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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五十五章谁啊!这么不道德,昨晚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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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回宫,首先是询政务。

  “……说么?”康熙瞪着面前的户部尚书,怀疑家伙驴他,“河北些个老滑头,几日主动将拖欠的田税都交齐了?”

  各类财政事务中,税收是最让康熙头疼的。如何减轻农民负担,减少暴.『乱』、起义发生的能;从正掌握田地的地主手中榨出钱来,充盈空虚的国库,一直是康熙试图解决的题。

  河北大部分的地主,要么是满族贵胄,要么是地方官员,沆瀣一气,总能想出各种诡计偷税欠税,抓不切实的证据。些老滑头,康熙早就盯上了,次在热河行宫停留许久,便是想抓他们的其他把柄,本打算即便伤筋动骨,也要将河北上下大换血一次,没想他俩儿子在不一个月的时间,就把税要齐了?

  ……怎么要齐的?

  康熙不禁将目光投向殿下老实站着的两个儿子:“胤禛,说说?”

  胤禛觉得很平淡,没么说的,但康熙既然点名了:“回皇阿玛的话,其实没么。最开始,儿臣提点、劝说,见没有效果,便每日邀请些人入宫,耐心教诲,不不觉,税就收齐了。”

  以说,劝人善良种事,只要坚持,就一会有回报。如果没有,一是付出得还不够多。

  “……?!”户部尚书『露』出“在瞎说么”的表情,一双睛都瞪大了。

  是么回事吗?管个叫耐心教诲?

  “……”一旁站着的胤禩也不禁抽了下嘴角。

  他负责辅佐胤禛监国,些天是亲见证的:四哥每天都会“邀请”些倒霉蛋,卯时入行宫,听他讲学劝善的经典古文。讲午时,四哥去歇息了,诸位大人们却立马便要开始就当日讲学的内容写文章。午饭就是干馒头,边写边啃,一直写亥时方能出宫。

  每天五点就得准时行宫,就意味着四点、甚至三点,人就得起床准备出发了。等被放出宫,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家都快十二点、凌晨了,一天能睡几个小时?

  头一天的时候,胤禩还想过,是个机会,四哥么拉人仇恨,他上前安抚一下诸位大人,岂不是拉拢了一波人脉?结果四哥午休啊,他就是搬把躺椅,睡在旁边,醒来了就让人把公务搬过来,完全没有给他任何机会!

  胤禩想拉拢人,也不敢当着四哥的面拉啊,万一四哥认为他心术不正,也让他跟着些大人们一块听讲、写感悟呢??

  “教诲?”康熙满脸狐疑,老四锯了嘴的葫芦,怎么么能省略,是教诲能解决的事吗,“苏爱卿,还是来说。”

  “是……”户部尚书心有余悸地将四阿哥些日子的做为,都和康熙描述了一遍。

  当时场景,苏赫也曾远远地看过的。些被召进宫的人,就坐在『露』天的桌前,但凡有打瞌睡,或注意力不集中的,立马就有小太监上前,厉声质,是不是对四阿哥心存不满?四阿哥心讲学,竟然当面睡觉、神。

  四阿哥就不一样了,虽然讲学要早起,但他人就住在行宫,睡得肯比些老赖皮们久,中午能午休,下午和八阿哥分摊完公务,晚上早早地睡下,每一天施加精神折磨的时候都精神抖擞。

  康熙:“……”

  招……是有些损,但还有效。

  胤禛听苏赫全程只说自己的功劳,还主动帮胤禩说话:“件事,八弟也有功劳的。儿臣一向愚笨,不善言辞,幸亏全程都有八弟跟着,向诸位大人解释儿臣的一片心……”

  苏赫:“……!@#!”

  对!!八阿哥才是最阴损的。每每有人抗议,他都会跳出来说,四阿哥身担监国重任,还特地抽时间给大家讲学,正是处于一片殷切赤诚的期盼心,大家一要感念四阿哥份意,切不心怀不轨,恶意扭曲。

  “……”胤禩缓缓避开苏赫的神。

  他有么办法呢,只是在很正常地自我保护而已……

  康熙看着苏赫递交的折子,却是半点没有怜惜些老赖,而是在想:太子……不一能回得来了,朕就得为以后做打算了啊!

  些儿子都得加倍地锻炼起来。看老四、老八个配合无间的样子,不如就让他们去各地处理些老赖皮。

  康熙立即连拟数旨,让贴身太监宣读,打发了老四、老八,康熙换了个新题冥苦想:在热河行宫呆了太久,也该回紫禁城了。太子迟迟未归事,该怎么解释?说,太子病重,在青福观静养?

