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频 恐怖悬疑 藏姝色 

分卷阅读50

藏姝色  照青梧 4369 2025-10-14 16:10

  一秒记住【三狐小说】 www.3foxs.com,更新快,无弹窗!

   衣袍一角带着温热的濡意,雪肌映入眼眸。

  他咂舌,看向泪眼盈盈的少女,“怎么帮呢?”

  已是锋芒毕露,只需她的迎承着。她太过纯洁,像白纸一般,以往都是他在摆弄,独独少了几分滋味,是她找上门来的,自然是要自己承后果。

  萧邺指腹在她腰间缓缓打圈,“妹妹说说看,要如何?哥哥帮你便是。”

  姝云懵懂低头,微微皱着眉,红唇翕动。萧邺看得一热,呼吸渐沉,腹肌随着呼吸起伏,热汗在腹肌间流淌,滑落。

  “哥哥,”姝云微微起身,朝退开的男人扑去,藕白玉臂圈住他的脖子,啄了啄他的唇,“进。”

  姝云坐回去,结结实实坐在大腿上。

  她皱眉,委屈地落泪,“没有呐。”

  她不知道呐,不会,哀怨地看他。

  萧邺按住她乱动的腰,将她往前推了推,轻咬她的耳,沙哑着嗓子,低喃教她。

  “骑马?”姝云皱眉,弱弱摇头,“不会。”

  挽过纤白玉腿,萧邺握住膝盖,在最初时,就教着她。

  垂在身前的玉坠子,被他敛至雪背。

  几盏烛火越烧越旺,昏黄光晕下榻边身影朦胧,雪白臂弯的衣裳掉落,堆叠着盖住绣鞋。

  夜风吹来,姝云有些凉,身子轻颤缩了缩,萧邺闷声,握紧往下坠的腰。

  两人唇齿交接,密密麻麻的湿吻快要将姝云淹没,男人的气息沾满口腔,她从未骑过马,记忆里也只是男人手挽缰绳,夹紧马腹,驰骋在广阔天地间。

  宽阔,却很是颠簸,姝云的唇被他堵住,逐渐喘不过气,情蛊发作下,竟是满足又快乐,圈住他的脖颈,将男人往怀里送。

  姝云枕着他的发顶,耗尽了力气,虚弱道:“亲一亲。”

  高挺的鼻擦过,姝云缩了缩,盈盈轻颤。

  萧邺喉结滑动,湿热的唇覆去,尝尽绵软。

  萧邺抱她起身,步子迈得小,几步一停,惹得怀中少女嗔怨,他低头,轻啄她娇|喘的唇。

  罗帐飘扬,两人双双跌入床榻。

  锦被层层累叠,他的枕,他的被褥,染上她的气息。

  雨说来便来,淅淅沥沥,顺着粗长的雨链流下,没有接住的缸子,到底都是湿漉漉。

  雨打芭蕉,朦朦胧胧。

  屋中的蜡烛相继燃灭,案台上的半盏烛,灯火如豆,光晕微弱。

  姝云逐渐清醒,从男人的臂弯里撑起身子,趁着他睡着,酸软着腿爬到床尾,发软的手刚摸罗帐,锦被窸窣,遒劲的手臂从身后伸来,环住她的腰。

  一股大力将她往后扯,姝云的后背撞入男人的胸膛,萧邺枕着雪肩,沉声道:“去哪?”

  萧邺双手环住她的腰,姝云咬着唇,嗫嚅道:“我该回去了。”

  萧邺没放手,紧紧抱着她,紧抵着胸膛,指腹若有似无地拨弄,她的气息急了。

  “余蛊未清,妹妹回哪儿去?”

