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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双姝沦陷引诱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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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陈浩最後那一句话,让蝴蝶忍心底微微一振,却仍旧撑不住毒性侵袭,身子一软,彻底陷入昏迷。

  就算香奈乎此刻想进来听她交代事情,也已经来不及。

  幸好,在最後一刻,陈浩已将解毒剂强行喂下,否则依照系统的评估,蝴蝶忍恐怕早已气绝,比预估的时限还要更快一步。

  这时,若君注意到大厅中不见了陈浩的身影,急忙询问小叔。

  小叔只知大概,便回道:「可遥昏过去,被陈浩抱到房里休息了。」

  若君一听,心中大惊,脸色瞬间失色,立刻快步跑向房间。

  推门而入,她见到蝴蝶忍安静昏睡在榻上,脸色苍白如纸,胸口起伏微弱,仿佛随时会断了最後一口气。

  若君心头一紧,眼眶立刻泛红,下意识伸手握住蝴蝶忍冰冷的手。

  她转头急切看向陈浩,声音颤抖而急促:「老公,可遥怎麽了?!到底发生什麽事!」

  陈浩神情镇定,眼底却闪过一抹凝重,随即轻描淡写地找了个理由:「没事,她只是中暑,再加上误食了些不乾净的东西,所以才昏过去。」

  「休息一下就好。」

  若君愣了一瞬,眉头微皱,心里对陈浩说的都是百分百相信,只是她望着蝴蝶忍苍白的脸色,心底隐隐觉得事情没有这麽单纯。

  但陈浩语气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让她只能把疑问压回心底。

  此时,门外的香奈乎早已红了眼眶,想要冲进来守在师姊身边,却被陈浩挡下。

  他用日语低声叮嘱:「香奈乎,妳留在外面守着,不要进来。」

  「太多人在房里,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香奈乎咬了咬唇,眼里既有不甘也有挣扎,虽不解为何这位男子总是能洞悉一切,却还是乖乖照做,静静守在门口。

  房中,只剩下陈浩丶若君,以及陷入昏迷的蝴蝶忍。

  陈浩看着蝴蝶忍怎麽还在昏睡,奇怪平常极乐商店的东西一用都立马见效这次没有,问系统。

  系统回覆说:宿主,蝴蝶忍虽然解毒完但是那是肉体表面,有些毒素进入骨髓,需要在商城买一瓶万能推推膏,而且需要你本人手劲推拿才能见效,你配偶在旁边辅助还有屁眼和阴道并没有消毒还是需要你和她帮忙。

  陈浩看着可遥,低声说:「君君……唉,可遥中暑又加上食物中毒,情况很紧急,需要全身按摩。」

  「妳……帮忙把她的衣服全部脱掉。」

  他的语气带着焦急,但仍不失沉稳,每个字都透着紧迫感。

  若君一听对老公刚有说「中毒」,她紧张,马上就把蝴蝶忍的衣物都脱光了。

  手脚有些颤抖,呼吸急促,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紧迫,生怕耽误救治时间。她的眼神闪动着焦虑与决心,动作虽迅速,但带着小心翼翼的精准感。

  陈浩一看,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里直呼:哇哩勒……前世看《鬼灭》时就知道她胸部不小,但没想到真实一看,这尺寸大约是F罩杯,只比若君的G略小一号而已;再加上她个子娇小,视觉效果反而更显夸张。

