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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人勇士惊骇欲绝,他再怎么想也想不通竟然有人能御刀如此快捷,吐斤洛周是敕勒族勇士,敕勒,中国北方古代民族名。亦作丁令、丁灵、钉灵。又称高车、狄历、铁勒、丁零(丁灵)。他们是好战的民族,习于劫掠。五胡乱华时期他们也是相当力量之一,不过能成气候时是在魏晋南北朝既五胡乱华后期。亦是用刀高手。吐斤洛周运刀速度极快,向来以追风刀称名,虽然北宫纯出刀速度快,但是却没有给吐斤洛周造成实质上的伤害。
有道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北宫纯是用枪高手,使刀实不是他的强项,他用刀与用刀高手吐斤洛周对战,实际上是以已之短,击敌之长。北宫纯越打越郁闷,有点出乎意料之外啊,这家伙把刀用得是出神入化,实在没法打。想到这里,北宫纯立即疾攻几招,趁时把手中的横刀当作暗器一般向吐斤洛周头部击去,当然这也没有给吐斤洛周造成伤害。
北宫纯弃当用枪,吐斤洛周一时竟然停下攻势,呆若木雕。
刀对拳,以一打十,刀对枪棍,以十打一。这就是一寸长一寸强的道理。
北宫纯一枪在手,气势大变,北宫纯枪出如龙,灵走如风,枪枪夺命,吐斤洛周虽然很想反击、躲避,但是北宫纯的丈二铁枪如同影子一般纠缠着打个没完,吐斤洛周根本就争取不到主动出击或脱身的机会。北宫纯忽然暴喝一声,胸中狂野杀气凝为实体力量,双手力贯铁枪,枪势声若奔雷,势欲裂地直接刺向吐斤洛周的胸口,吐斤洛周举刀格挡,勉强将北宫纯的铁枪格开,但是北宫纯手腕一拧,就势变刺为劈,枪法以拦、拿、扎为主。这是枪术的基本动作。枪术在十八般武艺中比较难学,不易掌握,俗说:“年拳,月棒,久练枪”。此外,还有崩、点、穿、劈、圈、挑、拨等,都是枪术常用方法,要求缠绕圆转,劲力适当,方法正确。
北宫纯这招一发两势,如果吐斤洛周抵挡,北宫纯就会变劈为圏。吐斤洛周居然大出北宫纯意料之外,居然以躲代挡,北宫纯这下感觉机会来了,铁枪再次一转,直接挑向吐斤洛周的手腕,吐斤洛周赶紧弃刀后退,北宫纯与此同时,双脚一点马镫,身子随即离鞍而走,如同一个冲天大鸟般,随即用脚踢向吐斤洛周。
“砰!”
一声沉闷巨响响起,吐斤洛周庞大壮硕的身躯被打了个结实,像破布般被打不凡开去,最后落在地上,就此无声无息。
吐斤洛周倒地毙命,“黑衫出击,有我无敌!”北宫纯身后的黑衫军士兵齐声高喊,并迅速杀向城内守军。黑衫军重装骑兵的强悍,那些东莱郡敌军立刻被杀得节节败推。随着敌军的败退,南面城门的黑衫军如钢铁洪流般蜂拥冲进城门,很快和城内地守军展开了短兵相接,刀光剑影,血肉横不凡。哭喊哀号怒骂声响彻天地,五千黑衫军都是重装骑兵,很快就占据了南城门的主控制权。
看着南城门尸横遍地。血流成河,很快就剩零星战斗发生。都是敌军的或亡或逃之后残留的余军,回想攻城的残酷,北宫纯马上高声喊着指挥道:“一连(按本书设计的编制黑衫军每连是六百二十人,每营八个连,合计约五千余人)镇守城门,扫荡余军!二、三连杀向西城门,其余随我杀向东城门。以最快地速度占领东西城门的控制权!”
