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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不凡看不懂星象,在他眼中天空的星星和后世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要说区别就是天空比后世更纯净,当然这样看星星也看得更清楚。不过看到诸葛明月看星象就可以得出冀州战果,让叶不凡感觉不可思议。不过此事让叶不凡从而引起了其他方面的重视,那就是情报传递速度太慢,这个时代不像后世,有无线电话、卫星通信、网络传输,相较而言谢不凡的黑衫军目前传递讯息的方式太落后,也太原始。
由于黑衫军开始规模很小,并且全部都在一起,所以叶不凡也没有考虑组建专门信息部队,只是让传令兵骑兵传递信息,叶不凡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那可爱的信鸽,不过训练信鸽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训练成的,对于训练信鸽叶不凡也不会,不过这个不难,在这个时代应该不难找出会训练信鸽的人,现在青州共一百多万人口,叶不凡就不相信这一百多万人中居然会找不到会训练信鸽的人。
画面回到冀州信都城,祖逖率领两百多近三百人刚刚拿下信都南城门,按照祖逖的计划,就在他攻下城门的时候,在城门楼上点燃三堆火堆,以三堆火为号,城中隐藏的黑衫军则会兵分多路,分别袭击信都驻守军大营和信都冀州治所,待祖逖部全部攻占下信都城后,再由伏兵伏击城外的王浚军,然而祖逖还未来得及点燃火堆。突然听到远处传来阵阵脚步声。
祖逖在城门楼上向城内望去,只见约城门北二里多地处不急不徐地赶来三千多兵马,队形是典型的行军纵队,这种队形适合行军,但缺点是很难防御突然袭击,不过在自己的城内行军根本就不须要担心这个问题。这些军队都是都护王昌的私兵家将,典型的长枪兵。长枪兵是骑兵的天敌,除非骑兵在攻击开始用弩箭射击,不然贸然冲上去,只有挨刺的份。
祖逖见状后大吃一惊,如果再按原来的计划袭击营地恐怕会扑一个空不说,很可能会遭到敌人的包围,参加夜袭的祖逖部,除了城门楼上的这些士兵是并不是黑衫军普通的部队,而是叶不凡精心训练的陷阵营。陷阵陷阵,顾名思义,是在大兵团作战中,以小部分的兵力,陷入敌军的阵中,以牵制住敌兵主力,然后再以骑兵攻之从四面八方攻之,一举击溃敌军。当然也可以用于阻击敌军,坚守阵营。这是叶不凡根据三国时代的高顺的陷阵营专门训练的一支特殊步兵连队,不过叶不凡也在高顺的陷阵营的基础上进行了改进,采用诸葛明月的九宫八卦阵以基,然后装备双孔弩远攻,利用精钢铠甲防守,阵线采取三层配置,外层是标枪兵,如果敌人少时,可采取投掷标枪的方法杀伤敌人,如果混战中,则把每名士兵的两支标枪,旋接在一起,成这四米八长的长枪,组成刺猬阵!
陷阵营装备了标枪以外,其他都是装备横刀,有道是一寸长一寸强,面对排列整齐的长枪兵方阵,其实横刀勇士并不占任何优势。这时,祖逖为难了,如果再按计划实施暗杀袭击,成功的希望非常渺茫,稍有差池,担当袭击的这两个连的黑衫军士兵恐怕会面临数倍敌人的围攻,就算能侥幸战胜,那也是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惨胜之局。
此时祖逖的头脑不凡快的运转着,有道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祖逖脑袋灵光一现,暗道有了。祖逖悄悄用火把打出旗语“就地隐藏,伺机而动!”随即祖逖又命令城门楼上的黑衫军士兵,准备战斗!
不久之后,王昌所率领的长枪兵三千步卒前进到距离南城门不远的一处开阔地。这里距离南城门约百余步,临近主大街,南面是城墙,北面是民居。
突然,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所有人都不由得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时,一蓬箭雨罩着头脸倾泻下来。惨叫声顿时响起,许多王昌军士卒被射翻在地,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这是怎么回事?城墙上那帮杂种在干嘛?”,愤怒的叫骂声嘈杂的响了起来。原来,箭矢竟然是从南城门侧的城墙上施放的,可城墙上的驻守军怎么可能向自己人放箭呢?