  偏偏那阴毛还是卷曲的QQ型,活脱脱一个典型的闷骚女人。

  心中惊讶又有些焦急,他只能快速调整呼吸,逼自己专注在接下来的治疗操作上。

  可每一次目光不经意扫过,仍然带着难以掩饰的警觉与心动。

  陈浩在极乐商城买一瓶万能推推膏,拿给若君,低声吩咐说:「一旦我手伸出来,妳就帮忙涂抹我的手,她中毒很深,要推很多次。」

  语气沉稳,但每个字都带着急迫感。

  若君听到「中毒」两个字,整个人紧张得屏住呼吸,急切地催促说:「老公,好快推,快推!」她手脚麻利,眼神紧盯可遥的反应,生怕任何延误。

  每一次涂膏药丶每一次整理衣物,都像在与时间赛跑,手指都带着急迫的力

  量。

  陈浩的手掌覆上蝴蝶忍的头顶,掌心的温度透过药膏慢慢渗入,沿着发际线和头颅曲线轻轻揉按,每一下下压都有两三分力道,能感受到头皮下细微的阻力与脉动。

  「毒素还在骨髓里……一分都不能大意。」

  接着,他双手顺势滑下,贴合在蝴蝶忍的颈项两侧,药膏随着掌心的力道被均匀推入颈椎深层。

  指尖轻揉时,带动她的肌肉微微颤抖;每一次按压停留两三秒,再缓缓放开,力道精确,沿着肩颊线条畅通无阻地推拿。

  「这里血脉滞塞更容易困毒……必须彻底疏开才行。」

  陈浩掌心稳稳覆上胸口,药膏在体温驱动下逐渐化开,化作一股温润的热流,先由胸骨中线缓缓往外推展,将整个胸腔层层包裹在药气与热力之中。

  手掌贴合着肌肤曲线,沿着乳房外缘缓慢划过,再往内侧轻推,将整个乳房完全覆盖掌中。

  指尖偶尔细细揉动乳尖,时而掌心紧压,时而轻捏挑弄,力道收放之间极有节奏,反覆多次,让药膏随着触感一层层渗入深处。

  「每一次揉捏与压下,都要逼得深层毒素随药气涌动出来……一分也不能松懈。」

  蝴蝶忍的胸口随之急促起伏,腰身无意识地轻轻扭动,双腿本能地夹紧,脚掌紧绷到颤抖,指尖死死扣住床榻边缘。

  乳头一旦被触及,整个身躯便如触电般收缩颤抖,短促的喘息急急断续,声音难以完整吐出。

  「胸口乃要点……乳头与乳房都得仔细推开,半寸也不可遗漏。」

  陈浩掌心贴实,随着乳房的曲线缓慢画圈,每一次回到乳尖时,必再一次挑撩刺激,使膏药深深揉入,药力透彻入骨。

  「她乳头被我捏下的每一瞬颤动,正是毒素开始松动的徵兆……我必须掌握节奏,稳而不断,绝不能停下。」

  在乳头之处,陈浩特别持续捏揉了足足二十分钟,手法时而深压,时而细细旋动,将药力一层层逼入。

  蝴蝶忍的身体始终不停地颤抖,呼吸紊乱,胸口起伏如波浪翻涌。

  忽然,她的乳头处渗出一丝黑色浊液,随汗珠一同滑落,正是被逼出的毒素。

  一旁的若君凝神观察,终於忍不住低声提醒:「老公,可遥有反应了耶……那黑色的,是毒吗?」

  陈浩沉声应道:「嗯,正是毒素被逼出来,这是好事。」

  「毒素拖不得,待会老公我将它彻底吸吮洗净,就能安然无虞……你顺便把药膏再准备好。」

  陈浩低下头,双唇紧贴蝴蝶忍的乳尖,缓缓吸吮着。

  唇舌与掌心的温度让药膏渗入乳房深处,每一次吸吮都像是在牵引出潜藏在骨髓深层的毒素。

  黑色浊液在吸力牵引下缓缓自乳尖渗出,带着一股微微苦涩的气息。

  幸好陈浩背负着系统,本身万毒不侵,否则这藤花毒素可不是开玩笑的。

  蝴蝶忍全身紧绷,胸口剧烈起伏,腰身不自觉扭动,双腿紧夹,脚掌弓起,指尖紧抓榻面。

  每一次吸吮,她都会颤抖微缩,呼吸短促而断续,像是在跟毒素做激烈的抗争。

  陈浩感受到毒素被吸出的阻力,唇齿间微微发凉,但心中更为集中,他默念:「必须彻底吸乾,不能留下一点毒素。」

  随着吸力渐深,黑色毒素被缓缓抽出,乳房肌肉微微颤抖的反应让他确认药膏与吸力发挥了作用。

  直至两颗乳头都把最後一丝黑色浊液吸乾殆尽,陈浩才缓缓松开口,深吸一口气,唇边仍带着药膏的微热气息,眼神专注而沉稳,确认蝴蝶忍的乳房与胸腔深层的毒素已经被完全排净。

