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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心 prove 4826 2025-10-10 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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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琛胸口,用满是疤痕的肌肉磨牙。

  陆琛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平静。轰轰烈烈的爱情固然美好,刻骨的恨也着实难忘。他不再提过往,游凭星不需要知道那些。现在他们这样,他满足了,不再奢求了。

  那晚游凭星做了个梦,梦到海岛的沙滩,梦到身着白衣的青年,笑容比海里的珍珠还要璀璨。

  醒来泪流满面。

  陆琛问他为什么哭,他说不知道。

  他想笑,可笑不出梦中的样子,只能哭着对陆琛说:“我笑起来好丑,以后再也不要笑了。”

  他们都不笑了。

  帝国推行新政,陆琛白日处理堆积如山的公务,晚上照顾游凭星。

  他对忙碌的、寡淡无味的生活甘之如饴。

  他病态地在被他逼疯的人身上寻求慰藉,他知道他们的相处方式不正常,但这是留住游凭星的唯一办法。

  今夜陆琛没回宫殿,因为他怕情期伤到游凭星。

  游凭星天黑不见人,抱着桌腿在房间里哭。陆琛不舍得,在腺体打了人造Alpha信息素,暂时对冲掉自己的。

  “对不起,今天有些事情,回来晚了。”陆琛把人抱到床上,轻声安抚。

  游凭星吭吭唧唧向怀里钻,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动物,陆琛没办法,只能抱着哄他睡觉。

  深夜,第二波情潮来袭,陆琛轻轻拿开缠着自己的爪子,准备离开。

  刚下床,游凭星突然抓住他的手,声音很紧张,“你去哪?”

  “我去外面透透气。”

  虽然游凭星的认知出现了偏差,但有独立思考的能力。

  “你今天晚上是不是故意不回来的?”

  “不是,你别多想。”

  游凭星不依不饶,紧紧抱着他,问:“那你为什么要等我睡着了偷偷走?”

  情期身体敏感,陆琛被他缠的起了反应,拿开他的手,说:“我没想走。”

  “骗人!”游凭星抱腰不成,改去抱腿,身子随着陆琛的离开前倾,不小心碰到个硬邦邦的。

  洋娃娃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只是不想被主人抛弃。

  在他的世界,吃饭与陆琛是同样重要的。

  “不要离开我!”

  他的身体挂在他的腿上,“噗通”摔到地上。

  陆琛一直绷着的弦断了。

  抱着人重新回到床上,问:“你确定吗?”

  陆琛觉着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向一个有认知障碍的人寻求错误答案。

  游凭星下意识点头。

  陆琛明知不对,还是让他:“吻我。”

  游凭星知道这个词表示动作,也知道怎么做。

  他用胳膊撑着床,在陆琛胸前缓缓上移,循着薄薄的唇,覆上自己的。

  很笨拙的吻。

  舌头不会动,游凭星不喜欢接吻。

  “我不想吻你。”游凭星扭头,诚实道,“我想吐。”

  陆琛眸色晦暗,掰着他的下巴,说:“那你就去吐。我走了,以后也不来了。”

  游凭星立刻缠过来,继续吻他。

  他很怕失去陆琛,所以即便心理和生理都抵触,也会乖乖去做。

  “吃进去。”

  游凭星张嘴。

  “舔。”

  游凭星乖乖讨好他。

  “腿分开。”

  游凭星分腿。

  “啊——”

   洋娃娃不像游凭星那样能忍耐,藏不住半点儿情绪,难受就哭,边哭边说自相矛盾的话,“疼,我疼,我不要你了。”

  “你别走,我要,别离开我。抱抱我,我好难过,呜呜。”

  “呜呜,能不能别弄了,我好疼,好难受啊。”

  陆琛摸了个红色药片给他。

  “吃了。”陆琛说,“吃了能好受一些。”

  游凭星乖乖吞下。

  果然好多了。

  重塑的人格没有自主意识,只有本能。高兴了就笑,难过了就哭,疼了就叫。

  陆琛将游凭星弄得七零八碎,重塑了一只洋娃娃。

  第77章人皮

  从漆黑的房间出来后,游凭星经常肚子痛。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肚子里面搅。

  因为经常看到幻觉,分不清现实和幻象,当承受不住疼痛时,就会触发体内的防御系统,将疼痛归结于幻觉。所以他经常会在床上滚来滚去喊“疼”,过了三五分钟自己就好了。

  陆琛以为他是在闹着玩,就一直没在意。

  变故发生在一个午后。

  游凭星吃过午饭,在房间内下飞行棋,肚子突然疼痛难忍。捂着肚子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挺了差不多一小时,一直不见好转。

  他觉着可能是想去卫生间,在马桶上坐了半小时,起身都是血。

  浓烈的眩晕感来袭,游凭星大头朝下,摔在瓷砖上。

  后脑很痛,脑壳也很痛,脑袋上起了个包,还好脑浆没流出来。

  光影陆离的场景在眼前飘过,红彤彤的洞房烧着大火,陆琛按着他的头撞向地面,瓷砖全是红色。

  眼前的瓷砖是白的,他没流血。

  可没流血为什么这么痛呢?

  游凭星摸了把大腿,摸到了血。

  哦,原来是肚子里面的血。

  肚子为什么会流血呢,难道是得了绝症?

  游凭星摸摸干瘪的肚皮,细手的手臂扶在洗手台,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有些陌生。

  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眼中闪烁惊恐,这不是他,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认得这里,是陆琛的寝宫。

  这不是被大火烧毁了吗?

  游凭星仔细回想过往,想起大殿前的镜子,想起会议桌的投影,想起陆琛说:“比起你,我还是更喜欢皇位。”

  心脏一紧。

  陆琛如果听到奇怪的声音就会看监控,他不能叫,不能闹,只能冲掉马桶,乖乖地躺回床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游凭星呆呆地望着棚顶,双目空洞,拍拍脑袋,试图再想起什么。

  神经系统在陆琛的反复刺激下变得脆弱,思绪似风中残叶纷杂飘落,无法凝聚成清晰的线条。

  被火烧过的宫殿即便翻修也不能回到最初的模样。

  游凭星坐在窗前望着高高的铁墙,捏了把窗框里的灰烬,吹向窗外。

  离开Holy的囚笼,来到皇宫这囚笼,之前想出去,现在不想了。

  出去做什么呢,能像手中的灰一样随风飘走吗?

  从这里下去,不能飘走,只会摔死。

  肚子又开始疼,游凭星缓缓吐气,腺体受损都没吭过声,这种疼痛不算什么。

  游凭星望着窗外漂浮的灰烬,突然觉着帝国时局、贵族纠缠、国运民生、陆琛的过往、自己的情感……都无所谓了。

  不是对皇权的服从,而是完全淡漠。

  晚上,游凭星缠着陆琛想要做,陆琛虽然有些意外,但没拒绝。

  他把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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