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频 恐怖悬疑 什么?你染上霸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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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张别鹤老婆可遭老罪了,说不定叫这狗东西一激动勒死!

  张别鹤脑袋上还套着丝袜,看的王一点总想起自己刚才稀里糊涂又跟着张别鹤亲亲,不自在的揪着那块布给丝袜拽下来。

  头罩之下,张别鹤的菱唇湿润嫣红,有点淡淡水蓝的白毛凌乱。

  他长得真的很好看,像橱窗内精致的高定人偶,睫毛长长的,眼睛比玻璃珠还剔透。

  此时那双剔透的眼睛因为情.欲发暗。

  “点点。”

  张别鹤沙哑的用鼻腔发音,懒懒喊他,大手却抓紧了王一点那条大裤衩的松紧带。

  第9章:喜欢

  他直勾勾盯着王一点,但凡王一点脸上浮现出一丝犹豫,张别鹤能当场把王一点吃了!

  王一点头皮发麻抓住裤腰吓得大喊:“不行!”

  而被拒绝后的张别鹤眯起眼。

  “为什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王一点心虚。

  “那亲亲为什么可以。”

  “这个……”王一点逃避的躲开他的视线,侧身过身去嘟囔:“因为不会少块肉……”

  “做i也不会。”

  王一点:“………………"

  是,不会。

  王一点后悔死了。

  亲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一百次。

  亲的王一点心里越来越乱,越没谱。

  谁家兄弟会这样做的?

  啊啊啊他为什么总是被张别鹤带着走,不是反思过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吗。

  虽然对外小王队对自己的武力值非常自信,可张别鹤这小子天赋异禀,要是真对他用强的,王一点心里头真没底。

  “反正、反正就是不行。”

  “点点……”

  “哎呀今天夜班太累了我好困的!以后再说、以后再说昂!”

  甩开张别鹤来拉他的手,王一点干笑的大声说完,赶紧扯起被子把身上压着的张别鹤艰难挤开,裹得严严实实往床边一滚,背对男人当缩头乌龟。

  身后一片寂静。

  小王队心惊胆战装死。

  沉默好一会儿,身旁的床褥被压的凹陷。

  有人躺在他身后抱住他。

  对方蜷缩起身体将他整个拢住,姿势充满占有的,把自己下巴搭在他头顶。

  “点点。”头顶传来张别鹤的声音,“你是不是还想着其他男人,不喜欢我,还是觉得我年纪太大满足不了你。”

  “……”

  你年纪大个屁!

  你才24啊,你根本就不是老男人。装睡的王一点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睁开眼理亏的嘿嘿干笑:“没有没有,最喜欢你。”

  “是吗?”不满抱怨的声音带了一点点笑意,似乎被他的回答哄开心了一样。

  “当然,咳,你忘了,你是张霸总我是你改过自新的娇妻,不喜欢你喜欢谁,那啥,不做吧是因为你看我才十八。”

  卧槽好羞耻!

  “咳,你懂得,容易伤身体,过几年我肯定不拒绝,真的!”

  王一点胡言乱语的发誓。

  能拖一天是一天,反正过两年他再想个别的理由不就成了?

  嘻嘻,不愧是我,太聪明了。

  “那我们说好了。”

  身后抱住他的人终于开心了。

  啧啧,好纯情的张傻狗。

  小王队又是踏实下来又是怜惜的摸摸腰上的胳膊,张傻狗也太好哄了,果然是小处.男。

  “那……晚安。”

  “晚安。”

  王一点安心陷入梦乡。

   而他口中好哄的带笑的人,下巴抵在得意的小王队头顶,漂亮的脸庞布满阴翳,平静的压抑着自己在失控的欲.望。

  而他们同居的每一天,差不多都是这样过来的。

  就和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张别鹤只调整了下姿势,就神色如常的依偎在怀里熟睡的王一点身边。

  做不做没关系。

  也不是他的王点点的错。

  是他太想要了。

  想被王一点爱,被王一点珍惜,被王一点喜欢。

  太渴望一样东西就会变的执拗,病态。

  想沿着他的身体,亲吻到尽头。

  触碰他的喉结,指头纠缠,轻嗅鬓角,品尝汗水——

  如他一样疯魔、

  如他一样觉得不够、

  如果他们融为一体,会不会让这种情绪,感染给这个人?

  “好喜欢你。”

  掐灭了暖灯,在逐渐黑下去的世界里,张别鹤低头嘴唇贴在王一点的发旋上。

  好喜欢你。

  好喜欢你。

  好喜欢你……

  第10章:这人分明超爱我

  冷晨三点。

  王一点被闹醒。

  他迷迷糊糊的隐约看见被子鼓个巨大的包,被子下面还在动。

  “唔……什么东西……”

  小王队睡脸惺忪的掀开被子。

  一颗白色的脑瓜子趴在他身上,狗爪子正放在他胸口摸摸索索偷偷摸摸。

  王一点:“……”

  张别鹤:“……”

  默了默,张别鹤松开嘴,缓缓坐直身体

  而王一点惺忪的睡脸,逐渐面无表情。

  王一点:你在干什么。

  张别鹤:抛、抛光?

  王一点:……

  死寂几秒,王一点脸色突变狰狞如恶鬼,对着这孙子下三路就是一招飞踢。

  “张别鹤!!!你给爷死!!!”

  “砰——”

  “哐——”

  “咚——!”

  卧室门被大力撞开,一个白毛砰被一脚踢飞出去骨碌碌滚了好远,磕在墙上,摔成了饼。

  外面,老管家就站在少爷饼的旁边,距离不多也不少。

  见到人老管家美滋滋跑过去,“少爷,都这个点了,我就知道您该飞出来了。”

  张别鹤:“……”

  “呵,女人。”

  “每天在外面勾三搭四做他的交际花,回到家来偏偏不让我碰他一根手指,装什么贞-洁-烈女只不过抓准了我对他的爱、放不下他,故意玩弄我罢了。”

  张霸总顶着摔乱的白毛从地上爬起来,口吻恨恨满目伤情。

  “……他心里……终究没有过我。管家,你说他到底还要伤我到何种地步,爱他是我做错了吗?是我该放手了吗?”

  痴情的自己,无情的他。

  十八的娇妻,玩儿的花。

  呵。

  张霸总苦笑摇头,眼底微红。

  “管家,我感觉,我快要碎了……”

  “少爷,您感觉没有错。”老管家看着少爷正在流血的脑袋,“不过您不是要碎了,您可能是裂啦。”

  张霸总:“……”

  老管家笑呵呵,他们少爷原本是青一块、紫一块。

  不过再过几天也许就要这一块、那儿一块了。

  张霸总:“……”

  沉默一会,张霸总十分不符合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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