  话听了都别扭!要是青福观和五台山一样有名就了,“太子病重,在五台山静养”,听起来就很理应当,但是,“太子病重,在青福观静养”?人家不得奇,青福观是个么厉害道观吗?不得去看吗?他不得丢脸吗??

  曾经他还想过,大师若能当国师,就封大师的观庙为宫观,次亲自去观庙看了一番,鸽子笼能封宫观吗????能吗??它意吗??

  纠结了许久,各种瞒天过海的法子都想了,康熙烦躁地猛灌了一口茶,被凉的一个寒噤。

  平时在身边侍候的太监被打发去宣旨了,会儿在近旁服侍的是个小太监,还不太熟练。但凉茶下肚,康熙路一清,再一想,是做贼心虚了啊,何必非要说出地点呢?为了保障太子安慰,不透『露』养病地,也很正常吧。

  终于解决了一路来最烦恼他的题,康熙豁然开朗余,不禁愉悦一笑:“太子病重,正在静养。后日,便摆驾回京。”

  小太监惊恐:“……”

  太子病重,圣上为么笑得一脸放松高兴??

  果然天家无父子吗?宠爱都是装出来的!

  …………

  “……皇阿玛就是么说的。”胤禩一出康熙行宫,就冷酷地甩开不么时候开始,对增进兄弟感情十分热衷的胤禛,赶在宣旨太监前,直奔大哥胤褆儿去,“除了我与四哥的差事,他另拟了旨意,一是让三哥立即加入、负责《古今图书集成》的编纂,事儿本在去年就的,因为民间祸『乱』不断,皇阿玛一直没心实行。”

  “二是……”胤禩小心打量了一下胤褆的神『色』,字斟句酌地道,“是派遣前往黑龙江,随军驻扎。”

  清朝将东北地区分为三大区域,宁古塔、盛京、黑龙江。因与沙俄隔界相望,再加上气候森寒、环境恶劣,驻守些地区绝对是最苦的活儿,流放犯人也常往宁古塔等地流放。

  胤禩看胤褆坐在椅子上,面容一下枯槁起来,很为大哥着急,但会儿也只能安慰:“当年为了提防噶尔丹,皇阿玛就屯兵永驻黑龙江。次派大哥去东北边境,未尝不是器重,大哥千万不要心寒——”

  “去黑龙江我心寒么?驻守边境,保家卫国,是男儿幸事!”胤褆也就支棱了一下,很快丧回去,抚胸叹息。

  胤禩不明以,也不敢细,只继续给胤褆分析:“我与四哥在户部挂了职,次前往各地劝税,也正是盘活人脉的时机。大哥若是能在黑龙江站稳脚跟,也算是掌了兵权,更有机会建功立勋……大哥?”

  胤褆神幽怨,无比酸涩且有点小嫉妒地说:“我也想去讨钱。”

  他还想抄家!!胤褆的中闪过仇富的绿光。

  胤禩:“……”

  ……分析了,全分析狗肚子里去了。

  ·

  秋天的尾巴一扫而过,转入了冬。家家户户都开始为春节准备起来,小窄巷里挂上红灯笼、贴上春联,为寒冬增添一丝暖意。

  “来此世的第二个春节啊……”青阳感慨了一句,然后猛地把手中的一沓地契扔开,气挠头,“为么!为么要收些玩意儿!!”

  太怕了,不是一张啊,是一沓!

  胤礽本来还喜滋滋的,满脸求表扬,被青阳吓了一跳:“不……不吗?都是道观周围的地契啊!有地契,道观就以扩建啦!”

  想当年,他去南京都城隍庙取经,下决心要让青福观也拥有南京都城隍庙拥有的一切,如今终于有进展了!

  “,不孝徒……”青阳虚弱地说着,往后一晃,差点歪进罗睺怀里,“为师多么用心地维护个小家……”

  呜呜,小家要变大家了!!

  胤礽茫然:“都是正经买来的……街坊邻居陆续搬出小窄巷了,留下空房子不买。我想着不是刚吗?能帮他们回一笔钱,我们道观还能扩建……”

  青阳擦了把并不存在的泪,站稳身体:“既然么用心,为师决,道观扩建后,有的扫洗都由和苏麻喇姑负责。”

  差点忘了,现在我也是有徒弟的人了。

  青阳暗爽了一会,然后开始做规划:“么大的地盘,保有原本的结构不太。咱们道观得要大改了,全部拆倒重建。”

  阴鬼们都聚了过来,看青阳在地上画:“重建的道观,坐北朝南,正面要有片广场,以安置影壁。中央铺设神路,自南向北通向供奉神明的主殿与偏殿。道观东侧是咱们活人住的寮房,还有日常要用的浴堂、伙房,道观西侧就安置祠堂。”

  青阳连西院主屋都不打算留,屋子屁用没有,打从修葺现在,魔祖一次都没去住过。

  青阳『摸』『摸』下巴,转头拽拽罗睺袖子:“咱们道观扩建,么大的地方,是不是得给五位灵公,还有灶君夫『妇』塑像呀?不然香客进门,看么大的道观,偏殿还供奉的是牌位,像很掉价的样子……对了,魔祖,您还是不愿在主殿塑像吗?”

