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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  Shim97 3978 2025-10-15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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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了。”

  从这一日起,阮玉就没再出门。

  秦故伤还没好,穿不得衣裳,叫人请他去侯府说话,他每次都找借口推了。

  如此几次,秦故着急了,背上的伤一结痂,他立马收拾齐整亲自登门。一进院里,看见阮玉正在院中的桂树下揉面做包子,他就一笑:“做什么好吃的?”

  阮玉见了他,却一怔,慌慌张张避进了屋里。

  秦故扬起的嘴角一下子拉了下来。

  第40章有缘无分莫妄想

  他追进屋,可这间屋却不是阮玉的卧房,是白秋霜的卧房,他看见白秋霜正靠在床头闭目养神,便收敛几分,打了个招呼:“阮夫人,这几日好些了么?”

  白秋霜睁开了眼:“秦三公子来了,上回多亏你救我一命,还未来得及道谢。”

  说着,吩咐躲在床尾的阮玉:“玉儿,去倒茶。”

  秦故忙说:“不必客气,我……我来找玉儿说话。”

  听见他对阮玉的称呼,白秋霜目光微暗,道:“三公子救我一命,来日定肝脑涂地相报。可玉儿是我唯一的孩子,又是坤君,尚未出嫁,可不能同三公子单独说话。”

  秦故同阮玉连一张床上都睡过,早把这些规矩忘了,这下白秋霜提起,他还愣了一愣,才道:“是我唐突。”

  说完,就去瞟阮玉,妄图给他使眼色,可阮玉只是低着头看都不看他一眼,倒了热茶过来,递给他。

  秦故去接茶杯,趁机捉住了他的手。

  阮玉一抖,杯中的热茶当即洒了出来,溅在了手背上,烫得他低叫一声。

  秦故连忙把杯子接过来往桌上一搁,拉住他的手:“烫着了?去拿凉水冲冲。”

  白秋霜就在旁边看着,阮玉连忙把手抽回来,小声说:“我自己去冲凉水。”

  他急匆匆出去了,秦故望着他的背影,皱起了眉。

  白秋霜道:“三公子,昨日你家下人送来一个聚宝盆,说是世子爷喜得贵子,阮玉恰好在府上,世子爷送他的。虽是大喜事,可这聚宝盆太贵重,还是请三公子收回去。”

  秦故转过头来,看了看她,似乎明白过来,道:“恰好我今日登门两手空空,夫人既退给我,我就当做今日的登门礼罢。”

  白秋霜愣住了:“这登门礼也太贵重了……”

  “我偏想送这样贵重的登门礼,夫人再推拒,我就要觉得夫人是对我有看法,不肯收我的东西了。”

  白秋霜没办法,也只得收下,心中却想,他身份这样贵重,脾气又这样霸道,如此强势的郎君,玉儿那软绵绵的性子如何招架得了?

  秦故瞥见她的神色,就知道今日多半是白跑这一趟了,同白秋霜寒暄几句,白秋霜没有一点儿要留他吃午饭的意思,他只好说:“既然您身子还未完全康复,我就不多打搅了,告辞。”

  他嘴上说着告辞,一出小院,立刻拐进隔壁小巷,爬上那棵高高的古树,往院中看。

  果然,他一走,不一会儿阮玉又出屋来,继续在院中揉面做包子了,刚刚就是故意避着他的。

  秦故皱起了眉,就在这时,小院的门被人敲响,泉生去开了门,进来的竟然是言子荣!

  言子荣的小厮还拎了两挂猪肉,一篮子鸡蛋,显然是早知道阮玉和白秋霜在家,带着礼物特地来拜访。

  秦故原本都快忘了这号人物了,这会儿看着他携礼登门,心中顿感不妙。

  而言子荣进屋见了长辈,不一会儿就出来,同阮玉一块儿在桂树下揉面做包子。

  秦故气炸了!

  我送了那么大一个聚宝盆,都不肯让我多看玉儿一眼,凭什么他送两挂猪肉就能跟玉儿说话!

  说什么未婚坤君不便与乾君见面说话,言子荣不是乾君么?!明明就是故意不让他俩见面!

  秦故跳下树来,气冲冲回了侯府,母亲今日出门赴宴,唯有兄嫂在家,嫂嫂生完孩子卧床静养,孩子在他哥那儿。他路过他哥的院子,正巧看见他哥在廊下临帖,单手抱着儿子,另一手握着笔写字。

  小娃娃如今已能睁开眼,仍包着襁褓,是个肉乎乎的胖崽子,窝在父亲的臂弯里,大眼睛滴溜溜直转,两只小手使劲地扑腾。

  阮玉送的那串银葫芦就系在他肥肥短短的小胳膊上,随着他小手扑腾,叮叮当当作响。

  秦故就走过去扯小胖崽的银葫芦:“给我玩。”

  秦般瞪他一眼:“又找打。”

  秦故就换了副语气:“把这串银葫芦让给小叔罢?小叔打串金的跟你换。”

  手上仍不停,去解小胖崽肥胳膊上的葫芦。

  秦般把笔一搁,拍开他的手,将儿子的短胳膊包进了襁褓里:“这个不行,他要戴着,不戴就哭。”

  又道:“这是阮公子送的,又不是你送的,你怎么有脸来拿?”

  秦故:“我用金的换还不行?我就要这个,阮玉还没送过我东西,我拿去臊他。”

  秦般瞥着他:“你还拿去臊人家,你一个乾君,追着坤君要礼物,你臊不臊?”

  秦故大声嚷嚷:“我臊什么?!我给他送那么大一个聚宝盆,今日登门连句话都说不上,别人送两挂猪肉,他倒是笑脸相迎的,凭什么我臊?!”

  秦般了然,笑了一声:“怪不得一大早打扮得跟开屏的孔雀似的出去,这么一会儿就回来了,原来是被人家撵出门了。”

  “你还嘲笑我!”秦故火冒三丈,气得跟只斗鸡似的在院里来回打转,发疯一样破罐子破摔,“对!我就是被撵出门了!反正我见不着阮玉了!反正他现在跟别人有说有笑把我忘了!你笑我罢!你使劲地笑!”

  难得见弟弟被气得发疯,秦般哈哈大笑,他抱着的小胖崽也跟着挥舞胖胳膊,银葫芦被他晃得叮当响,像是嘲讽小叔没有礼物。

  秦般笑完,总算开口:“得了,你在我这儿丢人有什么用。白天见不上,你不会晚上去翻墙么?”

  秦故一愣,扭过头来,仿佛今日才第一次认识他哥。

  秦般轻咳一声:“机灵点儿,说些好话。还有,要问清楚那个送猪肉的什么情况,要是真连个送猪肉的都比不过,你白长这副花架子,太丢人了。”

  秦故得了指点,憋着火熬到夜里,这才翻进了阮玉家的小院。

  守夜的正是泉生,看见自家爷翻墙进来,吃了一惊,同秦故对视一眼,迅速转头装作没看见。

  秦故大摇大摆去敲阮玉的窗。

  阮玉这会儿洗漱完刚要睡觉,听见窗户被敲响,还以为是泉生,结果一打开,秦故一下子蹿进来,回身就把窗户关紧了。

  阮玉吓了一大跳:“你、你怎么来了?”

  “今日为什么躲着我?”秦故开口就问,说完了又看见他身上穿的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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