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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不用担心我,邺哥哥快去吧。”
萧邺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起身,手指忽然被姝云勾住,回头瞧见那双羞赧的眼望着他,还没说话,便已足够勾人。
姝云小声道:“哥哥少饮一点酒,莫醉了。”
“好。”萧邺回了她,去了前院招呼宾客。
姝云规规矩矩坐在婚床上,打量着熟悉的房间,满屋都是喜字,喜庆热闹。
外面的热闹声也传到了屋子里。
昨夜没怎么睡,姝云这厢坐着坐着,眼皮开始打架,困意袭来。
琼枝道:“姑爷还在喜宴上,姑娘先睡一睡,等姑爷回来,奴婢再叫醒您。”
姝云摇头,她撑一撑,不困的。
想是这样想,但又坐了一阵,姝云想着就眯一会儿,眯一会儿醒来等见到萧邺的时候精神便足了。
哪知这一眯,姝云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弄她的头发,她睁了眼,只见一身喜袍的男子坐在床边。
萧邺停下卸凤冠的手,“是我动作大,吵醒云儿了?”
姝云摇摇头,还没开眠的声音软软的,“邺哥哥回来啦。”
她扶着凤冠从床上坐起,瞧了眼安静的屋子,纳闷道:“喜娘她们呢?”
“遣出去了。”萧邺从宴席回来,姝云正在睡,是以轻声遣走下人们,“先给云儿将凤冠卸下。”
繁重的凤冠华丽,姝云顶了一天,感觉脖子都快被压断了,她坐了过去,萧邺帮她拆着凤冠,绸缎般柔顺的乌发落下,在大红嫁衣的衬托下,更显女子的雪肌,倾城国色,仙姿窈窕。
萧邺的眼睛热了几分,姝云偏偏还凑了过来,温软的手掌搭在他腿上,红唇翕动,声音软软的,“没什么酒味。”
“云儿不喜酒味,只饮了一点。”萧邺握住腿上的小手,她的手指纤细白皙,他不由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一下粉嫩的指尖。
他……他怎么能咬是手指呢。姝云满目慌乱羞涩,想将手抽回,但架不住他的大力。
萧邺握住她的手,慢慢倾身过来,覆上她的唇,尝着她的口脂。
姝云勾住他的脖子,与他交吻,身子逐渐绵软,男人将他抱起,又轻轻放下,在喜床上调整了下位置。
一层又一层的嫁衣被褪去,薄纱红衣裹着窈窕的身段,萧邺将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把在掌中,在她耳畔低喃,“云儿先要躺,还在坐,还是趴着?”
嗓音低喃缱绻,好似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可姝云却吓得一颤,他是在问顺序,不是三选一。
姝云勾着萧邺的脖子,低着声音喃喃道:“能、能只要一个吗?邺哥哥。”
“不可以。”萧邺拒绝得干脆,轻咬她的耳,低语道:“还有,该唤称呼了,夫人。”
姝云抿唇,道:“郎君。”
萧邺浅笑,唇凑了过去,含住软糯的娇唇,挽起绵软的细腰,按着他说的顺序,慢慢来。
姝云先睡过一觉,但一番折腾下来,更困了,一边哭一边抱着他,一边央求,又一边缠着他,咬得不放。
红帐垂落,夜还漫长。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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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正文到这里就完结啦,周五晚九点更新婚后番外,下本打算放飞一下,在《一篇狗血复仇文》和《坏婢》之间选一本,感兴趣的宝子们点点收藏,开文早知道~
《一篇狗血复仇文》:【钓系美人伪装小白花,逼疯高岭之花
#你以为的强取豪夺,是我的请君入瓮#】
京城新开了家酒坊,老板娘沉鱼落雁,为了生计游走于桌间,言笑晏晏,媚骨天成。
可惜遇人不淑,嫁了个赌徒丈夫,好在酒坊生意红火,勉强维持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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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道沈首辅年轻有为,端方如玉,是世家子弟中的翘楚。
沈徽讥姜渔风尘,以色侍人,但不止一次对她起了卑劣的念头。
他隐忍着,最后欲战胜了理智,用卑劣的手段将她丈夫送入大牢,逼迫她来求。
以色侍人,侍奉谁不是侍。
姜渔裹着风雪踏入屋中时,沈徽正执笔处理公务。
“求大人帮帮我。”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ifuwen2025.com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男人冷眼看向跪地的女子,狼毫笔尖悬在纤纤玉颈,“夫人知道本官要什么。”
姜渔咬唇,慢慢解下披风,将自己献了出去。
他觉得自己疯了,折断君子的脊骨,只为独占那酒家妇人。
那支朱笔曾批过万人生死,如今将她裙裾,寸寸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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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卷落了满地,素来端方的沈徽掐着姜渔的腰抵着桌案,耳鬓厮磨。
只披了男人单衣的姜渔余光瞥向窗外,见首辅夫人怒色难看,挑衅地吻上男人喉结,衣下的小腹越发隆鼓。
姜渔妩媚一笑,看向窗外,无声唤她,“好妹妹,李代桃僵抢来的夫君,可还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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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娶继母过门,傅春鸢的恶梦就此开始,父亲不疼,继母苛待,她谨小慎微地活着,盼着嫁个如意郎君,逃出这个家,可最后——
继妹夺她姻缘,和继母一起害她腹中孩子,她们甚是想杀她。
傅春鸢大难不死,化名姜渔,回京复仇,算得明明白白,一点点毁掉她们在意的一切,包括继妹从她手里抢去的丈夫。
后来,沈徽知道一切是她的局,气疯了。
#有心者勾引,清醒者沉沦#
注:1、女主复仇归来做局,没成亲假丈夫,假名取自“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2、女主小产过,孩子是男主的,但男主不知道,女二李代桃僵跟男主成婚,男主的婚姻形同虚设从没碰过女二。
《坏婢》:抛弃男主两次后,落他手里了。做恨cp,带球跑
家是益州首富,府中二少爷清心寡欲,成了江夫人的一桩心病。
雪吟生得媚骨天成,因安分温顺,被夫人送去二少爷房中,成了通房丫鬟。
她藏起野心,扮作乖顺,费力撩动了不谙情事的二少爷。
男人对她格外宠爱,允诺娶妻后抬她做姨娘。
雪吟心满意足,她才不是安分的奴婢,她一心想攀权富贵。
不料江家突遭大难,抄家入狱。
雪吟卷走细软,侥幸逃走,从此跟江家再无瓜葛,日子过得潇洒。
直到那日,她在最有钱的时候,遇到穷困潦倒的二少爷,江家仅剩的血脉。
她想甩开,却避不开,与他虚与委蛇。
最后在他病时,又一次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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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后,雪吟的香粉铺子生出事端,她被告上公
堂。
堂上她俯首跪地,旁听的大人竟是当年她抛弃的男人
“就因你我是旧识,本官才更要秉公处理。”
江鹤行恨透了雪吟,此番代天巡狩,回益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