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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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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七章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裴家的闹剧很快传到了裴清仪的耳朵里,听说郑清气得住院,裴若楠被赶出了裴家,而裴榕承则日日借酒消愁。

  彼时裴清仪正在医院里守着傅斯迁,听了只是冷笑。

  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如果连这都接受不了,接下来的破产他们该怎么承受?

  无关紧要的人自然不值得裴清仪去多费心,夜深霜重,裴清仪看着病床上沉睡的男人,眼眸微暗。

  不知不觉间,裴清仪渐渐靠在病床边上睡着。

  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变得很轻,好似没有重量似的,被风吹着飘飘忽忽不知去向了哪里。

  风催云动,尚书房外种植着的梨树来得正盛,裴清仪睁开眼睛时,恰好看到了窗外落英缤纷。

  这是皇祖母命人为她移植栽种的梨树。

  裴清仪回过头,作手边是她的伴读,而右手边则是太子的伴读东阳世子,此时,姜太傅正在前方讲学。

  她因资质出众,被破例以公主的身份进入尚书房。

  东阳世子是异性王之子,天资聪颖,是裴清仪的同窗,亦是对手。

  自进尚书房起,两人之间的比试各有输赢。

  这样的日子一过便是五年,在裴清仪十四岁时,东夷联合水罗举兵北犯,东阳王病重,东阳世子便替父出征。

  在圣旨颁下时,裴清仪正站在一棵梨树下,看着那意气风发的少年人,想着战场上刀光剑影,生死难料,冷声冷气道:“你倒是聪明,知道明日比武赢不了我,便提前一日请旨挂帅。”

  东阳世子笑了笑:“边境战况紧急,实在等不了。”

  “那你可得全须全尾回来,”裴清仪转身便要走了,只留下一个清冷的背影,“否则,那边算你输。”

  “裴清仪……”

  东阳世子似乎着急了,连平日里的“华阳”或是“殿下”都不再称呼,“我会回来的,你也顾好自己。”

  裴清仪闻言脚下一顿,似乎无奈,“罢罢罢,且算你赢。”说着,从广袖里拿出一枚玉佩,丢向东阳世子。

  “这是皇祖母给我的,算御赐之物,若是弄丢了,便治你死罪。”

  东阳世子紧紧握着那枚玉佩,眉目间满是坚定之色。

  “你放心。”

  边境离京都两千多里,裴清仪再次听到他的消息,是三个多月后,据说他打了一场胜战,礼朝上下民心大振。

  两年……边境不时有军报传回来,东阳世子连赢几场胜仗,但在一次战役中,东阳王不甚离世,据悉,东阳世子携一千精兵于雪地里将敌军将领头颅割下,一战成名。

  边境动荡不安,而京都也并非是安乐乡。在裴清仪十九岁那年,皇帝病重,在世人眼中懦弱隐忍的皇后开始垂帘听政,又命人将皇帝寝宫围得水泄不通,寻常人难以靠近。

  那之后不久,皇后便以不孝、不敬、结党营私等罪名,处置了好几个皇子,裴清仪察觉不对,将幼弟带回公主府,命其称病不外出。

  与此同时,裴清仪开始联合朝臣。

  山雨欲来风满楼,各方势力开始角斗,不久,宫变开始,皇后控制御林军,封锁宫门,逼迫皇帝写继位诏书。

  宫中守卫军早就被裴清仪策反,同时她命人带着虎符去京郊大营调兵,在跟御林军对上时,双方僵持不下,而后不久,新一任东阳王领兵入京,以清君侧的名号将叛军诛杀,皇后眼看无力回头,服毒自尽。

  那天夜里,皇城里的地板被血染得满是暗色,连空气里都漂浮着浓重的血腥味。

  裴清仪站在皇帝寝宫下的阶梯,看着浴血而来的男人。

  多年不见,他早就褪去了少年人的气息,五官变得凌厉坚毅,目光更像是地狱里的罗刹,令人胆寒。

  周围被皇后软禁的臣子被吓得不敢说话,也有几个宁死不屈的朝臣道:“东阳王,你无诏入京,意欲何为?”

  谁知东阳王却朝着裴清仪颔首:“救驾来迟,殿下赎罪。”

  简单八个字,已经表明了他的立场,众人放下心来。

  寝宫里,皇帝已经奄奄一息,弥留之际立下诏书,裴清仪的幼弟得以继承大统。

  新朝初立,百废待兴,然而东阳王那晚神兵天降却让人忌惮,因皇帝年幼,裴清仪要垂帘听政一事更令满朝文武惶惶不安,最终是东阳王力排众议,促成此事,但这也加剧了朝臣的猜疑,生怕他们……

  两个月后,裴清仪拟了一旨诏书,命东阳王赶回封地。

  在东阳王离开京城的那晚,裴清仪登上了城墙,远远看着马上的男人。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男人回过头时,视线正好跟她对上,男人遥遥一笑。

  后来……

  梦境开始变得混乱、光怪陆离,裴清仪死了。

  她看着自己的尸体被装进棺木里,看着朝堂上百官痛苦,后来又过去了很多年,裴清仪终于不止能在京城里活动,她又像是被什么牵引似的,在天空飘着,耳边似乎有什么人在低语着。

  她睁开眼睛,看到的竟然是边境军营里,主帅营帐里,东阳王正在跟一个僧人说话。

  裴清仪听了一阵,两人想要做的是实施转世求生之法。

  这种逆天改命之术的代价也很简单,一命替一命罢了。

  “王爷,您可不悔?”

  “不悔。”

  在裴清仪的眼里,男人以最快的速度衰老,两鬓斑白,最后无声无息地躺在了床上。

  裴清仪想让他起来,不准睡,可她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的声音在消失,耳边忽然有人在叫——

  去吧——去吧——

  裴清仪什么都再也看不见,一团漆黑中,她蓦地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作为傅夫人,将孩子照顾好是你唯一的职责,想让我给你家投资,就安安分分的,否则你知道后果。”

  裴清仪猛地睁开眼睛,眼前不再是京城和边境,也不是没有尽头的黑暗,而是冷冰冰的病房,以及一双带着担忧的眼眸。

  裴清仪震惊:“傅斯迁?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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