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频 恐怖悬疑 病美人他总也摆不烂[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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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一样东西,冰冰凉凉的,入口即化,顺着喉管流入身体,所过之处疼痛渐消。

  他终于恢复了点精力,也看清楚了眼前之人,声音带着微哑:

  “……阿谨,你喂我吃了什么?”

  顾谨的脸色有些苍白,眼下泛着乌青,似乎一夜未睡。

  明明受蛊毒之苦的是床上之人,他看起来却更加狼狈:

  “对你身体有好处的药。”

  对方说得含糊其辞,许风亭还想追问,却听顾谨又言:

  “你的身体不好,就在苏府住着吧,不必觉得不自在,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顾谨说完,甚至来不及等许风亭回话,就急匆匆地往外走,几乎是逃也似的地离开了院落,迎面撞上追过来的苏云:

  “我带了大夫,快让他瞧瞧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今早她正在自己院内休息,忽听府库的方向传来一声声惨叫,赶过去的时候,祖父正抄着戒尺,一下一下地往最疼爱的外孙身上抽。

  苏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是个武将,虽然老了,一身力气似乎也没有弱多少,光听顾谨当时的叫声就知道有多疼了,结果这小子,刚得了丹药就急急地跑了,全然不顾身上的伤。

  见到来人,顾谨一下卸了力,差点摔倒,所幸被苏云带来的大夫及时扶住:

  “世子,您才受了伤,应当好好休息才是。”

  苏云看向不远处的院落,又看了眼自家表弟狼狈的摸样,皱眉道:

  “大还丹的事情,和他说了吗?”

  顾谨摇了摇头,见对方抬脚要进去,连忙将人拉住:

  “别告诉他,该受的打骂都已经受了,说出来还要害他劳神担心,届时怕是更加不好意思留在府中。”

  苏云停了脚,回头看向顾谨,眼神又惊又奇:

  “你是怎么说服祖父的?”

  她到的晚,只来得及瞧见顾谨挨了一顿打,而后便如愿以偿地拿到了丹药。

  那可是保命的丹药,传家宝一样的存在,打的那一顿不过是在治偷丹的罪,照理说,老爷子应当要讨回去的,怎么还会放任对方拿着丹药跑了?

  顾谨抬起头,脸色虽然虚弱,却扬起了一抹灿然的笑:

  “我说,他是我娘子,成过婚拜过堂的,若是死了,我不会再找他人。”

  “哦?娘子?”

  一道藏着兴味的声音自远处传来,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不知顾世子拜的是哪门子堂,可下过聘书,拜过高堂,征得过哥哥的同意?”

  众人抬眼看去,便见一少年身着玄色锦衣,闲庭信步地走来,他的身旁则跟着位满头华发的老人,不是苏老爷子又是谁。

  顾谨眯起眼,咬牙喊出一个名字:

  “穆禾野,你竟追到江南来了。”

  苏老爷子快走几步,在新帝张嘴前,毫不留情地就是一脚踹过去。

  “混账!你怎敢直呼圣上名讳!”

  这一脚看着使了很大的力,实则根本没下重功夫,早上还将戒尺舞得虎虎生风的老头,现下倒是突然迟暮了似的。

  顾谨哪里看不出来外祖父对自己的维护,但娘子都要被人抢走了,什么君臣之礼皆扔到了脑后,他不顾老爷子的阻拦,张嘴便怼了上去:

  “既然成婚,自然是要双方同意,这声娘子也是他曾点过头的,你若执意抢人,便是强取豪夺!就算是圣上,夺人妻子也要遭人唾骂!”

  都追到苏府来了,为的是什么事,顾谨用脚指头都能想到,不就是想将里头的人带走吗?他绝对不会同意!

  “原来是哥哥点过头的啊。”

  穆禾野弯起唇,明明在笑,一双黑眸却冷得发沉:

  “那么,顾世子的娘子,朕是非夺不可了。”

  不过是在外面多留了几日而已,竟然都同别人成了亲。

  哥哥,你还真是让我惊喜。

  第43章寡廉鲜耻【修】

  听到这声“非夺不可”,顾谨当即跑到院门口,挡住了新帝的脚步,苏老爷子想拦都没拦住。

  “让开。”

  穆禾野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一丝笑,很明显是生气了。

  苏云连忙跑到顾谨身边,想要将人拉走,同时压低声音提醒道:

  “阿谨,别在这种时候犯犟,当真惹恼了天颜,你又能讨到什么好处?听话,跟着阿姐退到边上。”

  顾谨纹丝未动,抬眼,直视着眼前的新帝,眸光倔强:

  “我,不,让。”

  天子想抢人,做臣子的就算不同意也无济于事,顾谨不是莽撞的人,若是放在平时,定然不会做这种除了激怒帝王,毫无所用的事情。

  但少年人的情爱炽热,往往只一点,便足够轰然,哪怕只相处了几日而已,心内暗暗自生的情愫,足以让小世子,认定未来携手之人。

  那场逢场作戏婚事,终究还是有人当做了真。

  两道目光隔着空气对阵,谁也不让吹,彼此都藏着针锋相对的恼意,电光火石间,穆禾野忽而勾唇,很是不屑地嗤了声:

  “朕要的人,你不让,也得让。”

  随着新帝的话音刚落,自院内传来一阵脚步声,以为是许风亭出来了,顾谨连忙回头看去,却见一陌生青年,怀中抱着人迎面走来,他立马变了脸色:

  这人是何时进去的,为何自己毫无所觉?

  趁着顾谨愣神,苏老爷子向随行而来的家丁使了个眼色,将不省心的外孙拉到了边上,换来对方的一阵挣扎:

  “放开!你们别拦我!”

  穆禾野没再理会以下犯上的顾世子,而是快步迎上,接过了裴无卿怀中的人,当看到那张毫无血色的脸时,皱眉问道:

  “这是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怎么脸色这么差?”

  裴无卿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解释道:

  “额,他一见我就要跑,只能打晕了带来。”

  刚说完这话,便见新帝掀起眼皮,眸中的冷厉吓得他心头一跳。

  裴无卿连退几步,慌慌张张地替自己辩解:

  “我发誓,只是轻轻敲了一下,没使力,方才在屋内刚见着的时候,他的脸色就不太好,和我没关系啊,你可别再将我往蛇窟扔了。”

  上一次在神医谷,因为看管不力,穆禾野竟然将他扔到了蛇窟里,洞外御林军层层把手,想逃都逃不了,征征三天三夜,滴水未进,鬼知道他是怎么活下去的。

  这小子,太懂怎么折磨人了,他是真的怕了。

  顾谨被一群家丁压制着,本就窝着火,听到二人的对话,一下子气笑了:

  “陛下,你竟还有脸问责他人。”

  这声陛下,被念得讽刺至极,仿佛在暗骂穆禾野仗势欺人。

  穆禾野不悦地看了过去,顾谨却是毫不惧怕,一声又一声地继续说:

  “昨日就是因为你,他给自己灌了好几杯酒,醉酒后心绪不稳,这才引起蛊虫躁动。”

  “变成现在这副虚弱的摸样,全都是因为你!”

  “跑到江南来,为的也是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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