  “嗯?”罗睺的关注点与众不同,“塑了像,小金坠儿还戴吗?”

  青阳:“……都有正经神像了,小金坠儿自然就不戴了啊……挺不庄重的。”

  前几次去都城隍庙,里头的道士都用怪异的神,盯着他脖子上的小金坠儿猛看。

  罗睺立马厉声说:“本尊何等身份,怎么能和区区三清同驻主殿!”

  “……”青阳不怎么抱有希望地说,“五灵公和灶君夫『妇』的神像呢……”

  罗睺看着青阳巴巴求同意的模样,勉强松口:“本尊,自然不会给徒弟拖后腿的了。”

  …………

  因为观内的神明小肚鸡……比较排外,像接喜神、为玉帝接驾类的正常道观过春节都会有的流程,就不得不被毙掉了。

  除夕当晚,有的役鬼都回了观里,一起吃过流水席后,青阳伙房接灶,去充当客堂的寮房吃了果茶。等祝寿科仪结束,优昙也带着八相寺的两个和尚来拜年。

  优昙的脸皮就比绝明他们厚多了,反正人都下界了,魔祖的大腿是一要抱的,索将张老爷子也接来,在观中蹭吃蹭喝,一起守岁。

  大年三十的最后一秒,随着秦淮寺庙的钟鸣声响起而结束。灶王『奶』『奶』特地做了素的胡辣汤,掐着点分发给大家。

  “魔祖,”青阳捧着自己提前熬的加了小牛肉块的胡辣汤爬上屋檐,“看他们放烟花。”

  孤自坐在屋檐上的罗睺,下意识地抬手,微凉的手指触及温热的瓷碗,竟觉得有些烫。

  青阳做的胡辣汤,和灶王『奶』『奶』的不同。灶王『奶』『奶』的胡辣汤里添加了一些中『药』,带着一股清香的草『药』味,青阳做的就比较简单,没有『药』味,纯粹食物的鲜香。

  牛肉被切成合宜的小粒,浸泡着芡汤,吃起来外表软烂,内里却也不失劲道。粉条、豆腐皮、海带、千张丝浸透着骨汤的鲜美,木耳也被切成细丝,不用勺子,直接端碗一饮,吃下满满的鲜美。

  罗睺难得吃得秀气,一点点抿着汤,神飘青阳脸上。

  小道士看起来很高兴。

  康熙也不道怎么想的,遣人送了鞭炮、烟花来,青阳坐在罗睺身边,一边在屋檐上晃着腿喝汤,一边看着院子里,胤礽正拿着烟花和众鬼群魔『乱』舞,一些比较活泼的鬼就假装踩着鞭炮跳来跳去。

  几个年幼的孩童,也跟在胤礽身后举着烟花兴奋的『乱』跑,是胤礽用五鬼搬运术,请阴将偷偷把自己几个年幼的子女带来,只对孩子们说是做梦。灶王『奶』『奶』在旁边激动地直搓手,看有孩子跌倒,就几步上去抱起来,给孩子治伤:“哎呦,看看给瘦的,要是能来观里就啦,『奶』『奶』把们都喂得胖乎乎的。”

  胤礽放肆玩了一通,额头带着汗来:“幸咱们观不是全派,师父说,以后有机会,以把家眷接来,安置在道观隔壁,有想入道的也以进观。”

  灶王『奶』『奶』直点头:“是极,看张天师一脉也是嫡亲相传的!”

  “但也要看看他们乐不乐意,有没有天赋。”胤礽捏了捏儿子的脸,神温和。

  灶王『奶』『奶』『揉』『揉』怀里孩子的肚肚:“多喂喂,多喂喂。”

  『奶』『奶』多喂喂,么都会有的。

  青阳坐在屋檐上,看着满观的花火,明亮的火焰冲上空中,在夜幕上划开比星光更璀璨的银河,情不自禁往罗睺边靠了靠身体:“嘶……有点凉。”

  罗睺手忙脚『乱』,赶紧用大氅接住久没么撒娇了的青阳。上一回求抱抱,像还是三清铃会,青阳主动抱的神像大腿。

  青阳靠在罗睺肩上,只觉得因为热闹而有些悸『乱』、念师门的心,安下来,忍不住将手也伸过去,抱住罗睺的手臂。

  罗睺整个人都呆住了,不道该不该动,下一步要做么。他用法力遮住了凛冽冬风,小道士发髻翘起的卷『毛』,却仍旧一动一动地蹭着他的脸颊。

  等他终于缓过来,将脸转向肩侧时,看的却是小道士特别安心的睡颜。

  寒冷被隔绝在外,青阳半个身子靠在大氅里,睡得暖暖和和,踏踏实实。蜷曲的发鬓一路垂唇畔,在烟火变幻的光影下,双唇似乎也被赋予了异样的魔魅,引得罗睺无意识地缓缓抬手,撩拨开一缕发鬓,低下头去——

  “汪嗷?”

