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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9 章 番外·日常六

错撩门阀公子后 青山问我 10111 2025-10-10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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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不帮,但实际上哪能如此“绝情”,罗纨之最后还是被拐了进去。

  谢三郎口里说是礼尚往来。

  但让罗纨之深深体会到萧夫人院子里那些不愿意洗澡的猫为何满脸幽怨……她分明已经洗过一回了!

  氤氲的雾气当中,偶尔还能听见几声哗哗的水声。

  不安分的热水偷偷沿着深木色的桶壁一路淌到地上。

  吸饱水的帕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沉到水底捞不着,谢昀只好“勉为其难”改用手。

  女郎的肌肤本就润.滑,被热水一浸,更加柔软,好像随时都能掐出水来。

  不过谢昀并不舍得让她的肌肤有半点损伤,他温柔地伺弄着它们,就好像那是最珍贵的绫罗。

  就连稍带薄茧的指腹他也会格外注意力度,不让那些粗粝把她的皮肤刮出红印。

  “三郎……”罗纨之虚环住胸坐于谢昀的腿上,上身露出水面,细腻的皮肤挂不住那些水珠,纷纷顺着她的皮肤滚落。

  谢昀在身后低头亲吻着她的赤.裸的肩头,手绕到她的身前,掬起一捧水浇灌。

  热水沿着女郎的颈窝往下,流淌在雪.峰上。

  温度的差异让罗纨之觉得那水尤其烫,远比那杵着自己的地方还要烫,罗纨之微昂起下巴,不由动了动腰,像是有些不舒服。

  “烫着了?”

  谢昀的嗓音贴在她的耳后,罗纨之“唔”了声,正要摇头,一只大手就殷勤地裹住她,“我帮你揉揉。”

  罗纨之低头,就看见谢昀的手掌已经大大方方横覆在自己身前,指腹压下,微陷入胸脯中。

  修.长有力的指节,软.绵的雪团,坚硬与柔软,对比鲜明。

  一餐饭,从头吃到尾,谢昀又花了一个时辰。

  事毕,罗纨之懒洋洋趴在床榻上歇息,浑身像是拆了骨架,又好像是一只被喂饱了的猫儿,任由谢昀坐在旁边,一点点绞干她的长发。

  谢昀虽然出身大族,生来就是让人伺候的好命,不过他也算是天赋异禀,领悟奇佳,无论什么事总是能够很快学会。

  别说梳头擦发,就是描眉簪发也很快就学得有模有样。

  谢昀愿意做,罗纨之也不会不许,屋子里的事情要靠婢女的少之又少。

  基本都是夫妇一人自己顺手就做了。

  这样的生活,其实和罗纨之想象的差不多,因为在扶光院里,她不用看人眼色,过得很舒心自在。

  罗纨之打了个哈欠,开口道:“明日我要出门一趟。”

  “你要出门只用告诉南星为你准备车夫与侍卫便可,无须向我请示。”谢昀用手指一点点梳理着她半湿的长发。

  罗纨之既已经嫁给他,就是谢家的主人,再加上她还有爵位在身。

  敢当面为难她的人少之又少,只要在建康城里,谢昀是完全放心的。

  “我知道。”罗纨之翻了个身,迎着谢昀的视线笑眼弯弯,

  一伸手,拽住他的衣襟,把他拉向自己。

  “我的意思是,晚上我可能不会在晚膳前回来。()”

  这时候谢昀才关心起来,“你要去做什么??()?『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先前严舟定的规矩太过严苛,也不利于往后各地商贸的合作,柯益山和严峤重新拟定个章程,我要去看一眼。”

  严舟把控大晋商行几十年,即便人不在,但是到处还有他留下的痕迹,影响深远。

  罗纨之现在要去其糟粕,建立更合理的制度,就先要弄出个可以执行的章程。

  就好比一个国家想要稳步发展,就得推行更适宜的国策。

  国家大事是谢昀与其他大臣应该要做的事,罗纨之用不着操心。

  她只在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伤脑筋就够了。

  “这一眼,就要看好几个时辰?”谢昀倒不是要拘着罗纨之,只是人往往会在自己利益无损的时候大方,自己利益受损时小气。

  “所以我这不是要跟你说一声么?”罗纨之也不怕谢昀会不答应,她抬起身,把唇印上去,“吧唧”一口在他脸上亲了个响亮,眼睛眨了眨,微咬着后牙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所以夫君也不用急着回来……吃饭了。”

  谢昀笑道:“卿卿以为我是介意吃不上饭么……”

  罗纨之狐疑:“那三郎是介意什么?”

