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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别跟钟医生回家 终晚夏 4881 2025-10-10 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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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桉迫切实践,想看钟严的状态,关注他的表情,期待他失控的反应。

  想到这里,时桉热血沸腾,他迫不及待握紧,吞进去,翻云覆雨一顿折腾。

  美滋滋等着钟严失魂,再挑.逗他,折.磨他,刺.激他,调.戏他,蹂.躏他。

  等他彻底拜倒在我的回春妙嘴下,日日思、夜夜想,发疯着魔加上瘾,祈求渴望不要停。

  没半分钟,时桉就被捏住腮帮子、掰开嘴,跟从小狗嘴里抢食似的,硬生生拽了出来。

  “干嘛呀!”时桉扒着手抢,“还没好呢。”

  “你想干嘛?出急诊吗!”钟严宛如踩到高压电,大火扑向时桉的脸,“这就是你的学习成果?”

  “…………不爽吗?”

  时桉舔舔嘴,他那么卖力,耗尽毕生心血,应该爽翻天才对。

  “你对爽有什么误解?”钟严跟吃了火药包似的,“我让你吸,不是咬!”

  “我咬了吗?”时桉觉得冤,“再说,您也没告诉我得吸啊。”

  “我占着嘴,怎么告诉你!”钟严的火半点没消,“吸还是咬,你自己感觉不到?”

  时桉:“……”

  光顾着爽了,谁想那么多。

  时桉不甘心,握上来,“我再试试,这次肯定行。”

  今日一拼,主任拿捏。

  人没下去,又被钟严提上来,“太晚了,先这样。”

  时桉学习心切,“再不实践,我都忘了。”

  “改天我好好教。”钟严拽来他的手,“先用这个。”

  “这个不行。”时桉有理有据,“你不懂,手完全没嘴舒服。”

  “…………”

  钟严确实不懂,他可没这待遇享受。

  更不想夜深人静,在职工宿舍出事故。

  钟严侧头靠过来,“再吻我,就有了。”

  时桉握上去,又被钟严包裹手背,像一场体贴负责的实操教学。

  时桉能听到自己的名字,也有低沉的呼吸声。

  不需要心率检测,也不用感受脉搏,只是亲吻,他就能体会钟严的冲动。

  可惜彼此靠得近,时桉对不上焦,遗憾看不到钟严的表情。

  等钟严将手握紧,时桉感受到的,是被全身侵占的强迫力。

  腰被用力勒紧,粉红色的尖,隔着衣服揉捏。

  时桉手上粘着东西,热得能烫破皮。他全身脱了力,倒进钟严怀里。

  等恢复过来,时桉迫不及待收集钟严的东西,一点点涂在他腹肌,和自己那些混合在一起。

  钟严:“干什么呢?”

  时桉哼着歌,“遵循教程。”

  “礼尚往来,不该往你那涂?”

  “下次。”时桉双手并用,横着抹腹肌。

  钟严一眼看透心思,“摸够了吗?”

  “还没抹匀呢。”时桉又沾了些,继续往胸肌上涂,把胎记盖满再铺开,快乐得身后晃着条尾巴,“顺便补个水。”

  钟严:“……”

  时桉抿了抿舌尖,回忆口腔的味道,“但你换牙膏了?”

  “什么?”

  “海盐味。”

  “……你脑子干什么用的?”

  “我又怎么了?”时桉据理力争,“就是薄荷海盐!”

  “笨蛋。”钟严好气又好笑,“那是你的味道。”

  “……”靠。

  时桉反应过来,身体像架在火上烧,捆着两根木棍,转着圈地烤。

  “记得刷牙。”时桉拔腿就跑,往被子里钻,“那个、身上也得洗。”

  钟严撩开被子,把人往外拽,“不帮我洗?”

  “都这么大人了。”时桉往床缝挤,“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不问我喜不喜欢?”

  “什么?”时桉就纠结床缝怎么这么小。

  钟严:“海盐的味道。”

  话题过于羞耻,时桉就想睡觉,“晚安。”

  人被钟严扛走,往浴室送。

  时桉慌得群魔乱舞,“放我下来,我要睡觉!”

  “嘘。”钟严捂住他的嘴,“想被顺风耳和小喇叭听到?”

  时桉把嘴缝上,用眼神和动作表达想睡觉的期望。

  “你弄脏的,自己洗了才能睡。”

  “还有,我特别喜欢……”

  “你的味道。”

  *

  吃过早饭,时桉准备回程。钟严请了半天假,亲自送他。

  阳光明媚的上午,火车站人潮涌动。

  两位青年,身材高挑、姿色上佳,还有一个顶着头黄发,很难不成为焦点。

  外加,黑头发的还这么黏糊。

  时桉红着脸烧耳朵,乖乖听男朋友兼前带教老师的嘱咐。按时吃饭、注意身体、虚心学习,好好听梁主任的话。

  男朋友嘱咐完,前带教老师也来凑热闹,“我刚才的话,重复。”

  “哦。”

  好严肃,堪比变脸。

  时桉老老实实答,按时吃饭,注意身体,搬到他卧室去住;参与的手术务必反思,过后要有总结,写电子版打印存档;书房的神外相关书籍,要全部看完,并总结。

  时桉稀里哗啦说了一大通,男朋友的脸色从好看到一般好看,最后变成魔鬼脸。

  时桉眼神飘忽不定,“说错了?”

  钟严已被魔鬼附体,“少了。”

  “没有吧。”时桉很努力复刻了。

  钟严看了眼周围,盖上时桉运动服上的帽子,吻了上去,“没说想我。”

  “哦。”时桉把帽边遮紧,小声说:“想你。”

  进站检票,时桉顶着太阳似的脸告别。

  两天长途跋涉,走了小半个中国,男朋友有了,工作和学业也不能落。

  时桉下火车给钟严打了个电话,没回家,立即赶回省院。梁主任下午有场手术,他要去观摩。

  一天忙完,到家已是晚上九点。

  塞了点吃的,时桉钻进浴缸,并点开手机相册。

  还好走之前留了手,珍藏照片从九十三张变成了一百九十三张。他的技术比钟严的自拍好看多了。有腿露脸,全身上下,所有部位清晰可见。

  没多久,钟严的视频弹过来,“在洗澡?”

  时桉点头,看向屏幕那边的背景,“还没下班?很忙吗?”

  “不忙,整理病例。”钟严说:“宿舍没有你,回去也没意义。”

  时桉偶尔也会想,如果群里的人知道钟严私下这样,会不会吓死?

  钟严说:“在你的浴室?”

  “是啊。”时桉觉得他明知故问。

  钟严:“没搬去我那?”

  时桉早把这事忘了,胡乱找理由,“搬了,但你没说浴室能不能用,我就还在这边洗。”

  “那是我们的家,有什么不行的?”

  钟严把“我们”和“家”说得容易,时桉感觉,下一秒就能办婚礼。

  钟严撑着下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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