  随後,陈浩嘴巴离开两边乳头,药膏又重新涂满手掌,双手沿着她的手臂滑下,膏药均匀推抹,从肩头至手腕逐寸揉压。

  指尖沿筋络细细推拿,拇指压过关节,每一寸肌理都被覆盖,毫不放过,掌心力道深沉却稳定。

  「手臂虽小,但血脉相连,若不畅通,毒素也无法顺势排出。」

  再往下,陈浩的手掌顺着腰侧下滑,贴合骨盆两侧,药膏浓厚丶温热地覆盖在敏感处,直到阴道口与肛门周围。

  指尖交替揉压阴唇,时而深按阴核,时而旋推,每一寸缝隙都仔细逼毒,掌心与指腹并用,手法稳而狠。

  「这里是毒素积聚最深之处,手法必须又狠又稳。」

  当指尖按到阴道口与肛门交界时,蝴蝶忍全身倏地收缩,腰腹抽搐,呼吸急促颤抖,双腿本能夹紧,脚尖止不住颤动。

  「她的颤抖提醒我,骨髓里的毒正在翻涌……我得继续逼出来。」

  陈浩掌心旋转丶深深推压,药膏渗透进肉里,蝴蝶忍的反应一波接一波,胸口起伏难以平复,声音被喘息切断,手指紧抓床面。

  「只有彻底刺激这里,毒素才会完全散开……半点松懈不得。」

  不一会儿,阴唇部位渗出黑色毒素,缓缓流出。

  若君忍不住低声提醒:「老公,要不要我帮你按住?可遥反应太激烈了……那黑色的,是毒吗?」

  陈浩摇头低声道:「那是毒,没错,很正常。」

  「有反应才代表逼毒见效;若无动静,那才像死人。」

  「若君,等老公把她舔丶吸丶允得乾乾净净之後,可遥的身体就会慢慢放松下来,腰腹的紧绷感也会逐渐消散,呼吸变得平稳,整个人看起来也会更加舒展自然。」

  若君闻言点点头,默默备好药膏,等待陈浩继续治疗可遥。

  陈浩俯下身,唇瓣轻贴蝴蝶忍的阴唇,舌尖缓慢而探索地滑动,寻找着毒素渗出的源头。

  找到之後,他大力吸住不放,舌尖与唇齿之间精准施力,一只手同时挑弄丶揉捏那敏感的小阴核,另一只手化作两指,缓缓探入阴道内旋转钻进,使毒素顺畅地逼出。

  蝴蝶忍全身一阵颤抖,轻声低喃日语娇吟:「ん…あっ…热い…啊…啊…」

  呼吸急促,胸口起伏,手指不自觉抓紧床单,微微扭动腰腹,整个人像是被完全牵引,既羞涩又难以自控。

  每一次陈浩的舌尖吸弄丶手指旋动,都带起她深层的快感,她的娇吟愈发清晰:「あ…ん…陈浩君…もっと…」(啊…嗯…陈浩君…再…)彷佛声音都融入了这片刻的专注与依赖。

  持续吸允二十分钟,期间蝴蝶忍臀部和阴唇不断挺进迎合,黑色浊液才逐渐被完全清除,药膏与吸力将骨髓深层的毒素彻底逼出。

  随後,陈浩起身继续治疗,掌心再次涂满药膏,缓缓移至大腿根部,药膏均匀推抹,双手紧贴大腿曲线,从内侧到外侧逐寸揉压。

  指节偶尔加力,推动气血循环,使药力深入肌肉深层,一寸寸逼开。

  「大腿是连接骨盆与下肢的枢纽……这里不通,毒素就下不去。」

  最後,他双手沿着小腿一路推到脚踝,药膏厚实均匀,掌心揉压足背丶足底,每个穴位都仔细覆盖,推动经脉。

  拇指停在脚心,缓慢下压约一公分,深透经脉,直逼全身气血运行。

  「脚底乃经脉汇聚之处……只有这里推开,毒素才能彻底被逐走。」

  终於,前面的推拿全部完成,陈浩大呼一口气,手掌微微颤抖。

  若君靠近轻轻抚着他的背,让他稍稍喘息,柔声温语道:「老公,辛苦了。」

  陈浩平稳回应:「没关系,这是救人。」

  「等等我们把可遥翻身一下,现在换後面的推拿。」

  若君点点头,默默准备。

  蝴蝶忍的脸色已恢复大半,脸上不再带有黑色,苍白感也消退许多。

  若君与陈浩两人合力将她翻身过来,背部线条映在两人的眼中,形态虽小但是修长而均匀,明显得益於长期练习呼吸功法的锻炼。

