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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鸣野不肯,苗静玉夺了他的手机,给阮香苏打电话:“香苏啊,鸣野现在弄成这样,你不要替他想想办法?”
阮香苏听说了情况,让苗静玉把手机拿给傅鸣野:“鸣野,你在那边等着,我现在过去接你。”
阮香苏很快过来,一起来的,还有凤月瑶。
四人一起去了一家私密会所商量事情。
“静姐,你打算让我们香苏怎么做,先说说吧。”
凤月瑶看着斜对面的苗静玉。
苗静玉上车之前气势汹汹,现在坐下来,明显处于弱势了:
“瑶妹,我也没有怪香苏的意思。
我就是说,这次的事要让鸣野全担着的话,那也是漏洞百出。
就我儿子的身手,他要收拾阮莼,根本不需要帮手。
那帮还带枪的人,他怎么都解释不了的。
虽然鸣野连我都跟着哄,但我还是看得出来,这次的事是香苏做的。
香苏的车子又在那,迟早要查到香苏身上去的。
所以,你们还是快点想办法,不然,香苏还得进去,我儿子的前途也全毁了,不划算。”
傅鸣野这边收到凤月瑶和阮香苏的视线,赶紧不安地制止苗静玉:“妈,别说了,我是自愿要替香苏担着的。那些人的来历,我都会想办法自圆其说。”
“你就只想着香苏,你有没有考虑过,你进去了,我怎么办!把你养二十几年,都白养了!”似乎这才是苗静玉最在意的。
阮香苏顿时心疼起傅鸣野来:“静姨,你别说了,我妈妈会想办法,不会让鸣野有事的。”
凤月瑶被几道目光盯着:“我已经想到了办法……让鸣野去求阮莼……”
她说出详细的计划,在场的几人面色各异。
苗静玉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办法。
阮香苏显得不情愿。
傅鸣野更是勉强:“现在要我装作对阮莼深情款款,我怕做不到。”
“不然,你们要是有更好的办法,就告诉我。”凤月瑶摊手。
因为大家都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事情只能就此决定了。
摆在面前的更大的一个难题是,阮期海根本不会允许傅鸣野去见阮莼,尤其是伤重的阮莼。
阮香苏提出让人引开门口的保镖,傅鸣野趁机进去。
凤月瑶提醒他,病房里装了监控,阮期海时常盯着的。
傅鸣野提出假扮医生进去,凤月瑶说门口保镖带了人脸识别仪。
苗静玉说让傅鸣野翻窗进去,凤月瑶告诉她,阮莼那间病房的窗户是处理过的,根本打不开。
傅鸣野心中呵呵:阮期海这次倒是上心,把阮莼的病房弄得跟铜墙铁壁一样。也不知道阮莼在里面是养病还是坐牢?
苗静玉都开始摆烂了:“说了半天,人都见不到,不是等于白说了!”
凤月瑶已经无路可退:“我会去找期海谈,让他同意阮莼跟鸣野见面。”
不知道凤月瑶怎么跟阮期海说的,隔天,阮香苏来通知傅鸣野:
“妈妈说服爸爸了,你今天可以去医院见阮莼一次,但时间不能超过半小时,而且全程在爸爸的监视之下,你自己注意着点。”
傅鸣野漫应着:在阮期海监视之下,不也会在凤月瑶监视下?她能那么放心,不好好看着他见到阮莼是什么表现?
他对于自己的演技是有一定信心的,可他不放心阮莼。
但现在连蔡萤雪都进不去病房,只能指望阮莼临场发挥了。
还不确定阮莼知道不知道病房装了摄像头。
阮莼正百无聊赖地躺在病床上,傅鸣野突然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
她眼睛亮了亮,有点泛红,偏开脸,调节了一下情绪,又扭头看向傅鸣野,一脸惊恐:“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她又恐惧地大声喊:“救命,救命,傅鸣野要杀我!”
说着话,她挣着要起身,慌慌张张要往床下逃。
傅鸣野眼底涌起心疼,脸上却是不悦,勉强挤出点和善:“别怕,我是来求你原谅的。房间有摄像头,我也不敢再害你。”
门外的保镖推门进来:“小姐,你没事吧?”
阮莼抵触地指着傅鸣野:“他怎么进来的?我不想看到他!把他给我赶出去!”
保镖说明:“是老爷让我们放他进来的,他没有伤害你吧?”
“还……没有。”阮莼勉为其难地说。
保镖说:“我们就在门外,要是他想害你,马上叫我们。”
保镖又冲着傅鸣野说:“你别离小姐太近了,就站在那说。”
病房门被带上,虚掩着,傅鸣野站在里病床两米开外的地方跟阮莼说话:
“阮莼,虽然我很气愤你曝光我和香苏的视频,但我并没有想要你的命。可是你爸爸现在一心想要送我去坐牢,你能不能放过我?”
阮莼的目光止不住看向傅鸣野的右手,但他的右手一直抄在兜里,根本看不到什么情况。
而且,她知道的,房间装了摄像头,并非是刚才傅鸣野说了才知道的,是她自己无意中发现的。
隔墙有耳,她连看他的目光都得收着、藏着,自然没办法让他把手拿出来她看下伤势。
阮莼只能装出一脸冷漠:“这次的主谋不是阮香苏吗?我爸爸为什么盯着你?阮香苏都不着急,你在急什么?想要我放过,就让阮香苏自己来,跪着求我,我可以考虑考虑。”
傅鸣野眯了眯眼睛:这是以牙还牙的架势?
他继续保持着一副低姿态:
“香苏现在是我的未婚妻,我不能让她有事。
所以,我自首了,我承认事情都是我干的。
我不能让她来给你下跪,我在这里代替她,给你跪了。
跪多久都行。
甚至你可以让我去外面当众下跪。”
他说着话,毫不犹豫,直接就在阮莼病床前跪了下来。
阮莼靠着床头的枕头坐着,脸上绷不住了,手在被子底下打哆:“傅鸣野,你到底是有多爱阮香苏!你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
“我现在也谈不上特别爱,但是我需要她。
我当初,靠着跟她订婚,才在傅家和傅氏有了地位。
现在一出事,老头子又抛弃我了。
我发现,谁都是靠不住的,得自己打出一片天。
我以后要让老头子自己跑来求我!
我全靠自己,显然是不现实的。
而香苏,就是那个能帮我的人。”
傅鸣野的眼神,就像一个被逼入绝境,急着抓住救命稻草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