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三十章有半价的机会都不用,这肥羊……
一秒记住【三狐小说】 www.3foxs.com,更新快,无弹窗!
青阳完全不知道,就这小箱银子,是四位皇子同为他争取来的呢,不然康熙完全就妄想空手套白狼。
他坐在马车里,抱着小泥像,很忧郁地看着同行的人和鬼,苏麻喇姑安慰青阳:“你不要怕,我们都在的。”
“……呜!”青阳差点就哭了,更加伤心,说话时更了下,“可不,可不就是因为这个吗?那点点小的箱银子,换换你们仨。”
孝庄不搞就算了,搞就来了个大的。唤来了苏麻喇姑随行,又连蒙带骗地叫来了绝心,临上马车前把青阳拉到旁,慈爱地拍拍青阳的手:“有我和苏麻在,圣上应当会顾念情的。再加上绝心,到时候也可以把他空揭了,丢他给圣上吸引注意力。”
老太太坑儿子从未手软。
青阳心痛地抱紧小泥像:“我觉得去个就……不!去个都亏了!”
仔细想想,康熙若是正经请大夫给太子治病,能治好也不可能就赏这点银子吧?他这是拿着非——常微小的钱,既承担了治病的责任,免费帮康熙做了三场法事,召回亲人来见,其中个亲人是活的。
青阳情不自禁都说出了:“就这点银子……!”
“……”孝庄被青阳说的,脸上也大光,毕竟抠门的是她孙子,“……你真的把人治好了,会有的,银子都会有的。”
绝心在旁边听得糊糊涂涂,他是被孝庄以“小东家要出门给富贵人家治病,你来捧我和苏麻的牌位”为由叫来的,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定位不是苦力,而是随时准备丢出去吸引火力的挡箭牌。
所以,这次出门,绝心只是用空伪装了下自己的面容,但僧袍都是照常穿的,以至车夫看到他跟在道士身后上车,都很『迷』茫,不知道是后面的道士假扮和尚,是前面的和尚假扮道士。
五灵公更是忿忿地从青阳身侧的牌位上冒出头来:“马车都只租了辆,穷死他好啦!”
“哎!”青阳心里是有杆秤的,赶紧阻止,“这个不行。”
康熙是大清帝王,他穷了,祸及百姓。
赵公聊地说:“知道,我们就过过嘴瘾,不兴做个白日梦吗?”
青阳用虔诚的语气说:“那我的梦,就是下家庭和睦。”
赵公吊着眼睛不信:“真的吗,你的梦不是日进斗金?”
青阳放下祈祷的手,意味深地看着赵公:“我供着五位师兄,要做这‘白日梦’,师兄们不该自己反省吗?”
他也不想『插』科打诨了,方才他趁空档掐算了番,太子这“病”,真得他去“治”:“马车速度太慢了,别烧死我肥……非常好的朋友。师兄们,接活儿啦!”他掀开帘子,拍拍被康熙遣来接他的人,“说说,太子现在的具体位置在哪?”
那人吓了跳,本能地说了串地址,青阳就扶住他:“你抓好了!”
五灵公事隔许久,第二次运“财”,心境是大不同。曾经他们是被青阳强召,现在是真心实意把小金贵当成老在起拌嘴的损友、疼爱的小师弟,青阳甚至有念五鬼运财的咒,五位师兄就飞身而出,各自手掌虚托,被派来的人马就惊恐地到身体轻,仿佛被什形的东西托起,周围的切也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迅速变幻。
赶来秦淮请大师,他们用了足足数的时间,日夜不休,可从秦淮返回原址,只须臾。
马匹保持着受惊的状态,落了地才来得及尥起蹶子,上头的人也是惊慌失措,好几个猝不及防,摔下马来。唯有坐着青阳的马车,是稳稳当当,连车边的帘子都晃动,只有个光头和尚,从里面叽里咕噜滚出来。
临时府邸中的守卫都被凭空出现的车队惊住了,反应过来后本能警惕地呼喝:“哪来的邪魔歪道!光化日之下,敢在真龙子面前作祟!”
守卫们拔刀的拔刀,举矛的举矛,刚形成包围的局势,就被人从后方挤开了。
老大、老三、老九看似优雅沉稳,实则争恐后、互使绊子地大步走来:
“大师啊!你居然真来了,我以为那点钱,你绝对不会接受的呢……请问财神爷原谅我了?”
“大师!快去看看我太子二哥,有请问我容生的新诗集请问什时候才能出呢?”
