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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但初历雪仍然紧张了一瞬,他尴尬地说:“没事就好……”
“有事我还能遇到你吗?”Cason笑了一下,“被我爸妈关在家里小半年,后来慢慢就戒了。”
“怎么戒的?”初历雪虽然没玩过,却很能理解,他下意识就觉得这玩意的成瘾性恐怕和du品有的一比,人一旦看过更高更宽阔的天地,不会甘于眼前。
Cason似乎在抽烟,初历雪听到一个气音:“找到更有意思的事儿了。”
初历雪没再追问是什么有意思的事,Cason不知觉中散发出来的玩世不恭这时候又很快收回去,他换了种声调问:“你讨不讨厌我抽烟啊?我是不是得戒了。”
“不介意。”初历雪顿了顿又说,“但是为了健康,还是戒掉最好。”
“哇……”
初历雪又说:“作为交换,你得告诉我一件事。”
“允许我抽烟的交换?你说,什么事。”
初历雪问他:“你的名字。”
对面沉静了一秒,接着传来笑声,Cason说:“哎,我还是戒吧。”
第17章
17
在岛上的戏已经拍了一半,大概是有盛启那件事的原因,林导抓得很紧,组里气氛紧张,却偏偏有奇效,所有人的效率都提升了,接连拍了好几场大情绪的戏,状态都进得不错,初历雪累得下了戏在车上倒头就睡。
盛启人品如何初历雪不作评价,人家是大前辈,也前后合作过几次,交集不多但面上还算客气。
更何况盛启确实演技了得,对手戏时很能带动情绪,初历雪因此受益,见了面也尊称人家一句盛老师。
这天是初历雪这个角色最重要的一场戏,情绪爆发到极致,开拍前盛启找他过戏,提了几个建议,林导也在旁边觉得不错。这场戏结束初历雪可以算是杀青,接下去的戏份都做配为主。
虽然前期走过戏,这场仍是拍了很久,初历雪听林导那边说:“OK.”他就稳不住身子要倒了。
盛启扶了他一把,接着退开,挺绅士:“赶快回去好好休息吧。”
阿宇忙不迭跑过来扶住初历雪:“哥,哎呀,快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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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小包里掏出冰凉贴,盛启奇道:“还有这玩意儿?拍了快一个月了也没见后勤给我来一个啊。”
阿宇说:“后勤那儿没了,这雪哥自己备的。”说完他便十分大方地分享了几个给盛启。
初历雪不想显得自己多矫情,他是最不矫情的了,出国拍戏连助理都是导演看不过去临时委派的,他这人有点独,旁人轻易不好靠近。他笑了一下:“你都给启哥,我快杀青了也用不上。”
盛启自然是拒绝了。
阿宇抱着那个大包给初历雪撑着伞,两个人走到停车场的路上一路无言,临了阿宇很是感性,抱了一下初历雪:“哥,跟完你这场我明天就回国去了,后面几场戏还得提前做准备,你一个人没事吧?”
初历雪被他弄得好肉麻:“有什么不行的,我一个人都习惯了。”
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虽说不长,但还挺合拍,阿宇办事利索、虽然长得五大三粗,心思却细腻,他忙前忙后这一个多月初历雪省心不少。更有意思的是阿宇这张嘴,初历雪不理他也能自顾自说个不停。
阿宇作势要哭:“那你回国请我吃饭呗?”
初历雪笑着从包的隔层里拿了个厚厚的红包给他:“结婚份子钱先随了,到时候我不一定有时间去。”
阿宇说自己不能收,初历雪不愿意玩推三阻四那套,最后阿宇只得收下,两人临分开前阿宇说:“下回咱俩一起去爬山呗?你朋友那K2就算了,咱们去外岛那个小火山徒步一下还是可以的。”
初历雪“嗯”了一声:“行,下次我叫你。”
一周后岛上的戏份全部结束,大部队就要回国了。初历雪不随剧组走,他戏份拍完,打算留在岛上度假。
毕竟他们前几天聊天说什么时候见面,Cason说等他杀青之后。
初历雪今天拍戏的时候心无杂念,然而听到导演说“ok”那声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这人怎么还不来。
他总觉得Cason今天应该是在场的,结果事实证明是他自作多情,初历雪上了车之后便兴致不高,这种没有缘由的情绪低落让他烦躁。
初历雪尽职尽责地打开手机,消灭了所有红点,最后点进微信,那个数字“5”的红点消失了。
他十分自然地点进置顶,但是没有新消息,初历雪退出刷新,仍然没有。
倒是琮序发了新消息。
一根葱:【还不回来啊】
初历雪心脏一紧,不适感达到了最巅峰:【?】
一根葱:【我在等你呢】
他又发了一张照片,初历雪轻易便认出了那是自己的酒店房间。
他们有一阵没联系、没见面,琮序自己消失,初历雪没道理还要关心他的下落。每一次他以为琮序要放过他的时候,对方就一个回马枪杀回来,初历雪再好脾气也要被逼疯。
和琮序的那一段让他备受煎熬,在面对Cason的时候都无法畅所欲言,他逃避Cason关于前任、感情之类的回答,几日前他们还因为这个话题闹了不愉快,Cason说他不真诚。
回程的路上下了雨,司机仍是那位小哥,他用口音浓重的英语和初历雪交谈,初历雪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房间里黑漆漆一片,没有开灯。初历雪看到床上坐着的身影,他身上带着很淡的香水味,黑暗中仿佛也能感受到那双眼睛,黏腻得像蛇一样从脚跟一路向上,缠住他的脖子。
琮序拉过他,力气之大初历雪根本没办法动弹,甚至太快、像是等了太久。
急不可耐地喘息在黑夜中被无限放大,琮序压着声音说:“想死我了……”
琮序一面压住他的胯骨不让他挣扎,一面落下吻,渴极了似的:“你想我没?”
初历雪被逼得眼睛都发红:“放开!”
没有光,琮序像是变了个人,他全然不顾初历雪的挣扎,比初历雪宽大不少的身躯遮天蔽日,初历雪眼前除了黑,还是黑。
布料被撕扯的声音如雷贯耳,初历雪被他三下五除二扒得精光,琮序附身上来一点一点绞紧他:“我跟你说了吧,叫你离盛启远一点。”
清晰的两声皮肉抽打声,琮序的声音很近,又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为什么总是不听我的……还有你那个助理,你就这么喜欢跟别人亲亲我我?”
“你对谁都好,就对我不好……”
初历雪仍然沉默。
琮序觉得奇怪,俯下身摸初历雪的脸,摸到了一手湿。
身下的人很明显地在颤抖。
琮序心口一紧,立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