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频 其他小说 高嫁名门,疯批王爷对我蓄谋已久

第69章 要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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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石杵,虞乐握拳,给他肩膀揍过去:“滚开,妨碍我做事。”

  虽说不痛,可何慕就要示弱,揉了揉肩膀,娇道:“我怎么说也有点小钱,这么嫌弃我?”

  虞乐睨他一眼,“别跟我提钱,我仇富,等下揍死你。”

  “那你不得恨死自己?”何慕笑了笑,“我名下的所有物可都转给你了。”

  虞乐惊诧,打量何慕。

  何慕勾唇,“不信?”

  虞乐当然不信,“油嘴滑舌,不吃这套,滚远点。”

  “滚远点怎么说?”何慕什么也不做,只乖乖待在旁边看她做事。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求学,虞乐格外嫌弃,不做理睬。

  何慕乐此不疲,一直追问她各种表达。

  “妻子怎么说?”

  虞乐敛眉,她就怕这人学会了胡说八道,干脆充耳不闻。

  “那丈夫?”

  虞乐埋头做事。

  “行,”何慕见她逃避,更有兴致,“那...母亲怎么说?”

  虞乐没看他,敷衍回话。

  何慕唇角轻扬,“女儿呢?”

  “露少。”

  何慕计谋逐渐得逞,将所有族亲问了个遍。

  虞乐有些烦,“你有完没完啊,准备跟大家介绍你的族谱是吗?”

  何慕应声道是,“柴。”

  虞乐白眼。

  她为什么会说当地话,要说不好奇,那是假的,何慕一直没问,是生怕弄碎她。

  从她踏进南中开始,她身上就一直藏着股谨慎害怕的气息。

  在他眼中,她现在就像一只失去感全感的刺猬。

  傍晚,何慕终于上桌,他双手合十,有礼貌的向丁香问好,“前几天抱歉,我不会说当地话,吓到你了吧。”

  丁香惊喜又诧异,偷偷看向虞乐,“你教他的?”

  虞乐颔首,眼神打量何慕,心里不爽。

  这才几天,都会说这样长的话了。

  她也没教过啊。

  丁香回礼,“没关系。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何慕。”

  丁香学着发音复念一遍,又比划着问:“你的伤好些没?”

  何慕看懂,点头道:“谢谢关心,好多了。”

  丁香继续比划:“你伤好之前,可以和小满妹妹一直待在这里,不用怕。”

  何慕听个大概,已有打算,扫一眼虞乐。

  虞乐一直挂着客气的笑,心里却觉得毛毛的,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饭后,她照常给何慕送药,“竹楼后有河,你既然好的差不多了,就自己洗洗吧,今天之后我就不给你端水了。”

  何慕没异议,只是问:“这几天你一直在河边沐浴?”

  虞乐不解,警惕的抱住双臂,“是又怎样。”

  “别担心,我暂时没有冒犯你的想法。”何慕被她逗笑,想到哪里去了,“我是担心你受凉,我现在可以走动,能给你烧热水。”

  虞乐窘迫:怪丢脸的。

  她放下双臂,故作轻松:“不用讨好我,大家都是在河边洗的,你既然来了,就别搞特殊,给我老老实实入乡随俗,不然我把你撵出去。”

  “你是我夫人,我不讨好你,我作践你不成?”何慕不觉得有什么。

  虞乐眼睛变圆,手指何慕:“你硬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何慕握住她的手指按下,“瞧你,我可是说错了?”

  虞乐甩开他的脏手,“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懒得跟你这头犟牛掰扯。”

  何慕脸色有些许难看,随后不可置信的笑了,竟然,说他是犟牛?

  “那句话谁说的,大哥别说二哥,咱们俩,彼此彼此。”

  虞乐脸都绿了,重重的哼一声,跺脚离开房间。

  兀自抱着自己的衣裳去河边沐浴。

  往身上抹着罗望子与姜黄,哼着小调。

  何慕过来时,瞧见她光溜的背影,抹上黄黄的东西,记忆瞬间窜出,耳根烫得难受,顿觉嗓子干涩,整个人变得局促,摸着喉结转身逃离。

  在赴蜀途中他也不慎撞见她脱衣。

  那时候月华把她照的雾蒙蒙,像春夜里流动的水一样。

  来村子前她当着他的面脱衣,那时候他心跳得不行,只因朦胧遥远的身影,清晰的钻进自己眼里。

  白日里看她,比他身上戴的玉坠子还要温润剔透。

  何慕赧颜,抿唇吞咽着,“我要疯了。”

  竟然敢肖想女人的身体。

  丁香抱着衣裳下楼,撞见脸色不好的何慕,她关心道:“你脸色很差,你还好吗?”

  何慕读懂对方的意思,霎时心虚,挪开视线摇头,仓皇绕道离开。

  丁香感到奇怪,望一眼何慕背影,“果然是个奇怪的男人。”

  何慕回房饮下一碗水,心跳仍旧迅速,垂眸还能看见自己起伏的胸口。

  他感到头疼,坐回地上,闭眸冷静。

  “谢简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青楼都逛遍了,要我说,你不多看看女人,以后会出问题的!”

  裴赫伶的声音突然在脑海响起,他立时睁眼,感到可笑与无奈:“竟真被他说中了。”

  西北。

  裴赫伶一个喷嚏。

  “哇,谁在背后想我?”

  语毕,他看向眼前身穿甲胄的男人,指挥道:“这是刚制好的一批货,小白去检查看看,有没有需要改进补漏的。”

  东方既白应声道是,去检查运进营地里那一车车的木质兵器。

  裴赫伶悠哉的端着茶盏,抿一口,看向营地里操练的士兵们,想到与他天各一方的男人,难免好奇:“也不知道那家伙新婚生活过得怎么样。”

  他顿下小思,又自言自语:“从小不于女娘打交道,头一回接触女娘就是上床睡觉,定是羞死在床底了吧?”

  “何慕啊何慕,一回生,二回熟,再多几回,子孙后代不用愁。”

  语毕,裴赫伶自顾自的捧腹大笑。

  这头何慕,时不时起身在房间踱步,又坐下捏眉。

  那一幕幕的画面,怎么就是甩忘不掉呢!

  他心烦意乱,从未想过有一天男人本色四个字会烙印在他身上。

  耳朵里突然响起虞乐哼小调的声音,何慕诧异的笑了,竟然出幻觉了。

  简简单单一具酮体就能将他打败,自己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我想我是真的疯了。”

  “你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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