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频 其他小说 备孕三年不出力,我提离婚他却疯了

第25章 不会跟她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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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隔了四五个月,宗家解除了对宗衍的限制,梁韵仪便迫不及待与他见面。

  她不似姿真的谨小慎微,挽着宗衍的手,头往宗衍的肩颈上靠,巴不得整个人与他贴在一起。

  “伯伯真的同意了吗?我可不想再牵连你受罚。”

  宗家子女众多。

  宗衍当前是最优秀的,最具有继承人潜质的。

  但不代表宗老会纵容他这个长子。

  三房的老八老九,都是宗衍的威胁。

  为一个女人闹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算是宗衍的失态,却满足了梁韵仪的虚荣心,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宗衍心头白月光,是最爱。

  “同意。”宗衍不咸不淡,态度敷衍。

  梁韵仪得寸进尺,“那结婚呢,什么时候能办?”

  “你想什么时候办?”宗衍包容着。

  “之前我们的婚期不是定在十一月吗?”梁韵仪凑近,声带娇嗔,“这次也一样好不好?”

  曾定下的婚期由姿真代嫁。

  梁韵仪要一样的日子结婚,无疑是在打姿真的脸。

  宗衍没有反对,但也没了第一次结婚时的澎湃,“你定。”

  “怎么,你不高兴?”

  “没有。”

  等了三年,等来了失而复得的梁韵仪。

  风波过去。

  家中答应了他们的婚事,他是应该高兴,可不知怎么,心思却飘忽在外。

  屿山会是梁韵仪要来的。

  她喜人多热闹的场合,一周七天齐奉南有五天都在组局玩闹,两人算得上臭味相投。

  梁韵仪跟宗衍一到。

  齐奉南便吹着口哨,众人跟着起哄。

  他拿着香槟站起来,“这才像话嘛,俊男靓女,天生一对,之前那个怎么看都不对味。”

  之前那个。

  说得便是姿真了。

  梁韵仪轻推了他一把,面颊晕上绯红,“说什么呢,姐姐那也是为了我,要不是宗衍哥哥还是不喜欢她,我是不会跟她抢人的……”

  “喜欢她?衍哥瞎了也不会喜欢她吧?”齐奉南一开口,他的狗腿子跟着哄堂大笑。

  这些人或多或少在言语上欺辱过姿真。

  他们的笑容盛放在斑驳的光影下,是扭曲失真的,令宗衍有些不适,他拿开梁韵仪的手,走到吧台要了酒。

  梁韵仪年少时的玩伴陆陆续续赶来。

  这是她回港后第一次光明正大与宗衍在一起露面,不少人要来凑个热闹。

  女人们兴奋地议论着婚期。

  “要不是你生病一声不响离开,你现在早就是宗太太,哪由得到别人?”

  “……就是啊,你不知道你那个姐姐有多丢宗衍的脸。”

  “啊,姐姐怎么了?”

  梁韵仪一副单纯又茫然的语气,“姐姐从小就不在妈咪身边,日子过得不好,你们也不替我多照顾点,还打趣她?”

  “我们也想照顾她啊。”

  池书蕙自小与梁韵仪关系最好,最懂她想听什么,“可她实在太土了,你们还记不记得,她把吸油的面包吃了的那次?”

  齐奉南凑过来,“哪次哪次,这种好玩的事怎么不叫上我?”

  “你那会儿正跟天英的小嫩模打得火热呢,谁敢叫你?”

  “八百年前的事了,姑奶奶还记得呢?”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

  姿真则是今晚最大的笑料。

  酒精灼烧喉咙与胃,过去宗衍喝醉了总有姿真嘘寒问暖,替他擦拭身体,更换衣物。

  宗衍默默冷笑。

  少了个称心的佣人,有一段时间的不习惯也是在所难免。

  露台上的沙发上坐满了人,有人拎着香槟迎风摇摇晃晃,欢声笑语没持续多久,一声诧异的叫声刺破欢闹。

  “呀,韵仪,这不是宗衍哥送给你的那枚粉钻吗?”

  池书蕙拿着手机递给梁韵仪看。

  页面上是粉钻的照片与出售信息,这颗钻石的名贵是一回事的,更多的是名气。

  全港都知道。

  这是宗衍为了追回梁韵仪拍来的。

  不过几个月,竟被挂出来售卖。

  “噢——我知道了,一定是韵仪看不上,马上结婚了要买更好的是不是?”

  附和声跟着冒了出来。

  齐奉南刚要看,背后冒出的一只手抢先拿走了手机。

  手机的白色屏光染亮了宗衍面孔,他眼眸深邃,正端详着照片里那颗钻的真实性。

  “不是我……我记得我好好把戒指收在家里的,怎么会……”

  梁韵仪语无伦次地解释着,任她怎么也没想到,姿真竟然敢堂而皇之卖了这颗粉钻,要是让宗衍知道自己践踏他的真心,这婚事怕是要有变了。

  她转了转眼珠,灵机一动。

  “我想起来了……之前姐姐去家里在我房间待过,会不会?”

  池书蕙“啊”了声,马上意会,“她就算缺钱也不能偷东西吧?”

  “什么缺钱啊,分明是嫉妒吧。”

  “就是啊,她再怎么样也当过宗太太,怎么会缺钱?”

  齐奉南醉醺醺倒进沙发中,“偷东西可是要坐牢的,她没这么大胆吧?”

  “打电话问她。”

  命令的口吻从宗衍口中挤出,沉重又冰冷。

  梁韵仪面色僵了僵,想要拒绝,周遭人却跟着催促,都巴不得一起审判姿真。

  梁韵仪硬着头皮拨通了姿真的电话。

  她接了。

  却是无声。

  “姐,是我。”

  “知道。”姿真音色干干哑哑,有气无力。

  所有人不约而同安静下来,仅有风声。

  “……你,”梁韵仪抬眼看宗衍,他单手埋在西装口袋中,另只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气韵清冷,眸聚焦在通话中的读秒上。

  这下是躲不掉了。

  梁韵仪抛却了那点微不足道的心虚,理直气壮道:“姐,你是不是偷了我放在房间的戒指,那是宗衍送我的,你要是喜欢可以跟我说,但你……”

  “韵仪。”

  听不下去,姿真咳嗽着打断,“是不是一定要我死了你才满意?”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偷了我的东西,你……”

  像是被踩到尾巴。

  梁韵仪的急躁反衬出姿真淡然,“要不要我报警,然后调出那天在咖啡厅的监控,看看戒指是你给我戴上的,还是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偷的?”

  她又咳。

  这回咳得有些急。

  见她不舒服,身旁人一时忘记了噤声,“怎么样,要不要喝点水?”

  突然有男人的声音在姿真身边出现。

  十几道眸光下意识掠过宗衍,他半张脸隐没在昏暗里,神色隐晦不明,手掌却紧了紧。

  “没事。”姿真接过了水,又回梁韵仪,“我没心思跟你玩这些勾心斗角的把戏,戒指是我卖的,但是不是我偷的,你心知肚明。”

  电话被挂断。

  鸦雀无声。

  齐奉南僵硬转动脖子,看向宗衍,“没听错的话,那声音是杨维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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