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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阻击战最前沿的首当其冲还是黑衫军的重装步兵巨斧营,虽然他们这个营仅仅两千余人;不过相对于叶不凡布置的那三十余丈宽的道路,两千人也足够了。随着鲜卑人的突进,鲜卑人终于看清了这一队黑衫军不凡,巨斧手身着漆黑的盔甲,握着巨斧,不动如山,威不可挡。巨斧手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看不见脸上的表情,可是,鲜卑也是想得到,必然是一脸的兴奋之色,因为可以放开手脚大杀鲜卑!要不然,巨斧手的眼神不会那般犀利,闪着骇人的红光,就如远古凶兽一般。鲜卑人看在眼里,惊在心头,那不是人,那是魔鬼,那是死神!不过他们是在生死存亡的关头,他们不会退缩,明知道上前是死,但是为了不让敌人亡其族,灭其种,他们别无选择。
“举斧!”光是这气势,就足以骇破鲜卑的胆,可是,让他们绝望的还在后头,只听举刀的命令声响起,宛如雷霆轰在耳际,让鲜卑眼前发黑。巨斧手高高举起手中的巨斧,三尺两面的斧刃,厚重而又阴寒,寒光阵阵,让人心头发寒。“劈!”随着黑衫军的命令声,高高举起的巨斧宛如泰山般砸狠狠劈下,势不可挡!适才还在喘气,一脸惊惶之色的鲜卑,立时变成了碎肉。
巨斧手每三人为一个战斗小组,第一人的举起巨斧,第二人也准备,当第一人的巨斧落下时,第二人的巨斧正高高举起,第二人的巨斧劈下时,第三人的也正好举起。三个巨斧手组成一个名副其实的绞肉机,经过三百步弩阵覆盖的鲜卑,已经所存者不多,再经过巨斧这么一劈,根本就没有一个活物,鲜卑死伤殆尽。
可是此时鲜卑人也有点傻得可爱,前仆后继,如不凡蛾投火般悲壮。虽然鲜卑人饿得只剩皮包骨头,战马也饿得不行了,他们也没有厚实有铠甲保护他们的生命,也没有犀利弩阵为他们打开血路,也没有横刀、斩刀马、标枪这样超时代的武器,可是他们有这样的一腔热血,虽然是敌对势力,倒也让人们尊敬。此时,叶不凡的眼睛有点湿湿的,这就是血性,就像《亮剑》里李云龙说的那样,“就是阎王爷来了,我也要搂他几根胡子。”作为对手鲜卑人是残忍的,他们杀人、放火,强奸,无恶不作,从北向南,所劫掠的城镇、村庄不计其数,所屠杀的汉人,也是不计其数。就是杀光他们也在所不惜。可是他们在生死关头所做出的选择,却是不折不扣的勇士。叶不凡眼前仿佛出现了血火南京的情景,如果当初南京数十万军民死战不退,像今天鲜卑人一样向敌人发起亡命冲锋,誓死抵抗到底,结局怎样,可想而知。可怜中国军民那时的气节。。。。。。。。。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作为一名后世军人,叶不凡在这个紧要关头可没有犯迷糊。继续指挥军队进行绞杀。
““杀光鲜卑!”
鲜血似乎让黑衫军兴奋起来,他们的吼声更具杀气,似乎嗜血的恶魔嗅到血腥气一般刺激,怒吼着,踩着鲜卑的尸身,发起反冲锋,将鲜卑人最后的血性给拼光耗尽。弩矢的破空声,巨斧、横刀、斩马刀、标枪、钩鎌枪的寒光,黑衫军的怒吼,满地的碎肉,破碎的内脏,还有涌动的鲜血,勾勒出了一幅残酷的战争画卷,悲惨而血腥!
这是死神的意志!不可违抗,哪怕一点点!
“他们太狠了!”
“他们不是人!”
“他们是恶魔!”