  “……”谢昀难得哑口,不小心就被罗纨之套了话去,半晌后才道:“没什么。”

  他略一沉思忖,总不会那么巧吧。

  谢昀这幅样子肯定在想着什么,不过他不肯说,罗纨之无从得知。

  翌日。

  罗纨之低调出了门,路上就听见几声议论。

  除了谢家大婚的热闹之外,盛武公齐赫近期不打算出远门,要留在建康为贵妃以及小太子撑腰一事也让人议论纷纷。

  盛武公所率领的流民军在北伐一战中战功赫赫,成了大晋不可忽略的一支力量,而眼下他的兵马驻扎在不远的地方休整,对于朝局可以说有着不小的威慑力。

  罗纨之很欣慰。

  齐赫齐娴兄妹能有如今的造化,也算是幸运的,往后只要小心敬慎,一世的荣华富贵跑不了。

  她没有多想,继续去忙自己的事。

  大婚那日严峤与柯益山也在谢家的偏院里喝过喜酒,只是没有机会见到新妇。

  所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已为人妇的东家,自然先要好好恭贺一番。

  严峤不喜欢奉承那一套,中规中矩地说了一两句喜庆的话,祝她与谢昀百年好合云云。

  其实他打心底认为,现在的罗纨之即便没有谢三郎也能过得很好。

  所以她才不会因为嫁入高门而露出忐忑的神情。

  柯益山擅长交际,有一肚子好话把人哄高兴。

  严峤耐心听了半天,终于忍得眉头都快打架了,连忙打住柯益山络绎不绝的漂亮话,对罗纨之慎重道:“罗大娘子明明可以坐享谢家的荣华富贵,却没有

  ()想过放下这些琐事(),着实让我们大松一口气。”

  柯益山连连点头?()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言归正传:“是了,我与严公可撑不起这艘大船啊……”

  两人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劝住罗纨之不要轻易放弃,他们还需要她的身份地位护航,以保顺利推行新制定的规章。

  罗纨之面露微笑,徐徐道:“先前多仰赖一位帮忙,我才能顺利做成许多不敢想的大事,如今的我有了能力,又怎可能将你们弃之不顾?”

  一阵风从窗洞吹进来,摇动了女郎耳边的明月珰,光映照人。

  她后背挺直,亭亭玉立,脸上带着让人心安的从容。

  若说从前,她是真正的无依无助,只能想尽办法找到大树依靠,现在的她却成了可以让人依靠的大树。

  严峤与柯益山彻底安了心。

  三人坐下来,共同商议,拟出一份草章,各类的行规还需要找到足够多的商贾过来共议、修改才能最后定下来。

  今日他们只是先粗略地过了一遍,所以时间比罗纨之预料的少一点。

  太阳还没落山呢。

  罗纨之干脆乘着犊车,到西市上随意逛逛。

  路上有小童背着竹篓菌菇和春笋,向过路的人兜售。

  “女郎你怎么了?”映柳不知所措地递出帕子。

  罗纨之愣了下,发现原来是自己的眼泪不小心落了下来,她用帕子拭去眼泪,轻摇了下脑袋,“无事,就是想起一位朋友。”

  朋友……

  是了,他们交过心,也算是朋友了吧?

  想起往事,罗纨之不由一叹,叫人买下菌菇和春笋,映柳在付钱的时候,她又被不远处争论声吸引了注意。

  药铺前面聚了一群人,里面有位郎君侧脸十分眼熟,不是齐赫又是何人?

  他怎会在这?

