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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绒绒是玄学大佬 星潭 11133 2025-10-11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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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知烟接到电话时,一脸懵逼。

  林夫人十分激动,话都说不利索,只会翻来覆去的说谢谢。

  谢知烟安抚了林夫人许久,才从支离破碎的话语中,勉强听懂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是说观主给你的符咒,救了你一命!”因为太过惊讶,谢知烟的音调提高了几分。

  林夫人连连点头,“是的,如果不是阮观主的符咒,我现在已经被吃掉了,太感谢你们了!”

  谢知烟张了张嘴,最后没有说实话,昧着良心接受了林夫人的道谢。

  挂断电话后,谢知烟坐在沙发上,迟迟没有动。

  阮时星从书房出来,见谢知烟脸色怪异,便问道:“怎么了?”

  谢知烟抬眼看向他,问道:“你是不是给了林夫人一张符咒?”

  阮时星说道:“对啊,我怕她独自回去不安全,就给了她一张符咒护身。”

  “你从哪找到的符咒?”

  “从书柜底下的箱子里,我看里面有满满一箱,便抽了一张给她。”

  听到这句,谢知烟嘴角抽搐起来。

  果然是从箱子里面拿的,可是那些符咒分明是……

  阮时星接着问道:“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了?”

  “林夫人刚给我打了通电话,说她出了泽云观后,被困在了一个神秘空间,还差点被吃掉,多亏了你的符咒,她才能死里逃生。”谢知烟说道。

  阮时星没想到他随手给的符咒,竟然能有如此机缘,“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好事啊,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因为你给的符咒分明是……”谢知烟实在说不出口,便含糊地说道:“反正就是,不可能起这么大的作用。”

  阮时星追问道:“为什么?”

  谢知烟艰难地说道:“因为那一箱符咒都是……复印的。”

  阮时星傻掉了。

  复……

  复印的?!!

  还能有这种操作?!!

  顶着阮时星质疑的目光,谢知烟满腹苦水,委屈地说道:“老观主前段时间行踪不定,只留下了一张符咒,而我又什么都不懂,为了以防万一,我才复印了一箱符咒,这可怪不得我啊,我分明都藏了起来,谁知道你会拿出来送人!”

  阮时星想起老爷爷的藏书中有关于符咒的部分,说道:“只有复印的符咒可不行,我去写一些新的。”

  谢知烟点点头说道:“朱砂和黄纸都在柜子里,听说符咒很难写,你先练一练,别太着急了。”

  阮时星点点头,感到肩上的责任重大,立刻拿起笔画符。

  谢知烟帮不上忙,在一旁纠结刚才的事。

  明明符咒是复印的,为什么还能起作用呢?

  ***

  其实,谢知烟本不想一起去。

  他手无缚鸡之力,去了也是白搭。只是阮时星刚进入人类社会,没有手机也不认路,让他一个人去,难保不会出岔子。

  谢知烟咬了咬牙,怂怂地跟在阮时星后面,坐地铁去林夫人的家。

  林夫人家在高档小区,周围环境优美,交通便利,四周的邻居都是高知体面人,连小区的保安穿得整整齐齐,待人礼貌周全。

  谢知烟给林夫人发了消息,没过一分钟,林夫人便拉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

  林先生是企业高管,毕业于名校,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碍于妻子和母亲的颜面,才请大师上门,但他始终不相信妻子的鬼神言论。

  可上午发生的事,让他动摇了。

  林先生一直打不通妻子的电话,可把他急坏了,好不容易电话打通了,妻子又一直哭,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吓得他连忙请假从公司回来。

  妻子狼狈惊慌的样子和真切的描述,让他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但他仍不太敢相信。

  此时看到妻子口中的大师竟是两个穿着闲适随意,面容清秀的年轻人,林先生心中的疑虑更深,但他依旧客气地跟阮时星和谢知烟打了声招呼。

  林夫人跟她丈夫截然不同,像看到了救命恩人一般,热情又恭敬地走上前,给两人带路。

  林先生见妻子被洗脑得如此彻底,深深地蹙了下眉头。

  四人一起到了夫妻俩的家。

  进门后,阮时星看到沙发上坐着两个人。

  两人都穿着白袍,一人年纪较轻,大概20多岁,另一个面相成熟稳重,年纪不超过40岁。

  听到门口的动静,正在喝茶的两人抬眼看过来。

  谢知烟本在和林夫人攀谈,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后,愣了一下,话卡在嗓子里。

  那个20多岁的道士蹙起眉,看着谢知烟冷哼了一声,一副十分不屑的样子。

  阮时星将谢知烟拉到一边,低声问道:“那人看你的目光不对,你跟他认识吗?”