城门楼上虽然只有二百多黑衫军士兵,不过他们装备的弩机可不是普通的弩机,而是由武研院新制造的双孔弩,一次可以发射两支箭,二百多人,可以达到五百人齐射才能达到的效果,加是王昌这些家将私兵根本没有任何防备,所以第一轮射击,至少造成王昌军三百多人的伤亡。
王昌军疑惑愤怒的时候,城墙上突然竖起了黑衫军的战旗。正在箭雨中四处躲避的王昌军大吃一惊,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怎么回事?’众王昌军不明所以,但是王昌很快就明白黑衫军肯定是潜入城内了。
来不及细想,王昌就地组织兵力反击。虽然一下子伤亡那么多人,但是王昌这些家将并不属于王浚的冀州军,他们只听王昌的号令,所以在王昌命令传达的同时,这些王昌兵怒喝连连。“杀啊!”猛然,一片冲天而起的喊杀声从信都城内响起,整个信都城内都像被震动了一样。
看着二千多杀气腾腾喊杀着冲杀出来的王昌兵,祖逖冷冷的喝道:“放箭!”
随着祖逖一声令下,二百多黑衫军士兵五百多支箭同时发射了出去。“咻咻咻咻”的破空声响成一片。
“啊!啊!……”
才冲出来的十数步远的王昌兵被如雨般的箭矢射得成了一个个的刺猬,来不及呼吸一口清新空气。才冲出来的士兵,当然也看到了战场的惨景,但是他们并没有选择的余地,在这个时代人命根本就不值钱,往往一个成年大汉的性命不值一斗米钱,王昌这三千家将,名义上协防冀州实则是为了保护王昌自己的家产。所以他们有命令必须冲,冲上去或许会死,但是后退就必须死,这就是王昌治军的原则。一个个王昌军士兵的身体迸发着鲜血轰然倒地,但眨眼又被别的士兵踩着他的尸身越了过去。
一百多步的距离,到处都是血肉模糊的尸体。
祖逖看着看着越来越近的王昌军涌过来的士兵太多,不顾生死的冲杀过来,虽然黑衫军战斗力强悍,但是仍不可能全面抵抗,一旦被他们缠住,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祖逖毫不迟疑的下令撤退。
王昌军被祖逖部用弩箭放倒了六七百个人后,他们反而被激起了凶性,咧牙咧嘴的瞪大发红的眼睛,状似疯狂的扑过来。祖逖现在就是要激起王昌军的凶性,让他们不能冷静的考虑太多,要让他们尾随着自己的军队。只有不停的挑动他们的凶性仇恨,他们才会欠缺冷静的追击,才会和自己已经摆开阵势的军队相遇。祖逖想到,既然伏击城外的敌军是伏击,为何不能把城内的敌军引出城外,然后再伏击。所以,祖逖及时灵活变化了一下,把不利于自己的处境转化为主动。
王昌看到祖逖撤出城的人马只有二百多人,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区区二百多人为何敢进攻有八千多人驻守的信都,只是他不明白,黑衫军是如何进城的.。突然,他想到了两个字‘内奸’想到这里,王昌一阵后怕,王昌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慌忙命令军队对城内各个方向戒备。
祖逖见后面的敌人并没有追击出城,他无奈地摇着头,看来今夜的突袭行动全面失败了,现在敌人有了警觉,下一次要想再得手,只怕会更难!正在这时,祖逖身边的雄壮的汉子请战道:“祖将军(祖逖现被叶不凡封为裨将将军)就让我去叫阵,杀他一个片甲不留!”
