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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住柳依依丢出来的枕头,吴同迅速的将门关上了。
拿着柳依依丢过来的枕头,吴同闻了闻,上面还带有柳依依的味道。(不是变态!!!)
将枕头小心翼翼的放在门前,不至于让柳依依今天晚上枕着胳膊睡,吴同转身又向不远处的方知画的住处走去。
方知画的住处离几人的住处都比较近,因为方知画身体的原因,为了方便大家照顾方知画,所以白付流这才将原本自己的住处和方知画交换了一番。
“想起来,我好像有段日子没来看过知画了。”吴同想了想自顾自的说到。
之前在筹备外门大比的时候,前几天还比较清闲,吴同下午还可以经常来看看方知画。
可是外门大比之后吴同便开始四处奔波,曹行哪里,尚水哪里,还有后山。
连日的奔波让吴同自己的修炼时间都很少,而且马上五宗会比也即将召开了,如果吴同再不有些进步的,恐怕在五宗会比上就是丢脸去的。
想到这些天来自己疏忽了方知画,吴同心里对方知画便涌现出了几分的歉意。
想着,吴同也已经来到方知画的房门前了。
敲了敲门,吴同说道:“知画,我进来了。”
说着,吴同轻轻的推开了方知画的房门。
屋子之中,吴同惊讶的看到方知画竟然在收拾屋子。
“知画,你的身体已经恢复到可以下地活动了?”
吴同说着,连忙一把扶住方知画的身体,从他的手里抢过抹布,扶着他的身体,让他缓缓地坐回了床上。
方知画笑了笑说道:“没事,昊天门的灵气比起世俗要浓厚很多,我在这里住着感觉身体也好上了不少,无碍的。”
看着与之前那个潇洒桀骜的花花公子完全判若两人的方知画,吴同心中歉意横生,心道如果不是自己,方知画也不至于流落到如此模样。
“就算觉得身体好了也不要太累了,多休息身体才好的快一些。”
方知画摇了摇头:“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说我了,我听白付流说你外门大比赢了,我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呢。”
“这都是小事,没有你的身体重要,你抓紧把身体养好,我还等着跟你喝酒呢。”
听到有酒方知画的眼神中露出了一抹异彩,连忙扭头朝吴同看过去问道:“带了吗?”
吴同一愣,面露担忧的说道:“带了是带了,可是你这身体……”
方知画猛地一拍吴同后背说道:“你看不起谁,有好酒就赶紧拿出来,我都想了好几天了,就是柳依依她们不让我喝,付流那小子也和她们是一丘之貉。”
看到方知画这幅样子,吴同笑了笑,终于看到了一点方知画曾经的影子。
也是不在墨迹,直接从宿雷神戒中取出了一坛笑红尘,又取出了一套酒具。
吴同喝酒其实是不喜欢用酒具的,但是考虑到方知画的身体,吴同还是把酒具拿了出来。
打开封泥,一股酒香直接从瓶口迸发而出,缓缓地飘进了两人的鼻腔中。
“没想到啊吴同,你还藏着这种好酒不告诉我,不够意思了。”方知画不顾面前的酒杯,直接拎起酒就喝了起来。
“……好吧,算我想多了。”吴同说着,灰溜溜的又将酒具收了起来,转而又取出了一坛笑红尘。
方知画痛快的痛饮了几大口坛中的酒,随即猛地将酒坛子拍在了桌子上。
“咳咳咳。”重重的咳了两下,方知画抹了一把嘴边残留的酒水。
看着方知画这幅样子,吴同笑了笑,也是拎起坛子dundundun就是好几口。
不一会,吴同和方知画就是喝的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吴同忽然听见自己的传音符好像有些动静。
睁开还有些朦胧的睡眼,吴同毫不犹豫的接通了。
“喂,谁呀?”吴同带着残留的酒劲对着传音符说道。
“吴同,是我,宁幸。”传音符的另一边传来宁幸的声音。
“嗯?宁幸,你怎么会有我的传音符?……算了,找我什么事?”
“你……现在有空吗,我父亲还有母亲想叫你过来吃顿饭,就在我母亲这。”
吴同趴在桌子上,想了想:宁幸的父亲等于昊天门宗主,宁幸的母亲等于……母老虎,这怎么想都是惹不起的阵容啊!!!
宁幸话音刚落,吴同的酒直接就醒了,连忙对着传音符另一边的宁幸说道:“我马上就到。”
说着,吴同看了一眼还没睡醒的方知画,推门御剑而出。
一边飞吴同就一边想啊。
这宁幸的父母找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啊?
尚水倒还好,毕竟是自己师傅,而且见了这么多次了,吴同也不会有什么心理压力。
可是宁幸父亲可就不同了,那对吴同来说很久就是一个活在别人嘴里的人啊。
总是听别人说昊天门的宗主怎么怎么样,可吴同就是没有见过活的。
可是想想连黑龙竟然都对宁幸的父亲称赞有加,那想必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而且再想想,连尚水这样彪悍的女人都能降服,想必肯定是有着一定手段的。
想着,一个长相英俊非凡,气质仙风道骨的成熟男子的轮廓缓缓地在吴同的脑海中浮现了。
都说人越是不想怎么样,事情往往就会往那个方向发展。
这句话在吴同身上得到了证实。
正当吴同不听祈求能慢一点到的时候,一抬头,自己已经进入小竹林了。
“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管他呢!”一咬牙一跺脚,吴同也是狠下心来面对这一切了。
虽然他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收起飞剑,吴同停在了尚水的小竹楼前。
深吸一口气,吴同缓缓推开了尚水小竹楼的门。
“呀,吴同来了,快坐,快坐。”尚水扭头看到吴同进来,笑盈盈的就照顾吴同在餐桌前坐下。
而吴同也是不知为何感觉到浑身的不自在,可还是缓缓地落坐在了尚水对面的位置。
宁幸在做菜,所以现在餐桌上除了吴同只有尚水一人。
“你先坐会,正好幸儿饭还没做熟,我家那口子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明明告诉他了今天必须来,可是没想到竟然现在还没到。”
尚水一反常态的对吴同客气了起来,就像招呼客人一样和吴同说着话。
而尚水这幅样子却让吴同更加害怕了,怎么坐都觉得屁股下的椅子很是不舒服。
现在他终于知道如坐针毡是什么感觉了。
“那个……师傅,听您这意思,是您要请弟子吃饭?”
尚水神秘的笑了笑,样子很美,可是在吴同眼里很吓人!
“别急,等宁儿他爹来了你就知道了,先坐会。”
听到尚水这样说,吴同心里那股事情不妙的感觉越发凝重了。
不知道该看那的吴同也是开始四下打量了起来。
虽说这间小竹楼吴同已经看过很多次了,可是吴同宁愿多看上几遍也不愿意和此时正满眼笑意盯着自己的尚水对视。
就在这时,门再次被推开了,一个男人一脸歉意的从门缝里露出头来朝屋内看了看。
“父亲,你可算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饭都烧好了。”宁幸看到门口的人略有埋怨的说到。
“你这死鬼,怎么现在才来?”尚水也是的一脸怨气。
男人走进屋,挠了挠头说道:“哎呀哎呀,老婆大人不好意思,路上看见曹行竟然在啃骨头,我还以为他疯了,多看了一会,来晚了来晚了。”
听到昊天门宗主来了,吴同也是扭头朝门口看了过去,可是这一看,他彻底懵了。
“宁一尘!?”吴同看着来人不敢相信的说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