“大师,这银子可不是我的主意,你知道我对待合作伙伴向大方的,今的事可不要影响到咱们春盛酒楼的正常开张啊!”
绝心这光亮个秃头,居然完全被视了,以至他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意间成佛,和五灵公、阴鬼常人难见。
他撑着地站起来,忍不住望向旁若其事的赵公。
赵公虚假道歉:“不好意思啊,头次运和尚。”
绝心:“???”
赵公:“头秃手滑。”
青阳分看见赵公故意把绝心弹出去的,听到这句都忍不住:“——真的有这丝滑吗?”
·
康熙不信鬼神。
当年他力主撤藩,京城多次地震,太和殿起火,赫舍里皇后难产而死,所有人都说这些凶事是因为他坚持撤藩带来的,但他抗到最后,撤藩成功了,大清朝也在他的统治下日日兴盛。
但他不信,百姓信,满洲贵族信。康熙深知宗教的重要『性』,所以虽不信,仍旧在宫内建立了中正殿念经处,专门管理宫内藏传佛教的关事务,每日念经、广造佛殿。又为了安抚汉人,康熙曾接见过全真教道士王常月,又受其方便戒。
不是佛教、道教、儒家,对他而言,除了是学习统治之法的教科书,也是统治满汉的工具。至鬼神?倘若真存在,为何他接见了这多的高僧道士,从未见过?
——直到今。
都被大葫芦盯上了,藏个屁,早晚小葫芦都要来的。青阳考虑到胤礽的情况,采用了最直接粗暴的方法,赶到目的地。
青阳抱着小泥像从车上下来时,康熙就跟当初研究石棺的胤礽,满脸警惕和怀疑,绕着当他面凭空出现的马车谨慎地转了数圈,伸手抓起个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随从:“你们耍的什把戏?胆敢在朕面前装神弄鬼,知不知道这是欺君之罪!”
然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孝庄和苏麻携在起,看这位千古大帝的目光,慈爱如同看只绕着降的小鱼干儿,机警地打转试探的猫。老大和老三、老九,也投来了窃喜又平衡的目光:终,皇阿玛也要经历这刮油水之苦了!
“……阿弥陀佛。”绝心压下心头千思万绪,回归平静道,“救人如救火,圣上,有什话,可否医治完太子殿下再说。”
“你们形迹可……和尚?”康熙也是被凭空出现的马车下震住了,居然都发现绝心,时间,更多的问号浮上康熙头顶,“你,朕找青阳大师,怎有个和尚在此!”
绝心也是到了地方才发觉自己被孝庄坑了,是青阳代为解释:“圣上,这是隔壁寺庙来帮忙的,能不能让贫道看看太子殿下的情况?多拖会,对太子殿下来说都是种煎熬。”
什隔壁寺庙……哪有道观隔壁是和尚庙的?嗯?这就是那个死要钱的青阳大师吗?康熙的注意力下被吸引过去了。
他那四个儿子的表现着实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但不管怎打量,面前这个都只是个看起来开朗害的小道士而已,怎会让他四个儿子谈钱『色』变,保成烧得稀里糊涂记得喊:“钱——给钱——”
“……”康熙想要呵斥,又有太多纳闷想问,最终是沉声道,“听你的意思,是对医治太子很有把握?你已经知道太子为何病重?”
康熙有走开,让青阳进门,反倒是站在原地,用更加犀利的目光审视小道士,帝王之威深重。
他着实不太能信这道士。当初除了以『色』『惑』人之外,康熙怀疑过,太子毫征兆的病倒,会不会就是这个青阳妖道的手段。现在根据儿子们闻钱丧气的状态,以『色』『惑』人的怀疑基本可以打消了,但后个怀疑的可能『性』直线上升!
个如此贪财的道士,将人咒病,再让人花重金治病,完全不是可能。
幸亏青阳不知道康熙在想什:“敢问圣上,最近可有支使人去做什有损阴德的事?比如挖人坟墓?”
他来时就算得准准的,这会儿连关子都不卖了,直说道:“我曾赠太子殿下符护身,有此符在身,阴鬼莫侵。只有种情况,这符箓不会防阴鬼,就是持符咒人理亏在,阴鬼有理报复在后。”
青阳说的太直白了,尤其是南巡之前,康熙在南书房处理过损毁魏忠贤衣冠冢事。
青阳给康熙『插』话的机会,只想尽快了解情况,赶紧进屋:“敢问当时挖坟时,可有陪葬物留下?”
