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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说?她用什么理由说服阮莼?”
凤月瑶的语气透着轻视,像在听一个笑话。
“我……我也不清楚,忘了问。”阮香苏支支吾吾。
“你都不问清楚,就凭着她信口开河,就让我去找阮期海,你们觉得,让他放个人进去那么容易吗!他现在可是把阮莼看得比自己的眼珠子还紧!”
凤月瑶顿时来情绪了,
“你知道我这次为了让他答应放傅鸣野进去跟阮莼求谅解,付出了什么代价吗!
我答应等阮莼出院了,自己手下的业务,任由阮莼挑选一个!
这是割我肉啊!
结果傅鸣野也没把事办成!
现在他妈妈还要跑来添乱!
一个儿子都养了这么大,还没能拥有姓名的女人,她还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
她怪罪着傅鸣野办事不力,完全忘了,她现在是在替她自己女儿擦屁股。
阮香苏庆幸,祸水还没引到自己身上,赶紧说:“那我就先不管她了,等她再来找我,我再跟她说,想见阮莼,自己找我爸爸说去。”
“行吧。”凤月瑶挂了电话。
时间又过去两天,苗静玉等到的答复是让她自己去找阮期海。
苗静玉在阮家门外吃了闭门羹:“老爷说,你儿子傅鸣野想要害死小姐,他不认你这个亲家。你赶紧走吧,别到处冒认亲戚了。”
“阮期海,你在这里装什么装,跟我结亲家,说实话你女儿我还看不上呢!”
苗静玉气得牙痒,叫骂着,去踢阮家的大门,却被看门的暴力拉开。
她气呼呼地边走边骂:“阮期海,你不让我见阮莼,那我只好把这个二十多年的秘密抖出去,我看阮莼还能不能安生。”
苗静玉还没有走多远,一辆车追上来,在她身边停下,车门打开。
她下意识地看过去,对上后座阮期海的目光。
苗静玉脸上顿时涌起敌意,一扭头,佯装要走。
“我要买断你的秘密,就看它值不值钱。”阮期海深沉的声音传出来。
“钱”字成功地把苗静玉拉住了。
她现在厚着脸皮住在傅家,吃住是有的,但没有地位。
傅鸣野出事之前,佣人还勉强对她客气一下,但现在傅鸣野眼看都有坐牢的风险,佣人对她的态度也大变。
傅思轩和傅锦程自然更不用说。
傅锦程表面上还是会勉强装一装,但傅思轩着当着傅安昭的面都能挖苦她。
最关键的是,傅安昭一分钱也不给她花,都是傅鸣野供着,她也不能过分大手大脚。
这也是她急着解救傅鸣野的原因之一。
当然,母爱,她还是有的。
现在阮期海都主动谈“钱”了,她自然就迈不动脚了。
因为嫌弃苗静玉,阮期海让人打开的副驾门让她上车。
苗静玉俨然对他也是相看两生厌,哼哼了声,坐进副驾。
车子在一家私密会所外面停下,阮期海和苗静玉一前一后进入包厢。
阮期海打发了旁人,才问苗静玉:“你说的秘密是什么?”
“既然是秘密,我要随便说出来了,不就不值钱了?”
苗静玉开始拿乔,不过是为了待价而沽。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值多少钱,甚至值不值钱?”
“你先说说,你能给我多少钱保底。”
“你不拿出东西,我没办法开价。”
……
两人拉了半天锯,在阮期海押上了五百万的支票后,苗静玉才终于开口:“二十一年前,阮莼……我不止恨阮莼,也恨你,恨俞雯,你们都那么绝情,见死不救,就顾着自己女儿!”
阮期海解释:“我当时只留意到我女儿,没有注意到你儿子的情形,不要给我扣见死不救那么大的帽子。”
“哼,你肯定是不肯承认的。”苗静玉一脸愤概。
阮期海眼中浮起一丝猜疑:
“苗静玉,你想得真好。
你一边给傅鸣野灌输仇恨的思想,让他回来报复我大女儿。
他先用感情欺骗她,再为了利益跟我二女儿订婚,抛弃我大女儿。
他把她们两个都玩弄在鼓掌间,间接报复我。
而你,又拿这个秘密来敲诈我!
你们母子俩当我是傻子吗!”
“鸣野根本不记得阮莼!”苗静玉很恼火。
阮期海一脸意外和狐疑。
苗静玉说明:“那次的事对鸣野影响很大,但他那时候并不认识阮莼,为了避免对他造成二次伤害,我一直没跟他提。”
阮期海难得从苗静玉眼中看到了一些真切的母爱:“这么说,这个秘密还能值些钱。开价吧。”
“我不要钱。
我要用这个,换取阮莼放过鸣野,对外澄清这次只是一场误会。
没错,我缺钱,我也爱钱。
但相比而言,我儿子的声誉和未来更重要。”
苗静玉一脸母爱光辉。
阮期海眼中诡谲变幻了下:
“我不但可以答应你这事,我还可以另外给你一笔钱,我要买断这个秘密。
你把它给我烂到肚子里,对任何人都不能说。
你拿着钱,还是回国外去吧。
你要是违约,你儿子就要遭殃了。”
对于傅安昭此前找过他一事,他是一个字都不肯提。
傅安昭表面不闻不问,其实暗地里找阮期海施了压,要他撤案。
傅锦程和傅思轩不是经营公司的料,他还得把傅鸣野保住。
“只要钱到位,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苗静玉笑容满面。
两人达成交易,苗静玉第二天就飞回了国外。
阮期海去医院跟阮莼沟通此事。
对于阮期海前后不一的行径,阮莼万般猜测:
“你一会儿要起诉傅鸣野,让他坐牢,一会儿又要我出去替他澄清,是为了阮香苏她们吧?傅鸣野全身而退,她们母女俩也就全身而退了。”
“不,我是为了你。”
阮期海也算是说了实话,但这在阮莼听来更像个冷笑话。
阮莼“呵呵”冷笑。
“你并不想让傅鸣野坐牢,不是吗?”阮期海了然地点破。
阮莼管理着表情,想要否认。
但她很快意识到,自己这点演技,在老谋深算的阮期海那,可能根本不够看。
她心中满是嘲讽,索性直接问:“那你一开始在我面前言之凿凿地说要把傅鸣野送进去,意图是什么?就为了让我无法安心养伤?您可真是我的好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