三千如狼似虎的黑衫军以北宫纯为首,像离弦之箭般迅速杀向东门,沿路断断续续碰上了不少于上千之众的敌军,却也丝毫无法阻挡北宫纯及黑衫军重装骑兵的脚步,真正地如虎入羊群,为了尽快挽救东西两方攻城军队的损失,北宫纯真可谓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也顾不得招降,只要挡在前方的,不管是无名小卒,还是威武将军,一例身形如电,闪电般掠杀。要知道东西两处城门参与冲杀的可都是黑衫军轻装骑兵,他们虽然有速度上的优势,却不像重装骑兵那样刀枪不入,他们冲杀,肯定会遇到大量的伤亡。
黑衫军重装骑兵根本不畏惧寻常刀枪箭支,想当初洛阳之战,北宫纯同样以三千黑衫军重装骑兵,无法灭杀数万人,但驰骋以数万敌军之中,肆意破坏敌军的阵形、队伍,击杀他们的士气还是可以。但是这次不同,一是敌方人数比黑衫军差了好一大截,黑衫军从组建到现在,几乎都是以弱致强,根本没有打过以多打少的战斗,这一次城中敌军根本没有给北宫纯造成实质上阻止,浴血杀到东门时,城墙上传来了剧烈地喊杀声,北宫纯心中大喜,还以为祖逖率领一万兵力打了东城门呢,果然不负主公厚望,到底是祖逖呀,北宫纯更是全力杀向城墙,而原本在城墙边防御地守军看到后方势如破竹般杀出一支军队,不由大惊,马上派出无数军队迎向北宫纯一军。
骑兵在巷战中,优势并不明显,如果敌人采取布置陷井,拉起拦马锁,北宫纯虽然不一定会败,但是速度肯定不会如此快,可是没有那么多如果,守城之敌怎么会想到黑衫军会以轰天雷炸开城门?北宫纯一路如同秋风扫落叶,击败沿途的敌人,沿城墙石梯杀上城墙时,定睛一看,才发现城墙上传来的喊杀声也不过是祖逖率领着是上百名黑衫军在厮杀而已,看来只是祖逖是靠着自己强悍的武力杀上城墙,而不是他率军攻下东城门了。
既然不是已经攻下东城门,那目前最重要的自然是先攻下城门再说,否则再拖延下去,每分每秒都有军队倒在爬上城墙的过程中的,北宫纯立时指挥上千黑衫军骑兵弃马为步,沿城墙石梯杀上城墙,支援祖逖争夺城墙空间,自己率领剩下的两千黑衫军重装骑兵杀向城门。刀枪如林,军队如云,在人群中硬生生犁出了一条血路。
“杀!”
东城门城门刚刚被打开,暴露出来的是城外无数持刀拿枪,气势汹汹的黑衫军,只闻一声惊天爆喝,无数凶悍的黑衫军蜂拥而入,直扑城内敌军,北宫纯看到如此情况,为黑衫军强悍战斗力自豪的同时,更是率军凶悍地杀向敌军。
密密麻麻的军队挤在城门处厮杀,惨叫哀号声震天,漫天寒光厉现,东莱郡军本就战斗力稍逊,再加上被人数上的劣势,更是兵败如山倒,特别是黑衫军重装骑兵,驰骋以敌军之中,基本就无数合之将。犹如切菜剁瓜般,敌军纷纷倒地。
北宫纯在城中与东路的祖逖,西路的李羿三路大军汇合之后,正要攻向东莱郡治所,然而这时,黑衫军士兵来报:“刘巴等领导阶层人物都不见了,只剩空荡荡的治所府一座!”北宫纯略一沉思,随即下令向北门进攻。北宫纯还未到达北城门,远远的就听见北城门外冲天火光和惊天动地地喊杀声。听到远方震天响的喊杀声,遥看冲天烟火,北宫纯心中大急。
祖逖悠然道:“将军莫急,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这时,北宫纯莫名的心安起来了,不知道为什么,祖逖在北宫纯心中可以起到叶不凡一样的作用。北宫纯率众军来到北城门时,只见一人伸手掐住刘巴脖子,双眼紧紧盯着刘巴双眼,冰冷着声音说道:“叫他们弃械投降,否则拧下你的头颅!”
北宫纯一看,那人不是周杞是谁。不曾想,刘巴倒有几分硬气,“休想!降亦死,不降亦死!动手吧!”刘巴的贪生怕死,谁想突然非常硬气地昂头说道,顿了下又视死如归地高声接道:“别管我,大家合力杀了他,突围出去,为我报仇!否则大家都得死在这样!”