  陈浩的手掌先覆上蝴蝶忍的後脑,指尖沿着枕骨微微揉动,顺着发线推散,力道轻重交替,像是在细细探寻深层阻塞。

  她的头微微一顿,呼吸变得短促,但不像胸口般剧烈,而是透着一种被牵引的柔和紧张。

  「这个部位需要缓慢疏通,才能顺利引导毒气下行,头脑整个就清醒了。」

  手掌滑向後颈,沿着颈椎两侧肌理推揉,节奏比後脑更深沉,像潮水般缓缓起伏。

  蝴蝶忍肩膀轻微颤动,却带着自然的抗拒感,胸口紧绷的压迫感此刻转化为後颈的敏感牵引。

  「要让後颈深层血脉重新畅通,稍有松懈都会影响後续排毒。」

  陈浩的手沿着全背缓慢下滑,沿脊柱两侧丶肩胛与腰部肌肉轻按丶揉压,掌心像水流般流动,覆盖范围广而均匀,时而深压,时而细推,让背部的紧绷逐渐释放。

  蝴蝶忍的呼吸开始变得均匀,偶尔轻轻叹息,肌肉松动但仍保持微微紧张。

  「背部的凹凸有型,每一次沉降,都在提醒我,气血正在被导引……蝴蝶忍长期艰苦的练功,放心吧,我会让你打赢童磨的。」

  接着,陈浩将注意力放到臀部,掌心沿曲线旋转,指腹深压臀肌,偶尔沿着髋骨轻抚,轻拍二十分钟,手感带着弹性的节奏,

  「啪啪啪」

  力道均衡而有力。

  蝴蝶忍的身躯微微晃动,这次是带着放松的柔韧感,像是被层层松绑。

  「臀部是承接下肢的重要节点,这里通了,毒气才会顺畅流向下方。」

  系统提示出现:蝴蝶忍的痔疮现在可以治疗,请持续。

  陈浩点点头,沉声说:「这我知道,现在正是最佳时机。」

  「一旦毒素彻底清除,痔疮也能暂时缓解,让她的身体先恢复过来。」

  「不过痔疮这部分仍需要持续治疗,大概要一个月时间。」

  最後,手掌滑向屁眼周围,指尖精准贴合肌理,时而拨动股瓣,时而扣弄周围,掌心细致旋动,将潜藏最深的毒素逼出。

  蝴蝶忍此时已然有意识,轻哼不已。

  日语说着嗯嗯嗯舒服:「ん…ん…気持ちいい…」(嗯…嗯…好舒服…)

  陈浩一见时机成熟,乾脆将两指并入进入屁眼抽动,时而旋转丶时而扣弄,执行二十分钟後,痔疮部分稍微清除。

  随着指尖深入刺激屁眼,蝴蝶忍发出细微日语呻吟:

  「もっと…入れて…ああ…」(再…多点…啊…)

  「いや…そこ…强く…」(不…那里…用力…)

  「だめ…もう…出そう…」(不行…快…要出来了…)

  「あ…ああ…続けて…」(啊…啊啊…继续…)

  陈浩接下来抽出手指,腰腹此刻反应最敏锐,呼吸微促而连续,肌肉微颤但不剧烈,像在忍受一股内在力量的拉扯。

  「这里是最深层的阻塞点,也是这次治疗的最後一个重点,各个细微的变化都必须掌握……毒气流通,方能彻底清净。」

  陈浩最後两手收回放下,深吸一口气,三小时的深层推拿按摩终於完成。

  若君见老公差不多完成对可遥的治疗,惊讶地脱口而出:「老公,你刚刚那通…可遥的屁眼里也有毒素!?」

  陈浩沉稳地点头回应:「嗯,她的痔疮确实很严重,需要持续诊治一个月。」

  「日本人平时跪坐得多,记得以後没事别总是跪坐。」

  若君傻乎乎地眨着眼说:「喔喔,那老公你好了吧?我们把可遥翻过来,让她正面好好休息吧。」

  陈浩勾起一抹俏皮笑意:「我刚不是提过,日本人跪坐容易得痔疮吗?可涵也是。」

  他压低声音,语气带着一丝暗示,喊道:「可涵,我知道妳在偷看,进来吧。」

  「这一个月我要帮妳把痔疮治好。」

  门外的香奈乎身子猛地一颤,心脏怦怦直跳,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她双手死死抓紧裙角,指尖发白,脚尖也紧张地勾起,像是想逃却又被某种力量牵引着。

