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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特调 池芒 4347 2025-10-10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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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门,没放他进去。

  盯着他,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可没想到,他还没开口问什么,江随视线在落到他下颌几乎看不清的牙印时,看他的眼神,仿佛是他欺负了林鸢。

  竟毫无预兆,骤然一拳挥了上来。

  顾淮没料到竟有这样逆天行事的人。生生受他这一拳的瞬间,眼前和脑袋都有片刻发黑。

  他本能后退了几步,剧烈的疼痛一阵叠着一阵传来,窒得他微蜷身,盲视地撑住自己没倒下,声音都发不出。

  直到稍缓过来些,紧跟着进来,就看见江随的动作。

  “江随,你他妈给我

  手拿开……”

  顾淮憋着火去扯他手臂,下一刻,江随却猛地回身,一把扯住他衣领,拳头与掼摔一起落下。

  这一次,顾淮早做了准备。

  两个高大如成年猛兽的男人,毫无规则地,挥发着原始兽性,厮打在一起。

  “江随!你住手!”林鸢猛地站起来,椅背应声跄地。

  她用力地去拉扯他们,却丝毫无济于事。

  空气里挥发开黏腻的血腥气。

  已然分不清是拳头与骨骼的撞击,还是骨肉和青砖石在碰撞。

  一片混乱中。

  精巧工致的长颈青釉瓶,划开空气。漂亮的瓶身于猛烈的撞击下,在男人脑后崩裂成四溅的碎片。

  终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碎瓷掉落地上的那一刻,不知道是因为太疼,还是因为意外,江随掐着顾淮脖颈的力道,竟蓦地一松。

  猛烈的呛咳,伴着用力的一记推搡,江随被掀开,跌坐到了一边。

  金木犀掉在地上,清水泅进青砖里。

  林鸢死死捏着手心里长颈瓶残破的一截,大口喘着粗气,胀着眼眶,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切。

  或许是拼尽了全力,或许是因为紧张与愤然,林鸢只觉得挥出这一下后,整个人都僵硬而麻木,微微发抖。

  直到侧蜷在地上的顾淮,呛咳声平息了些,她才反应过来,她要赶紧去看看他。

  可经过江随身边时,手腕却蓦地被人抓住。

  脚步僵滞地一顿,林鸢压抑着喘息,低眼看过去。

  他坐在地上,同那回求她原谅,被她推倒在地一样,抬头仰视她。

  在她看向他时,仿佛因为她的注视,得到了些许快乐,嚅了嚅唇角,很轻地笑了声。

  “阿鸢,”而又在叫出她名字时,眼眶陡然一红,执拗地,哽哑陈述道,“你从来,都是帮我的。”

  像个被玩伴抛弃的小孩,用最大的毅力克制着哭腔,死死攥着她手腕,迷茫而惶惑,颤声问她,

  “你为什么,不帮我了……”

  第42章“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

  林鸢怔忡定在原地,因为他这句话,被他拽住的手腕,微微发抖。

  她这才发现,手心里还紧紧攥着一截,忘记扔掉的残瓷。

  林鸢低眼盯着他,用劲抽开手,扔了那截瓷瓶,让它碎得更彻底,低道:“江随,我没那个义务。”

  江随不知道,是他刚刚拳头砸到了青砖,指节因为迟来的疼痛有些无力,还是因为她的眼神过于陌生,一个错神,拳虚握了瞬,她就已经走向了顾淮。

  他看着她蹲下来,小心地伸出胳膊,想碰碰他脸上伤口,又担心地缩回手,问他:“疼吗?”

  江随心脏骤然一缩,只觉得有人将他心口紧紧捏住,坐在原地,笨拙地蜷了蜷指节。

  他想去摸一下有些麻木的脑袋,低头又发现连手,好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地上的碎瓷划破。

  或许是瓷器裂口过于锋利,他起初没有察觉,又或许是这点疼痛淹没在别的感受里,叫他此刻才发现。

  就好像他之于林鸢的感情,裹挟在过多的,他自己都没办法面对的过往和情绪里,以至于他将她推开时就已埋下的伤口,此刻亲眼目睹淋漓的鲜血,才察觉疼得搅海翻江。

  顾淮本想说没事,但余光瞥见江随神色,又觉得没有逞强的必要。

  于是他说:“挺疼的。”

  顾淮气息有些不稳,嗓子都沙哑。却冲她安抚地笑了笑,“但没事,你陪着我就好。”

  林鸢眼泪一下掉出来,低头胡乱擦了下。她不明白江随为什么突然跑来打人,但顾淮,总是无妄之灾。

  “能站得起来吗?陪你去医院看看。”她伸手去搀扶他。

  江随看着他们,喉间滚着灼烫,眼里热意几乎要落下来。

  他嚅了嚅唇,想说什么,又觉得说不出口。

  他怕即便说了,林鸢此刻,也会像别人一样拒绝他、无视他。

  压着掌心的碎瓷和黏腻,他撑着自己,站起来。

  已经将顾淮搀扶起来的林鸢,几乎恢复冷静地看着他:“江随,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无缘无故打人……”

  “他欺负你。”话音猛地被他截断。

  男人嗓音黯哑,竟有几分难掩的委屈,低喃似的,红着眼眶盯着她,重复道,“他欺负你。”

  他欺负你,你却帮他。

  林鸢蓦地一窒,情绪有一瞬不稳,又很快平复下去。

  她克制着胸腔起伏,看着他,一字一顿,力求稳住自己声线,也叫他听清:“江随,我们是未婚夫妻,做什么,都顺理成章,也和你无关。”

  “还有,”林鸢平淡地告诉他,“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

  -

  林鸢让顾淮坐在院子沙发里,确认他真的没有骨折或头晕想吐的情况,才回餐吧前台去拿药箱。

  重新折返的时候,林鸢看着院子里又只剩枝叶的木棉,突然有些茫然。

  她上回来时,院子里的木棉花未到花期。

  这一回,却是早就过了。

  不知道明年,她能不能看到。

  她不清楚江随突然来闹那么一出,到底是为了什么,也不想去了解,不想去知道。

  她也不是没看见他浑身的伤口……没看见她白衬衣袖口的血迹。

  可她只知道,一个人,的确是不能和另一个人,有太多回忆的。

  即便她如今对江随,已经没有一点男女之情了,可那些过往的片段,却仿佛只需要一句话,几个字,就能精准无误地,在她面前跃然成鲜活画面。

  林鸢从前一直觉得,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一段关系里,想要不犯错,唯一可以成功的方式,就是不要给自己犯错的机会。

  因为人性是经不得考验的。

  就像她和杜莱开玩笑时说的那样,为什么小说里的病娇偏执男主受欢迎,因为,大概就这种仿佛抽离了一点儿正常人性的主角,才能义无反顾至死不屈地只选择一个人吧。

  林鸢低头,自嘲似的轻笑了声,加快脚步往院子里走。

  如今,她更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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