  两人身边猛地蹿过一只『毛』茸茸,歪着脑袋,用狗狗纯洁地看着凑近青阳的罗睺。

  偷偷带着狗子来见老婆子的灶王爷:“……”

  灶王爷的头从屋檐后一寸一寸低下去……

  “——敢说出去,死了,道吗?!”罗睺一把把灶王爷揪起来,咬牙切齿地说,“滚!”

  “……qaq”灶王爷泪奔飘,他还没看老婆子啊。

  罗睺猛地捂了捂胸口,慌得目光处『乱』晃,不容易略下神,罗睺警觉地观望四周,除了灶君,没有第二个人发现。

  他无声地长舒一口气,赶紧把小道士用大氅卷着,把人送寮房床上。

  “……”青阳在床上翻了个身,不低声呢喃了么。

  罗睺悄无声息地伸展四肢,爬上床的另一边,神复杂地看了青阳一会,很刻意的翻过身去,背对青阳。

  澄净绪……

  罗睺强行排空自己的大脑,陷入沉睡。

  梦里。

  茅草屋下有水流的声音,也有葫芦瓢舀水时磕碰木桶的声音。

  一道影在侧着身淋洗着头发,卷而乌黑的头发被修长的手指细心梳理,将纤尘洗净。

  然后人转过身来,睫带着蒸腾的水汽,底映照着漂亮的烟火,夜幕里最美的星月都盛在笑盈盈的眸子里。

  罗睺看自己的视角磕磕碰碰地迎了上去,把星月都『揉』进怀里,然后触及片唇。

  柔软,温暖,甜得让人心悸。

  “——!”罗睺猛地从梦中醒来,差点从床上跌下去。

  往旁边一看,小道士还在沉沉地睡着,完全不道他被么样的梦惊醒。

  罗睺睡不下去了,捂着充满异样感情的胸口翻身下床。

  梦醒来,曾经教训胤褆时看的抹背影就回想得愈发清晰。

  罗睺『迷』茫矛盾地站在窗边,抠着窗台:怎么会样?我把小道士当弟子,怎么以对弟子有样的心?

  …………

  “咦,谁啊!么不道德,昨晚跑来抠我的窗框。”青阳一大早醒来,就发现罗睺不见踪影,挠着头窗边想找找罗睺在哪,手一搭就『摸』几个坑洞。

  青阳也来不及追究,赶紧下楼去准备供斋,碰灶王『奶』『奶』打了声招呼:“下了饺子呀?我蒸点大馍,孩子们都送回去了吗?”

  灶王『奶』『奶』还很不舍:“回了,天没亮就回了。还得伪装成做梦……要是能早点接来就啦!”

  “人各有志,万一人家孩子就想在宫里过日子呢,看以后的情况啦!”青阳一向信奉船桥头自然直,活在当下,和灶王『奶』『奶』啰嗦了几句,抱着蒸的大馍去供奉了,找罗睺去投喂。

  找人的时候,罗睺正站在后殿浴房边发呆。

  “看么呢?”青阳还记得昨晚的闹腾劲儿,冲着罗睺挥挥手还蹦跳了几下,“来吃馍啦——”

  拖长的声音戛然而止。

  小金坠多轻啊,链子短,蹦几下,就从衣领外骨碌碌翻进衣领里了,冰得青阳一个哆嗦。

  青阳本能地伸手去捞,而和他反应一样快的,是倏然闪现青阳面前的罗睺。他的手也闪电般伸出,去抓不老实的小金坠儿,青阳的手刚握住小金坠儿,罗睺的手也紧跟其后握住了他。

  “……老夫敢拿儿子跟打赌,江苏的阴鬼数量稀少,其中肯有鬼!”

  争执的声音逐渐靠近,索尼和鳌拜互看不顺地飘过来。

  “嗤,不是有鬼吗?”鳌拜不屑地说,“鬼少怎么了,就不兴有其他的大师超度阴鬼……啊……”

  索尼和鳌拜逐渐停下。

  青阳、罗睺:“……”

  索尼、鳌拜:“……”

  索尼:“……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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