北宫纯一时错愕,刘巴怎么突然有如此勇气了?看来刘巴是养尊处优惯了,能力虽不出众,却也不代表他白痴,知道自己怎么都逃不过个死字。北宫纯一愣,没曾想擒贼先擒王也没用,既然抓住了首脑没什么震慑作用,那就没必要带刘巴这个累赘浪费精力了,还不如早早杀了干净。北宫纯道:“想死,老子就成全你!”
周杞得到北宫纯的首肯,自然不会再犹豫,怒喝一声,同时右手使劲一捏,直接捏断刘巴的脖子,然后又抽出随身长剑,斩下刘巴的脑袋,周杞高声厉喝:“首脑已除,降者免死!”
“大家一起上,为刺史大人报仇啊”
东莱郡军皆是一惊,猛地一愣,忽然有人高声喝道,同时率先提刀扑向周杞,看到敌军红着双眼即将一拥而上,,北宫纯大喝道:“刘巴已死,首恶以除,城池以落,只追究首脑之罪,降者免死!”
到北宫纯响亮的喊声,万余黑衫军同时高声喊道。声音响彻天地,回荡战场之上,众人清晰可闻。
看到前方无法突围,后面又如狼似虎般出现无数援军,立刻有敌军抛切兵器。举起双手投降。毕竟刘巴等官僚地主的名声也不怎么样,实在没有多少士兵是真心替他们卖命的。何况最高领导人以近毙命了!那就更没必要为他们拼命了。很多事都是一有人开头,马上有越来越多的人效仿,看到有些人投降,黑衫军真地不再刀兵相加,马上有越来越多的东莱郡军丢下兵器,举手投降,兵器落地地声音更是铿锵做响,不绝以耳。
终于北宫纯以一个时辰的时间伤亡,不足千人的代价,攻下了东莱郡城。
北宫纯把收降事宜交由李羿负责,然后率黑衫军其他将领来到东莱郡治所内开始商讨战后事宜。北宫纯道:“如今我军已打下东莱郡城,目前本郡内军队不足万余,除掖县这里有五千多兵马外,其他各县都是数百上千不等,根本形不成对我军的威胁,眼下我们最要紧的事就是战后处理事宜。那诸位认为我们应该如何处理?”
“属下认为,只要诛除为恶祸首足矣!”周杞面无表情的答道。
对于周杞的回答,北宫纯不至可否的,嘴角露了个似有若无的微笑,看向众人问道,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对于北宫纯的问话和眼神,在场众人要么转移视线,要么低头回避,不表示赞成,也不表示反对的,北宫纯嘴角的微笑渐渐扩大,顿了下又接道:“希望你们能回答我几个问题?第一,我们为何而来?”说着,巡视众人一番,最后看向周杞问道。
其实北宫纯还是向往叶不凡在离石的举动,杀光地主富人阶级,把他们的财物收为已有,要知道黑衫军有如此规模,离石之战收获占了很大的作用,要不是叶不凡在离石收获颇丰,叶不凡也没有实力扩军,更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收拢离石百姓拥护之心,北宫纯最希望的把东莱郡的地主阶级全部斩首,然后把他们的财物分发给百姓一点,好换回百姓的拥护,但是见周杞居然要诛除首恶,现在刘巴已死,意思是对东莱郡保持现状,这点北宫纯可不乐意了。
“为敲山震虎,杀鸡敬猴!”
北宫纯最后把视线落在周杞身上。就是让周杞回答了,周杞只好又硬着头皮低声答道。
“恩,没错!还有,如今阻碍我军发展的,最缺少的是什么?”
对于周杞的回答,北宫纯虽然不满意,但并没追究,又看向祖逖问道,如今在场众人,北宫纯除了对原来的麾下诸将有好感之外,就是对祖逖最信任,其实这也是北宫纯心理主观因素的作用,喜欢一个人,他做什么事都是正确的,无可挑剔的,当然不喜欢一个人,他做什么,都是错。如果当初叶不凡再告诉北宫纯,周杞可深信,可重用,那么北宫纯对周杞也不会如此不感冒了。
“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又有言之,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势均力敌之战争,打地就是经济与人口!”
祖逖虽然是一个良将,但是他也不是神仙,他不知道北宫纯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正面回答北宫纯的问题,反而曲折,反而委婉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北宫纯道:“如今天下形势,主要是由官僚地主把持地,天下的财物大权还是掌握在士族、土族与官僚地主之中,他们人口的数量或许不到天下地百分之一,手中各种物资经济却占据了所处区域的百分之九十九!(注,不知道那时出来百分数没有!)”