“最凶残、最嗜血的恶魔!”鲜卑人看在眼里,惊在心头,胆为之裂,魂为之灭,发出无力的指责声。
马蹄、人足碾过,碎肉、破碎的内脏就会变成肉泥,随着鲜血在地面上流动,黑衫军的锐气,并没有因为鲜卑没有还手之力而有丝毫的衰减,仍是那般勇猛无敌,以无坚不摧的气势大杀特杀起来。死亡,没有活物,这就是黑衫军所过之处的最好写照!
“哗哗!”
屠杀还没有进行一个时辰,就出现一条条小溪,在流淌,在欢歌!似乎小溪也感受到了黑衫军的欢欣,大受鼓舞而放歌。再过一阵,无数的小溪汇成一泓泓血湖,在冰原上流淌,还漂浮着厚厚一层肉泥!又过一阵,整个令支为涌动的血水淹没。,这幕奇观出现了。血湖不是平静的,而是很不平静,一波接一波的浪涛涌起,一浪接一浪,汹涌澎湃,没有间隙,没有尽头!那是黑衫军冲杀激起的浪涛。黑衫军的冲杀,就象泰山砸进湖水里,要不激起无穷无尽的浪涛都不行!
这哪里是屠杀,纯粹就是农夫收割稻草!一收一大片!。连黑衫军最悍勇的杜曾、北宫纯、冉瞻他们,虽然经过了无数的鲜血,仍是心惊肉跳。杜曾、北宫纯、冉瞻他们虽然震惊,却又无比兴奋,感慨一完,就大声欢呼:“杀得好!杀得好!再使把劲,杀光鲜卑!不留一个活物!”
看着勇猛推进的黑衫军,站在冲击车上的叶不凡,脸上泛着异样光辉,眼中闪着厉芒,他的眼睛已经变了色彩,成了鲜艳的红色,与嗜血的饿狼之眼有过之而无不及!
鲜血,太能刺激人了!让人热血奔涌,叶不凡恨不得挥着横刀,象普通兵士一样去冲杀!可是,身为统帅,得掌控全局,不能象普通兵士一般冲杀。虽说鲜卑已经没有还手之力,就是叶不凡不掌控全局,黑衫军也会取得胜利,可是,战场上的意外之事太多,若是叶不凡不能时时刻刻掌控全局,就会增加不必要的伤亡。
其实这最好办,如果慕容幼命令大军回撤,虽然此时鲜卑伤亡又超过了十数万人,但是他们还有三四十万人马,据城死守也不是不可能,虽然叶不凡有火炮,但是那个时代的火炮并不能作为攻坚力量,主要是以人员杀伤为主,想用原始火炮直接轰踏城墙,不是不可能,那需要很难!鲜卑也可以说有再战之力,最主要的是让他们抛弃民族信仰,把一部分战马宰杀了,吃马肉恢复体力,就在这样的士气之下,鲜卑人如果体力充沛,虽然黑衫军悍勇,但是结局仍有很大的变数。
可是,民族信仰这是一个神秘的力量,就像***圣战组织一样,他们都是嗜血狂人,生命在他们自己眼中根本不算什么。远没有为了一句不知所云的口号死亡光荣。如果说让回回在饥饿的时候吃猪肉,他们会吃吗?估计他们宁愿饿死,也没有多少人吃。
“哎!”统帅应该在指挥岗位上,而不是在冲杀的路上,若非必要。叶不凡万分想去冲杀,还是保持了理智,猛吸几口满是血腥的冷气,小小的满足一下嗜血的心理,大声下令“祁雨听令,严令其他三门守将,严防死守,不让一个鲜卑人逃脱,如果城门防线被攻破,让守将提头来见!另外命令火焰营营长,三刻钟后进行火力拦截打击。命令疾风营准备随时起飞轰炸!”
祁雨大声领命。
“咝!咝!”
猛烈的吸凉气声响成一片,出慕容幼,宇文尔兴,还有一众大臣之口。
他们站在令支东城门,这里是令支的最高点,站得高,看得远,黑衫军的冲杀,他们看得清清楚楚。黑衫军的冲杀,势不可挡,宛如狂风扫落叶,黑衫军所过之处,不可能有活物。不要说活物,连完整的尸体都没有!
