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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6

初学者 马克定食 4449 2025-10-10 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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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我要地址来着啊。”

  左柯让裹在被子里神色不虞。

  她怎么还要去问别人,又不是没来住过。

  段骏鹏故意扰乱他:“她不想去拜托我去看看你,我在路上了马上就到,柯你坚持住!”

  “滚蛋。”左柯让骂:“死回去!”

  *

  距离邬思黎上班还有四个小时,她洗漱完换上新一套职业装,装好东西,出门打车去左柯让家。

  邬思黎家在市中心附近,左柯让就住在市中心,不堵车十五分钟。

  这套公寓邬思黎来过,也住过两晚,没想到左柯让回京北后是住在这里。

  也可能是图省事,懒得再选新家。

  在小区门口保安亭登记好信息,到楼前又犯新的难,她没有门禁卡,进不去楼内,一筹莫展之际,万幸有物业在值班,见她面生,隔着门玻璃问她是谁。

  邬思黎又说明一遍缘由,物业开门放人进去,还贴心帮她刷了电梯。

  二十楼。

  宁城住过的那套公寓也是二十楼。

  这个点少有人起来,直达二十楼,邬思黎跨出电梯,不用对应门牌号,一梯一户,电梯门正对面就是。

  敲两下门,邬思黎再打电话,没人开门没人接听,她这才输入密码。

  门一拉开,一团白影杵在玄关位置,身体后倾,做出随时准备冲出的姿势,喉咙里发出低吼。

  然而在看清是邬思黎后,戒备顷刻间消失,惊喜地嗷两嗓子,生猛地扑向她。

  萨摩耶是中型犬,几十斤的体重一砸过来,普通人真遭不住,邬思黎在二哈鼻子快要碰到她时迅速作出反应,竖掌做出停止手势。

  二哈果然一个急停。

  兴奋地原地转一圈,凑近邬思黎,毛茸茸脑袋一个劲拱她。

  能把人心都拱化。

  四年不见,它长大好多。

  左柯让不定时会在朋友圈发一下二哈的照片,邬思黎每一张都有保存。

  蹲下身,抱住二哈。

  它尾巴都要晃飞。

  一人一狗好一番久别重逢,邬思黎险些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直到里面卧室传出咚一声闷响。

  邬思黎暂缓同二哈的亲近,打开鞋柜,里面备着几双一次性拖鞋,还有一双女士拖鞋,她拿出一双一次性拖鞋穿。

  寻着声音找到主卧,房门半掩,宽大的黑色双人床上被子凌乱,隆起一道弧度,左柯让趴着在睡觉,脸朝门口,紧蹙眉,一条胳膊耷拉在床边,地板上有一只歪倒的空玻璃杯。

  许是要喝水,不小心碰掉。

  邬思黎忙走进,站床边弯下腰,没有看到体温计耳温枪之类的东西,手心覆上他额头,真是一片滚烫,下午他发言时嗓子就不太正常。

  “左柯让?”

  “左柯让?”

  她皮肤凉,贴着特舒服,左柯让在昏睡中给出反应,摸着她手背挪到自己脖子,哼哼:“好难受啊宝宝。”

  第34章

  邬思黎掌根按在左柯让喉结,他说话时她能清晰感受到他喉结滑动的轨迹。

  脖子温度好像比额头更高,烫得她想躲。

  手抽不出来,他按得重。

  黏着她在脚边坐着的二哈见状,一个猛扎去拱左柯让,邬思黎捂住它脑袋向后推,食指竖在唇边比嘘:“二哈别闹。”

  二哈就趴地上不动。

  不确定他有没有认错人,邬思黎挣动一下,对方力道减弱,她缩回手,左柯让呼吸平缓,像是醒过来一刹又烧得昏睡过去。

  带来的药在床头柜上,邬思黎抠出一粒退烧药,想起没有水,又把药丸放下,捡起地板上那玻璃杯去厨房找水。

  左柯让一年四季都喝冰水,要不就常温,倒是严格把控她的冷饮摄入,管着她养生轮到自己就怎么爽怎么来。

  生着病家里也没丁点热水。

  不能耽误太久,邬思黎先烧小半壶热水,找新杯子倒半杯开水兑半杯温水回卧室。

  她在床边蹲下,隔着被子拍推左柯让:“左柯让?”

  “醒醒,起来把药吃了。”

  不乐意被吵,左柯让一个扭头,后脑勺对着邬思黎。

  抵触意味很重。

  恋爱那两年,左柯让一生病就特难缠,喜欢故意跟她作对,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享受她哄他的过程。

  怎么使他老实,邬思黎当然有招,搓搓他耳垂再捏捏他后颈,他就跟顺毛狗似的。

  就是以他们俩现在的身份不合适,只能温声劝:“吃完药再睡,你烧得太严重了。”

  左柯让反手把被子拉高,盖过脑袋。

  “……”

  邬思铭吃药的时候都没他这么费劲,二十多岁的人还不如十几岁小屁孩。

  邬思黎无语上手去拽他被子:“起来吃药左柯让,你别像小孩子一样好不好。”

  被子登时压更紧,人还往床里面挪。

  本来在床边一下子变到床中间。

  放纵他随心所欲恐怕是会烧成傻子,邬思黎不得不屈起一条腿跪在床上,用被子做隔挡,凭感觉摸到他后颈捏两下:“你先起来吃药,吃完药我就不烦你了。”

  她哄:“听话好吗阿让。”

  裹被子里的人没动静,邬思黎试探地抓住被子一角,掀开,左柯让刚在被子里翻了身,趴的姿势转为仰躺,烧得脸红嘴唇更红。

  卧室窗帘就拉一半,初升的熹微晨光在地板反射出一道白光,左柯让撑着身子坐起来,眼才一睁就被晃得又阖上,出于本能寻求庇护,偏头靠向邬思黎,埋进她肩窝。

  邬思黎一僵,她穿得衬衫,扣子严丝合缝系到最顶一颗,哪怕是没有直接接触到,肩膀那一处也好似烫如火烧。

  邬思黎还愣着,左柯让开口,嗓子哑得像在沙砾上滚过:“药。”

  邬思黎一低头,侧脸蹭过他耳朵,忙停下不敢再动,手递过去:“这。”

  胶囊在她掌心,邬思黎以为左柯让会拿走自己吃,结果人是攥住她腕骨,送到嘴边,唇磨着她手心,轻微的湿濡感,他伸出舌尖舔走那一粒胶囊。

  一出又一出整得邬思黎晕头转向。

  他抬起头,又要:“水。”

  邬思黎上半身前倾去床头柜拿水杯,左柯让又是就着她手喝下半杯水,咽下那粒胶囊。

  邬思黎问他:“还喝吗?”

  左柯让摇头,捉起她另只手贴在自己一边脸颊:“头疼。”

  “那怎么办?”邬思黎直女一根筋:“你躺下睡一觉,睡醒就好了。”

  她以前不这样吧?

  怎么出国里面傻这么多。

  左柯让差点没忍住吐槽她,憋回去,心里叹口气,偏过头避开邬思黎咳嗽两声:

  第35章

  魏书匀车停在RS的上一个路口,怕邬思黎找不到具体在哪,魏书匀才去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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