祖逖然眼露精光,似乎想到北宫纯的真正用意了。说白了就是既要做表子,又要立牌坊,假镇压之意,夺其财产物资以充军资。降服人心只有两个办法,要么打到他们怕为止,有句话咋说呢,宁要人怕,不要人爱。用鲜血来立威最好了;还有另一种方法就是骗,骗取他们的信任,牵引他们的思想,既然教化难,那用骗的最好了,看来宁丹真不简单,居然可以窥视主公的真正意图。同时祖逖也明白,北宫纯的用意,其实也就是叶不凡的意思,如果没有叶不凡点头,北宫纯可不像有这么深谋远虑的人啊。
北宫纯继续道:“如今我军发展是第一位的,主公的意思是以青州为基地,建立自己的势力,早已扫荡异族,让我华夏民族屹立在天下民族之巅峰,其他都可暂时忽略,有如此机会,我军发展必迅速无比。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地残忍,有这么好一石二鸟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呢。”
气氛一阵沉默,祖逖心中猛然一动,说祖锹是一个爱国英雄,其实他更像现代一名愤青,因为大汉民族没有民族主义,所以今天我们才处处被动,处处受制于人,如今黑衫军实力初具,羽翼未丰,现在还不宜大肆清剿某一阶级人士,别说士族或官僚地主,就是寒门或土族也不是现在的邪影军可以挑战的,某一阶级的反扑带来的都是空前浩大地,就算最后勉强能胜利,也绝对会元气大伤地。
经过数时辰的动荡吵闹之后,掖县万余平方的广场上,原本的居民发现以前高高在上太爷们,肆无忌惮的官老爷们,全部被五花大绑地架到了广场中间,有些嗓音特别大,反应特别激烈的一个个被塞上了破布,剩下的全是垂头丧气、衣杉褴褛的,仔细一看,几乎以前见过的、听过的“高层人士”和其家人全部到齐,而最前面的就是以前权力最大的“刘巴,刺史大人”,此时“刘巴的脑袋正被挂在竹竿上,下面躺的就是他的无头尸体!看这架势,和平时他们拉别人上刑场的情景差不多,广阔的广场上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人,初步估计也有数百人吧,也不知道该说东莱城的蛀虫太多,还是如今的主事之人太噬杀、冷血了,竟然打算一次性处死这么多人。喜欢看热闹、喜欢凑热闹一向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因此一传十,十传百的,刚才还因为战争而躲得严严实实的居民一个个冒了出来,潮水般涌向广场,再怎么说掖县郡城也有几万人口,广场再大也装不下这么多人啊,很快大家就挤成一团了,若非有军队维持秩序,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该抓该杀的人全到场了,北宫纯大力干咳了几声喊道:““咳!咳!大家静一静,静一静!”北宫纯一出声,围观众人马上安静下来,毕竟正要进行的就是流血事件,看广场上哭喊成一团的那么多人,估计自己不听话的话,那些高层也不在乎多几个人的。密密麻麻的观众马上静可落针。
“信大家也等了很久了,本将也就长话短说了,相信大家也都有所耳闻,我军乃青州真正的主人,众望所归之军队,以下各人狼狈为奸,横行乡里,鱼肉百姓,判上作乱,倒行逆施,今我们主上发天军以雷霆之势覆灭其势力,一网成群,仅以此警告胆敢再凡上作乱,倒行逆施之卑鄙之众,对此类人等,我们绝不可心慈手软,将以最铁血的手段进行镇压清洗。”
北宫纯进行了一番煽情加威胁的演讲后,周围出现无数持刀士兵,如催命阎王般扑向手无寸铁,且被五花大绑在广场上的“罪民”,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残忍且冷血无情的屠杀展开。
血浸土地,尸体如山。
抄家抄完了,该杀的也都杀了,北宫纯道:“地主阶级平时欺负你们,横行乡里,鱼肉百姓现在业已全部伏法,我主公英明,即将对东莱郡进行土地改革,把地主的土地分给百姓们自己耕种,让所有百姓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具体实施办法,稍后会以公告的形式公布于众,现在大家可以到治所排对再造户籍,大家往后就可以拥有自己的土地,不用再向地主缴租了。你们真正的翻身做主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