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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奴婢,被我伺候得倒很舒服。”
元无瑾瞳孔一缩,像是总算完全醒神,挣扎着要挪开。我将他按住:“跑什么?”
他急得慌又挪不开,最后深埋下头:“将军,您不必帮奴做这些……放奴回去吧。”
我问:“爬我的床,瑶露都没机会,你却不愿?”
元无瑾紧咬着牙:“可将军厌恶我,厌恶我这张脸,奴……卑贱之身,怎么敢因一点点小事劳烦将军。求您放奴回屋,奴一个人用器具,也能够解决。”
我一时无言,他停了片刻又道:“奴是扶风馆出来的,这药……奴知道,药效不算太重……奴自己来,可以的。”
我将他从后往前抚过,不过摸一摸,都没作甚,元无瑾已立时软趴下来,只能搂住我肩膀缓劲。
我道:“你这模样,我带着你,是偏宠;你自己一路回去,就没脸了。”
他牵起难看的笑:“奴是……奴婢,脸面又不要紧。”
说着,就自己要小心翼翼挪开。
我再使力,重新将他后腰摁住,不叫他有任何空隙可以挪走。再略略调整,他顺势一滑,便全然坐进了我的怀里。
元无瑾一惊:“将军?”
我目光向下示意,让他尽情感受,再意有所指道:“我先前是不是说了,你平日畏畏缩缩,毫无情趣,今日用了点活跃的东西,才瞧着有风味了两分。你觉得,我今日会是不想享用你?”
元无瑾闷了一会,道:“那……那奴遮住眼睛,哦不,遮住脸,不叫将军看见厌恶的东西。”
他说着便伸手去摸池边的衣服,要将脑袋蒙住。我牵过他这只手:“用不着。我虽恨殷王负我,但行此事时,他秀色可餐、形容放浪,也曾令我喜欢。他虽对我坏了一些,每每给他侍寝,体验倒一向不错。”
元无瑾眼色晃荡,似眨眼间过了无数情绪。
我进一步触上他的耳侧,抚摸这边缘的潮意。我想,既然马上要打算说开,最后这一场,我总得多讨一点。
“所以,你多多卖力,今日我正好试试,能不能在你这,找到昔日在殷王宫里亵玩他的感觉。”我坏心道,“我瞧你入眼的时候不多,你愿意做这个替身吗?”
元无瑾似有激动:“奴愿意,奴……能做这样一个人,还能在将军这,做这样一个人,很荣幸了。”
我得了肯定,将他放开少许:“那就听我的,先不急,清洗干净,咱们去榻上。”这个小汤泉沿壁较为粗粝,且时间还长,在这怕是要把人泡坏。
待到了床上,元无瑾一身水灵,且秘药发挥得更厉害,呼吸更加急促断续,草草行一点点前事,便不自觉地相邀于我,想进入正题。我将枕头抽来垫在他腰下,将他摆成最为舒适和方便的模样,最后,方才开始。
他确是前所未有地在卖力,勾咬得极其要命,即便他其实只需躺着。
这一场一直持续到傍晚,持续到元无瑾卖不动力了,目光变得有些失神。可他仍是没有纾出来,还在哼疼。幸好没听他胡说将他放回,否则药力进一步扩散,不知有多伤身。
元无瑾低头看着自己,声音极轻:“对不起,将军……奴……太扫兴了……”
我替他抚过几次,没有作用,便另想了个办法,抬手勾玩他的头发,拭过他额前薄汗:“来,叫我阿珉。”
元无瑾果是一激:“这……不行,奴怎么能如此称呼将……”
我亲昵说:“床头之语而已,并非不敬。殷王宫的王榻上,殷王便这样唤我,你得学像一些,才能做个好替身。”
他闭上眼,迟疑地挤出两个字:“阿珉……”
珉字的末尾,化作一声惊呼。我使了一次颇重的力气,向前亲吻他的鼻尖:“好听,真是一模一样……再唤一声,多喊一喊,说不定药力就解了。”
一声声阿珉,是比“奴”、“将军”奏效不少,我又引导着他,要自称寡人,要说,寡人一辈子都是阿珉的奴婢,寡人想被阿珉亵玩到死,如是等等。就这样,两刻钟后,他后弓起浸汗的脖颈发出一声长吟,红意消散,白皙的肤色重现,药力才终于放出来了。
他人看着虽累得不成样,不过显然也清醒了不少。有这么几句,我要讨的已讨足够,便准备拥他躺下,开始说事。
元无瑾却伸手止住我离开,累得气续不上,也要讲话:“等……等等,阿珉,哦不是,将军,您都还……没有尽兴呢。”
我道:“习惯了,稍歇片刻就好。要让我尽兴,你一时恐受不住。”
元无瑾又竭力开始使他的劲:“将军这样不行的,您放心,奴怎样都受得住……”然他全然只剩点猫挠的力气,怎么扭都毫无作用。
他不肯跟我分开,我顺势揽住他:“那行,你先坐起来,跟我挨着,挨紧一点……对,小心一点。”
元无瑾坐起后,也只能坐在我的怀里,浑身的重量靠在我身上,下巴搭在我肩头。如此,一侧过脸,他的耳朵就在我唇边了。
元无瑾疑惑:“这样,会更方便吗……好像没有。”
我托住他肩膀,附耳接近,直言道:“王上,您莫要再与臣装了。卫国很危险,以您身份,不是应待的地方,早日回去吧。”
元无瑾身形僵了一僵,大约是没料到我会突然说这话。
我搂抱着他,继续说:“错了,我不该自称为臣。王上赐剑以后,你我君臣之谊,便已断绝,我不可能再同您回殷国,您蹉跎在我这,不会起任何作用。若非说能有用,可能唯一有一点点用的地方,就是您可以把您的王剑带回去了。”
他还是身上僵硬,分毫不动,像成了一块石雕。
我最后道:“我不想再与您相见,今后,您不要扰我的前路,我会考虑尽量少与大殷为敌的。”
我言尽于此,每一个字都明明白白。然后,我等待他的回答。
或许他还会纠缠,说阿珉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可我实在想要你回去,求你不要离开大殷;或许他也会想通,知道我早已选择与他分道扬镳,必不可能再有转圜。
后者是最好。
可元无瑾却勉强撑直了身,向我浅浅地笑:“将军在说什么?琨玉……听不明白。奴猜将军恐怕太入戏晃了神,都分不出奴是琨玉,还是殷王了。”
我一怔。
他低下头,偏了一些,将左侧有细长黑印的脖颈露出,说:“您再仔细看看,奴不是殷王,只是琨玉而已。您当真认错了。”
又过了一段时日,上次所见剑伤的少许痕迹,已极不明显。这一处,已几乎完全变成胎记那般的印记。
他在赌自己伪装得好,我其实认不出他。
他打算在卫国纠缠到底,继续做这哄回我的、一本万利的买卖。
元无瑾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