  谢知烟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认识,我跟他……算有点过节吧。”

  当着其他人的面,谢知烟也不好多说,只能含蓄地提醒道:“你待会小心点,他可能会找麻烦。”

  阮时星点了点头。

  两拨人都已经到齐了,林先生作为主人,相互介绍,“这两位是青山观的道长,这两位是泽云观的大师,今天请四位来,是想让大师帮忙看看家里是否有脏东西,若是有,还请大师帮忙赶走。”

  “我和师兄从小在道观长大,得师父真传,驱邪的事就放心交给我们吧。”年轻的道士说完后,看了眼谢知烟,阴阳怪气地说道:“林先生,我有句话想提醒您,最近经常有人伪装成道士,到处招摇撞骗,林先生您擦亮眼睛,千万不能相信骗子呀!”

  他虽然没指名道姓,但轻蔑的目光一直注视着阮时星他们,鼻孔都快翻到天上去了,话里说的骗子是谁,不言而喻。

  谢知烟的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红,紧紧咬着牙,没有反驳。

  前段日子,老观主行踪不明,经常不在观中,又正好有人找上门,请他们去家里驱邪。

  谢知烟再三拒绝,但对方态度坚决,还摆出了三顾茅庐的架势,他实在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应下了,表示这趟不会收钱,只是在旁边帮忙看看。

  为了以防万一,他带上了几张复印的符咒,本不想拿出来,但无意被这个道士看见了。

  他被好一顿挖苦,又因为理亏不能反驳,只能委屈巴巴地夹着尾巴回了道观,一连自闭了好几天。

  林夫人本对阮时星很有好感,再加上符咒救了她一命,此时听见陈道士的话,立刻蹙起眉,维护起了阮时星,“陈道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请你来是解决问题的,不是让你阴阳怪气,颐指气使的!”

  听林夫人这么说,陈道士脸上浮现出不服气的神情,他刚要开口反驳,却被师兄叫住了。

  师兄语气严厉的说道:“师弟,不得无礼!”

  被师兄当众喝斥,陈道士脸色挂不住,将怒气一股脑发泄在谢知烟身上,“师兄,我没有冤枉人,这人就是骗子,他没有一点真本事,连符咒都是复印的!”

  此话一出,气氛立刻诡异起来。

  师兄没想到竟然还有“复印符咒”这种骚操作,目光中多了一丝质疑和反感。

  他平生最厌弃没有真才实学,到处招摇撞骗的人。

  若是真有邪祟缠身,请假道士上门,不恰当的言行可能会激怒邪祟,夺走主人性命,这可是伤天害理的大事,所以假道士说轻了是骗子,说重了就是杀人犯。

  林夫人见阮时星被如此污蔑,立刻怒上心头,她性格温婉平和,很少说这么重的话,“两位大师绝对不可能是骗子,阮大师一眼就看出了我身上带有妖气,送我的符咒救了我一命,敢问这位道长,你说符咒是复印的,可有什么证据!”

  “我当然有证据了!”陈道士看着阮时星他们,挑衅道:“你们若是不心虚,就把符咒拿出来给大家看看,是真是假自然就有定论了。”

  面对咄咄逼人的陈道士,阮时星依旧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也好,我作为观主,本不想跟你这个小辈计较,可事关泽云观的声名,不能马虎。”

  陈道士看阮时星比他还要小四五岁,却一口一个小辈,十分不服气地说道:“谁是小辈!你就是一个……”

  师兄拉住了他,“住嘴!阮道长作为一观之主,称呼我们为小辈也无可厚非。出门在外,我们的一言一行都关乎着青山观的形象,你要谨记这点,不得口出狂言。”

  “可……”见师兄目光严厉,陈道士只能闭上了嘴。

  谢知烟见陈道士憋得脸都青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悄悄给阮时星比了个赞。

  阮时星轻笑一声,不紧不慢地从口袋中拿出符咒,递给师兄弟两人,“这符咒到底是真是假,你们看过就知道了。”

  两人将符咒拿在手里后,整个人都傻掉了。

  朱砂鲜红似血,笔画流畅自然,整个符咒浑然天成,不似人书写出来的,仿佛是天地间自然生成的,是活着的生灵,正在一起一伏的呼吸。

  “这,这,这怎么可能!”陈道士瞳孔紧缩,拿着符咒的手微微颤抖。

  外行人可能不知晓,但他们从小修道,十分清楚符咒也分三六九等。

  书籍记载中,最顶级的符咒蕴含了天地之间的灵气,只有半只脚踏入神列的圣贤之人才能画出,再次一点的符咒蕴含着参透道法之人的精神力,最次的只有人的专注力。也就是说,像他们师兄弟这样修道之人,虽未参悟道法,但只要专心致志,用心虔诚,也是可以画出符咒的。

  陈道士太过震惊,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师,师父他老人家……能画出这样的符咒吗?”