康熙愣,万般疑窦丛生,他不禁问:“你是从哪——”
青阳作揖:“陛下,贫道斗胆。圣上和我多纠缠句,太子殿下的罪就多受几分。太子殿下有此灾祸,纯属辜。陛下乃是真龙子,有紫微帝星护体,那阴鬼奈何不了您,太子殿下是替父受过。敢问圣上,当时挖坟时,可有陪葬物留下?”
康熙:“……”
头次有人这不给他面子,但这道士句“替父受过”,让康熙嘴张了半,最后道:“……有。是对镇墓兽。有何不妥?”
青阳:“那鬼就附在镇墓兽上,才慢慢靠近此处。现在应该就在附近,请陛下速速派人去寻。虽说现在阴鬼是附在了太子身上,但镇墓兽——”
康熙:“什附在太子身上?!”
青阳:“……那个我会处理,但是镇墓兽——”
康熙:“你说魏忠贤附在朕的保成身上?!”
恶心!不要脸!肮脏『奸』邪的宦官,竟敢附在保成身上!当千刀万剐!
“……”哦?是魏忠贤?这鬼挺有名,但和我莫得关系。青阳只想把自己的话说完,面表情道,“镇墓兽既然能被附体,承载鬼魂跋涉到此地,定是也有灵『性』,制服阴鬼后,镇墓兽可能会来捣『乱』,所以是早早寻到的好。”
说话间,青阳已经提起三清铃,绕过世界观摇摇欲坠的康熙,踏入室内。往病榻上看,果真瞧见太子身上,寄居着只灰『色』的阴鬼,舌头地吐着,浑身仿佛由灰烬组成,略微动动,便落下片齑粉。
康熙这时才反应过来,急急踏入厢房,想要拉住青阳,反手被青阳抓,眼皮上凉,睁眼便是个与他从前所活四七年人生所见全然不同的世界。
阴魂四处游『荡』,畏他身上龙气,只敢在窗外扒着,觊觎地往里看。保成蜷缩在被褥中,身体几乎被那阴鬼落下的灰烬覆盖,唯有右手紧握,从指缝中透出点点金光,将保成护在金光之下。
“……”康熙这才理解了,难怪保成喊“青阳救命”,就像抓住最后根稻草,可不正是如此!
“就是你吧!”魏忠贤猛地抬头,“这小子手上的符咒,带着你的气息。小道士,你在这『插』什手?他亲爹损我生祠,毁我衣冠冢,我做过什对不起他们家的事儿,就算是把我拘下地府去,此事也是我有理!父债子承,经地!”
“我呸!”青阳从书台上随手抄起本书,手捻三清指,当做蒲扇往胤礽身上扇,已经几乎掩盖了大半的灰烬顿时被扇飞了,气得魏忠贤暴跳如雷,“叫什叫,把你那舌头吞回去!哕。你挺有理,人家父债子偿,是父亲死了,太子他爹死了吗?就在这儿呢,你来啊,你报复啊!我真是纳闷啊,现在的『奸』雄都是个调调吗?干不过老子就找儿子。”
当初鳌拜是这,魏忠贤也是这。对付这的阴鬼,青阳都不必请师祖,大步上前,手捧像,手伸出,极为凶残地将魏忠贤后颈把箍住,狠狠将他脑袋往胤礽手中壮阳符上撞、再撞:“不是想父债子偿吗?不是想报仇吗?你报啊?有本事的你往这儿撞!爽不爽?快不快乐?我叫你欺软怕硬,我叫你父债子偿。”
壮阳符本身就汇聚了地阳气之所在,所以才能在魏忠贤的侵蚀下吊住胤礽的气,不令他生机溃散。魏忠贤也正是因为硬刚不过太子手中壮阳符,才想慢慢折磨胤礽,即便是低烧,迟迟不退,人也是活不久的。但阴鬼直接撞上壮阳符?异以卵击石,魏忠贤被撞得不停嚎痛,而后开始求饶:“我也只是报被毁坟墓之仇哇,大师饶命!”
