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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欲困花折路 长湦 4568 2025-10-10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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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沅扶着额头下床,昨夜折腾得太狠,腕间的红痕还没有消退。

  她走进衣帽间,抿着唇找了一件长袖外套。

  好在夏天冷气开得足,她昨天又生了病,穿多长的外套都不会显得怪异。

  换好衣服后,谢沅还是多挑选了一条手链戴上。

  玫瑰金色的手链细长,镶嵌天然的红玉髓,将那皓腕衬得愈加雪白。

  收拾好后,谢沅就打算下楼用餐,正要走的时候,卧室内的电话响了起来。

  这时候谁会打家里的电话呢?

  谢沅走到落地窗边,执起电话。

  听清楚是沈长凛的声音后,她先是愣怔了一下,然后收紧的指节慢慢地放松下来。

  他刚刚开完会,声音微哑:“起床了吗,沅沅?”

  谢沅细声说道:“起床了,叔叔。”

  “今天不发烧了吧?”沈长凛轻声问道,“还难受不难受?”

  他事情本来就多,近来的事务还尤为的多。

  谢沅昨天刚看过沈长凛的行程,她怎么也想不出,他是怎么挑出时间卡着点给她打这个电话的?

  她的手指搭在桌案上,眉眼被窗外的青绿浸润。

  “昨天就退烧了,”谢沅捧着电话,“现在也不难受了,叔叔。”

  她的嗓音柔软,细细的,虽然有些低弱,但是会让听到的人心神宁静。

  沈长凛的眉心舒展开来。

  他轻轻地将烟掐灭,柔声说道:“好,那去用早餐吧,叔叔不打扰你了。”

  挂断电话后,沈长凛低眼看向落地窗外的车水马龙,眸底的郁气一点点化开。

  本以为昨夜争吵过一回,谢沅多少会带点脾气,没想到她还是这样乖柔。

  她像水做的一样,看起来柔软,实则根骨极为漂亮。

  可就是这样,才会叫人那样生怜。

  当初将谢沅接回沈家,的确是有所图谋。

  她是个平凡女孩,可她曾祖父、祖父,乃至她父亲,哪一位不是声名远扬的人物?

  圈子里讲究门第,同样讲究声名,谢家在如今的燕城算不得什么,但在典籍里、书册里,总还有她祖辈们的名字。

  那比实实在在的权力、荣华还要更难得。

  但后来不知道哪一天开始,这样的想法就消弭了。

  昨天他的确是生气。

  沈长凛以为她是能明白的,这婚事是他当初亲自定下的没错,可近两年他都没有再提过。

  尤其是这半年以来,他连外公都没带谢沅去看。

  秦老先生日理万机、宵衣旰食,每每抽空打电话过来,说想看看她,都被沈长凛以谢沅学业繁忙为由拒绝了。

  那时知她主动帮着秦承月出轨,撮合他和温思瑜,沈长凛以为她是想清楚了。

  可没想到沈宴白才回来说了她两句,就巴巴地改了主意。

  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沈宴白才是她的长辈。

  但当谢沅哭着说出缘由的时候,沈长凛忽然就什么都不想再说了,他轻抚着她的眼尾,将那泪水拭去抹除。

  他很想告诉谢沅,别相信沈宴白的话。

  家族的兴衰荣辱从来都是掌权者的责任,哪里需要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去做牺牲?

  再说,秦家本来就是他的。

  与其嫁给秦承月,还不如直接嫁给他。

  但谢沅的哭声可怜,被他抱起来的时候眸里也都是惧意,明显是还怕得厉害。

  沈长凛吻了吻她的眼尾,低声说道:“没关系,沅沅,这些都是看你的心意,你如果是真的想嫁给他,那就嫁给他。”

  他轻声说道:“不过婚姻是大事,还要从长计议,你能明白吗?”

  沈长凛想,那时候他的容色一定看起来很温柔。

  听到他的话后,谢沅的眼泪渐渐止住,攀住他的脖颈,腿也无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腰身。

  “叔叔……”依赖的渴望逐渐压过恐惧,让她无法克制地扑到他的怀里。

  谢沅不善表达情绪,激动的时候总是说不出话来,能让她声声地唤着他,便已经是情绪是极限了。

  沈长凛并不在乎这桩婚事。

  就是他们明日要办婚宴,他也有的是法子解决秦承月。

  重要的是谢沅的心情,要让她有安全感,要让她高兴起来,这才是最重要的。

  沈长凛的指节轻叩在桌案上,须臾他将视线从外面收了回来。

  十分钟后李特助叩门,缓步走进,轻声问道:“沈总,林先生那边,您还要见吗?”

  沈长凛刚动了怒,上下的人都噤若寒蝉。

  然一通电话后,他的神色便恢复了和柔。

  沈长凛侧过身,漫不经心地说道:“见,自然要见。”

  -

  谢沅下楼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她下午有课,燕城的高校下午课都很早,哪怕是住在学校里面,也腾不出时间午休。

  她与其说是用早餐,不如说是用午餐。

  临近期末,阿姨也很上心,每次做的都是她爱吃的、健康营养的。

  沈长凛事情多,很少在家里用餐,所以每天吃什么,几乎都全是随着谢沅的口味来。

  沈宴白吃东西不讲究,在家里待得时间又短,一直没有发现。

  谢沅每每想到,就觉得有些心虚。

  她下楼的时候刚巧撞到沈宴白,他站在二楼的露台边和人讲电话,指尖掐烟,长腿交叠。

  由于烟雾的缭绕,他的神情晦暗不明。

  但沈宴白语气却是明显的带着些不快。

  他说得很快,又不是国语,谢沅一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沈宴白却在见到她后,立刻皱着眉挂了电话。

  他倚在露台边,眉眼里的阴翳还未消。

  沈宴白看了她一眼,问道:“今天没课吗?”

  谢沅站在阶梯上,眸中仍带着些无措和愣怔,失神片刻后才应道:“下午有课,哥哥,我用完午餐就过去。”

  燕大的春季作息很早,一点就要开始上课。

  沈宴白之前其实就挺奇怪的,哲学系的课虽然少,但谢沅大一时的通识课肯定不少,哪怕车接车送,来来回回也麻烦。

  燕大的校舍在燕城这些百年老校里数一数二的好。

  就算住校条件不好,给她在外面安排个房子也是可以的。

  谢沅性子那么乖,又跟秦承月有婚约,是断然不敢、也不会胡来的人。

  为什么沈长凛偏要将她养在家里?

  但沈宴白没有多问,他轻声说道:“我待会儿也要出门,今天我送你吧。”

  虽然语气还算和柔,他的话里其实没什么商量的意味,只是跟谢沅说一声罢了。

  谢沅的眼眸微微睁大,她的眸光晃了一下:“谢、谢谢哥哥。”

  沈宴白轻描淡写地说道:“没事,去吃饭吧。”

  她点点头,很乖地下了楼。

  暴雨结束了,窗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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