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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别跟钟医生回家 终晚夏 4715 2025-10-10 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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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桉:“......”

  少看点狗血爱情剧行不行。

  “我们是自由恋爱,跟别的没关系。”时桉蹭蹭鼻尖,“我觉得,他也是真心喜欢我的,来看望你们是他提出的。”

  钟严给时桉三个月时,他深思熟虑过。十八岁喜欢他,是因为身材,无关内在;作为规培生喜欢他,是欣赏能力和责任心,无关表面。

  可抛开身材、排除能力,时桉还是喜欢。不见会想念,见到会主动凑上来。

  时桉也在想,第一次心动是什么时候。是亲手剥开的龙虾,是驱车送回的家,是耐心按压的穴位,是风雪天里的大衣,是用力束紧的拥抱,是工作时的信任,是腰腹上的刀痕,也可能只是藏在黑暗里,落在耳边的那声“别哭,要你”。

  他喜欢钟严,无关其他,只是喜欢而已。

  时桉从厨房出来,钟严恰好挂电话。

  钟严找来软垫子,塞到时桉后腰,手藏着,偷偷帮他揉,“再帮忙你别去,我去。”

  实际腰早没事了,钟严非要惯着。

  时桉偷瞄厨房,“没有,没忙。”

  钟严继续揉,“聊得怎么样了?”

  时桉:“......”

  没准接电话都是演的。

  心机男!

  时桉说:“我姥姥怀疑我被你挟持,让我眨眨眼。”

  钟严笑了,“还是姥姥眼光毒辣。”

  时桉斜过来,用一种你在说什么鬼话的眼神看他。

  “我不止一次这么想过。”钟严调低音量,贴在耳边,“想要挟你、强迫你、潜规则你。”

  时桉揉揉耳朵,“那怎么没干。”

  “谁让我白天想做人呢。”钟严说:“只有晚上才当禽.兽。”

  时桉:“……”

  白天是鬼,不是人谢谢。

  “聊得怎么样?”钟严手心用力,抱着腰勾过来,“需要私奔吗?”

  时桉吓得往厨房瞧,把他的手拽出去,“您这条件,在婚恋市场属于头牌,想私奔,难。”

  “姥姥呢,她怎么看。”

  “要不是我妈拦着,早出门显摆去了。”时桉扯扯嘴角,“姥姥还说了,让你发几张照片给他,方便她和邻居介绍。”

  钟严似笑非笑的表情,在时桉眼里既帅又无耻。

  “看来可以张罗结婚了。”

  “啊?”时桉像只受惊的蚂蚱,“我、我那个、就是……我、我还没毕业呢!”

  “喔哦~你的意思是,毕业就结婚?”钟严撑着下巴,看他烫红的耳朵,“时医生催得挺紧啊。”

  时桉上蹿下跳,火急火燎,“没没没,我不是那个意思!”

  钟严把人拽下来,“别闪着腰,晚上还有正事呢。”

  时桉:“……”

  正你个大头鬼!

  钟严不再逗他,认真说:“想结婚了告诉我,随时。”

  *

  午饭前,时桉陪姥姥打联机游戏,客厅留给了钟严和妈妈。

  钟严不习惯藏着掖着,他大方表示,很早就对时桉有好感,顶着身份的压力,也想和他在一起。

  正因知晓关系特殊,他才急于见家长,希望得到认可,收获家人祝福的爱情。

  同时,钟严也表示,“我和他私下恋爱,但工作上不会手软。”

  “他和其他人一样,做不好会遭批,犯错必须检讨。我会用尽全力爱他,但无法通过权利为他开后门。”

  “如果他达不到合格医生的标准,我是第一个排除他的人。”

  治病救人,不是输错的代码,删掉就能重来。他不仅是时桉的男朋友,也是成千上万患者的医生。

  听到这里,时妈妈才彻底放心,“你们很般配,小桉想要的也是这样的爱情。”

  “我儿子,就交给你了。”

  午饭过后,两个人告别。钟严回省院处理点事,时桉跟着去了。

  前段时间手术多,又忙电视台的节目,时桉很久没看望牛伯了。

  时桉上车就忙活,倒腾了半路。

  等红灯时,钟严转向他,“大包小包的,都是些什么?”

  “蛋白粉、钙片,还有花生瓜子牛肉干,都是牛伯爱吃的。”时桉边翻边自言自语,“靠,含糖量这么高,不行不行。”

  前段时间,时桉拉牛伯做了体检,血糖高又缺钙,时桉把他“保险柜”掏空了,严禁一切高糖食品,没事突击检查,就怕他偷买小雪人。

  除了零食营养品,时桉还带了姥姥的排骨汤,想让他也尝尝。

  零食一袋一袋,跟逗小孩似的。钟严说:“你真以为他就是个普通老头?”

  “啊?”时桉眨眨眼,“啥意思?”

  “没事。”红灯转绿,钟严发动汽车,“我可能会晚,你急了先回去。”

  “不急,我在牛伯那挺好的。”

  “准备准备,明天去我家。”

  “哪个家?”时桉有种极限预感。

  “有我爷爷我爸我妈。”钟严慢慢悠悠地说,“还有保姆司机的家。”

  时桉:“......”

  *

  省院地下负二。

  牛伯哼着歌喝排骨汤,往嘴里塞怪味花生。时桉坐在一米外,手掌支着脸,扭曲得皱到一块。

  “咋啦?”牛伯把豆咬得咯嘣脆,“刚谈对象就不开心?”

  时桉又愁又苦,全写脸上了,“您见过谈一个月就见家长的吗?”

  “小严下手挺快,这么着急呀。”牛伯翻了包瓜子撕开,“好事,人家真心待你。”

  “见我家长没事,但现在要见他家长啊!”

  钟严的家世,在时桉眼里能呼风唤雨。

  “我连送什么见面礼都不知道。”时桉瘫在椅子上哀嚎,“又买不起几万块的燕窝。”

  即便钟严说不用带礼物,但事不能这么做,太没礼貌了。

  “礼物不是贵的就好。”牛伯抓了把瓜子,嘬了口排骨,“你带的我就特喜欢,比燕窝鱼翅好吃。”

  时桉撑着下巴,一点都不想理。

  世界上也就你这个老头好对付。

  暂不说爸妈了,就钟严的爷爷,时桉想起就尿急。

  时桉:“您知道他爷爷是谁吗?”

  牛伯:“钟院长嘛。”

  是省医院的院长,也是医大的名誉校长。

  时桉就想知道,他上课睡觉、下课睡觉、考试睡觉、讲座睡觉,时时刻刻睡觉丑事,有没有传到校长耳朵里。

  但作为全校、全院唯一染黄头发的人,大概、也许、可能……

  哎,他该低调点。

  痛苦后悔,来不及。

  牛伯说:“你这孩子最招老头喜欢了,怕啥。”

  “您这是典型的以偏概全。”

  自己即世界。

  牛爷爷,这么做不该。

  牛伯哈哈笑:“我倒觉得没那么难。见面礼嘛,无非就两点,第一,礼可轻,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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