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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  Shim97 3778 2025-10-15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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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艺高,但还是被他掐着门路,翻不出手心去,镖局便还能继续传下去,可还没来得及物色人选,就出了意外,镖局全散了。

  阮玉换好衣裳,宝竹捧来一个长长的木箱,一打开,里头就是叠得整整齐齐的黑雕羽披风。

  阮玉呼吸一滞,回想起爹爹穿着这披风带自己走南闯北时的情景,那是他最幸福、快乐、无忧无虑的童年。

  半晌,他深吸一口气,将披风抱出来,工工整整捧在了手里,走出门去。

  门外交头接耳的镖师、掌柜、伙计,看到他手里捧着的披风那一瞬间,都噤了声。

  阮玉走到院中,在他们跟前站定,朗声道:“众位。”

  “多谢你们,心中还存着信义二字,在镖局四散、前途渺茫之际,还愿意回来一同重振旗鼓。”他顿了顿,道,“我知道,再提往日恩情,大家心中亦是戚戚。如今我爹已经故去两年,没了他,我和我娘如何撑得起这么大个镖局?我知道大家都在观望,以后信义镖局还能不能再次风光,才是大家最关心的事。”

  底下的镖师掌柜们都抬起头看着他,看他如何回答众人心底的这个疑问。

  迎着众人的目光,阮玉自己心底也直打鼓,他对自己有几斤几两一清二楚,他如何能与爹爹相比?

  他没有高强的武艺,镇不住底下的镖师,就算能招兵买马寻个武艺高强的总镖头,可人家有本事,在镖师中一旦立住了威望,凭什么还听他的?

  就算他手里还握着一点儿叔叔伯伯辈的高官贵人的门路,可是总镖头若要跟他对着干,也够给他添堵的。

  他厚重衣摆底下遮的腿肚子都在发抖,他强行压住,咬咬牙,一把举起那件披风:“一年之期!”

  “我对着这件黑雕羽披风起誓,一年之内,我会让信义镖局重整旗鼓,让大家吃的喝的挣的,不比以前少!若一年后,我带着信义镖局做出来的成绩、让大家赚到的钱,大家觉得不满意,自可离去,我和我娘不会有半点阻拦,亦无怨言!”

  话音落下,院中鸦雀无声,众人的黑眼睛望着他,阮玉也直直望着他们,正面迎上他们的担忧、质疑、不信任。

  终于,一名老镖师举起了手中的佩刀。

  “镖传四海,信达三江,信义镖局,威震八方!”

  众人终于有所动作,陆陆续续都举起了手:“镖传四海,信达三江,信义镖局,威震八方!”

  阮玉重重松了一口气。

  他吩咐老管家照顾好家中,盯着夫人好生休息,将老掌柜和德高望重的老镖师们聚在一起,商议当下镖局最紧要的事务。

  “这几日夫人带着我们,已把镖局收整得差不多,当下最紧要的,一是把走镖文书办下来,这个事情夫人已经跑过衙门,如今的知府同门主是故交,爽快答应了,不日就会发下文书。”李掌柜将此事记在纸上,“可是文书一下来,咱们就得开张接活儿,镖局开张,都得比武,由总镖头坐镇,这便是第二件紧要的事了,咱们现下没有总镖头。”

  白秋霜原先也在镖局中走镖,武艺亦算得上高手,可她现下重伤未愈,已经病倒,自然无法坐镇,阮玉的武艺又称不上好,只能再找一个高手过来,临时充当总镖头,先开了张,再说其他。

  可自从信义镖局两年前出事,厉害的镖师都被其他大大小小的镖局分抢完毕,现在哪还有什么落单的高手能叫他们请来?

  阮玉嘴唇紧抿,众人都看着他,他必须得拿个主意。

  “这事儿我去想办法。爹爹还有几个知交好友,虽然大多归隐山林,但我就是使尽浑身解数,也得请他们出马,诸位放心。”阮玉袖中紧紧绞着手,心脏砰砰直跳,嘴上强装镇定,“先把文书办下来,再请先生相个良辰吉日,咱们办比武大会。”

  看他拍板还算果断,众人心下都松了一口气,照着他的吩咐各自分活儿,而后都下去做事去了。

  阮玉也不敢放松,马不停蹄就出去拜访各位叔伯,把这两年来疏松了的交情关系都走动走动活络起来,而后一一去找爹爹那几个归隐了的好友。

  他运气不太好,找了三四人,那归隐的地方都已经人去楼空,不知是被昔日的仇家找上门,还是其他什么事,连个人影子都找不到了。

  还有最后一位前辈,归隐的地方实在太远,阮玉只能拿父亲留下来的飞鸽给他写信送去。

  这些镖局里的事儿现下全压在他身上,他一时忙得脚不沾地,日日都早早起出门,虽然累得不得了,人倒是精神了不少,也没什么时间去想京城里的旧事了。

  这一日,他刚进了镖局,正同掌柜们吩咐昨日接来的伙计,外头忽而一阵喧闹,李掌柜匆匆跑进来,喊他:“公子、公子!您快出来看看!”

  阮玉转过头看他:“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我们这儿说着事,不急就等一等。”

  李掌柜道:“哎哟,您先出来看看罢!也不知是谁送来的,我一直在那门口盯着,就跟凭空冒出来的一样,该不是谁来砸咱们的场子罢?”

  阮玉走出来一看,那摆在门口的,是几箱新衣裳,还有一个熟悉的聚宝盆。

  第48章下扬州阮玉破局

  是秦故。

  阮玉心中咯噔一下,面色一变,李掌柜就在旁道:“公子,怎么了?您认得这些东西吗?”

  阮玉袖中的手微微收紧,脑中又开始嗡嗡作响,那一日大雨中在空荡荡的姻缘树下慌乱寻找、在满是泥泞的山路上哭着往前爬的不堪回忆霎时涌上心头。

  他已经被秦故骗成这样了,秦故为什么还不放过他?

  秦故到底要怎么样?

  不、不,不要怕,不要去想秦故会如何,那和他没有关系,他只管顾好他自己,他一定要越过这个坎。

  阮玉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去看那衣裳和聚宝盆。

  是离开京城时,他还给秦故的那些东西。

  现在静下心来仔细想想,何必强撑着脸皮不肯收这些东西?秦故把他骗得这么惨,送多少他收多少,一点儿都不带心虚的。

  脸皮值几两银?他就是心里太看重秦故了,在乎自己在秦故心中的形象,要是像在别人跟前那样厚脸皮,早捞得盆满钵满了。

  “既然有人白白送钱来,就收进库房。”他道。

  李掌柜连忙叫人来搬,刚搬起聚宝盆,底下就露出一封信来。

  “公子,这还有封信,该不会是给咱们下的战书罢?”李掌柜捡起这封信递给阮玉。

  阮玉却一眼都没看,冷冷道:“烧掉。”

  李掌柜一头雾水,但还是听命,把信直接烧掉了。

  一连几日,每日都有东西送到大门口,有珠宝头面,有锦缎华服,有点心佳肴,阮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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