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频 其他小说 成婚前,我梦见了未婚夫长兄!

第22章 你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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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二人作答,香盈眉头忽的一紧。

  “你们……你们难道……”

  “不是的盈盈,你千万不要多想。”姜晏同慌了神,赶忙解释。

  香盈躲开他伸来的手,一个劲儿连连后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倔强得不肯落下。

  “表哥,我怎么能不多想,那个丫鬟口口声声说你们二人早已珠胎暗结,说今日来郊外就是为了拿我作挡箭牌,好让你们二人幽会。”

  她眼里掠过迷茫。

  “若是假的,那为何不去报官?”

  “阿梨姑娘,我知道女子名节重要。”

  “我愿意陪你上公堂对峙,让那个造谣攀污之人受到惩罚。”

  香盈话说到这份儿上,已完全把退路堵死了。

  阮梨掐了掐掌心,迫使自己清醒。

  如今她与姜晏同几乎可以说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自己多说反而对他不好,因此干脆也落了泪,哭哭啼啼模棱两可,却不发一言。

  眼下,姜晏同唯有两种选择。

  要么承认他与阮梨有染。

  要么说出带香盈来这儿的实情。

  但其实早在他看见香盈惊慌失措,跌跌撞撞跑过来时他就已经做了选择。

  “盈盈,你听我说。”

  “嘶——”他捂着手臂,恰到好处呼痛一声,试图勾起香盈恻隐之心。

  香盈却好似没听见。

  她蹙了蹙眉:“对了,我突然想到那些流民方才应当看到三爷在马车里做什么了,他们也可以作证。”

  姜晏同一颗心又提起来。

  正无措之际,阮梨突然出声:“沈姑娘,我说实话。”

  “跟晏三爷没关系,都是我。”

  她身姿纤弱,微垂着头,言语里不难听出哽咽,整个人如同风中白花,娇弱惹人怜惜。

  “我阿兄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沈姑娘血有奇效,可解百毒,我身子一日日的虚弱,眼看要捱不过明年,阿兄就求到三爷跟前儿想为我谋一条生路。”

  姜晏同眼里警觉渐渐融化。

  香盈心里暗道这阮梨姑娘的确不简单。

  阮梨咳了两声,脸色更显苍白。

  “上回看诊,沈姑娘也断言我病入膏肓,命不久矣,阿兄以为是沈姑娘不愿意救,于是一时情切,就去拿公事要挟三爷,逼迫三爷……”

  她难堪的低下了头,像是为她兄长所作所为感到惭愧歉疚。

  “逼迫三爷将沈姑娘约出来,好取血给我做药引。”

  好一个逼迫。

  如果不是香盈曾在铜镜里见过二人苟合,如果她事先知晓今日之事,恐怕真的就会被欺瞒过去。

  阮梨小心翼翼抠着手指,纠结万分。

  “阿兄说沈姑娘家里世代从医,医术医德是有口皆碑,治病救人本是分内之事,那取点儿血做药引,也算是功德一件。”

  “可是我与三爷都不想沈姑娘受到伤害,于是方才就在马车里争执起来。”

  姜晏同早已反应过来。

  他点点头,对阮梨所言表示赞同,捂着伤口过来道:“我不想眼睁睁看着你被人割肉取血,可是阮靖是我倚重之人,若失了他的相助,为官之路凶险。”

  见香盈神情动容,姜晏同继续冠冕堂皇往下说。

  “你是我未来的妻,都说夫荣妻贵,我想给你最好的,但又不忍心你受伤,于是就自己也割了一道。”

  他脉脉含情,温柔看着香盈。

  “若要痛,我陪你一起痛。”

  香盈视线落在那伤口上。

  看得出来姜晏同下手不轻,边缘皮肉翻卷可怖,许多地方已经凝成暗红色血痂,与未干涸的血水交织在一起,光是瞧着都能感觉到丝丝缕缕揪心痛楚。

  但在铜镜里看到这日画面时,他是没有这道伤口的。

  她们二人一唱一和,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不在场的阮靖身上。

  毕竟香盈也不能真的去跟阮靖求证这些事,因而她沉默良久,把姜晏同带到来时的马车旁。

  阮梨刚才话里话外都是暗讽自己见死不救,不愿意主动献血救人,所以才会让他们出此下策。

  真有意思。

  明明是既得利益者,偏还要做出一副包容理解姿态。

  “方才阮姑娘说的都是真的吗?”

  “三爷为何不事先告诉我真相?”

  姜晏同又是那句话。

  “我怕你多想。”

  “又怕你会因此伤了你的心。”

  他回头望了阮梨一眼,“阮家姑娘是个命苦的,阮靖就她这么一个嫡亲妹妹,对她十分看重。”

  香盈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不显,反而学着阮梨方才大度善解人意的语气道:“这也是我不好,没能及时看出三爷的为难。”

  “三爷在朝堂上打拼,也是为了我们以后的日子筹划,我又怎么能因为这种小事就对三爷心生芥蒂怨恨。”

  听她松口,姜晏同顿时觉得划伤自己也不算亏。

  他眉梢染上喜色。

  “我就知道,盈盈你善良单纯,了解真相后一定会支持理解我的。”

  香盈笑笑,“那三爷在这稍等,我进去自己给阮梨姑娘备好药引,顺便拿了药再给三爷伤口处理一番。”

  她提起裙摆进了马车。

  小芋还在一旁昏迷着,香盈瞥过去一眼,知晓她不会再得阮梨重用了。

  昨日在铜镜里看到小芋对自己又是泼药汁又是逼着跪碎瓷的,香盈心里气得不轻。

  她不是什么肚子里能撑船的宰相,相反,她睚眦必报,因此前下就故意在阮梨面前挑拨。

  不管小芋醒来怎么否认,阮梨心里那根刺都是扎扎实实存在了。

  随便把左手腕缠上厚厚一层纱布,保证从外看不出破绽,香盈又翻了翻随身带着的药包,拿出一个小瓷瓶。

  “三爷,这就是我方才取的药引,你快给阿梨姑娘送过去吧。”

  她皱眉,装出一副伤口痛着的模样。

  姜晏同接过药引,担忧道:“你没事吧?”

  香盈摇头。

  “对了,三爷的伤口得处理一下。”

  她拿出伤药与干净的浸了水的纱布,低头细致的把周围血痂处理好。

  不远处,阮梨看着二人贴近,指甲狠狠嵌入掌心,疼痛让她帽纱下的脸扭曲丑陋起来。

  不过,无人看得见。

  “三爷真是傻,何必这样自伤,到最后惹得人心疼。”

  香盈拔出瓷瓶上的红盖,抬手便将药粉尽数撒在伤口之上。

  姜晏同猛得一缩,痛得龇牙咧嘴,身子都站不稳,摇摇晃晃跪倒在地,口中发出惨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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