  师兄沉默了几秒,虽心有不甘,但不得不承认,“不能。”

  师兄弟两人的反应已经给出了最好的答案,林夫人立刻喜笑颜开,心中开心极了。

  阮观主果然很厉害!

  谢知烟想起之前受的屈辱,立刻得瑟地拿出了其他符咒,贱嗖嗖地说道:“哎呀,之前是谁斩钉截铁地说是复印的,打脸了吧。为了让你们心服口服,这几张也给你们鉴定一下。”

  师兄看着谢知烟手中的七八张符咒,震惊得大脑一片空白,依循本能一把拿过了符咒。

  这七八张符咒竟和刚才那张在同等层次!!

  泽云观不得了呀!!

  要知道就算是他崇敬的师父,在画符前要斋戒三日,沐浴焚香,才能用全部心神画出两三张高层次的符咒,之后要休养生息五天,才能恢复到画符之前的状态,而泽云观一下子拿出了九张层次还要高的符咒,实在是太厉害了!

  都说大隐隐于市,看来真正的大师,从不在意名气和地位。

  师兄满心崇敬,眼神发亮地看着阮时星,就像迷妹看到偶像一般,激动又克制地问道:“请问阮观主画符多长时间了?”

  阮时星故作高深地伸出五根手指。

  “五年,竟,竟只用了五年吗!”陈道士惊讶地喊出了声。

  他从小修道,用了整整十五年才第一次画出符咒,就算是天资极高的师兄,也是在练习了八年后,才画出第一张符咒,只不过跟阮时星的完全没法比。

  师兄啧啧赞叹,“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阮观主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道行,晚辈真是自叹不如啊!”

  师兄自称晚辈,说明他是真心崇敬阮时星。

  “不,你们说错了。”在师兄弟两人的怔愣目光中,阮时星淡淡地说道:“我不是用了五年,而是用了五分钟。”

  师兄弟两人:“……”

  干嘛呀!

  太过分了吧!

  装逼也是有界限的!非要把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打击死才算完吗!!

  陈道士沉不住气,当即说道:“你如果只用了五分钟,我把头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阮时星无辜地摊了摊手,“我真的只用了五分钟,没有撒谎。”

  目睹了阮时星画符全过程的谢知烟,自然知道阮时星说的是真的,他看着陈道士,呸了一声。

  他才不想要这么难看的球呢!

  陈道士自恃甚高,虽被碾进了泥里,但对阮时星“五分钟”的言论,十分不服气。

  修道之人最重要的不是天资和道行,是德行。

  若是有大能之人,都是为非作歹的恶人,那众生岂不遭了殃。而阮时星为了报复他,故意装逼炫耀,德行一看就不好。

  他冷哼了一声,“驱邪除妖又不是只靠符咒,有什么了不起的!”

  师兄是真心敬佩阮时星,闻言立刻喝斥道:“你怎么越说越离谱了,不得对阮观主无礼!”

  林先生见气氛有些僵持,主动出来圆场:“青山观和泽云观的大师都非常厉害,符咒更是让我大开眼界,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四位大师要不先帮忙看看这屋里是否有邪祟?”

  陈道士闻言,抢先说道:“好,那就由我们青山观先来。”

  师兄为难地看着阮时星。

  不管按辈分,还是按能力,都不应该由他们两个抢先。

  阮时星十分大度的说道:“好,那就由你们先来。”

  这是他还不太清楚除妖的具体流程,恐怕会让人看出破绽,既然陈道士抢先出头,他正好在旁边观望一下。

  见阮时星退让了,陈道士十分得意,立刻从背包中拿出了一个类似罗盘的东西。

  林先生见状,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师兄语气平和地解释道:“我们现在要开坛做法,寻找妖物,一般来说,妖气最浓郁的地方,便是妖怪的藏身之处。”

  林家夫妻退到一边,看着青山观的师兄弟开坛做法。

  他们又是在地上画符,又是上香叩拜,折腾了足足十几分钟后,地上的罗盘突然凭空转动起来。

  夫妻两人被这一变故惊呆了,下意识退后了两步,躲在了阮时星身后。

  罗盘上的指针在急速转了两圈后,速度逐渐慢下来,颤颤巍巍的来回摆动,僵持了四五秒后,最终停下来。

  指向了卫生间。

  “师哥,这屋里的妖气并不浓,以我们两个的道行,能轻易地收服这妖物。”陈道士低声说道:“不要管这两个妄自尊大的家伙,我可没法跟他们合作。”

  “这……”师兄看向阮时星,面露犹豫,“这不太好吧……”

  “四位大师,我打断一下。”林先生的世界观已经在崩塌的边缘,他精神恍惚地问道:“你们的意思是……这屋里真的有妖物?”