  脑中不自觉浮现刚才忍姐的画面——屁股被治疗丶全身颤抖的模样,让她心里涌出一股羞耻又隐隐期待的悸动。

  陈浩只好换成日语,语气平稳却带着一丝坚定地说:「香奈乎,蝴蝶忍的身体已经大致康复了,以妳柱的眼力应该看得出来吧?其实妳们的身体都有痔疮,是不是常常没办法久坐?如果不治疗,等到晚年,连坐都坐不了,屁股甚至会烂掉。」

  「所以,这一个月里,每天都要通一次,不能中断。」

  香奈乎听到陈浩的提醒,整个人顿时僵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裙摆。

  心里暗想:鬼都还没全杀光丶复仇还没完成,怎麽能让屁股烂掉呢!

  她急忙用日语小声喊道:「陈浩君丶私は嫌です…この一か月丶ちゃんと治疗してください!」(陈浩君,我不要,你这一个月一定要帮我治疗好!)

  陈浩说:「那过来床上,脱下裙子趴好,其他的别想太多。」

  香奈乎满脸通红,仍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手指微微颤抖地拉下裙子,露出雪白臀部,微微颤动。

  她趴在床上,额头紧贴枕巾,呼吸急促,背脊微微拱起,尾骨下沉,整个身体像是不自觉地配合着治疗的节奏,臀部随呼吸微微起伏。

  若君轻声提醒:「可涵,痔疮不治疗,以後妳屁股真的会烂掉喔,来吧来吧,我老公一次帮妳们都治一治。」

  香奈乎听到若君的语气,心中升起一丝忌妒,也有些不解,暗自想着:难道我真的对陈浩君有感觉……

  她肩膀微微颤抖,手指死死抓着床单,臀部轻轻颤动,尾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整个人似乎在潜意识中迎合这份力量。

  腰腹的肌肉也随之微微收紧,胸口因紧张而略微起伏。

  她趴在床上,臀部自然翘起,呼吸急促,手指紧扣床单到泛白,全身微微战栗,肌肤因血液循环加速而微热。

  陈浩的手掌覆上她的臀部,掌心温热而沉稳,指尖沿着肌肉线条轻揉,细心探查每一处阻塞点。

  他小心将两指缓缓探入肛门内,旋动丶按压,稳而细腻。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疏通深层堵塞。

  香奈乎清醒地感受着指尖在肛门内的扩张感和微微刺痛,臀部随之抖动,腰腹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低声呻吟出日语:

  「ん…ん…気持ちいい…」(嗯…嗯…好舒服…)

  「もっと…入れて…ああ…」(再…多点…啊…)

  「いや…そこ…强く…」(不…那里…用力…)

  「だめ…もう…出そう…」(不行…快…要出来了…)

  「あ…ああ…続けて…」(啊…啊啊…继续…)

  随着掌心的旋动,药膏逐渐渗透,痔疮在细腻的推压下舒展,瘀塞慢慢被逼出。

  香奈乎感受到深层的松动与释放,臀部的肌肉随之放松,腰腹因血液流通而微微颤动,整个下身都充满暖意与敏感感,情不自禁呻吟着:

  「ん…あ…深い…」(嗯…啊…好深…)

  「もっと…优しく…でも强く…」(再…轻柔些…但要有力…)

  「あっ…そこ…効く…」(啊…那里…有效果…)

  「んん…止まらない…」(嗯嗯…停不下来…)

  「あ…続けて…最後まで…」(啊…继续…到最後…)

