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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特别的由来,他觉得对方今天的感觉和平时不一样,虽然全程没说,但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
作为朋友的话他指定就当场问了,偏偏是名义上的男朋友,并不擅长处理这种关系,他把握不好边界,不知道自己适不适合问,最终选择没多说。
老三虚空拍肩,安慰说:“没告诉你的话应该不是什么大事,说不定自己消化两天就没事了。”
在桌上支久了手有点麻,宋简点头应了声,转身去阳台洗漱。
大雨一直没有减小的痕迹,送完金毛后在原地站了会儿,陈闻礼慢慢往回走。
晚上夜深还下雨,路上已经没什么人影,放口袋里的手机响起,隐隐从口袋的缝隙里透出道光,他低头拿起手机,看了眼后接通。
是陶成打来的电话,没什么寒暄,开头就直接问:“听说你今天回家了一趟?”
很灵通的消息,他今天下午刚回去了一趟,晚上就打来电话。视线看向两侧寝室楼的光,陈闻礼说声是。
陶成:“回去是有什么事吗?”
一脚踩过地上水洼,陈闻礼简单地道:“我过段时间就去熟悉公司了。”
对面安静了一下,之后问:“今天不用去吧,晚上出来喝一杯?”
大雨天,连喝酒的地方都很少的人。
喝酒的地方是陶成认识的一个朋友开的,没有震耳欲聋的音乐,也没有气氛热烈的舞池,是一个纯喝酒以及聊天的地方。
店里一直没什么人,但因为定价高以及客流稳定,以一种稳定又微妙的盈利数字一直不温不火地开着。
或者说不盈利也会开,老板朋友并不在意盈亏,只是给自己找点事做。
他们先后到店里的时候朋友已经换掉了吧台的酒保,自己上手调酒喝。陶成先到,并且已经先浅浅喝上了,看到熟悉的好朋友过来的时候稍稍一招手。
陈闻礼在座位上坐下,身上还带着雨夜的潮湿水气,坐下后就得到一杯刚准备好的酒,冰球随着酒杯推动在杯子里滚了下,和杯壁碰撞上,发出清脆一声响,他低头拿过。
陶成把手里的空酒杯转着玩,转头问:“来得这么晚,是从住的地方过来的?”
陈闻礼拿着酒杯一口喝下,简单地道:“刚从学校回来。”
这么晚了还在学校,首先排除是为了学校的那些工作。陶成迅速按住差点转得从桌面上掉下的酒杯,说:“刚去见了宋小简?”
虽然是个问句,但问出的时候已经基本有了答案,他没等人回答,又说:“他最近还好吗?”
对方也算是现在这个信息社会的稀有物种,从来不发朋友圈,不分享生活中的任何事,也不去关注别人的动态,很难让人知道最近在干什么,状态怎么样。之前在过年意外见面的时候他厚着脸皮加了对方好友,结果发现对方朋友圈以及其他任何信息都是一片空白。
起初他还以为是自己被屏蔽了来着,后来问了孟瑶,他这才知道对方没有屏蔽任何人,只是单纯的不碰朋友圈以及其他任何社交平台。
陈闻礼把空了的酒杯推回,说:“挺好的,最近都在跟实验室,看上去挺开心的。”
刚坐下一杯酒就没了,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喝酒,陶成短暂地顿了下,努力思考后只能说:“那很厉害了,刚上学就进组,我连你们学校的槛都没摸到。”
之后接着说:“林总是不是知道宋小简的事了?”
话题衔接得十分生硬,但这已经是他最大程度的委婉了,至少没上来就问这个问题,还铺垫了一下。
接过新递来的酒杯,陈闻礼说是。
虽然已经大概猜到了,但陶成还是嘶了声。
他一个惊讶的功夫,旁边的人已经把第二杯酒喝下去了。
短短一段时间就两杯酒进喉咙,明显很不对劲。
这个人平时喝酒都克制,他乐意经常找这个人喝酒就是因为对方有分寸,每次都点到即止,能够清醒地把喝得差不多相当于死了的自己收拾走。
不能保证待遇有多好,但至少不会让他睡路边,在这方面也很有分寸。
但现在看上去不像是有在节制的样子。秉持着一个人喝得多另一个人就得少喝的基本惯例,陶成没敢再碰酒杯了,说:“先别喝了,说说你咋解决的先。”
虽然在问,但是结合之前在电话里说的话,好像已经能猜个七七.八八。把椅子往旁边挪挪,他说:“你是不是因为这事答应了林总去公司?”
陈闻礼没回答,只继续抬手喝酒,手腕上的腕表跟着动作下滑,在光下折出道冷银的光。
不回答那就是了。陶成想让他少喝点,在旁边比划了半天发现经常喝成个死人的自己没什么说服力,于是选择闭嘴,转而说:“那这不还挺好,反正公司迟早都得你接班,你那便宜弟弟都被养成霸王了,本来就没什么指望,也就早两年进去熟悉一下环境。两年换宋小简,对你来说赚翻了吧。”
半天没回应。还以为人这次也不回答,陶成思考着自己再说点什么话,结果陈闻礼开口了,一手支在桌面上,额角黑色碎发跟着动作微动,低声道:“嗯,很值。”
好像安慰到点上了。
陶成刚还在飞速运转的脑子转速又恢复正常,半天没憋出来的话也不用憋了,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放松的时候兜里的电话刚好响起,他低头看了眼来电人,说:“老头子打来的,估计又是想说那几个私生崽的事,我去打个电话。”
陈闻礼没转头,略微抬手一摆。
陶成拿着手机离开了。
老爷子打电话来果然是说私生崽的事的,不然铁打的早睡早起人士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事情有点复杂,他去到没人的地方聊了半天,说得脑门突突地跳且口干舌燥,条件反射地想拿水杯喝点水,又发现手边什么都没有,只能忍着。
他挂断电话的时候手都举得有些发麻,活动着胳膊回到自己座位,边坐边说:“话说你跟宋小简在一起多久了?”
坐下后才看到边上已经多出一堆空杯。站吧台后面的朋友还搁那拿着摇酒壶摇摇摇,兢兢业业地专心又迅速地制作下一杯。
发现不对劲,陶成赶紧伸手打住,让人别摇了。
朋友摇得正起劲,被打住后说声好,又觉得手上的酒已经做到一半了,于是继续摇,就当送给自己的最后一杯。
就这么一个打电话的时间,发展好像和自己以为的很不一样。
陶成坐下来转头仔细看了两眼身边的朋友,看到人一手撑着头,隐在不太明亮的昏暗灯光下的眉峰低垂,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也分不清是清醒着还是怎么样。
一直在兢兢业业摇酒,摇得叮铃哐啷响,朋友什么都没听到,但“在一起”三个字还是听得清清楚楚,耳朵瞬间竖起,眼睛快速转过来。
酒杯见底,剩下冰球和杯壁碰撞发出声响,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