青阳完全不接受这话:“有仇你找本人报呢?你欺负人儿子算什好汉!我撞死你,撞死你。”
“……”胤礽『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得身上的烧灼与冰冷,似乎被道暖风吹散了,神智也渐渐恢复。
他努力地睁开眼,就看到青阳正抓着舌灰鬼,把他写了壮阳符的手,当做墙,使劲撞那鬼的脑壳,撞得那鬼鬼哭狼嚎。
……壮阳符在他手里,不过是保命的稻草,在青阳手中,变成了威力强大的凶器,能让折磨他多日的鬼怪连连求饶。
阴气渐渐退去,壮阳符的效用逐渐裹满全身,暖洋洋的,如同回归母亲的怀抱之中般,胤礽被魏忠贤损耗了多日,终归是累了,再想睁大眼看清切,眼皮是沉沉地耷拉下来。
陷入安眠之前,胤礽心底的那颗种芽缓缓拱了拱,掀开片嫩叶。
要是孤也能像青阳那般厉害就好了……
青阳提着副半死不活子的魏忠贤:“圣上,再请太医来诊脉吧,保管好了。”
“……”康熙打从进门,人都是怔住的,只觉过去四七年人生都白活了,“太医!”
绝心就站在马车边,守着其余的牌位,听康熙这声,默道了声佛号。
太子这命看来是保住了。
三个皇子看似松散,实则围在绝心周围,充满狐疑和难以理解的打量,最后是大皇子开:“喂!和尚,你怎和大师起。”
“……”绝心刚安下的心顿时痛,连忙在心中反省自己犯了贪戒,力求平静地说,“贫僧欠了大师钱。”
“哦。”大皇子打量和尚,“多少?”
绝心:“……”
绝心八练到六了,都能崩住:“很多……很多……”
他觉自己是顺治帝时的心理阴影又重返而来了,居然当和尚也躲不开被道士勒索。
刚带着喜『色』,从太子屋里出来的康熙:“…………”
他突然想起自己用作诱饵,送去秦淮的那小箱银子。
青阳提溜着咸鱼挂着的魏忠贤溜溜达达出来:“圣上啊……”
“……”众人齐齐心道,来了。
青阳:“贫道觉得这个诊金不妥。太子殿下生命何其可贵,是用凡俗的银子不能衡量的!您看……”
康熙:“……”凡俗的银子不能衡量,所以是想要金子了吗?
但青阳从头到尾,当真有做半点祸国之事,就是正正经经帮忙抓个鬼,给太子治个病。
康熙活了四七年,也是头次知道,在阳世之外,阴世当真存在:“既然鬼神真的存在,为何白云观、全真龙门派,有佛寺的高僧们,从未在朕眼前展示过?”
他到费解,要是早证了能耐,他不就早封赏这些有能之士了吗?何至怠慢了道教这多年。
“嗨,”青阳说,“甭管是佛门是道门,教都教诲弟子不求功名利禄。真正有本事的人,不稀得攀附权贵,您既然不愿信,又何必与您强辩?他们只想默默帮百姓做事而已。而那些贪求功名利禄的,有本事的自然想要自立门户,自己称帝,就像那什白莲教、朱三太子余孽。本事的,就念念经,骗骗人啰。”
康熙:“……”
康熙不禁:“那大师你呢?”
青阳正凌然:“我是为太子而来!”
康熙忍不住:“那你要诊金。”
青阳满脸讶然:“我是为了太子名声考虑啊!”
康熙:“……”
算了算了,这有能耐、又乐意帮朝廷的忙的人才,应该拉拢才是,以防不时之需,而非结仇才对。而且若是有寻常大夫治愈太子,那小箱银子是忒寒碜……
康熙:“赏黄金百两。”
青阳大喜,然而看看站在马车边的绝心,想想知道康熙开阴眼后,已经退回牌位中的孝庄和苏麻喇姑。
来都来了,不顺便带点回去有点亏吧?
青阳喜气洋洋:“多谢圣上!您真是太慷慨了,为了这慷慨的您,我可以提供几项额外服务,比如您有想见的亲人吗?”
比如孝庄太皇太后?苏麻喇姑?顺治帝?
康熙正是刚踏入新世界,闻言下意识道:“想见的亲人?”
青阳殷勤点头:“是的呢,时间不多哦,『露』水干涸,您的阴眼就闭了。”
营造个限时抢购的效果!
康熙心中震:“……当真可行?那朕若是想见朕的祖母……”
青阳以迅雷不急掩耳之速将老太太请了出来:“谢惠顾,当然这是额外的价钱哦!你们自己商量值得给多少啦。”
孝庄:“……”
康熙:“…………”
人鬼面面觑,怎说呢,因为太过突然,外加金钱打击,惊喜略削弱,荷包略痛。
康熙终懂了,儿子们提大师,各个像被刮了油水面黄肌瘦的肝痛模。
青阳试图继续推销:“有吗,第二位可以半价哦!”
康熙死死盯着孝庄,果断:“不用!”