  萧邺

  腾出一只湿濡的手,板过她的脸,扣着香腮,吻上她的唇。

  姝云的嘴巴快被他亲烂了,唇舌发麻,无力招架他,嘴角牵出银丝,他的吻又袭来了。

  萧邺在背后拥着她,身躯娇小,宽阔的臂弯遮了大半身子,亲吻良久,他的手也没松懈。

  昏暗中,萧邺腾出一只手,摸到床头的药瓶,倒了一枚避子药丸,吞入腹中。

  萧邺将她的身子抱起,放倒在床榻间。

  一截玉足勾着罗帐,男人握住细骨伶仃的脚踝,带回帐中,臂弯挽着她的膝窝,盘在腰间。

  姝云泪眼盈盈,娇吟染上哭腔,萧邺握住柔若无骨的纤手,放在唇间吻了吻。

  却也并不妨碍进程。

  姝云昏昏欲睡,声声嘤咛被他堵在喉间,大掌款款摆弄柳腰。

  夜色阒静,少女呼吸绵长,鸦睫湿漉,脸上泪痕斑斑,萧邺横抱起她,去了浴室清洗。

  再回来时,丫鬟已将被褥换了套新的。

  萧邺揽着姝云躺回帐间,微弱的烛火照入罗帐,他没有睡意,静静看着她恬静的睡颜。

  她的掌还握着住那枚玉坠子。

  玉坠顶端的圆珠,是他近段时间才添上去的,至于这枚陈旧的玉坠,是她身份的信物。

  快十七年了,回到了她的身边。

  萧邺低吻她的发顶,挽着柳腰的手臂微微用力,带着她往怀里贴近。

  姝云梦呓,枕在他的臂弯睡得有些不安稳,小手抱紧了他,萧邺低首,没听清她的呓语,轻抚雪背,安抚着她。

  温热的气息洒在胸膛,她的手慢慢松了,放在他的胸膛,掌心落在那条长疤上。

  十六岁时,胸膛上的这伤,险些让他丢了命。

  那年,大战告捷,萧邺却在战中身负重伤,那羽箭再偏一寸,就射中了心脏,被抬回军营的时候,浑身是血,昏迷不醒。

  从战场回京后十日后,萧邺才悠然转醒,那是一个雨后傍晚,他睁开眼,姝云和他妹妹姝仪坐在床边。

  王慧兰害死他生母,她的一双儿女,萧邺历来讨厌,这厢她低垂着头,默不作声地掉眼泪。

  他还没死,就来哭丧了。萧邺皱紧眉头,若非有伤在身,动弹不得,早将她赶出屋子。

  “大哥哥醒了!”萧姝仪最先发现他醒来,欢喜雀跃,小跑出去叫大夫。

  姝云眼泪婆娑,抹着泪,到底还是有些怕他的,怯怯道:“大哥哥,你、你要不要喝点水。”

  萧邺没理她,自从投身军营后,他鲜少回府,就算回来,也不会跟着娇气的小哭包多说话。

  姝云倒了一杯温水来,是他惯用的青色莲瓣杯盏,她站在床榻前,身量娇小。

  他皱眉没搭理,姝云尴尬地站着,眼皮耷拉,嘴角微瘪,可怜巴巴地握紧手中杯盏,她小声道:“大哥哥是不是伤口痛,云儿给你吹吹。”

  萧邺苍白的唇翕动,冷声道:“离我远点。”

  御医听闻萧邺醒来,急急进屋,姝云腾出位置,微微低头站在角落。萧姝仪紧跟着御医进来,和姝云站在一块,看着御医给萧邺号脉复诊。

  姝云那时十一岁,小小的一个站在角落,那张委屈可怜的泪脸,着实令萧邺心烦,他闭了眼,昏迷时他梦见了母亲,母亲的模样和姝仪肖似,外祖母也说,姝仪很像母亲。

  萧邺慢慢睁开眼,望向姝仪,可她身旁那张稚嫩的小脸总在视线里晃来晃去。

  有些奇怪,他感觉姝云的容貌不像王慧兰。

  完全不像,是两张不同的脸,没有母女像。

  接连几日,姝云偷偷在屋外探望他,被发现后仓惶离开,留了两颗饴糖在屋外。

  W?a?n?g?址?发?布?页?ì????ù?????n?2???????5????????

  直到萧邺看到珍藏了十一年、没雕刻完的木鹰,他恍然想起那年的故友。

  当年沈家发生变故的那段日子里,姝云恰好出生。

  萧邺派心腹去打听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