂。
自己一个破壁啥都不是的小导演，对甲方爸爸摆脸色？
但凡多吃一粒花生米都不会这样。
还想再说什么，齐默伸手制止：“李导，咱们好歹是拍过一部戏的革命情谊，都懂。今天你是主角，别把时间都浪费在我这。”
“成，那我等会再过来陪你。”
等会再过来……
等会个屁，齐默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躺地上了。
等剧组喝得差不多，齐默拉着顾行叔跟艾唯去了包间，几人也没少喝，脸都是红扑扑的。
“齐总，您有什么交代？”
从头到尾，艾唯是最能拎得清自己定位的，对齐默态度很明确。
舔就完事了。
“唯姐，行叔，拍完这部戏，你们有什么想法？”
“齐总，我听你的。”
艾唯眼神清明，表着忠心。
顾行叔低着头思忖，艾唯跟他不一样，人家是正儿八经签在天影，齐默是她老板，自己是跟着李则混的，李则签在天影他没有。
“齐总，您有什么想法。”
“我想拍部电影，想请两位过来帮忙。”
这位想拍电影在剧组内不是秘密，只见他整日找人问东问西的。
“默少，义不容辞。”
艾唯拍着胸脯，这部戏都能挂个执行制片，那下部戏自己执行制片不是稳了？
“齐总，我考虑考虑行吗？”
摄影不像制片，跟对导演很重要，跟着个垃圾导演，再牛逼也没用，顾行叔信不过这新兵蛋子，算是婉拒。
“行叔，我没复出去唱歌，而是选择当导演，你想想我歌手生涯的辉煌，没把握我会舍近求远？”
谁特么知道你脑子里想什么？
心下腹诽，表面还是恭敬：“齐总，不是我不愿意，我每部戏都是跟李则拍的，下部戏也说好了，要不您去问问他？”
呵呵，就这种亏了两部的小文艺导演，有没有下部还两说呢。
再说老子又不傻，当人家面去挖人家御用摄影师，脑子有坑嘛？
既然油盐不进，那就只能……
忽悠了！
“行叔啊，你觉得现在市场上需要的是什么？”
“？？”
“是商业片，票房才是撑起导演的立身之本，艺术得往后稍稍，得先活下来才是。”
这是打感情牌了？
顾行叔不大确认，没有说话。
“也不是我背后说他坏话，李则这人，志大才疏，难堪大用，一位没有口碑又拿不到收益的导演，你觉得下场会是怎样？”
顾行叔一愣，他就是个拿工资的，李则给他发钱，稳定得一比，他从没想过有一天李则拿不到钱该如何。
齐默一见，趁热打铁：“行叔啊，这部电影你觉得上映了，票房能回本么？”
一部农村女人成长的故事……
天然缺乏爆点，这点见识他还是有的，缓缓摇头。
“那你觉得在艺术领域，它能获得认可么？”
顾行叔怔住，他知道个屁。
他能知道早就自己当导演去了。
“这部戏没有拉到投资，是天影独资。”艾唯精准补刀。
干的漂亮！
齐默心里竖起大拇指，混过职场的就是能办事。
“行叔啊，咱共事过，我知道你能力，但别人不知道啊，要是李则这部片子扑了，那之后你怎么办，你考虑过么？”
顾行叔喉结动动，口干舌燥。
“行叔啊，董白她爸是卫视台长，背后资源不少，我这戏又准备立项了，近期就要开拍，这……”
“齐总，鞍前马后，您吩咐。”
齐默发了圈烟，满意笑笑。
“那就祝咱之后合作愉快了？”
说开后，气氛异常和谐，几人喝着茶，开始聊些有的没的。
这也就喝了点酒，顾行叔被忽悠瘸了，一番捧贬操作，傻乎乎就答应了。
可怜的小李则，酒醉中左膀右臂就这般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