  罗纨之留心听了一下,方听清他们在争论的事情。

  原来是齐赫欲买上一批药,但是掌柜说他买的太多价格就不能用以前的价了,不肯以低价卖他。

  齐赫不懂里面的弯弯绕绕,为人又正直,故而咬定掌柜先前的报价不肯退让。

  货物定价本就是不可控制的事,加上以前严舟的那些敛财的伎俩,使得下面的人也跟着耍心眼。

  往往能买大单的客人都是富裕又怕麻烦的,也不计较那多出的几个钱,所以才把他们纵得无法无天。

  罗纨之戴上幕篱,走上前去为齐赫解围。

  “掌柜,能否借一步说话。”

  齐赫虽然很久没有与罗纨之打过交道,但是也一下就听出了她的声音,浑身一震,定定望着她的身影。

  药铺的掌柜看见从幕篱纱幕下递出的一块小令牌,他们都知道那曾经属于严舟,但早已易手。

  掌柜气焰瞬间消散,连忙行了一礼,恭敬道:“原来是月大家,好说好说,里边请——”

  罗纨之微侧过头,对齐赫轻声道:“将军,里边谈吧?”

  齐赫缓和

  ()了脸色,点了点头。

  直到那几道身影消失在药铺里,围观的百姓又全给高大的侍卫拦在外面,引颈踮脚也看不见什么,才又议论起来。

  “月大家是指的那位接管了巨贾严舟商线的女郎?”

  “除了她还有谁,她可不得了啊,现在还是谢三郎的娘子……”

  “嘁!这谢三郎命实在太好了,天底下的好事都给他占尽了!可恶可恨!”

  “谁说不是呢,这月大家比严舟宽厚不少,还仗义疏财,救过不少人,那些人皆感激她,最好的货都愿意供给她,也愿意听她调解,解决上下不少矛盾,迟早也能富甲一方……虽说谢家不缺钱,但是谁不喜欢摇钱树生在自己屋里?更何况听闻这月大家还很美……”

  “我也是听说过,喏,刚刚那个郎君,不是被月大家叫作将军吗?他八成就是那位了……有人听他身边那位孟参将醉酒后吐露,盛武公带着齐贵妃落难于戈阳,就曾经对一位罗家女郎一见倾心……你们说,这个罗家女会是谁?”

  药铺门口还聚着等着看热闹不愿意散去的百姓。

  轻松解决完买药的事,罗纨之带着齐赫从偏门出来,望着前方等候她的侍卫,罗纨之对齐赫不由好笑道:“两次遇到王爷,王爷都在为救人而烦心。”

  齐赫颔首,应道:“是啊,没想到兜兜转转,我不再为钱烦忧了,却依然会被难住。”

  “我明白,你不愿意以身份压人,但是这世上权并不全是坏事,不该以此为耻,要先做权臣,才能够做能臣。”罗纨之往前迈步。

  齐赫忍不住跟在她旁边,开口道:“先做权臣?这是因为谢三郎的缘故么?”

  他生来卑贱,是为庶民,见识了太多世族欺压百姓,侵占田地的事情。

  他无法把自己放在同样的位置上,做曾经自己厌恶的事情。

  不过齐赫还是会承认,谢家虽然是门阀大族,也是做出过不少有利于国家百姓的大事,但不能否认他们其中也藏污纳垢,就连谢三郎也并非桩桩件件都在做“好事”。

  毕竟,对于世族而言,“好事”的定义本就不一样,究竟是为民为国是好事,还是维系家族永远昌盛强大是好事?外人并不能真正得知。

  他认为罗纨之能够说出这番话,是因为要站在谢三郎的角度,因为谢三郎现在已经是她的夫君了……

  齐赫心里一酸。

  罗纨之停.下脚步,隔着幕纱看他,并没有因为他的偏见而生气。

  实际上,谢昀的“专权”遭受过的质疑与唾骂数也数不清。

  “权与财本无颜色,只是使用它的人,才赋予了它颜色,是善意之举还是邪恶之行,全在于人。”

  有人仇视钱财,以为那些不过是阿堵之物,污秽无比,可若无钱财,国家如何富裕,百姓怎么抵御天灾人祸?

  有人诋毁权利,但若无权利,怎么会有人能够站出来建立制度,引领国家走向强大?

  “我很高兴,你与齐娴都是真正良善之

  人,你们掌握了权利,这个国家才能逐渐变好,不是吗?”

