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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都是近年来加入组织、获取代号最快、质量最高的成员之一,在组织内部声名鹊起,引起了很高的关注度。
原本因为任务失败、被橘井反咬的关系,两人遭到了琴酒的怀疑,甚至一度被打入审讯室,等待处决。然而,自从莱伊叛逃,被抓回审讯室后再一次大变活人、神秘消失在小黑屋里之后,行动失败的罪责便被彻底坐实在了莱伊这名卧底的身上,波本和苏格兰借此机会洗去嫌疑,甚至因为一系列行动中展现出的优秀能力,在组织里的地位不降反升。
重获组织信任的同时,两人因此,也逐渐接触了一些黑衣组织内较为重要的事务。
其中,值得一提的是,他们在口风不严的老牌成员口中,套出了一些和「复生」有关的消息。
[「复生」很少在组织里露面,行踪成迷。据说在成立之初,黑衣组织内部,就有一位名为「复生」的元老存在。对方独立于行动组和情报组自行活动,不参与组织内部高层管理事宜,和画皮鬼关联匪浅——目前组织里那群画皮鬼,也是「复生」带进来、并且只听命于他一人的。——0]
身下的秋千微微摇晃,一束花枝搭在秋千绳上,推着秋千、以及秋千上的秦,一下一下轻轻摇晃。
午后阳光正好,秦眯起眼,笼着掌心,稍稍遮住投向屏幕的太阳光。
「复生」……
没记错的话,祁在那个组织里的代号,就是[复生]。
略微思忖过后,秦很快回复。
[当年被我剥皮拆骨、吞入腹中,「复生」应该的确已经死了的。现在之所以还能存世,很可能是死后怨气不散,附身在了一个画皮鬼的身上,变成了你们组织里那群画皮鬼的母体——事实上,最近的几次相遇,对方都是通过被操控的画皮鬼与我交谈的。——秦]
回复完消息,秦放下手机,陷入了沉思。
——祁在死后会变成恶鬼,这一点都不奇怪。
按照对方对自己的怨恨程度,秦几乎觉得,只要自己在对方面前表演一个原地去世,对方怨气就会当场散去一大半,到时候,甚至不必费一兵一卒,执念消散之后的祁,就会自己溃散消亡了。
但,这到底只是下下策,但凡还有其他的办法,秦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再努力活一下的。
至于画皮鬼……
那种形态千变万化,只要一不注意就会失去追踪目标的奇妙生物,实力不算太强,却委实难缠。
更遑论现在的祁,是黑衣组织里所有画皮鬼的母体。
母体意味着什么呢?
——但凡自己分裂出的画皮鬼还有一只存活于世,身为母体的祁,都能借由对方的身躯逃之夭夭。
认不出。
杀不死。
躲不掉。
拉满的硬件,加上对方优秀过头的心智与谋算……身为同伴,祁实在很能给人安全感,可,一旦站到对立面,祁将会是最可怕的敌人。
没有之一。
秋千还在轻轻摇晃,掌心里的手机微微震动了一下。
秦垂眸看去。
[根据情报显示,这次针对你和橘井的刺杀任务,就是「复生」发布的。「复生」似乎对你很感兴趣,我查过那些画皮鬼的活动轨迹,有不少都和你现在的住所重合,这也就是说,他针对你的暗杀行动,或许从很久之前就已经在进行了,只是一直没能成功而已。——0]
暗杀啊……
[遇到过几次刺杀,这件事我心里有数。放心,家里的异常都叮嘱过了,不会随便放奇怪的人进家门的。——秦]
顿了顿,秦问。
[组织里关于APTX系列药物的开发,现在还在继续吗?——秦]
[陷入停滞了,据说是药物研究员叛逃的关系。不过组织内部还流传着另一个说法——那种药的核心原材料丢失,目前暂时找不到替代品,药物开发只能暂停。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0]
水红色的耳朵尖尖动了一下,秦打字。
[你是不是接到了追查那位叛逃研究员下落的任务?——秦]
[消息很灵通啊。怎么,你有消息渠道?——0]
[有啊,她现在家住在咱们家隔壁。你要是带人查她到这里的话,咱们一家老小可就要一起螺旋升天咯^^——秦]
[……]
手机那头一阵沉默,似乎发消息的人已经停止了思考。
秋千“吱呀吱呀”地响,樱花树苗影影绰绰的轮廓投落在秦身侧的空位上,像一个依偎着家长的幼崽。
初冬季节,粉白色的樱花花瓣从头顶飘飘荡荡落下,落在秦的发顶,再被秋千摇落。
落樱簌簌,像冬日里第一场温柔的雪。
抖抖耳尖,秦弹落一枚贴在耳朵上的花瓣,打字。
[过两天可能要出趟差,你们自己小心。遇到危险就在心里叫我的名字,什么时间都可以,不管多远,我都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你们身边的。——秦]
手机安静了一会儿,很快就又传来了回信。
[……你去哪儿?自己去吗?——0]
[嗯,去京都,之后还要出趟国,预计四个月的时间。如果能提前还清债的话,那回归时间应该还能提前一点……——秦]
邮件前端的状态,很快变成绿色的[已读]。
秦耐心等着回复,却不想,片刻后,一通陌生来电突然打了过来。
接通以后,一道刻意压低了的男声飞快响起。
只是,声音虽低,语气里的惊怒却没有丝毫掩饰。
“——你干什么了!?为什么会欠债?你该不会又被什么人哄骗、签了什么奇怪的卖身契吧?!”
秦一愣。
“我不……”
“你不要别人说什么都信啊!遇到什么拿不定的事情,就先去找那两个家伙商量一下——虽然平时不靠谱,但在大事上萩原和松田还是很靠得住的!不管怎么说都比你自己摸索好的多啊!”
电话那头的人简直心都快操碎了,竖起风衣领挡着脸,躲在电话亭里碎碎念叮嘱监护人:“这次是谁骗你签债条的?又是公安的人?天杀的!我就知道他们没一个好东西!你等着,我马上给风间打电话,我一定不会让你……”
听着听筒里喋喋不休的絮叨,秦的头顶,缓缓冒出一个“?”
秦:“?”
他拿远电话,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又把电话拿近,不太确定地问了一声:“……零崽?”
“是我,你记住我刚才说的没有?我现在就——”
水红色的耳尖高高竖起,秦茫然打断施法:“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卖身契?债条上写的欠债人不是我,是异闻课啊!哦、对了,现在债条负债人已经变更为异管课了。”
电话那头的降谷零:“……?”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