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频 其他小说 四合院:我姓王,老王的王!

第39章 满屋子的“赃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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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婶,您家这是养了只小猪仔吗?

  还给它穿衣服呢!”

  话音刚落,王同宗便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

  果然,秦淮茹和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而棒梗更是愤怒地反驳:

  “你才是猪呢!你这个大笨蛋!”

  王同宗见状,连忙尴尬地笑道:

  “哈哈,开个玩笑嘛,别当真。

  不过这小家伙确实挺有意思的,

  还会说人话呢。”

  他的这番话,本意是想缓和气氛,

  却不料引发了更多的怨念值。

  系统提示音不断响起,

  让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又踩到了雷区。

  他心中暗自嘀咕:这四合院里的关系,

  真是比迷宫还复杂啊!

  “王同宗!你少在这里说风凉话!”

  贾张氏怒喝一声,

  顺手将怒火也发泄到了他身上,

  “你看你干的好事!

  我家棒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饶不了你!”

  王同宗一脸无辜:

  “我?

  我干什么好事了?

  贾婶,您这可真是冤枉我了。”

  王同宗眉头紧锁,神情专注,

  仿佛正陷入一场深邃的思考之中。

  他轻轻开口,打破了四周的宁静:

  “贾婶,您这是话里有话啊,

  我做了啥好事让您如此感慨?

  若真不想提,我也能理解。

  我这人,一向实在,做的好事多如繁星,

  自己都数不清了。

  邻里之间,互相帮助本是常情,无需言谢。”

  话音刚落,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

  贾张氏的脸色骤变,浑身颤抖,

  仿佛被触及了逆鳞,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

  如同她内心翻腾的写照: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激增!

  (天哪!这反转,连系统都措手不及!)”

  王同宗心中暗笑,对系统说道:

  “系统,保持冷静,这点小场面,不足为奇。”

  秦淮茹见状,再也按捺不住,插话道:

  “王同宗,你还好意思问!

  你看看我们家棒梗,

  被你害成什么样子了!”

  王同宗一脸茫然:

  “棒梗?哪个棒梗?我没印象啊。”

  傻柱在一旁急得直跳脚,

  指着不远处那个模样凄惨的“神秘生物”:

  “你看清楚了,那就是棒梗!

  被你家蜘蛛祸害成这样的!”

  王同宗定睛一看,不禁哑然失笑:

  “傻柱,你别逗了,这胖乎乎的,

  鼻孔大得能插葱,眼睛肿成缝,

  耳朵像蒲扇的,哪里是棒梗,

  分明是一头小猪崽嘛!”

  但随即,他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简单,

  收敛了笑容,认真审视起那“神秘生物”。

  的确,那模样虽夸张,

  却也依稀能辨认出几分棒梗的影子。

  “这……这真的是棒梗?”

  王同宗惊愕之余,也不免生出几分同情。

  贾张氏趁机发难:

  “王同宗,你还装!

  我们家棒梗就是被你家的蜘蛛给害的!

  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王同宗摇了摇头,一脸无辜:

  “贾婶,您这可冤枉我了。

  我又不是屠夫,哪会养蜘蛛害人呢?

  再说了,我家蜘蛛乖得很,从不轻易出门。”

  他话锋一转,看向棒梗,

  语气中多了几分探究:

  “不过话说回来,

  这孩子怎么会被我家蜘蛛蛰到呢?除非……”

  他故意停顿,

  目光在秦淮茹和贾张氏之间游移,

  仿佛已经洞察了一切。

  “除非什么?”

  贾张氏忍不住追问。

  王同宗缓缓说道:

  “除非,是有人私自闯入了我的家,

  触怒了蜘蛛。

  贾婶,您家棒梗,该不会……”

  话未说完,但言下之意已明。

  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两人都明白,

  王同宗这是在说棒梗去他家偷东西了。

  “王同宗,你血口喷人!”

  秦淮茹怒不可遏。

  “我喷你作甚?我只是就事论事。”

  王同宗淡然回应,

  “再说了,你家棒梗的性子,

  大家谁不知道?

  我这也是合理推测。”

  在五十年代的四合院里,

  手艺与口才并重的规矩深入人心。

  即便是手艺人,

  若无三两句让人信服的言辞,

  也难以在这片天地立足。

  “来人啊!

  街坊四邻,都来听听这理儿!”

  贾张氏的声音尖锐而急促,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开始了她的“表演”。

  她那双虽已失明却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

  此刻正对着空气,诉说着无尽的委屈,

  “王同宗啊王同宗,

  你怎能如此诬陷我家棒梗?

  那孩子老实巴交,

  怎会做出你口中那等龌龊事?”