  齐娴并不擅权,齐赫也不会仗势,他们是真正出自贫苦的人,尝过千百种苦难依然顽强地生存下来。

  他们见识过苦难,在贫瘠的环境里长大,更能够体谅普通人。

  短短数句,齐赫两眼发酸,眼前的女郎见识已经远远超过了他,他越发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差距。

  半晌后齐赫缓缓呼出口气,低声道:“抱歉罗娘子,是我狭隘了。”

  罗纨之大度道:“无妨的,人都会有钻牛角尖的时候,说出来也就能够释怀了。”

  齐赫喉咙发涩,隔着幕篱看着罗纨之模糊的脸廓,“罗娘子……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想同你说。”

  罗纨之静静聆听。

  齐赫捏紧拳头,胸腔里的那颗心好像随时就要跳出来了,他深深吸了口气,语无伦次地道:“倘若、倘若日后你不喜欢,不是,是谢三郎对你不好了,我、我还在这。”

  罗纨之一愣,她从前能感受出齐赫对她有过好感,只是没有想到过了这么久,他还想着这件事。

  若说没有一点尴尬是假的,但罗纨之还是及时保持住镇定,没有慌不择路地逃跑。

  她仔细一思量。

  齐赫明知道她刚刚成婚不久,选择这个时候说出来,他也不过是在求最后的斩断。

  思及此,罗纨之才故作轻松笑道:“倘若日后谢三郎待我不好,我就去找个更年轻的郎君,齐君还是莫要等了,辜负了这大好的春光,就对不起从前的辛苦了。”

  齐赫愣了下,才挠了挠脑袋,憨笑道:“也是啊、也是啊……”

  积压多时的心事说出口,也收到了明确的拒绝,一件沉重的往事就变成了一缕烟,被微风带走了。

  齐赫释怀了,朗声道:“祝罗娘子和谢三郎能够白头偕老。”

  罗纨之也道:“祝齐君往后万事顺遂,时运亨通。”

  两人如朋友一般告别,罗纨之乘犊车回到扶光院。

  已到掌灯的时分。

  在小路上,南星就偷偷告诉罗纨之,郎君本来是去接她的,但最后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自己先回来了。

  罗纨之一点就通。

  谢昀应当是知道齐赫与她见面的事了。

  居然人都到了也不等她就自己回来,这是耍什么性子了?

  罗纨之揣着好奇回屋去。

  还没靠近主屋,先听见悠扬哀婉的琴音飘了出来,谢昀在抚琴。

  罗纨之推门而入,谢昀眼睛都没抬,像是沉浸其中,摒弃了外界所有的事情。

  罗纨之仔细观察了一下,谢昀果真与以往不同。

  难道是吃味了?

  联想到昨夜他的欲言又止,说不定就是与齐赫有关系。

  罗纨之不管不顾坐到谢昀身边,紧紧挨着他,道:“好久没听三郎抚琴了,令我舞兴大起。”

  谢昀淡淡回她:“是吗?”

  “对啊,我想舞剑,三郎想看我舞剑么?”

  谢昀这才朝她递来一个眼神,“你还会舞剑?”

  “自然会,我去取一把剑来。”罗纨之扶着谢昀的胳膊起身,把他的琴音都带偏了,让他不得不按住颤动不已的弦。

  起到一半,罗纨之又忽然道:“欸,我想起郎君身上不就有一把剑么?”

  “在哪?”谢昀的唇角已经有些微扬。

  罗纨之一比划就把手蜷起,遗憾道:“不对……不是剑,应该是短匕首才是。”

  谢昀抓住她的手,似笑非笑,“短匕首就舞不得么?还是你等着再找个年轻的?”

  “三郎是因为这句闹别扭?”罗纨之忍俊不禁。

  “不然是你帮齐赫忙,还是跟他说了好一会话么?”

  罗纨之伸长脖子,轻嗅了几下,“酸酸的。”

  “君子言近朱则赤,近酸则软……”

  罗纨之聪明地听出他的言外之意,马上又想及时开溜,但是谢昀提前预判了她的动作,把她抓进怀里。

  罗纨之哇哇直叫:

  “这个君子言是三郎言吧!”

  她后知后觉,谢昀这般自负的人哪是吃味,他就是借机生事!

  谢昀笑道:“是又如何,卿卿不是说要给我舞匕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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