不管是刚死的,还是以前死的尸体,黑衫军都是一刀下去。活的变成死的,死的再死上一次!那些僵硬的死尸,对于鲜卑来说,很是坚硬,无法切开。可是,在巨斧手眼里,那不过是布帛罢了,轻而易举就给黑衫军劈开了。横刀之利,是可以一刀将同时期欧洲重装步兵的连人带甲一劈两半,对于鲜卑人那种简易的皮甲,简直就起不到任何防护作用。斩马刀虽然没有唐代陌刀的威力大,但是也可易起到恐惧的效果,特别是在战场上大放异彩的是钩鎌枪,他们可以上拥骑兵,下割马腿,往往一排钩鎌枪兵可以在自身没有任何伤亡的情况破掉数百上千的骑兵冲锋。
黑衫军的冲杀,勇猛无敌,不要说鲜卑饿得没了力气,就是在全盛之期,也是抵挡不住。虽然慕容幼他们站得远,没有与黑衫军面对面,仍是感受得到黑衫军的威猛,每当巨斧、横刀、斩马刀举起,寒光闪烁之际,慕容幼他们的心就狠狠一抽搐。
当狠狠劈下之时,可怕的威慑力扑面而来,慕容幼他们就惨叫一声,仿佛这刀不是劈在别人身上,而是劈在他们的心坎上似的!
不是慕容幼他们胆子小,相反,他们无数次出生入死,血里来,死尸里去,胆子相当的大。可是,此时此刻,面对死神似的黑衫军,他们不由得气为之夺,魄为之裂,魂为之灭,明知道惨叫很丢脸,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要叫上一句,谁也没办法。
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慕容幼他们这些闻惯了血腥气的人,也是肠胃不住翻滚,实在是太浓烈了。
“叶不凡太狠了!”
黑衫军军骂我们大鲜卑为蛮夷,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一点也不讲仁义,尽做这些屠杀的事儿!汉人呐,假仁假义!”一众大臣把鲜卑待宰羔羊的惨样看在眼里,大声指责起来。
屠戮善良的晋朝百姓,那是鲜卑的专利,什么时间轮到汉军来屠杀鲜卑了?鲜卑的心理极不平衡!
“这时节了,还讲屁的仁义!”慕容幼道:“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是这个世界不二法则,仁义只掌握在胜利者手中。”
战场上,你死我活,有屁的仁义!如此良机,汉军要是不大杀一场,对得起自己么?不要说汉军,就是换作慕容幼他也不会错失如此良机的。
“汉人太狠了!太狠了!”
“大鲜卑的勇士杀了人,好歹也有个人形,他们杀了人,连渣都不剩!,”鲜卑奴大臣在经过短暂的静默之后,又议论起来了。
“不是叶不凡心狠,而是势当如此!”慕容幼摇着头颅,两行清泪从深陷的眼眶中涌了出来,他说的话,与他的心情正好相反。
“呃!”哪有首领为敌人说话的道理?一众大臣不由得惊诧不已,无神的眼睛死盯着慕容幼,个个眼里一片死灰之色。
“叶不凡这是野心不小啊!”慕容幼的感慨之言说得跟嗥哭似的,声音尖细刺耳,赶得太监的尖细声音了:“叶不凡志在大草原呀!他如此痛下杀手,是在立威!要震慑大鲜卑各部,要让大鲜卑的子民们从骨子眼里害怕!”