  每一次旋动都带动血液循环,松动感渐渐扩散到臀部与下腹,腰腹与臀部的肌肉有节奏地收缩与放松,整个身体在这股暖意与舒畅中逐渐释放紧绷。

  她腰身微扭,四肢微微颤抖,但呼吸逐渐平稳,肌肉慢慢放松,痔疮部位的瘀塞彻底被清理。

  陈浩仔细确认每个阻塞点已完全疏通,最後掌心轻拍她的臀部与腰腹,确保疗程完成。

  陈浩低声提醒香奈乎:「妳前面有些感染,我也顺便帮妳清理一下喔。」

  香奈乎听到这句话,脸颊瞬间染上羞涩的红晕,彷佛全身都在闷热中微微烧灼。

  她仍趴在床上,臀部微微翘起,双腿自然大张开,呼吸急促而连续,手指紧扣床单,指尖泛白,全身不自觉微微颤抖。

  陈浩的手掌覆上她的腰腹,掌心温热而沉稳,指尖沿着阴道外侧轻轻按压丶旋动,细心感受每一处微小的阻塞与积液。

  每一次旋动都带动下腹与阴道周围的血液微微流动,香奈乎的身体随之柔软扭动,腰腹与臀部不自觉配合,每一个微小反应都透着紧张却又隐约期待的悸动。

  他小心缓缓将两指缓缓探入阴道,比肛门时更加深入,手指在最深处旋动丶扣弄穴壁,每一次进入修复小穴都像在疏通深层堵塞,将积液引导排出,避免感染。

  香奈乎清醒地感受到指尖每一次挑动,阴道深处的扩张与微微刺痛交错,整个下腹被律动感牵引,身体不由自主微微扭动,低声轻哼出日语:

  「ん…あ…热い…」(嗯…啊…好热…)

  「もっと…感じたい…」(再…想要感受更多…)

  「いや…そこ…深く…」(不…那里…好深…)

  「んん…止まらない…」(嗯嗯…停不下来…)

  「あ…ああ…陈浩君…」(啊…啊啊…陈浩君…)

  掌心覆在阴道外侧,陈浩先是轻轻拍打,再缓慢旋动,指尖顺势探入内部,细细扣弄丶按压。

  每一次深入都牵动阴道最深层的血液循环与扩张感,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节奏颤抖。

  忽然,香奈乎的阴道小穴慢慢渗出丝丝血渍。

  陈浩一怔,心头一紧,差点脱口而出:「靠北……竟然是处女!」脑中一瞬间乱成一团。

  系统冷静提醒:「这些血渍可用手法抹去,趁她还在感受的时候,速度要快。」

  陈浩急忙运起鬼之呼吸·壹之型,双手配合细腻手法,迅速抹去痕迹,将流出的血渍化散无形。

  香奈乎感受到阴道内深层的温热与微刺痛,每一次扣弄都使下腹律动更加明显,腰部轻微扭动,四肢随之微微颤抖,全身随着节奏轻轻战栗。

  羞涩与依恋交织,她忍不住低声呢喃:

  「あなたの指…気持ちいい…」(你的手指…好舒服…)

  「もっと…深く…」(再…更深…)

  「やさしく…でも强く…」(温柔…但要有力…)

  「ん…あ…动かないで…」(嗯…啊…不要动…)

  「陈浩君…私…あなたのもの…」(陈浩君…我…是你的…)

  每一次旋动与扣弄,都牵动阴道深层的松动与舒展,扩散到下腹核心,比肛门治疗时更为强烈丶立体。

  随着肌肉逐渐放松,积液彻底排出,内壁乾净清透,感染的隐患完全解除。

  陈浩最後确认每个深层阻塞点都已疏通,掌心再度轻拍阴道外侧与腰腹,为疗程收尾。

  二十分钟後,香奈乎慢慢侧过头,脸色红润,原本的紧绷感全然消散。

  她低声吐息,四肢放松摊开,像是卸下多年压力般彻底轻盈。

  臀部仍留有微微馀热,腰腹间则有一种久违的舒展感。

  她抬眼看向陈浩君,心底暗暗坚定:陈浩君,我的身体已经交给你了,我就是你的妻子……在日本,一夫四妻并不奇怪,就算你不娶我,我也绝不会属於别人。

  肛门到阴道的深层律动与释放,使她全心依赖,呼吸渐渐平稳,胸口起伏之间满是释然。

  陈浩与若君并不知她的心思,他只是大力轻拍了下她的翘臀,温声道:「可涵,行了,起来吧。」

  「明天再给妳诊治。」

  「可遥还要一个小时才会醒,别打扰她休息,我们先去吃饭。」

  香奈乎虽然有些不甘心,但脸颊依旧红彤彤,低声回道:「喔…好吧,让可遥姐休息。」

  她忽然眼神一转,咬着唇,用日语直接丢下一句:「陈浩君丶外では私を可涵って呼んで…でも二人きりなら(あいじん)『爱人』って呼べ。」

  「私もそうだから。ふんっ!」

  (陈浩君,外面叫我可涵,但私底下给我叫「爱人」。)

  (我也是,哼!)

