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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死对头结婚了 周沅 3997 2025-10-10 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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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欢迎音,明天不改,他跟沈南柯姓。

  运动鞋踏上浅白色的地垫,他卸下肩膀上的背包转头目光与脚步一起停住。

  只两秒,他猛地带上了入户门,巨大一声响,他蹙眉盯着沈南柯,克制着冷静,一开口嗓音瞬间沙哑,“你穿的什么东西?”

  沈南柯穿着他参加发布会时那件黑色衬衣,领口散开两粒扣子,衬衣本身就宽大,领口散的很低,细腻的白若隐若现,下面什么都没有穿,两条直而长的腿白的晃眼。

  房间里一切都静了下来,似乎连灰尘颗粒落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

  她长发慵懒地披散着,漂亮的脸微微上扬,杏眸里浸着笑,纤细手指上勾个银色手铐晃了晃,声音轻轻的勾人,“我的赌注是:今晚你是我的,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准反抗。”

  第三十三章

  孟庭深站在玄关处静静看着她,睫毛的光影落在他冷白的皮肤上,他的瞳仁暗沉。

  沈南柯也看着他,手铐在她的手指上晃动发出很轻的金属碰撞声。渐渐归于平静,他们仍然对峙。

  无声,可比那天在温泉汤池里还要激烈。

  大约有一分钟,孟庭深缓慢放下手里的黑色背包,他垂了下睫毛,抬手拉着外套拉链。

  拉链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从上往下,拉到底。他抬手脱着外套,声线保持着冷静沉稳,“那个东西哪里来的?”

  “你可以拒绝。”沈南柯给了他一个选择,“现在转身出去。”

  “以前就有的还是刚买的?”孟庭深整齐地把外套挂在门口玄关衣架上,把打皱的外套袖子拉平整,他有条不紊地做着。

  “你管那么多?”沈南柯感觉到他身上的压迫,他高大的太有存在感了,影子整个罩在她身上,把她罩到了阴影里。

  他里面是黑色毛衣,配着蓝色牛仔裤。英俊的脸在逆光下,显出冷厉。

  他转过身,停在沈南柯面前,睫毛动了下,沉黑的眼注视着她,嗓音沉缓字句清晰,“跟几个人这么玩过?”

  他身上带着极强的压力,沈南柯后颈有些麻嗖嗖的,她不甘示弱,指尖绕着那个金属手铐,故意晃出声音,“管得着吗?”

  “我需要确认你这东西干不干净。”他往前一步,几乎把沈南柯抵到了墙上,膝盖压着她的腿,依旧是那样冷静理智。

  沈南柯被他压到墙上,她后脊背挺直,仰着头,“你玩不玩?不玩出去。”

  孟庭深的喉结缓慢一动,他的指尖动了下,垂着眼注视着沈南柯,声音很低,“有没有给别人用过?嗯?”

  沈南柯愣了下,随即翘起唇角,她笑的眼睛弯着,下巴上挑,“别人可没你这么欠揍,我只想对你实施暴力。”

  “你上次。”孟庭深停顿了一下,继续道,“赌注一样?”

  “不一样。”沈南柯把一只手铐扣到了孟庭深的左手手腕上,咔嚓一声金属响,她克制着兴奋的心跳,保持着冷静,“上次,我没想拷着你。”

  下一刻,沈南柯被推到了墙上,他低头堵住了她的唇。来势汹汹,是吞天食地的姿态。

  耳边一声金属声响,沈南柯右手腕一凉,孟庭深把金属手铐另一端拷到了她的右手上。她想抬手揪他头发,手被金属手铐带的抬不起来。

  好狗!

  这狗是真狗!

  沈南柯左手揪住他的头发,仰起头狠狠咬他,他长驱直入。直接入侵进去,吻里夹杂了血腥,沈南柯费劲拽着跟他连在一起的手,仰起头跟他唇舌厮杀。

  一只手太不方便了,他们都只剩下一只手。

  孟庭深掐住她的侧腰,她抠住他的牛仔裤边缘,扯掉了一粒扣子,弹到木地板上,跳出很远。

  他们吻的激烈,孟庭深侧了下头,让她更深入地探进去。他放任了她的入侵,放认了她的横冲直撞。

  沉重的呼吸交叠,他们在玄关暖灯下用厮杀的方式吻着对方。

  沈南柯在倒退中踢到了孟庭深的健身包,她身子晃了下,孟庭深结束了这个吻,他空出来的右手下移到她的腿上,直接把她抱起来,扛到肩上阔步往卧室走。

  “孟庭深!”沈南柯骤然离地,她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隔着衣服咬他,“你干什么?”

  他早就长大了,不是小时候那样因为烦她,不愿意碰她。不管她怎么折腾,他都能纹丝不动,绝不跨过防线。如今他会入侵会还击,带着很强的进攻欲,会直接把沈南柯扛起来扔到床上。

  手铐连在一起,沈南柯倒在床上时,他也被带到了床上。

  “你敢再进行一步。”沈南柯的腿被他的膝盖顶开,她及时叫停,“我会不计成本跟你离婚。”

  他跪在她的上方,垂着眼看着她,无声地与本能对抗。

  他不喜欢意外,他需要所有事都按照他的预期去发展,所以他连喜欢这种情绪都能死死压制。他不会放任自己为了一时欢愉去碰麻烦,他的人生井然有序,他需要理智与严谨保持永远不败。

  不能被他掌控的东西,他宁愿不要,他在这件事上非常坚决。林韵曾经劝他别那么紧绷,偶尔越线也没关系。

  越线没关系吗?

  沈南柯装受伤骗他,等他露出软肋,她毫不留情把他摔在地上,他□□地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这混账不止一次干这种事,从小到大,她干过无数次。他能有今天这个性格,沈南柯占一半责任。

  交给她?任她践踏他的尊严?

  他低头吻她的唇,很轻地含吮,他的鼻尖碰到她细腻的脸颊,缓慢地滑动,往下。他克制冷静地收回了进攻的腿,捧着她,亲她。

  “南柯,你想做什么?”他的声音因为克制而沙哑,“我听听看。”

  “这种事我怎么会告诉你?让你有心理预期?”沈南柯的手滑下去,戴着手铐的两只手交叠,她落入他的指缝,握住他的手指关节,仰起头避开他的吻,“你想继续就躺平,不想继续,出去。”

  孟庭深潮湿炽热的吻一寸寸往下滑,落到她纤薄白净的脖子上。

  他在衡量。

  沈南柯是个不死不休的人,恨他恨的牙痒痒。

  从小就烦他,如今更烦。

  这样一个机会,她会做什么?

  羞辱?还是虐待?

  他的唇很温和,温热的呼吸拂着沈南柯的脖颈,引起了一阵阵的酥麻。这让她想缩脖子,她没缩,她仰着头露着脖子大大方方让他亲。

  她敢表现出怂,今晚会被他做死在床上。

  “孟庭深,你输不起?”沈南柯挑衅他,“你怕什么?”

  “不准把别人用过的东西用在我身上。”他突然翻身躺到了床上,抬手示意,“把灯关掉。”

  沈南柯也想关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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