杀戮,虽然残酷,有时却是必须的。自从汉朝创建以来,一直是匈奴强,汉朝弱,匈奴压着汉朝打了数十年,向汉朝要东要西,要美酒美食、金银布帛,还有美丽的妇人,这让汉朝脸面扫地,虽然这是情势所迫,不得不为。后来汉朝实力强大了,对匈奴的策略发生了彻底的改变,一切用武力说话。鲜卑族也是一样,当初晋武帝时期鲜卑人犯边都是用军队进行回答,自八王之乱后,晋朝内乱不止,再也没有力量顾及鲜卑、匈奴等塞外民族,只能坐任他们强大,任他们在边境犯边。历史上西晋是被刘聪直接灭国,可以说在历史上开了一个先河,然后就是金灭北宋,元灭南宋,清灭明。
于是,久而久之,匈奴、鲜卑就养成了汉人低人一等的想法,瞧不起汉人,在鲜卑人眼中,汉人跟猪狗差不多,任由鲜卑宰杀。要想让异族改变看法,不是说教,不是儒生嘴里说的圣王之法,教化之道,而是杀戮!得用鲜血,让鲜卑从骨子眼里惊惧!只有杀够了人,流够了血,鲜卑才会害怕。到那时,晋朝要鲜卑做什么便做什么,要鲜卑臣服,鲜卑唯有低下高傲头颅的份。
慕容幼短短一句话,道出了叶不凡的用意,还有对鲜卑来说,极其可怕的后果。晋朝要的,不仅仅是取得一场大胜,而是要通过这场大胜让鲜卑永远臣服于汉人,永远不敢再叛!
这对慕容幼还有一众大臣来说,远比死亡更让他们可怕!他们可以狠狠心,咬咬牙,与黑衫军拼了。可是,就算他们死了,他们的子孙后代,也是抬不起头,只能成为汉人朝廷附庸的份,谁不为子孙着想呢?即使是鲜卑,也不例外。
“哎!”一片叹息声响起,上自慕容幼,下至一众大臣,无奈的低下了头颅,垂头丧气。一声叹息,难以道尽他们的屈辱、不甘、悔恨,早知如此,当初何必那般穷凶极恶去杀汉人呢?
常言道,有仇不报非君子!汉人之所以忍受屈辱,没有向鲜卑报复,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如今,报复的机会来了,黑衫军岂能手软?
正在这时,只听一阵轰鸣声传来。火焰营七十三门佛郎机火炮开始发威了。火焰营的火炮专门打鲜卑人聚集处。哪里敌人多就往哪里打,打完大群敌人打小群敌人,把敌人的进攻势头彻底打乱、打散。这时冲向城外的鲜卑越来越少,他们此时再也不管什么亡族灭种了。
终于在面前轰击差不多一刻钟后,鲜卑人开始像潮水一样向城内撤退。
叶不凡当既命令北宫纯把城外的鲜卑人全部留下。
北宫纯接令,一圈战马,拔出了战刀,身后马上就说一片明晃晃的刀林,北宫纯大喝一声:“西凉儿郎们,给我冲上去,杀光鲜卑人!”喊完,挥舞着横刀,带着全营五千重装骑兵画了个弧线,再次杀入敌群,追逐着敌人逃兵的身影,一路切瓜砍菜般地杀去。重装骑兵防护能力极好,除了个别的能被横不凡的箭支中伤以外,全部横冲直撞,这些重装骑兵全部都人强马壮,一路冲杀过去,硬生生地将鲜卑冲去城外的部队分成了两半。
城外的鲜卑人此时也已彻底懵懂了,再也没有了过去那种杀戮成性的凶神恶煞模样,纯粹是一群待宰的羔羊。如果现在黑衫军出言招降,鲜卑人估计会毫不迟疑的放下武器,当俘虏,可是北宫纯根本没有收俘虏的打算,领着重装骑兵一路横冲直撞,杀得鲜卑人狼狈不堪,此时北宫纯留下一半人马严防城内的鲜卑人再出城相救,其他人则全部加入屠杀的行列。
士气已泄,鲜卑人再也斗志全无,况且他们早已饿得双眼发晕,哪里是如狼似虎的黑衫军的对手。
交战不过数刻钟城外的鲜卑溃兵率先抛下了弓箭和变刀,跪在地上等着被俘虏。果然,黑衫军只留少数部队看管俘虏,其他人继续进行剿杀。这时,鲜卑人学聪明了,只要黑衫军冲到鲜卑人跟前,鲜卑人就赶紧下了弓箭和变刀,跪在地上等着被俘虏。
战斗已经结束,黑衫军部队开始集中俘虏、打扫战场。
到了中午时分,战场基本打扫完毕,此战共消灭鲜卑消灭鲜卑173000人。俘虏123520人,缴获战马130000匹,.对于鲜卑人的弓箭和弯刀叶不凡是看不上眼的,由于黑衫军的制式装备是弩月连弩、双孔弩、和单孔弩,弓箭极小,只有个擅长骑射的将领才装备四石以上的强弓,对于鲜卑人的弓箭、叶不凡命令直接火烧,对于鲜卑人的弯刀则收起来送回青州武研院进行回炉。
鲜卑,一个强悍的敌人,数十年压着晋朝打,杀死、掳掠的汉人不计其数,就没有大规模向晋朝投降过。就算当初晋武帝大败慕容廆,鲜卑人也只是死战不降。如眼前这般,一次性投降鲜卑十数万人,在历史上也没有的,鲜卑已经破胆,他们知道害怕黑衫军了!