  “你家蜘蛛蛰了我家孩子,你不自省,

  反咬一口,说我家孩子偷你东西,

  这世道还有没有公道了?”

  贾张氏的话语中满是愤慨,

  她的表演技巧堪称一流,

  让人不得不佩服这市井之中的“艺术家”。

  面对贾张氏的指责,王同宗并未立即反驳,

  而是静待时机,趁她换气之时,悠悠道出:

  “我刚回家,发现家中失窃,

  若非你家棒梗,又能是谁?”

  此言一出,实则暗藏玄机。

  王同宗并未亲眼目睹,

  但他对棒梗的了解颇深,

  心知这孩子偷鸡摸狗是常事。

  至于家中为何未失财物,

  他心中自有计较——想是那旅行蜘蛛的功劳,

  让棒梗无暇他顾,反被其伤。

  只是这蜘蛛毒性不烈,

  未能要了棒梗的小命,

  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毕竟,对于王同宗而言,

  棒梗是他获取怨念值的“摇钱树”,

  岂能轻易损毁?

  “不是我家偷的!

  你家丢东西是报应,与我们无关!”

  贾张氏不甘示弱,继续她的狡辩。

  她虽目不能视,但嘴上的功夫却丝毫未减,

  仿佛一只斗鸡,誓要争个高低。

  王同宗见状,决定不再与她纠缠,

  直接提出了解决方案:

  “贾婶,咱们也别在这儿空口无凭。

  你家棒梗是否真的清白,

  去家里一搜便知。”

  说罢,他转向围观的人群,

  特别是那位最爱煽风点火的阎埠贵,

  “三大爷,您说是吧?

  身正不怕影子斜嘛。”

  阎埠贵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

  仿佛找到了展示自己“领导才能”的舞台:

  “对对对,贾婶,人家说得在理。

  你家棒梗要真没做亏心事,还怕查吗?

  查一查,既还了他清白,也维护了大院的和谐。”

  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位大爷也纷纷附和,

  易中海和稀泥般地说:

  “要不,就搜搜看?”

  而刘海中则摆出一副领导的架势:

  “事关大院名誉,必须查清楚。”

  此时,贾张氏心中已是慌乱不已。

  她深知自家底细,这些年虽然搬家了,

  但那些“补贴家用”的“小动作”却从未停止。

  如今王同宗提出搜查,

  无疑是戳中了她的软肋。

  “这……这……”

  贾张氏支吾起来,

  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

  她明白,一旦让这些人进门搜查,

  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必将暴露无遗。

  到那时,她不仅颜面扫地,

  更可能因此失去在四合院中的立足之地。

  面对突如其来的搜查,

  贾张氏显得既惊慌又无助,

  她试图用哭天抢地的方式来转移众人的注意力,

  但显然,这招已经不太奏效了。

  王同宗深知,

  此时正是揭开真相的关键时刻,

  他必须步步紧逼,

  让贾张氏无所遁形。

  “搜什么搜?

  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是违法的!”

  贾张氏的声音虽大,却难掩其底气不足。

  然而,她的抗议并未能阻止众人前进的脚步,

  反而在无形中加剧了她的孤立无援。

  “王同宗,你安的什么心?

  我们家孤儿寡母,

  你怎忍心如此相逼?”

  贾张氏继续哭诉,

  但她的泪水似乎并不能换来同情,

  反而让在场的人更加坚定了要查清楚的决心。

  就在她还在试图用言语为自己辩护时,

  大部队已经顺利抵达了何雨水的住处。

  屋内,一件件熟悉的物品映入眼帘,

  让原本还心存侥幸的贾张氏彻底崩溃。

  “这……这怎么可能?”

  看着满屋子的“赃物”,

  贾张氏的声音颤抖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那些曾经被她视为战利品的物品,

  此刻却成了她无法辩驳的铁证。

  “老头子,你看,这不是我们家的水瓢吗?”

  一位大爷惊讶地指着墙角的一个旧水瓢说道。

  “还有这个小板凳,

  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原来在这里!”

  另一位大妈也激动地认出了自家的物品。

  随着一件件物品的认领,

  贾张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知道,再狡辩也是徒劳,

  但又不甘心就这样认输。

  于是,她再次将目光投向了易中海等人,

  希望他们能为自己说句话。

  “一大爷、大爷、三大爷,

  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

  我是被冤枉的!”

  贾张氏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

  然而,易中海等人却并未如她所愿地站出来为她辩护。

  相反,他们更加坚定了要查清真相的决心。

  “他贾婶,不是我们不相信你,

  但事实摆在眼前,

  你总得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易中海的语气虽然温和,

  但话语中的坚定却不容置疑。

  “是啊,他贾婶。

  这些东西总不能自己长腿跑到你们家来吧?”

