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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尾 Fine不Fine 4128 2025-10-10 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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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的奥迪。”

  孟归南愣了愣:“我可以骑电瓶车,还能多睡十分钟。”

  庄雁鸣把车钥匙强硬地塞进他手里:“你那辆电瓶车我已经让老陈丢了,走路或者开车你自己选一个。”

  “你又丢我东西?你有没有礼貌?”孟归南一听庄雁鸣丢了他的电瓶车,立刻生起气来,“经过我同意了吗?”

  “你做的一些事也没经过我的同意,所以现在才只能住在这个破地方。”

  “庄雁鸣!”

  庄雁鸣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怎么?”

  “滚滚滚。”

  孟归南冲他快速摆手,赶他出门。庄雁鸣也没生气,空着的那只手揽着他的腰往身前带了带,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明天记得穿件高领的衣服。”

  庄雁鸣总是会在一些孟归南想不到的事情上犯神经,孟归南气急败坏推他出去,咣当一下摔上了大门。

  郑姐正在收拾餐桌,两人的对话她一字不落全都听到了,于是劝慰孟归南:“南城秋天雨水多,天气预报说接下来的一周都有雨,庄先生是替你着想呢。”

  孟归南撇了撇嘴:“他丢我电瓶车。”

  郑姐没忍住笑出声:“那辆电瓶车是挺旧了,上次我看见后轮都有点晃了。”

  其实从那天以后,孟归南就打定主意要避免去对庄雁鸣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行为进行更深层次的解读,毕竟只要一深想,他总是能得出那个庄雁鸣曾否认过的结论。

  既然庄雁鸣已经亲口否认过,他就不应该再去自寻烦恼。

  基于这点考虑,庄雁鸣说什么就应该是什么,无论自己内心深处是如何看待这些的,表面上也应该只给出合乎“孟归南一直以来的行事逻辑”的反应。

  而昨晚发生的一切,是一个让孟归南痛心疾首,恨不得穿越回去给自己两个大嘴巴的意外。

  他之所以难以接受,并不单单只是因为尴尬而无法面对。

  “好吧。”孟归南不情不愿道,“那我下去看看车。”

  庄雁鸣来知春苑的频率并不高,两人恢复了之前比较平和的相处状态。

  他们见面的地方仅限于知春苑这间不算大的房子里,有时孟归南甚至会觉得他和庄雁鸣在演绎一场故事性欠佳的情景剧,地点单调,人物单调,就连情节也很单调。

  不过孟归南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明确彼此的地位和身份,才能控制自己去想一些不该想的事情。

  南城缓步迈入冬季,在新院区正式运行一年的时间节点上,中心医院与首都A大附属医院脊柱侧弯联合研究中心会议将在新院区举行。

  会议的最后一天,安排了参观活动。

  早上查房的阵容空前豪华,孟归南站在人群末尾,甚至连病房门都进不去。

  严岩站在他身侧,撞了撞他的肩:“就为了这么个会,前些天把手术全攒在一起做了,差点没累死我。赶紧把这帮大爷送走,周末我要好好歇一天。”

  孟归南往屋里瞟了一眼:“前头哪个是副院长陈杨啊?”

  严岩踮着脚也跟着往病房里看,看了半天才悄声和孟归南说:“那个头发秃了一半的小老头。”说完,又指了指陈杨边上一个瘦瘦高高,戴着眼镜很斯文的中年男人,“那个是院长廖原,别看人斯文,听说是个酒蒙子,一顿能喝一斤多。”

  孟归南来医院大半年了,还是第一回见着陈杨本人。

  新院区独立运转,领导们平时几乎不来,之前他和温亚遇提过想当面和陈杨表达一下感谢,温亚遇说陈杨太忙,让他别总是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后来孟归南不再提了,只想着好好工作,来证明陈杨拉他这一把是个挺正确的选择。

  查完房十点多,早上喝了一大碗豆浆,孟归南憋得急了,立刻跑了趟卫生间。

  站在洗手台前洗手时,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从隔间里出来,站到了他身旁。

  孟归南抬起头,两人在镜子里对视了一眼。

  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见领导不紧张的人。孟归南呼吸停了一瞬,而后恭敬地向人问了句好:“廖院长。”

  廖原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他胸前口袋上挂着的工作牌:“你就是孟归南?”

  孟归南悚然一惊,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在廖原这儿挂上号了,他关上水,笑着回了一句:“是,您知道我?”

  “嗯。”廖原打量了下四周,压低了声音回道,“雁鸣那小子和我喝了那么多顿酒,就为了把你送进来,我对你的名字印象很深刻。”

  【作者有话说】

  对8起,我又来晚了(鞠躬

  第39章庄雁鸣,南城下雪了

  下午四点半,孟归南收了一个桡骨骨折的病人,办理完住院,写好病例,天色早已完全暗了下来。

  孟归南今天没有手术,如果不是这个病人的话,他应该会难得的准时下班。但医生的工作就是这样,疾病和意外什么时候来,没人控制得了。

  准备好第二天出院病人的出院单和病例,孟归南才收拾东西离开,路过护士站时,和值班护士打了个声招呼。

  “小畅姐,我先走了啊。”

  吕小畅叫住他,递给他一盒蛋挞:“还没吃饭吧?喏,拿去吃。外头下雪了,回去路上小心点。”

  孟归南笑着拒绝:“我还不饿,你留着晚上加餐。”

  吕小畅把塑料盒硬塞到他手里:“客气什么呀?快点拿着。”

  孟归南只好接过,道了声谢后离开了病区。

  外面确实在下雪,雪不大,孟归南扣上卫衣兜帽,冒雪往停车场走去。

  九点多了,白日里喧闹的医院沉寂下来,偶有一两辆车进出停车场,明亮的大灯刺破黑夜,又逐渐远去。

  雨刮器扫去挡风玻璃上积攒的薄雪,孟归南靠在座椅上,终于得了空闲去想上午廖原和他说过的话。

  廖原没有领导的架子,是很有亲和力的一个人。不过孟归南猜想也许是因为庄雁鸣,廖原才愿意抽出几分钟时间和他多聊了几句。

  “他是什么时候找上您的?”

  “去年秋天吧,快入冬的时候。他还交代了说不用对你有过多的照顾,进了医院,发展得好坏都看你自己。这份叮嘱可大有深意,雁鸣是真拿你当朋友。”

  廖原的话有一个字算一个字,砸得孟归南站在原地蒙了半天。

  期间有人进了卫生间,廖原拍了拍他的肩后转身离开。

  孟归南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翻出些他不曾在意过的细节。

  “庄总也不是无所不能,求人办事,姿态得放低。”

  所以那晚庄雁鸣跪在地板上看着他时,那双血丝遍布的眼睛里到底有什么?在去超市的路上,孟归南口不择言嘲讽他时,他的怒火之外到底有什么?

  孟归南开始怀疑他和庄雁鸣的开始是否另有原因,那五百万的初衷是否不单单只是一个利诱的筹码?不然要怎么解释,他刚搬进万山一号,庄雁鸣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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