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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  Shim97 4092 2025-10-15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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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睛都睁不开了,嘴里还嘟囔着“玉儿”,下人们只能扶着他过来了。

  泉生小心翼翼敲了敲屏风:“夫人,让爷进来睡觉么?”

  阮玉冷哼一声:“让他睡书房。”

  泉生不敢做声,可是秦故自己听见了,嘟囔的声音顿时大了:“什么书房?”

  他把扶着自己的下人一把推开,踉踉跄跄进了屏风,泉生不敢退下去,只得守在屏风外,不多时,里头一记响亮的耳光。

  “走开!下去……下去!”

  而后就是自家爷嘟嘟囔囔口齿不清的呢喃:“玉儿……媳妇儿,你好香……”

  “别在这儿发酒疯!你喝了多少酒呀!”

  “嘿嘿……”秦故在他颈窝蹭,“不记得了……”

  阮玉又给了他一巴掌。

  喝醉的秦故被打根本没有感觉,还努力睁大眼睛凑到他脸上:“你是玉儿吗?你是我媳妇儿吗?”

  阮玉没好气道:“不是。”

  秦故嘿嘿一笑:“你是玉儿。”

  他用鼻尖蹭了蹭阮玉的脸蛋儿:“只有玉儿才这么香,这么漂亮。”

  他迷迷糊糊东蹭西蹭,蹭着蹭着就睡着了,阮玉翻了个白眼,把他推到了一边,扯过被子给他盖上。

  “吹灯。”他吩咐下人。

  外头守着的泉生这才松一口气,命人吹了灯,退出了屋子。

  屋里一片昏暗,安安静静的,连外头呜呜的寒风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阮玉本来气着,盯着床帐顶上精美繁复的织金纹路,盯了一会儿,熟睡的秦故翻了个身,习惯性把他搂在了怀里。

  阮玉转头看见他近在咫尺的脸,英俊逼人,但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冷硬又高高在上了,反而有点儿孩子气。

  “本来以为嫁给你,一切都圆满了。”阮玉瞅着他,自言自语,“没想到嫁给你只是一个开始。”

  新的家庭、新的亲人,新的一切。

  而这新的一切,全都寄托在此时身旁躺着的这个男人身上。

  怪不得出嫁那日母亲哭得那样厉害,这何尝不是一次豪赌?她怕自己的心肝肉儿赌输。

  阮玉翻过身,望着秦故,好半天,才凑过去,轻轻吻住秦故的嘴唇。

  “你可不要叫我失望。”

  第67章惹猜忌夫妻离心

  第二日清早,阮玉是被秦故弄醒的。

  外头的天色才蒙蒙亮,深蓝的天光穿过窗纸透进来,屋里的炭盆已烧得不很旺了,守夜的下人正轻手轻脚往里加炭,新炭在盆里烧得噼啪作响。

  帐中窸窸窣窣,守夜的下人轻声问:“爷,夫人,有吩咐?”

  不一会儿,秦故低哑的声音传来:“烧热水。”

  下人应声出去。

  床帐中衣物摩挲,片刻,床铺轻轻摇晃起来,越摇越厉害,晃得吱呀吱呀作响。

  阮玉迷迷糊糊只觉得浑身发汗,湿哒哒黏糊糊,清醒过来时,秦故已到了激烈处,他惊叫出声,被秦故一下子堵住嘴,两个人滚进了柔软暖和的被窝中,耳边只剩下男人的粗喘和床铺规律摇晃的吱呀声。

  许久,床帐中终于停歇,等在屏风外的下人连忙轻声道:“爷,水烧好了,现在沐浴么?”

   “待会儿。”秦故回了一句,低头亲亲阮玉汗湿的额头,阮玉伏在他胸口喘气,两人手脚交缠,亲密无间,好半天,他才平复下来,问:“你昨晚去哪儿了?”

  “同哥哥在兵部的几个同僚喝酒,都是打了多年交道的老熟人了。”秦故搂着他的腰,“放心罢,没喝花酒。”

  阮玉撇撇嘴:“要是喝花酒,我才不让你进门。”

  又道:“但你回来的太晚了,喝酒能喝到那时候?”

  “那些老酒鬼,喝完一轮,吃点东西,开始吹牛,吹上一两个时辰,酒醒了,又喝一轮。”秦故回想起来,直摇头,“还好是过年,平时想必也不会如此放纵。”

  才说了短短几句话,他又有点儿动情,翻身把阮玉压住了。

  “昨晚那酒里加了鹿茸。”他在阮玉脖颈锁骨一个劲儿亲,“今早醒来真是燥得不得了。”

  “你到底喝了多少?”阮玉话里有些吃味,哼了一声,“还加鹿茸,你们又不喝花酒,加鹿茸做什么?”

  秦故不答,一挺身,阮玉哼出了声,一下子抱紧了他,被他颠着,听他在耳边哄着:“乾君么,吃那东西总是好的……反正今日不用出门,你多陪我睡会儿。”

  说罢,拉上被子蒙住两人,只留床铺轻轻摇晃。

  日上三竿,总算鸣金收兵。

  阮玉同秦故新婚大半个月,房事频繁,身子倒渐渐受得住了,总归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他歇了片刻,叫宝竹扶着去沐浴,不多时清清爽爽出来,容光焕发面色红润。

  倒是秦故,酒还没完全醒,洗完出来嚷嚷着头痛,喝了醒酒汤吃了些早点,枕在他腿上又要睡。

  阮玉亲自给他揉着眉心,将昨日整理出来的产业进项同他说了,又说要教养两个下人去管镖局,还仔细说了镖局分号打算开在哪儿,要叫哪些老镖师过来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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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说着,秦故就睡了过去。

  而后整个年节,他几乎都是这样过的,喝酒作乐到晚上,半夜回来搂着阮玉睡到早上,亲热一会儿,又出门去了。

  阮玉总担心他有一天要被那些老酒鬼拖去花楼,可是秦故每次回来,第二日清早行房时又精神得很。

  好在,过完正月十五,官府开印,众人日日早上要点卯,便没这么荒唐了。开印前一日,聚会只到刚刚天黑,众人喝得醺醺然,有的打道回府,有的还在闲聊,秦故这日喝得不多,身旁坐着的兵马司刘知事面色微醺,显然还未尽兴,揽着他道:“三公子,咱们再去玩一会儿?”

  秦故笑道:“大人前几日才被嫂夫人冲上门来揪回去,今日耳朵又痒了?”

  刘知事摆摆手:“那悍妇,不提也罢。今日老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那儿的姑娘公子,啧啧,温柔似水……”

  秦故把他的胳膊拂下来:“不就是醉仙楼么?您都提了多少回了,上回还专程把那花魁请来唱曲儿,不就长那样。”

  “啧,你不懂,花魁能叫花魁,那妙的不只是曲儿……”刘知事对别人质疑他的品味十分不满,立刻就开始在兜里摸摸索索,不多时,翻出一本巴掌大的小册子来,“喏,给你这毛头小子看看,各中妙趣,你可没体会过……”

  秦故扫一眼那封面,就知道这不是什么正经书,摆摆手:“我可不看,我媳妇儿最近疑神疑鬼的,再叫他看见这些,非剥了我的皮。”

  “啧,你这小子,试试就知道了,老哥哥都是过来人,不骗你。”刘知事跟那花楼里拉客的老鸨似的,非要把小册子往他怀里塞,还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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