  师兄安抚道:“两位不必担心,降妖除魔是我们的职责所在,我们二人再加上阮观主,定能驱除妖物。”

  林先生的目光在四人身上游移,整个人都快傻掉了,愣愣地说道:“好,好。”

  阮时星和谢知烟留下来保护夫妻两人,陈道士和他师兄去卫生间捉妖。

  师兄神情肃穆地站在门口,拿出两张符咒轻轻一吹,那符咒好像被什么牵引着一般,笔直向前飞去。

  林先生整个人都傻掉了,喃喃自语道:“不对啊,这屋里没有风,符咒怎么会凭空飞起来?”

  谢知烟也瞪大了眼,十分没出息的拽住了阮时星的衣角。

  在所有人的屏息中,符咒在空中晃悠了两下,像是碰到了无形的屏障,再也无法向前了。

  师兄和陈道士面色凝重,神情戒备地看着前方的虚空。

  变故就在这时发生了。

  符咒突然无火自焚,转瞬间烧成了灰烬!!

  师兄脸色大变,“不好!”

  离得最近的师兄弟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见从屋子的四角不断涌出黑雾,粘稠得几乎化为实质,几个呼吸间便聚集在了一起。

  屋里狂风大作,那妖物竟跟黑色的龙卷风一般,极速旋转着,连真面目都看不清。

  师兄意识到他轻敌了,心中懊恼万分,急忙掏出了所有符咒,试图将这妖物封住。

  只可惜他的动作慢了一秒,那黑色的龙卷风转瞬间到了他面前,他极具放大的瞳孔中倒映着妖物的模样。

  一股巨大的力打在师兄身上,他猛的向后倒飞,踉跄了两步,摔倒在了地上,捂着肚子痛苦的□□,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陈道士就比较惨了,他被黑色龙卷风裹挟在了里面。

  众人看不清他的身影,只能听见他痛苦的哀嚎声。

  眼前的这一幕彻底摧毁了林先生的信仰,他喃喃自语道:“这、这一定能用科学解释……”

  解释个屁啊!

  他一把将妻子护在身后,身姿倒是英勇无比,只可惜发抖的双腿出卖了他。

  谢知烟昨天晕得及时,什么都没看见,此时直面暴击,吓得张大嘴巴,无声尖叫。

  就这几秒的时间,黑色龙卷风已经移动到了客厅中央。

  陈道士被一脚踢了出来,摔到地上。

  他鼻青脸肿,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哀嚎了几声后,手脚并用地爬到角落里,蜷缩成了一个小鹌鹑。

  不到半分钟,在场还有战斗力的,竟只有阮时星一人。

  阮时星有点心虚。

  他没跟妖怪打过架,不知道自己的战斗力如何,但作为在场唯一站着的人,他强撑着镇静,举起拳头,绷着脸说道:“你别过来!我超凶的!打架超厉害!!”

  这句毫无威胁力的话,竟起了作用。

  龙卷风停了下来,妖物也露出了真容。

  跟想象中的不同,妖物不是面容扭曲的怪物,而是一个五大三粗,纹着花臂的壮硕男人,除了样子有点凶,模样倒是挺周正的。

  见男人瞪着自己,阮时星挺起胸膛,勇敢地瞪了回去。

  他穿着一件休闲款的白色卫衣,显得年龄更小,柔软的黑发稍显凌乱,头顶翘着一缕呆毛,眼睛瞪得圆圆的,腮不自觉地鼓起,让人十分想捏。

  牛飞驰愣了下,冷硬的神情中透出一丝柔情。

  哎呦,这里怎么有一只妖怪幼崽啊。

  人类怕妖怪,妖怪也十分怕人类,特别是建国后,妖怪更是谨小慎微,生怕暴露了行迹,被打得魂飞魄散。

  此时见这么小的一只崽崽被人类包围在中间,牛飞驰控制不住地想歪了。

  他怒上心头,大步走上前,把阮时星小心翼翼地护在怀里,怒视着在场的人类,声泪俱下地控诉道:“你们人类真是太过分了,竟然挟持弱小!!”

  鼻青脸肿的陈道士:“……”

  哀嚎不止的师兄:“……”

  抱头痛哭的夫妻俩:“……”

  化身尖叫鸡的谢知烟:“……”

  他妈的!到底是谁过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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