“黑衫威武,黑衫万岁!”呐喊声不绝,直上云霄,震得大的都在颤抖,连天上的浮云都在片片碎裂!黑衫军将士们脸上洋溢着笑容,无不是挥着胳膊,尽情的渲泄激动的心情!
“主公,如何处置这些鲜卑?。北宫纯虎目中光芒四射,手按在刀柄上,狠狠盯着鲜卑。北宫纯目光似剑,看着谁,谁就心里打突,鲜卑的头颅垂得更低了,都快埋到裤裆里去了。
“让他们集中到那里去”。叶不凡手中马鞭朝前一指。
“快,过去!”北宫纯手中马鞭一挥,狠狠抽在一个鲜卑人身上,鲜卑人发出一声惨叫。
鲜卑争先恐后,象放羊一般。给黑衫军赶了过去,集中在一起。无不是惊恐的打量着叶不凡,真不知道叶不凡要如何处置他们。
“我是叶不凡,说话算数饶你们性命。肯定饶你们性命!”叶不凡手中马鞭轻轻一挥,出一声虚响。
“叶将军!叶将军(姓叶的这个词可有两种意思)”。鲜卑无不是欢喜莫铭,齐声欢呼起来。叶不凡虽然可恨,是鲜卑的仇人。是鲜卑人眼里的魔鬼,可是,叶不凡说话算数,说饶他们性命准饶他们性命。要他们不欢喜都不成。“之所以饶你们的命,就是要让你们代我向慕容廆送一封信。叶不凡扫视着鲜卑,眼中光芒闪烁。
“将军,您放心,我们一定送到。叶不凡派差事了,看来活命不是问题。
“将军,送信一个人就够了,不需要太多,我愿为将军效力!”一个鲜卑忙讨好,笑得鼻子眼睛做了一家人,身子弓成了九十度,态度好得不得了,比见到单于慕容廆还要好。“好!”叶不凡大声赞成好,手一挥道:“那就有劳你了。”
“将军客气了,有劳不敢!有劳不敢”。这个鲜卑全身轻飘飘的,骨头都酥了,快不凡起来了。叶不凡可是名将,名闻天下,跟谁客气过?叶飞越是客气,说明他活命的希望越大,这个鲜卑恨不得放声高歌。叶不凡手一招,过来两个黑衫军。把这个鲜卑架了出来。“难得你有如此好心,那就我叶了”。叶不凡一抱拳,这个鲜卑欢喜的都不知几斤几两了,想说点谦逊的话。激动得不知从何说起。
十数万鲜卑看在眼里,喜在心头。暗想,这个叶不凡不是魔鬼,而是一个大好人。然而,他们的欢喜刚刚上心头。只见叶不凡脸一沉,喝道;“砍掉他一条膀子,一条腿,让他爬,爬回龙城(此龙城是辽东朝阳市,和匈奴人的龙城不是一回事!)去。”
“啊!”这个鲜卑惊得张大了嘴巴。刚刚还欢喜无限,马上就是惊恐万端,浑身打抖,那感觉就是从烈阳下。给扔进冰窖里,全身冷。
“将军,饶命,饶命!这个鲜卑吓得普嗵一下,跪在地上,冲叶不凡直磕头。
“咚咚!”由于这个鲜卑人太过用力,额头上都出血了。仍是在叩头。
“我饶了你的命,没说要你的命!,叶不凡淡淡的道。只是他的笑,并不像原来那么可爱,现在发现叶不凡原来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只是砍条膀子,一条腿,并没有杀他,性命在的,鲜卑张口结舌。说不出话了。
“啊!”黑衫军手起刀落,这个鲜卑一条腿,一条膀子就掉在地上了。惨叫声中,这个鲜卑在地上不住哆嗦。