他这辈子最想重逢的人已见到,身为帝王,康熙最懂得人不可贪多。
……以及私库经不起他这花。
他大步上前,是伸出手,和祖母虚搭在起,受到真实的森寒触后,才不经意似的睨青阳。
能赚到钱,很可惜吧。
——完全有,青阳甚至大喜:有半价的机会都不用,这肥羊觉悟高啊!下回再想招人,他又可以全价了!!
青阳:“谢谢谢谢,那就不打扰圣上喜重聚了,记得『露』水会干哦,抓紧时间。”
错,这个服务是限时的!
青阳埋头掏腰包:“当然了,如果圣上想要延时间的话,也可以额外购买新瓶『露』水,这个时候也是有优惠的……”
就连原本看着孝庄太皇太后震惊的大阿哥,都忍不住投来敬畏的目光:不愧是大师啊,越肥的羊宰得越狠!之前给他和老二『露』水的时候,分都收费的。
康熙非常警惕地识破了商家的虚假优惠:“不用!”
青阳耸耸肩,点有被打击到,反而高高兴兴溜达到边,借着桃木树审问魏忠贤,剩下那对镇墓兽藏哪去了。
老三和老九的目光,在青阳和老祖宗之间来回移动了几下,居然块过来了,压低声音:“大师你说实话,是不是老祖宗也进你观了。”
老三现在显然是有脑子的状态,冷静分析:“你说,第二位半价,什意思,除了老祖宗,有谁也进观了?”
青阳搓搓手:“嘿嘿。也不多,最多有两个。”
其他的都在陵寝里安安稳稳宅着,他事也不会跑到人家陵墓里去捉鬼,老祖宗和苏麻喇姑进观,都非青阳所愿。
老三、老九:“……”
就是说,能再刮两次。
被道连刮了两次油水的老三和老九,瞬间得到了心灵上的平静,脸若其事地走回去和老祖宗说话了,故意带带话题,免得康熙失去后两次被刮油水的机会,实乃坑爹之典型。
魏忠贤:“……”
这个道士有毒吧,他想要倔强下,但这道士打人着实太痛了,魏忠贤只能眼神怨毒地说:“那镇墓兽在碧云寺中,日日受佛经洗礼,早已经有了自己的灵『性』。送我来到此处之后,它们就各自潜伏下了,你胆敢这打我,它们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说话间,府邸中传来零散的几声惊叫和倒抽气声,随后扩散开来:“快看!那是什?是水龙王发怒吗?”
为了方便对黄河的治理工程进行监督,康熙临时下榻的府邸距离黄河极近,站在院内,都能看见黄河的方向,不知何时升起两道黑黄浑浊的水龙卷。
本身黄河的泥沙淤积,张鹏翮预测,可能再隔不到个月,黄河又将面临泛滥的水患,正在寻找防治的办法,这水龙卷起,整条沙黄的河流都被搅得翻地覆般,掀起浊浪滔。
康熙隔二年得以与阴阳隔的祖母重见,见到此情此景,不得不舍下心头亲情:“快!让河岸上的人撤离,疏散百姓!”
魏忠贤忍了许久,就是这刻,他发出猖獗的大笑:“这镇墓兽,就认我个主人!不管今你是想让我魂飞魄散,是封禁我,不将我救走,它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哈哈哈哈哈——嗷!”
青阳拳头砸下去:“笑就笑,你那舌头别老甩,甩得都是灰,恶不恶心。”
魏忠贤都忍不住委屈,使劲吸了下舌头:“……我是上吊死的,又被挫骨扬灰,又不是我乐意。”
青阳又拳头砸下去:“要不是你罪行累累,罄竹难书,你至上吊,被挫骨扬灰。自找的你。”
老大、老三、老九将这幕尽收眼底,凑到康熙身边,压低声音:“皇阿玛,儿臣斗胆,敢问您现在手头上有多少现银?”
本来他们是想帮老二众筹的,结果筹成,康熙自己随意送了小箱可以说侮辱『性』极大的银子出去了。他们本来已经把钱揣回腰包里去了,这会都掏出来:“我们凑凑?”
胤褆把浑身上下的袋都翻遍了,恨不得衣服上哪儿有缝都掏掏,最后掏出九枚铜币,是狂喜:“哈哈哈哈我身上竟然能有这多钱了!”然后情绪瞬间跌落,“都……都给您。”
终究是所有。
康熙:“…………”

![[清穿]我给康熙当国师](/uploads/novel/20251010/9050bb0db50bae607a8c21734fc6fed8.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