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频 恐怖悬疑 绑定昏君抽卡系统后我成明君了[基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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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要经年受磋磨。

  佟婉也应该这样的。

  可是京中偏偏办了兰学馆,偏偏给了和佟婉有一样懵懂想法的女子一个似乎很是缥缈的未来。

  于是佟婉便下定决心进入宫中娘娘们办的兰学馆,尤其是后来知道兰学馆背后有皇上的影子,佟婉的心热了几分。

  她要竭尽所能,要看看自己究竟能走到哪一步。

  ...

  却说那清秀宫人离开后,众官员心里惴惴,生怕陛下一怒就将人拖出去赐死。

  众人都知道皇上的养气功夫很到家,轻易不动怒。

  可是这事……涉及天威了啊!

  那学子豪情万丈将自己写的天上有地上无,明晃晃地告诉别人:要是我没被选上,那就是对方没眼光!

  会试下一次就是殿试,“没眼光”的人会是谁?

  那是皇上当场出题啊。

  有人朝着林丞相看去,颇为意外地发现林丞相也很放松一般饮茶,丝毫不在意现在的情况。

  良久,晏玄钰才开口:“不错,朕期待他在殿试的表现。”

  细细听去,那声音里竟然带着笑意。

  官员们呆了。

  你说陛下待人宽和吧,偏偏那些行为不端的人都被在卷轴上除名,可要说陛下严格,这种口出狂言的学子竟然都能容下!

  一时间,众人对晏玄钰又有了新的认知。

  晏玄钰没什么想法,谁还没个中二期啊?他又没要搞文字狱,只要不反大周反社会,孩子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呗。

  而且还真别说,就因为这文章,那叫卫义的贡士还真在他这里盖了个戳,他真想快点看看这人到底是什么模样了,看看他的才学是否真的“不选他就是没眼光”。

  ...

  宴会进行了许久。

  樊淳泰吃饱喝足,感觉有些失望:“本以为会是才子聚会。”

  唐兴摇头:“你我也是经历了才知道,科举太考验心性了。估摸着他们都想趁着此次放松一刻吧。”

  毕竟殿试不久之后就要开始了。

  “不过。”唐兴话音一转,“这里毕竟是在宫中。”

  樊淳泰喝酒没喝几口,但是那些流水一般的佳肴他可没少吃,君子应讲礼仪,进食也是六七分饱即可,他吃的腰带都有些发紧了。

  闻言樊淳泰便有些心虚:“是啊。”

  樊淳泰家境也算殷实,不然也不会能在早年入私学读书,只是今日贡士宴他才知道从前吃过的美食真的不算什么。

  唐兴倒是吃的不多,他只是有些遗憾,自己面前有这么多美食佳肴,家中母亲和妹妹却一样吃不得。

  所有人的对话都会被一一记录下呈给晏玄钰以及一众官员。

  “唐兴?”晏玄钰终于注意到了这个名字,与下首的林复道,“名次很是靠后,可要紧的是他竟然是农家学子,真是不多见啊。”

  现在很是方便,宫人们已经训练有素,前脚晏玄钰看到唐兴,后脚他们就将唐兴的籍贯等记录送上。

  晏玄钰看到他不曾在私学学习过也很是惊讶。

  说实话他虽然发下去科举大纲,也有意帮扶普通人家出身的学子,但是也没想过让农人之子单靠着这个就能在两年内学有所成,还一路考到了京城。

  是晏玄钰看到也会心里一颤的程度。

  这条路有多难,才能走到这里呢?

  这人以前一定是有一定的底蕴,或许能识文断字。

   要是在晏玄钰前世所处的那个时代,想识字是很简单的事情,可是在几年前的大周,书籍是有限的——好书都在世家大族府中,外面书肆流动的只是一些再普通不过的书;私学是要和夫子有交情,拿出束脩拜师礼才可以进入求学的,或者以人品打动夫子——这大多是明面上说给别人看的,真正因为学子的求学精神感动而收学生的有几人?

  纸笔很贵,普通人饭都吃不饱,根本买不起。

  其中艰辛不可细想。

  晏玄钰现在已经在大周各处根据当地情况修建善学堂,选符合入学条件的各年龄段学子入学,会慢慢让农家子有一条求学路。

  被晏玄钰提过的人,一众官员都默默记下。

  ...

  贡士宴后,有数十人被宫中来的人通知不必参加殿试。

  因为他们已经没有资格了。

  这匪夷所思的事情当即在京城如风一般传开,当然晏玄钰没刻意瞒着,还让消息传得再快些。

  果不其然,那些学子们开始喊冤,并且慢慢的起了一股风潮——有声音质疑科举的公平性。

  数十名学子联合上书,誓要敲开林丞相的府门。

  学子们被锦衣卫们团团围住。

  双方僵持不下。

  一时间流言四起。

  “你们听说那事了吗?”

  “听说了,你说这事是真是假啊……”

  “可是那是几十个人啊!而且他们都考上了贡士,现在又被撸去了贡士……”

  ...

  林复:“在京中聚众喧哗,目无法纪,丞相府前还敢如此,若是早几年,早就被拖下去尽数斩了。”

  林复一向宽和,难得见有如此暴躁的时候。

  他的友人礼部尚书姚伍州正好在此,闻言十分同情林复:“陛下为何迟迟不放消息?”

  当然是要火烧的更旺一些。

  没过几日,在殿试前又有几人被撸去贡士身份,失去殿试资格。

  一时间其他准备殿试的贡士们人心惶惶。

  ...

  外人只是看个热闹,那些传“被取消贡士身份的都是没背景的普通学子”消息的人绝对不了解内情。

  那数十人里有从前世家大族出身的,也有各地官员之子。

  “你别伤心,不会的。”樊淳泰拍拍唐兴的肩膀,也是安慰自己,“咱们不会被取消殿试资格的。”

  唐兴面无表情:“我知道,但是你已经这样说了很多天了。”

  樊淳泰焦虑地擦汗:“我那日也做了错事。”

  “用膳不算错,何况这本就是宴会。”唐兴又翻了一页,“你还是想想殿试时该说些什么吧。”

  他们这些天也已经回过神来了,这几日被取消贡士资格的,都是那日宴会形容放肆的贡士。

  “哎?你看那不是王恒吗?”樊淳泰无意间往窗外看了一眼,却发现了一道熟悉身影。

  “王恒?”唐兴放下书。

  寻常事引不起他的兴趣,可是王恒的事可不是寻常事!

  王恒也是参加贡士宴的贡士之一,不过吧,他就是那日即兴做文章的人……

  当时王恒是心中豪情万丈,仗着酒劲一气呵成,写完之后心中汹涌澎湃。

  然而几日后,一个又一个贡士被拉下来,他慌了。

  “那些人都在赌王恒什么时候被发落。”樊淳泰悄声说。

  “赌?”唐兴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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