黑衫将士打量着这个鲜卑,就象看死狗一样,无不是解恨。对付可恨的鲜卑。就是要这么处置,不能手软,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爬回龙城去,告诉那里的鲜卑人。我们龙城见!”叶不凡手中的马鞭挥出,出“啪”的一声虚响。周围数万黑衫军将士齐齐吼道:“我们龙城见!”黑衫军将士出惊天动地的吼声,挥着武器,激动难已。
黑衫军将士们的吼声直上云霄,百里皆闻!
鲜卑听在耳里,惊在心头,感觉就是末日到了!没错,汉人重新强悍,开始大反击,鲜卑的末日就到了!不光是他们匈奴的末日也快到了!
“砍掉他们一条腿,一条膀子。让他们爬!爬回龙城去,把这信送给所有的鲜卑!”叶不凡手中的马鞭重重挥下。
陷于黑衫军重围中的鲜卑,想逃却是无处可逃。想反抗,立即就会给黑衫军杀死,那是走投无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唯有给黑衫军收拾的份。
“啊!啊!啊!”惨叫声不断,一条条膀子,一条条腿,掉在地上。一个个鲜卑,在地上爬动。
没多大功夫,只见原野上十数万鲜卑在艰难的爬动,一条条血迹出现在原野上,格外显眼,夺人目睛,向东北延伸。东北龙城,今天朝阳市,就是鲜卑人的圣地,龙城。
慕容幼在城头上,自然可以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慕容幼颓废的跌坐在地上,喃喃的说道:“叶不凡,你真是一个魔鬼!”
残杀战虏,说到哪里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何况叶不凡还是一名后世军人,自然无法做出人神共愤的事,不过叶不凡可不是榆木脑袋,他这可是向令支城内的鲜卑示威,这是明白的告诉他们,投降也可以活命,只是会少一些物件,叶不凡这是逼鲜卑人拼命。
此战以后,根据鲜卑俘虏招供的讯息,此时鲜卑人在令支城中不足二十万人,其中还有几乎没有战斗力十多万鲜卑未成年人,慕容幼想翻盘那是不可能的了,至此,令支的战斗可以告一段落了。不过黑衫军在令支也不是没有损失,至少战死了三万多人,重伤八九千人失去战斗力,轻伤也有二三万人,十四万黑衫军此时有战斗力的不足十万人,相对刚刚开始时,差距相对来说要小得多。
不过叶不凡接到消息后,就留下祖逖在令支继续进行战斗,率领北宫纯和五千重装骑兵开始向洛阳转移。原来洪战得到暗影情报,洛阳情势极为不利,而且还出现了一个意外,原本早应该在三天前就到达洛阳的黑衫军水军许乐至今还了无音讯,继续联系许乐,也毫无办法。
叶不凡不知道许乐那里出现什么变故,顾不得围歼慕容幼的残部,而是率领一部分兵力南下驰援洛阳。叶不凡为了以最快的时间赶到洛阳,下令让重装骑兵每人携带三匹战马,一匹专门托运重装骑兵的八十余斤重的装备,两匹马专门换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