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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  Shim97 4256 2025-10-15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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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回来。

  不能再看了。

  刚刚差点儿没糊弄过去,要是真被阮玉发现自己的反应,那可太丢人了。

  秦故长长叹了一口气,可这会儿隔壁似乎愈演愈烈,阮玉睡着了,只留他一个人独自承受,他有些耐不住,干脆轻手轻脚起身,打算去柴房用凉水擦擦身。

  刚出了屋门,就听隔壁风扬咬牙切齿极度隐忍地骂了一句混蛋,秦故下意识往那边一瞥。

  门缝里透出一丝光亮,宁越将风扬压在桌上,抱着他亲嘴儿,不是他和阮玉那样嘴唇浅浅一贴的亲,是唇舌交缠,仿佛要把整个人吃进肚子里那样地亲。

  秦故整个人呆住了,目光不由往下一扫。

  第29章君心我心可是真心

  入目一片春色。

  秦故睁大了眼睛,猛然后退了好几步,一下子冲进了柴房。

  ……

  第二日,阮玉醒来时,天光早已大亮,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他揉揉眼睛,坐起身,喊了一声:“秦故?”

  外头没有动静。

  他只能穿好衣裳出屋去,自己打了水洗漱,刚洗漱完,隔壁屋里一人被踹飞出来,阮玉扭头一看,宁越拍拍衣摆正从地上爬起来,大早上被踹出门,他居然看上去心情还不错。

  阮玉有点儿怕这个阴晴不定的宁大师,尤其这会儿秦故不知上哪儿去了,没人会救他了,他只能夹起尾巴做人,小心翼翼打招呼:“宁大师,早上好。”

  宁越一挑眉,居然开了口同他讲话:“和你一块儿那小子呢?”

  阮玉讷讷道:“不知道,他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了。”

  宁越哼笑一声:“不是一大早。我昨天半夜就听见他跑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么?”

  阮玉傻了眼:“他半夜跑出去做什么?”

  宁越扫了他一眼:“怕自个儿把持不住,不敢同你待在一块儿了呗。”

  阮玉登时羞红了脸:“他才不会呢!”

  宁越挑眉,故意逗他:“你怎么知道他不会?”

  阮玉嗫嚅道:“他说他瞧不上我的。”

  “嚯,他瞧不上你,还跑上跑下地伺候你,他闲得慌么。”宁越哼了一声,“嘴硬的臭小子,福气还这么好,真讨嫌。”

  他眼珠一转,坏笑一声:“我教你一招,你把他送你的玉坠还给他,说你不要。”

  阮玉愣住了,眨眨眼睛:“我为什么不要?我可喜欢了,那个好贵的。”

  “啧。”宁越抱起双臂,“你就假装说你要还给他,看他什么反应。”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秦故回来了,宁越立刻打住话头,一溜烟去了柴房,生火给媳妇儿做早饭去了。

  秦故拎着食盒从小道走来,大老远的,阮玉就看见了他又黑又臭的脸色,眼下泛着青黑,像是一晚上没睡觉。

  “醒了。”他把食盒搁在园中的石桌上,语气带着几分彻夜未眠的颓丧,“吃早饭。”

  阮玉瞅着他的脸色,有点儿担心:“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秦故面上闪过几丝不自在,扭过头:“没事。”

  他在石桌旁坐下:“快吃罢,吃完了我们下山,不好在前辈这儿多打搅,等刀打好了再上来拿。”

  他这样一说,阮玉不由想起了昨晚隔壁的动静,登时也觉得尴尬,点点头:“好。”

   他从食盒里拿出肉包子,咬了一口:“你吃了没有?”

  “在山下就吃过了。”

  “你出去那么早干嘛,刚刚宁大师说,他半夜就听见你出去了,你昨晚没睡么?”

  秦故身子一僵,警惕道:“他还说了什么?”

  阮玉顿了顿,脑中天人交战,好半天才十分舍不得地掏出了羊脂玉小兔儿:“这个,太贵重了,还给你。”

  秦故愣住了,脸色唰的一下就变得铁青。

  “你什么意思?”他仿佛笑脸凑过去却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整个人都被吊在高台上下不来了,“我送给你的东西,你给我退回来?”

  阮玉连忙解释:“我只是觉得太贵重了。”

  秦故冷着脸:“贵重?我赏下人的东西都比这个体面,随手给你个玩意儿,你还叽叽歪歪说这说那,不想要就丢掉!”

  阮玉的脸色一下子白了。

  赏下人的东西都比这个体面。

  可他昨天收到的时候真的好开心。

  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很贵重的东西了,没想到对秦故而言,只是随手打发阿猫阿狗的东西。

  自己这样贪心、穷酸、没见识的小喽啰,在他眼里,也就同阿猫阿狗差不了多少罢。

  阮玉低下了头,默默咬了一口肉包子,平时爱吃的东西,这会儿吃在嘴里也没滋味儿了,一想到秦故先前还老说他吃饭像猪,顿时更没了胃口,草草吃完一个肉包子,就小声道:“我吃好了,下山罢。”

  秦故扫了一眼食盒里剩下的肉包子、煮鸡蛋,愣了愣,但这会儿也拉不下脸问,将食盒一盖,拎起来就往外走。

  两人一路沉默下了山,回到客栈,阮玉就独自回屋了,一句话都没同秦故讲。

  连泉生都看出来不对劲,道:“阮公子这是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秦故哼了一声:“他甩我的脸子,自己倒还发起脾气来了,别管他。”

  他昨晚一夜没睡,这会儿正好也困,便回了屋,一觉睡到下午。

  醒来时,泉生给他打了热水洗澡,又叫小二上了饭菜,秦故这阵子都是同阮玉一道吃饭的,就问:“阮玉呢?”

  泉生抓了抓脑袋:“阮公子说,这几日反正无事,他去邻县转转挣点儿钱,就不在这儿等了。”

  秦故一愣,勃然大怒:“他跟着我出来,还想着去其他地方挣钱?!我是没给他付钱么?!我少他吃了还是少他穿了!”

  泉生也没料到他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吓了一跳:“这、这,要不小的这就赶上去把他叫回来?”

  “他走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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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上午一回客栈,不一会儿就收拾行李出来了,那会儿您刚睡下,小的不敢打搅。”泉生小心地瞅着他的脸色,“而且,这本来就是阮公子的老本行嘛,小的想着您说过他要还债,那挣钱肯定是大事,就不好耽搁他。”

  秦故寒着脸迅速扒完饭,叫上侍从就浩浩荡荡出去抓人。找到阮玉的时候,他正在县城里的一处药铺,拼命给掌柜推销他刚从乡里收来的虎骨,嘴皮子都磨干了,掌柜总算勉勉强强拿出二十两银,收了这几斤虎骨。

  阮玉在那儿称银子的时候,秦故板着脸走进药铺,掌柜一见他衣着华贵、气度不凡,登时笑脸迎上来:“这位客官,抓点儿什么药?”

  秦故不搭理他,只斜着眼睛瞥着阮玉:“闹够了没有?”

  阮玉默不作声拨着小秤砣称碎银两,掌柜在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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