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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侯夫妇是万人迷 南塘北鲤 4769 2025-10-10 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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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两人分开。

  收拾心情,年安愈发恭敬:“昨晚的酒查到线索了。”

  对方送酒的方式很鸡贼,是借用了几个院子相连的便利,开了狗洞混进藏酒的地方掺了点东西,要做到这点必是十分了解西山院落分布。

  而那个开了狗洞的院子无主,但个别台阶有走动的痕迹,几经排查那几路脚印,分别对应曹家守鹤堂,叶家别汀州,夏家试金苑,以及最后一处玉璋宫。

  这些人家在朝堂各有身居要职者,对应着翰林大学士曹文翰,礼部尚书叶嘉瑜,刑部侍郎夏正青,最后那个是皇家别院,皇室地位自不必说。

  那鸿图想到昨晚看到的林亦瑶主仆,“先查长公主。”

  年安沉默一秒,才抱拳应下。

  大人虽然挑了相对较难的那个,但是也不是办不到。

  年安走后,那鸿图并不急着进去,因为屋内屋外两种景象。

  吉秀福秀昨晚后半程才找到梓桑,之后将她妥帖地放在床榻上,还看到了外屋的武安君,以为这样井水不犯河水,他们能好好安睡一晚。

  没想到进来却看到凌乱的床铺,受伤的夫人。

  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不是被强迫了就是被打了。

  两个人因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不敢让屋外的人听到一点动静,差点闭过气去。

  梓桑赶紧给两人顺气:“……我没事。”

  这苍白的语言和青紫的痕迹,吉秀福秀知道自己更该相信什么。

  “您别逞强了,可有伤到骨头?”

  她们甚至想来扶梓桑。

  “没事,真的不用……”

  为了证明自己可以,她拂开两个丫头的手。

  双脚落地,本来要做轻松的神情,可惜没逞强一会就面露难色。

  吉秀福秀赶紧一人一边扶着人,心疼得又掉眼泪。

  梓桑难得严肃:“……你们信我,我只是腿麻。”

  吉秀福秀继续抹眼泪。

  为了君侯的体面,夫人辛苦了哇呜呜。

  之后无论是漱口还是净面,只要梓桑表示抬不起手,或者碰到淤青皱眉,这两位就一直哭。

  梓桑:“好了好了不哭了,再哭就该肿了。”

  她帮两人吹吹,但效果不大,于是只能快速穿好衣服将痕迹遮起来。

  等她安稳地坐在梳妆桌前,她们的眼睛果然已经肿成了核桃,梓桑又是一叹,连忙拿药给她们。

  这张桌子上,别的没有,就一面镜子,一根钗和自己的随身药包,药包里又有许许多多的小药包,足够满足日常所需。

  “真的别哭了,再要哭我也差不多要哭了。”

  她还奇怪怎么不跟着流眼泪,如今看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真的红了。

  显然自己还是那幅死样子。

  听她这么说,身后的两位果然不敢了。

  简单地挽好头发,一行人从内屋出来。

  外屋的那鸿图恰好也在处理自己。

  他花费的时间是梓桑是两倍,清洁程度直达头发缝。

  最后就是——

  剃胡子。

  他自是没有蓄须,所以眼下冒出来的胡茬需要处理。

  因为右手包扎,愣是用左手解决,而时下用的是剃丝,又小又尖细的那种,所以剃得很随便,并不干净。

  亲卫并不在屋内,而是站外屋外随时听命。

  而吉秀福秀出来时,头低得都快到胸口了,端着东西就往外走,根本不看男主人的窘境。

  在场便只有梓桑看着‘自己’的脸难受。

  这胡子刮得略丑。

  要不把右手解放了吧。

  意念传达到另一个人身上,他低头看了眼右手。

  可能确实挺严重的,外表都渗血了。

  但她\他还是打开了。

  这样确实方便,就是一直在流血。

  等剃到一半,手上的血留到了手臂,又滴落地板。

  梓桑不得不走上来接手。

  说实话,自己什么伤没受过,但这种不方便的时刻实在不多,她\他又习惯一个人解决,一时都快忘了自己还有另一半可以帮忙。

  当然因为相性问题,即使上半身靠近,下半身能有多远就有多远,就算一个坐一个站,这样的姿势也让她好几次都站不稳,险险的几次差点扑到自己身上。

  而且一个荷尔蒙爆棚的男人,气息都带着热浪,靠近一点就感觉要流汗了。

  昨晚……到底是怎么睡得下去的?

  她\他不禁思考。

  剃丝刮在胡茬上的声音沙沙作响。

  她听着听着就想走神,然后小手一飘,脸上见血。

  梓桑\那鸿图同时蹙眉,心道:我的帅脸。

  青葱手指不禁放在伤口边,小手冰凉,和底下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那鸿图浑身一抖。

  两具身体看了眼对方,望进是自己又不是本体的眼睛里。

  只见,黑色的眼睛深邃忧郁。

  蜜糖般的瞳孔傲气凛然。

  越看便越认真,也不知道看出什么,也许并没有看出什么。

  就是情不自禁地眼神落在彼此的脸上,就跟第一次事后那啥一样。

  他们不再有动作。

  便是呼吸都静止了。

  这一时一刻,漫长如亘古,深奥远超高数,晦涩堪比甲骨文,像人类基因的扭转,又跟眼屎没擦干净……毫无关系。

  总之,什么都没看懂,可就是看了。

  直到远处脚步声传来,两者才如大梦初醒,一个垂眸,一个认真办事。

  吉秀福秀看到屋里的一幕,吓得早饭都要端不稳了。

  只见夫人一脸难耐地替大人刮胡须,像是在做一件极其为难且难办的事,其中隐忍令人心酸。

  大人则双拳紧握,右手绷带开着,肃着张脸,下巴还有血迹。

  看样子是因为下巴的事记恨上夫人了。

  吉秀福秀连忙放下早饭,自告奋勇:“让奴婢来吧!”

  几乎同一时刻,梓桑松了手。

  这具身体没刮过胡子实在手生。

  遂将剃丝递了过去。

  那迫不及待的样子,让吉秀福秀暗道:夫人受苦了!

  一个去拿绷带给男主人缠上,另一个在男主人近乎强势的视线下满头冒汗地剃,等剃好又给人上好药,身体都虚了。

  做完这一切,梓桑\那鸿图赶紧将人放出去休息。

  餐桌一分为二,饭菜荤素两半,两人泾渭分明。

  门外看着这一幕的吉秀福秀很揪心,亲卫偷瞄一眼感觉很唏嘘。

  他们同时想的是:这二人明明单身最自在,可怜被捆在了一起。

  下一刻两个人同时停了筷子,眼睛微微睁大,这一动静惊得外面的人大气不敢喘。

  屋内,梓桑、那鸿图知道彼此眼睛里有什么猫腻了!

  他们好像没有实质化的厌恶了。

  现在的情况像是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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