  “他贾婶,您这唱的又是哪一出戏码?”

  阎埠贵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

  他一边试探性地攻击着贾张氏,

  一边巧妙地将王同宗拉入战局,

  企图借此转移贾张氏的怒火。

  这一招,既显其狡猾,

  又透着几分自保的智慧。

  刘海中见状,也不甘落后,提议道:

  “此事非同小可,

  我看还是请陈所长来,

  让专业人士处理更为妥当。”

  贾张氏,这位四合院中的“人才”,

  面对铁证如山,非但没有丝毫慌乱,

  反而仿佛被激发了某种潜能,

  开始了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表演”。

  她双手乱抓头发,口中念念有词,

  一会儿是“玉帝爷爷显灵”,

  一会儿又变成了“泰山娘娘降临”,

  言辞之间,尽是荒诞不经。

  “你们这些凡人,竟敢诬陷我为贼!”

  贾张氏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真的被什么附了体一般。

  紧接着,她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把菜刀,

  胡乱挥舞起来,那架势,

  仿佛要将所有人都送入“十层地狱”。

  众人见状,无不惊骇失色,纷纷后退,

  生怕那锋利的刀刃伤到自己。

  一时间,院子里乱作一团,

  人们互相推搡,只求自保。

  “他贾婶,快放下刀,有话好好说!”

  “是啊,贾婶,您这是何必呢?”

  ……

  各种劝说声此起彼伏,

  但贾张氏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对周围的呼喊充耳不闻。

  她继续着她的“表演”,

  口中念念有词,

  手中的菜刀更是舞得虎虎生风。

  然而,就在这场闹剧即将达到高潮之际,

  王同宗突然出手了。

  他身形一闪,

  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贾张氏身后,

  一脚踹出,将正在“表演”的贾张氏踹飞了出去。

  “砰!”的一声巨响,

  贾张氏的身体重重地撞在了院墙上,

  然后又滚落到了地上。

  这一变故来得太过突然,

  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正在“表演”的贾张氏。

  “谁……谁打我?”

  贾张氏躺在地上,半天才回过神来,

  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我打的你。”

  王同宗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退缩。

  他深知,面对这样的无赖,

  唯有以暴制暴,才能让她清醒过来。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

  +……

  空前绝后啊!”

  系统的惊叹声在王同宗的脑海中响起,

  但他只是淡淡一笑,心中默念:

  “系统,低调,低调。”

  “王近邻!你有种!”

  贾张氏从地上爬起来,咬牙切齿地咆哮着,

  那模样,仿佛真的变成了什么怪兽一般。

  然而,王同宗并未因此而退缩,

  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贾婶,您不是让我再踹您一脚吗?

  我王同宗可是个实在人,向来有求必应。”

  说着,王同宗再次上前,对着贾张氏就是两脚。

  这一次,他更加用力,

  踢得贾张氏满地打滚,哀声连连。

  “满意了吗?不满意的话,

  我还可以再赏您两脚。”

  王同宗一脸诚恳地问道,

  那模样,仿佛真的在询问对方的意见一般。

  “咯吱咯吱……”

  贾张氏的磨牙声在院子里回荡着,

  那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王同宗,你怎可如此无礼!”

  傻柱的声音带着几分愤慨,

  他似乎总能在关键时刻站出来,

  扮演那个“正义”的化身,

  尽管他的行为往往缺乏深思熟虑。

  他卷起袖子,一副准备为贾张氏出头的架势,

  但王同宗并未理会他的挑衅。

  “贾婶,你冷静点!”

  王同宗的声音冷静而坚定,

  他再次给了挣扎中的贾张氏一脚,

  随后将她翻转过来,脸朝下按在地上。

  王同宗的身手敏捷,

  即便是面对这样一位力气不小的老妇人,

  他也能轻松应对。

  “各位邻居,大家都看到了,

  贾婶现在的情况已经失控,

  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王同宗边说边用膝盖顶住贾张氏的脊椎骨,

  以防止她逃脱,

  同时他向周围的人群发出求助信号,

  “请大家帮帮忙,一起把她制住,

  再这样下去,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事来。”

  其实,王同宗一个人完全有能力制服贾张氏,

  但他故意将此事公开化,目的就是要借众人的手,

  将自己从这场冲突中抽离出来。

  他深知贾家的难缠,

  以及四合院里那些喜欢双标、圣母心泛滥的居民们,

  他不想给自己留下任何后患。

  “对,对,王同宗说得对,

  贾婶这状态太危险了。”

  阎埠贵第一个响应,

  他巴不得看贾张氏的笑话,

  更何况刚刚还差点被她误伤。

  他大声吆喝着,

  “大家快来帮忙,

  把她绑起来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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