  陈浩一听,整个人差点没喷出一口气:「靠北,她难道知道我把她的处女搞掉了?!」

  他脑袋立刻狂喊:「系统?系统人咧?!」

  结果系统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得吓人。

  陈浩只好硬着头皮敷衍,摆摆手笑说:「好啦好啦,别闹了啦!」

  香奈乎慢慢拉好裙子,心中还留着丝丝悸动。

  随着呼吸逐渐平复,整个身体却比以往更轻盈自在。

  穿戴整齐後,三人一同走出房间。

  离开时,香奈乎微微挺直腰身,眼神里带着一抹倔强却满足的光芒,彷佛在默默向自己确认——她已在这个小小家庭中,占有了无可取代的一席之地。

  三人出去後,其实蝴蝶忍已经苏醒,她悄悄睁开眼睛,看向上方的天花板,喃喃自语:「陈浩君,没想到神胎未找到,身体被你侵犯了,栽在你手里,唉……难道这就是中国所说的冤家吗?现在报仇全然无望,身上也没毒素,又该如何对抗童磨呢……希望陈浩君你说的是真的,有办法让全部鬼都消灭……」

  蝴蝶忍的思绪微微混沌,却隐约回想起刚才被触碰的乳房丶乳头,以及被吸允下身阴道的感觉。

  尤其是最後的屁眼深入治疗,那时她早已清醒,只是……实在太舒服了,脸颊瞬间通红,她急忙抓起旁边的枕头遮住自己。

  她轻声呢喃日语:「陈浩君丶あなたは私の夫です…」(陈浩君,你是我的丈夫…)——语气中带着羞涩却坚定的认同。

  蝴蝶忍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攀上床单,微微颤抖。

  下身阴道内仍残留着陈浩指尖的馀温,她忍不住缓缓伸手探入,指尖滑过内壁,立刻感受到深处那股扩张感与微微酥爽交错的奇妙冲击。

  身体随之轻轻一颤,腰身微微扭动,呼吸渐趋急促。

  在那最深处,早已没有那层薄薄的膜。

  隔着指尖传来的是若有似无的回弹与吸附感,仿佛一道守护多年的肉穴屏障,已在不知不觉间被彻底击碎。

  她心里清楚,长年修习呼吸法,早让女孩与女人的界线逐渐模糊消散。然而此刻,她无比确信——阴道的最深处,唯一曾真正进入并留下痕迹的,只有陈浩君。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胸口起伏与腰腹律动交织如潮,心跳怦然作响,像是要从胸膛中冲破而出。

  全身热意不断攀升,四肢微颤,却带着无法言喻的酥麻,思绪却异常清晰。

  她低声发出日语呻吟:

  「ん…あ…热い…」(嗯…啊…好热…)

  「もっと…感じたい…」(再…想要感受更多…)

  「いや…そこ…深く…」(不…那里…好深…)

  「んん…止まらない…」(嗯嗯…停不下来…)

  「あ…ああ…陈浩君…」(啊…啊啊…陈浩君…)

  蝴蝶忍的手指开始不自觉地在阴道内来回抽动,感受内部馀温和微微湿润。

  每一次回想刚才陈浩的手法,都让她全身微微颤抖。

  心中暗暗思索:即使身体被侵犯,但这股温暖和舒适感,使她不由自主地依赖陈浩君。

  她低声呢喃日语,语气带着羞涩与依恋:

  「あなたの指…気持ちいい…」(你的手指…好舒服…)

  「もっと…深く…」(再…更深…)

  「やさしく…でも强く…」(温柔…但要有力…)

  「ん…あ…动かないで…」(嗯…啊…不要动…)

  「陈浩君…私…あなたのもの…」(陈浩君…我…是你的…)