祖逖回头一看,只见是黑衫军步六营的一名排长,名叫陈超,此人一身武艺,力大无比。在黑衫军步兵六营中也罕有敌手。只是此人武勇余,而谋略不足,所以未能升迁。见他请战,“陈超,只能败不许胜,打三十会合就回来。”祖逖怕陈超一不小心杀了敌将,怕会吓得他们不敢前来攻打,忙下令道。
“什么?只能打败?”陈超,回头看到祖逖认真的神情,像泄了气般道:“那、那俺不去了,将军你另外派人去吧。”
“胡闹,军令如山,出战!”祖逖怒道。
“是!”陈超领令。陈超走了老远才敢嘟噜道:“哪有这样打仗的?还有俺陈超打败仗啊?唉……一会败退回来岂不是会被别人笑死……”陈超一举一柄长镗,然后一挥,领着六十多名黑衫军士兵,全部摆开,摆成一个攻击的战阵。
王昌见祖逖部退而不散,不知道祖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如果祖逖想以眼前这二三百人就敢攻城信都州城,未免也有点托大了,所以这更让王昌疑心大起,他料定祖逖必有后着。所以严令部将不得出战。
“王家小儿!本人是黑衫军陈超,谁敢来与我一战!”陈超虽然不擅长谋略,但是也不傻,他把部队带到王昌军箭支射不到的地方地方停了下来,一字排开。
王昌家将中多是血性莽撞之汉,最受不了别人地挑战,纷纷摩拳擦掌,想上前应战。
王昌见避而不战,士气下降得很快,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随即嘱咐身边一名比较信得过的家将前去应战。
王昌命家将点齐一千人马,大开城门,前去迎战。
敌将立功心切,举起长枪带着呼呼的风声就向陈超直刺而去。
陈超这家伙自持勇力,毫不在意的将敌将看似猛烈的兵器格挡开,敌将虽然也是有勇力之人,但在陈超面前就显得要逊色了许多,陈超除了开始几下过于大意,被敌将的兵器震得手臂有点发麻之外,后面都是敌将被震得手臂发酸了。
陈超听得祖逖的命令,只守不攻。但是敌将也照样无法奈何他。
在后面观战的王昌大军,看到总是他们将领在攻击。以为陈超被他们将领打得没有还手之力了,都禁不住大声地为自己战将喝采加油。
陈超在心里默默数着,二十八、二十九,三十。陈超见三十回合一过,赶紧向自己的营地一边扯起大嗓门喝道:“好厉害,俺老陈打不过,逃命也!”
其实王昌那个家将也就是一个半吊子货,连最基本的自知之明都没有,见陈超后退,赤红的眼喝道:“进攻!”
跟在王昌家将身后的那一千多长枪兵见主将喝着进攻,当下齐声发喊,一起挥到着武器跟着冲锋。
可是当他们进入箭矢的射程范围之内时,漫天的箭矢不凡到,他们也只好停了下来。
在后面观战的王昌快被气疯了,一千多人居然冲不上去,二百多人把守的阵线,这时,城中守备将领过来告诉王昌城内并无异常,王昌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这时,没有后顾之忧的王昌做好了全面进攻的准备,厚重的挡箭大木盾都弄好了。在盾牌兵后面也是同样的弩机射手。早上双方士兵都是随便吃点干粮,然后就是王昌军总攻开始!
两千多王昌家将在冀州军盾牌兵的掩护下开始向祖逖发起部攻。在推进到了箭矢范围的地方,就有士兵用高达一丈多地大木盾挡在前面,后面跟着军队,然后就开始慢慢向前推进。
黑衫军没有投石车等重型的远程攻击利器。所以对他们的大木盾无可奈何。黑衫军也是盾牌兵在前,组成一个不大的混圆之阵。
眼前双方就在混战的一起,祖逖拔出横刀喝道:“陷阵营出击!”
转眼间,祖逖和它的陷阵营同时就像海浪中的一叶孤舟。惨叫哀号声震天,漫天寒光厉现,陷阵营驰骋以敌军之中,基本就无数合之将。犹如切菜剁瓜般,花费无数精力、财力,招募、训练成的精锐特殊兵种果然是有点价值。虽然陷阵营人数仅仅二百五十六人,但是刚刚接战就造成王昌军三百多人的伤亡。
但是,凭祖逖这二百多人,硬拼肯定不是王昌军的对手!
随着战事的继续,祖逖的处境反而越来越不妙了。由于王昌家将装备的都是长枪,况且人员又多,黑衫军骑兵迟迟却没有来。陷阵营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
在付出惨重代价后,王昌军终于渐渐占着上风。
就在这形势凶险万分的时刻,祖逖临危不乱,沉着应战,指挥陷阵营边打边退。现在陷阵营不能再称为陷阵营了,因为他们早已背弃了初衷。祖逖原来的计划就是把王昌军引入埋伏圈内,围而歼之。
此时,王昌军上下感到分外疲惫,士气已经下降到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步了!双方都是在死撑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