  高潮时,蝴蝶忍的脸颊通红,手脚微微颤抖,呼吸渐渐平稳。

  阴道内的肉穴敏感与馀温被深层的满足感取代,她慢慢闭上眼睛,手自然放松在床单上,整个人像卸下长久压力般彻底放松。

  此刻,她心里默默下定决心:无论未来如何,陈浩君都是她唯一的依靠与守护。

  即便前路未知,她也愿意全心信任。

  三人从房间出来时,已经是九点多,将近十点。

  客厅里只剩下陈母一人。这次,她没有回房折腾老伴,而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握着一条毛巾,显然是一直等着。

  见到儿子和儿媳妇出来,她立刻站起来迎上前,语气中带着急切和关心:「儿子啊,可遥丶可涵没事吧?身体还好吗?要不要送去医院啊?」

  她又像是突然想起什麽,补充道:「对了,你们还没吃吧?娘留了菜呢,快去吃吧。」

  若君轻声笑着回应:「娘,没事了啦,老公都医治好了。」

  陈浩点点头:「嗯,娘,我们先去吃饭了。」

  餐桌上,若君坐在陈浩一侧,香奈乎坐在另一边,形成一个看似自然,却让陈浩头皮发麻的画面——左边是「花柱」,右边是老婆,都在细心照顾他。

  香奈乎夹菜,若君帮忙盛饭,只要若君做什麽,香奈乎似乎也会跟着做什麽。

  他只觉得脑袋一阵胀,一个头两个大。

  陈母在一旁静静观察,眉头微皱。

  她虽不说什麽,但心里觉得画面有些微妙。

  若君倒是完全没在意,心里觉得香奈乎是病人,又年纪很小,自己自然该让着她些。

  大约二十分钟後,蝴蝶忍也从房间里走出来。

  她步伐轻盈,眼神却带着一丝探寻。

  看到陈浩两边各坐着一个女生时,眼底闪过复杂而微妙的情绪,像是在衡量什麽,又像是在默默接受。

  陈浩先开口,试图打破尴尬:「可遥,没想到妳这麽快就醒了,来来来,吃饭吧。」

  「妳应该很饿了,刚清理过身体,会比较容易饿喔。」

  蝴蝶忍点点头,坐下时却用日语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羞涩,但也带着一丝坚定:「陈浩君,等等……我想知道你刚刚说的方法。」

  「还有,在外面可以叫我可遥,但私底下,要叫我(あいじん)『爱人』,嗯……」

  随後,她的声音更轻柔,眼神却透着认真:「あなたは私の夫です……」(「你是我的丈夫……」)

  这语气里,羞涩与认同交织,如同她的心思终於不再掩藏,缓缓流露出她对陈浩的依赖与信任。

  陈浩听到这话,整个人僵在当场,脸上顿时冒出三条线,脑子飞快转动,却半天也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应对。

  就在此时,陈浩脑袋里的系统终於出了一声。

  叮——

  声音低沉而冷静,像是提醒他,这一刻需要理智与策略。

  陈浩眉头微皱,心里暗暗问道:「系统,我这样算不算出轨啊?」

  他的语气里有种不易察觉的纠结,彷佛真怕自己越过某条底线。

  系统沉默了一瞬,随即以一贯平稳的语调回答:「宿主,这种情况当然不算出轨。」

  「不然世上谁还敢当医生?谁还敢接生小孩?既然你是极乐系统的主人,我就直说了——出轨的定义,是你的生殖器实际接触对方雌性的性器官。」

  「单纯的治疗丶救人,并不在此列。」

  「如果你再问这种无意义的问题,本系统将不再回答。」

  陈浩听完怔了怔,随即苦笑:「好吧,也有道理。」

  「不然照这样说,她们有病谁医治谁就是她们丈夫了。」

  他揉了揉眉心,心里还是有点膈应,但很快灵光一闪,嘴角微微上扬:「虽然当她们柱的老公也不错啦,但真的不是我本意……对了,有了!」

  他脑中灵光一闪,眉梢微挑,神情变得有些顽皮:「叫她们拜师不就好了?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嘿嘿……这样她们就算再亲近,也只是徒弟身份,若君也不会担心,就不怕她们脑子一热想歪了。」

  系统沉默了两秒,像是在仔细评估这位宿主天马行空的脑洞,机械音里甚至透出一丝无奈:「……宿主脑筋活络,方向——暂且算合理。」

  陈浩听到这句话,心里的弦终於松开,嘴角不自觉勾起一个弧度,那股悬在胸口的微妙不安随之散去,只剩下一点好笑与松快在心底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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